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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好呢,她好不容易拜托了曲流觞,尸体却还得被曲流觞禁锢一生。人死了,还是不得安稳,这恐怕是素兰一生的悲惨吧。
屋内,曲流觞仍旧握着素兰冰凉的小手喃喃细语,这样的温柔或许是素兰生前从未见过的吧。而屋外温太医在退下后显然也有些不安。
素娘娘,有孕了。
此次,一尸两命。
不过他刚刚替素娘娘把脉之时便发现,那胎儿已死,只怕今日她会香消玉殒也是因为有了胎儿身体虚弱导致的。
他不敢与三皇子说,否则,他不知会做出何等逆天之事。
第二百零四章不能用情()
这边,素兰已死的消息被三皇子压的很好,没有透露一点风声。
曲解衡与杜言奚走在宫道中,交谈还在继续。
“你以后万分别在做出危险的事情了,曲流觞虽是将你认做素兰才让你逃过今日一劫,可保不准下次,他会直接去了你。”
曲解衡眼里有着丝丝无奈,“况且,本宫如此繁忙,可不是每次都能救你于危难之间的。”
杜言奚顺口奉承了曲解衡几句,“殿下乃是一个拥有着雄韬伟略之志的人,断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于你有用的人死于阴谋之下。”
曲解衡语塞,哪怕的确是这样,听杜言奚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何况,他从未这般想过。
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冷心冷情之人吗?
两个人顿时沉默,杜言奚有些尴尬,只好说,“往后还劳烦太子殿下关照,毕竟身负如此惊天秘密,只怕要日夜惶惶不可终日才是了。”
曲解衡点了点头,在耀眼的阳光下也分不清脸上是什么神色。
“不过。”杜言奚忽的狡黠一笑,“不过在殿下您送言奚回太医院歇息之前,言奚有个不请之请,斗胆跟殿下您讨要个东西。”
曲解衡闻言立马展开手中的折扇左右摇了摇,“除了那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本宫还真的什么都能给你。”
杜言奚淡淡的瞥了一眼,并不欲理会曲解衡的这番无用的话,“桑离这三个月的俸禄,言奚要了。”
桑离,你吃住皆在宫中,应该用不着那俸禄吧?
趴在树上暗中保卫杜言奚安全的桑离脚下一滑差点便从树上摔了下来。也幸得他扒的牢,才没这般,这女人也忒小家子气了,不过是没有立即出来救她罢了,竟要他三个月的俸禄!
曲解衡凉凉的瞥了杜言奚身后的某个方向,坚定了点头,“好。”
殿下,你这个重色之人!
“母后,素兰死了!”
宽大的凤仪宫大殿内,此时正跪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失去了妻子的曲流觞。
此时,他的脸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分外平静。
温皇后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面色,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神色慈爱,“觞儿,天底下长的像的女子有的是,你若真喜欢素兰那寡淡的长相,母后可以给你多寻来几个。不过你今日的表现的确是让母后觉得宽慰,你果然是长大了,不会再沉溺那女色之中。”
这是一个面色端庄优雅,衣着雍容华贵的女子,是大温被誉为最贤良淑德的皇后,较之盛宠一时的苏湘妃,百姓们明显更偏向于她。
伪装,有时候果然是最好的办法。
此时,平日里桀骜不驯的三皇子在她面前却温顺的像一只小猫,事事都以温皇后的意思马首是瞻。
曲流觞咽下一口气,撇去脑中的乱麻。冷静下后,尽管自己已经权衡了个中利害关系,可他这心中还是隐隐的难受。
毕竟是自己爱了多年的人,突然失去了,又怎会真的不伤心呢。
温皇后瞧着曲流觞这般却暗暗不做声,心中不知在计较些什么。
直到曲流觞从自己的思绪中回归现实后,他才道,“母后,此番计划被杜言奚获悉,只怕曲解衡很快就会有动作,母后,儿臣以为您定要杀了杜言奚,以绝后患!”
此话中,曲流觞清楚自己更多的是愤恨杜言奚奔向曲解衡的那一幕。如果如果她不这般,自己又怎会失手杀死自己的心爱之人!
“不急。”温皇后的神色恬淡,很是不紧不慢,“曲解衡又是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不过只是大温的一个闲散太子而已,既没有母家的支持,明面上又无多大的才能,根本就没有实权,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断然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可是”曲流觞欲言又止,“母后就不怕他趁机做大?”
闻言,温皇后却笑了,难得的开怀大笑,“我的傻皇儿,怎么可能?曲解衡几斤几两,你我还不清楚么?暗中的实力又有谁能看到?”
