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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若是他日我们果真夺得了太子之位,又如何堵的住这天下悠悠之口?”曲流觞还有些担心。
温皇后的语气听起来胸有成竹,似乎是对此早有准备,“成王败寇,只要你能够荣登九五,并认真治理国家,还有谁敢说你半分不是?弱肉强食罢了,届时只要随便给他安个罪名,就能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曲流觞的语气里隐着放心的味道,“如此便好,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为何父皇独立曲解衡为太子,却从不考虑儿臣?”
“因为那棵扶桑树!”温皇后语气突然一厉,倒把杜言奚吓了一跳,“若非是那扶桑树与他共存,他哪里那么好命能够寄养在本宫膝下!”
曲流觞吁了口气,“说来那扶桑树也是存在,怎么偏偏就”
“这些都是旧事了,你无需理会,只需要知道,这皇位迟早是你的就是了,你想做什么,去做便是,无须考虑曲解衡。”温皇后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对了母妃,苏媚儿那边,似是有些控制不住了,听西子宫的婢女说她近日是呕吐连连,莫不是”
“放心,本宫自有办法让她一个蛋也下不出!”
温皇后森森冷笑,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
第一百九十六章听墙角()
“放心,本宫自有办法让她一个蛋也下不出!”皇后森森冷笑,“觞儿,这个后宫里,也只有你是皇子,唯一的皇子。”
杜言奚下意识的一抖,不禁联想起曲解衡对自己的警告,让她远离温皇的。没想到表面贤良淑德与世无争的温皇后背地里居然是这种嘴脸。
权利的诱惑,大过一切。
在权利的贪恋中静默了一会儿,温皇后像想到什么一般,忽的坐直身子,对着对面的曲流觞突然问道,“觞儿,母后问你,可曾听过中央帝国?”
“母后指的是”曲流觞迟疑着开口,“那个传说中藏有着一支无坚不摧的队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中央帝国?儿臣倒略有耳闻。”
“正是。”
温皇后的语气里隐隐含笑,
显然对曲流觞这般广阅的知识感到满意。她的儿子,大温未来的皇,就应如此,胸怀天下,将世间的一切皆掌握在手中。
“母妃,那也只是传闻罢了,怎惹的您如此上心。”
曲流觞不以为意,关于中央帝国的传闻他只在书间看过,向来不曾听过有人真正的到达过那处。
“不,觞儿,你想的太简单了。中央帝国不只只是个传闻。谁得到它,谁就是在战场上能够纵横一切的王者,只是打开中央帝国,必须要有月华国公主的鲜血作为引子。”
“月华国的公主?咱们宫中不就有一位?母妃若觉得那中央帝国对儿臣登上皇位一事有利,儿臣娶了她便是。”
温皇后摇头,“觞儿你想的太简单了,打开中央帝国不仅需要月华国公主的血作为引子,更需要月华国印才可开启。可月华国国力虽小,却向来神秘,否则也不会在国力强盛的周国和大温之间生存。”
曲流觞叹了一声,有些失望,“看来是没有机会了不过也无碍,有没有那支神秘的军队,皇位也会是我的。”
“那是自然,本宫只是捎带一提罢了,有那只军队也是最好不过。”
温皇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听他们话尽,似乎有要离开的意思,杜言奚连忙回头,转过身小心且快速的朝着跟他们相反的方向头也不回的急奔而去。
在离开的途中,她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差点要跳出胸腔。
有些秘密,真的是能致命的。
可他们说的中央帝国又是什么?还有那个月华国印原来这么重要。
杜言奚回到太医院,却是坐立不安。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曲解衡,既然她听到了,于情于理,她也该知会他一声。
只是这种机会并不多得,他们也许只是凑巧,也有可能是一直都把那里当成他们的临时联络点,毕竟一个已经娶妻的皇子老往自己母后那儿跑,实属不妥。
杜言奚来到东宫,恰好曲解衡此时正在宫内,让人通禀,很快就得到了接见。
她入室看见书房内的曲解衡,也不客套,见了礼后就直奔主题,示意他屏退左右,“臣女有话希望能单独跟太子殿下说。”
“你有什么话要与我单独说?”
曲解衡嗓子发干,有些紧张,不知杜言奚究竟有什么是不能当面说的,他心里却还有些期待。
她从未单独找过他,无论何事。
待人离开后,杜言奚转眸忽的平静看向曲解衡,开门见山道,“敢问殿下,皇后娘娘平日待您如何?”
曲解衡一愣,似乎没想到杜言奚一来就会问这个,随即随口答道,“正如你平日看到一半,和悦中不乏严肃,严肃中又带着关怀。”
“那你为何要言奚与温皇后拉开距离,殿下何时也开始说上了场面话。?”杜言奚不由分说的打断了他。
曲解衡顿了一顿,总算是抬眸正视起了杜言奚,“杜七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这女人是受什么刺激了,这般的咄咄逼人。
心中虽是咕哝,曲解衡手下沾水在桌上快速的写着,“隔墙有耳,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
杜言奚上前在桌上写道,“温皇后的确有异。”
“我一直是晓得的。”
杜言奚微微一笑,“言奚亲近皇后娘娘,并未有其他意思。娘娘和悦,言奚又自幼没了母亲,便不自觉的与娘娘亲近,殿下可是嫉妒了。”
曲解衡有些尴尬,似乎没想到杜言奚居然会捏造出这般的借口。
窗外似有人不耐烦轻啧一声,而后只见黑影闪过。
曲解衡对着杜言奚的点了点头,“坐吧。”
杜言奚也觉得不妥,直直坐下,正了神色看着他,面色肃穆,“太子殿下可知,言奚今日在宫中听到了什么。”
曲解衡沉吟了片刻,看着杜言奚严肃的眉眼,“听你今日的问话,想来是与温皇后有关。”
听着曲解衡唤着温皇后的名讳,杜言奚却松了口气,干脆直截了当道,“那殿下可知,如今殿下这位子,或许是岌岌可危?”
曲解衡蹙了眉,眉目间一片森冷,“从人智初开时,我便知我身下这位子的位子从未真正的属于过我。”
杜言奚早知是这个结果,不过她也不慌不忙,低声道,“太子殿下息怒,恕言奚直言,皇后娘娘与三皇子殿下,只怕不会让殿下过得太过舒心。”
“在宫中,本宫又何时真的舒心过?”
其实曲解衡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对杜言奚来说也没什么用处,毕竟她这次也掌握了中央帝国的重要情报,倘若真的能够找到月华国公主的血,对将来曲解衡登上皇位会大有帮助。
可是,真的要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么?
如果曲解衡真的这么做,他又配做执政者么?
为人上人者,首要为仁,其次才为狠。
果不其然,曲解衡眉目一挑,竟是微笑,“听你这意思,看来你知道的并不少。”
杜言奚见曲解衡果然知道,当下也就不再与他绕弯子,直接说道,“言奚是知道的,与殿下所知道的比起来只少不多,但请太子殿下相信,言奚手中的情报,只会对陛下有百利而无一害。”
第一百九十七章秘密()
“噢?这话从何说起?”
曲解衡看起来有些兴致勃勃,他这才发现,自己竟从未与杜言奚这般认真的对谈过。
其实他也想,二人平静的谈一谈,谈谈过去,谈谈未来。
杜言奚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狡黠而灵动。她顺势坐在桌上,慢条斯理的摸着自己腰间挂着的铃铛,笑道,“臣女并没有义务向殿下汇报这一切,不过看殿下的意思,又似乎对此事很感兴趣,那不如你我做笔交易吧?我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答应我一件事。”
曲解衡一愣,随即被杜言奚的笑容晃的心神一荡,再张口声线变柔,欲说的话已然变成了,“你想怎么交易?”
杜言奚饮了一口清茶,神色平淡,呵气如兰,“很简单,我帮你除掉那些碍事的人,至于我的酬劳嘛我现在还未曾想好,先欠着就是。”
她这世的目的基本已经达成,之后她只想归隐山野中。此事看起来简单却不易实施,她杜言奚的仇人遍地,估计根本不会有人会放过她。
那么,就需一人帮助她。
“杜言奚啊杜言奚你可真是有趣,当初我主动提出与你交易,你是万分不愿。而今却又提出了与我做交易,可是杜言奚,你觉得咱们之间还需要交易么?”
“人总是会变得,特别是女人。”
杜言奚似是没有听懂曲解衡的话外之意,更是刻意避开曲解衡灼热的视线。
他心中有人,她不配心中装人。
有时候,杜言奚总把自己看的很低,低的几乎接近尘埃里。她不敢轻易抬头去看上方蹲下欣赏自己的人,也不愿接受将她从尘埃中捧起的人,唯有在她的净土上吐上几口唾沫之时,她才会抬起头,变成一块锋利的石子去划伤那人。
感受到杜言奚周身的气压忽的变低,曲解衡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他每进一步,她便退上三步。
真的,是不敢再进了。
可偏偏,百里诚之却能近的了她的身。
为什么呢?
“你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要帮助我?你不是最不愿与皇家之人有任何的接触么?”
曲解衡对杜言奚的性子摸的很是清楚,她虽浑身是刺,不惧任何的微笑,却十足十的不愿淌这皇家的祸水。
“殿下应不是心疑之人,言奚也不会夸下海口,说有办法便自有办法助殿下一臂之力。”
见杜言奚言之凿凿的模样,神色似是胸有成竹,不像作假,曲解衡不禁也有些沉默,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