曲流觞松了口气,却也没有说起自己把杜言奚当成素兰差点有意放跑一事,在温皇后面前他对素兰一向是可有可无,若是被她知道自己是因为嫉妒才导致已经变成这样,只怕
他面色一沉,此时,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杜言奚一定要死!
素兰的尸首,他也一定要存住!
可是,再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违逆温皇后的命令,此事还需细细筹划,最好还是借刀杀人,跟他完全撇清关系才好。
“对了,皇儿。”温皇后面色优雅,闲得很从容,似乎是闲话家常似得,“上回与你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了?”
曲流觞一愣,“上次的事?”
温皇后皱眉,有一丝丝不悦,“本宫让你做好准备,迎娶姜国的蘅芜公主,你忘了吗?”
曲解衡有些尴尬,这种事情他根本想都没想过,素兰尸骨未寒,他便便要娶妻么
“不不是,只是母后,那位蘅芜公主性子如何?”曲流觞低下头,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恭敬。
温皇后皱了皱眉,似乎是在怀疑这句话的真伪,“如果是这般倒也没事,蘅芜公主此人我也见过,性子温和,正适合娶做正妻。再者你这般大,却还无子,也该做做计较了。”
“生子?”曲流觞身子微微一抖,“这子出生便没有母亲,又有何用?”
“他的母后将成为打开中央帝国的血引,而这个子嗣的身后将有一个国家的支持。怎会没用!”皇后的目光犀利如刀,“不要被本宫发现你对任何一名女子产生感情,你可以娶尽天下女子,也可以纳任何一个对你成就大业有助力的女子,但千万不要被本宫知道你爱上了任何一个女人,否则本宫知道一个,杀一个!”
曲流觞咬了咬牙,这就是他为何一定要杀了杜言奚的原因,要是被皇后知道他对素兰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那么,素兰的尸首,难保!
“是,母后,儿臣明白。”他的语气很是温顺,丝毫没有半点违逆的意思,“皇权大业是重中之重,儿臣自当竭尽全力登上皇位,不让母后的心血毁于一旦。”
“好,好儿子。”温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回去吧,本宫也该歇息了,关于蘅芜公主的事,你不妨考虑考虑。”
“是。”
曲流觞起身告辞,而温皇后则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深深地忧虑。
觞儿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第二百零五章保护于她()
凤仪宫,
在曲流觞离去后,温皇后依旧保持着斜坐的姿势,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贵妃椅的把手,心下隐隐有些担忧。
“年素兰的死,真的如觞儿说的那般,简单么?”
温皇后倒是不在意这前姜国公主的死活,况且年素兰的死对于她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觞儿的情绪亦不会为这女子起伏,也不会整日里沉溺于女色。在某些方面来说,年素兰的死是为曲流觞的皇权大计是清了一层障碍。
只是,只是觞儿表现的太过平静,反而让她有些担忧。
温皇后捋着思路,而后慢慢的将坐直身子,喃喃自语,“不行,事出反常必有妖,觞儿反应奇怪,这件事,还是须得向圣者通报。”
觞儿,不止止是她的儿子。
“你要向我通报什么?”
随着一低沉男声的响起,温皇后脚下的光滑的木制地板猛的凹陷下去,从中露出一层层阶梯来。
一穿着玄色衣衫的男子嘴角噙着笑,不紧不慢的从下方的阴影处走了上来,“看你这焦急的模样,让本尊猜猜,应是一件大事罢。”
“圣者!”
见到自己的寝宫中突然出现的外男,温皇后不仅没有任何的讶意,反而习以为常一般撩开下摆的衣袍,恭恭敬敬的冲着男子跪下行了大礼,“温铃,见过圣者。”
黑子男子在上方落座,手指在贵妃椅的把手来回摩挲,也未请温皇后起身,便发问道,“听你那意思,是要与本尊通报什么?”
“是,圣者,温铃是向与您禀告禀告觞儿的事情。”
“觞儿的事?
”
黑子男子单看模样似是与温皇差不多年纪的男子,可听他声音又十分的沧桑,仿佛已是年过古稀的老者一般。
温皇后也不知该从哪说起自己的忧虑,斟酌一番后干脆简单明了的说道,“圣者,觞儿宫中的那个唤做素兰的妃子今日死了。”
“那女人死了便死了,好事一桩,哪里值得你这般忧虑?”
黑衣男子从上方往下看去,眼神落在温皇后高耸的某处。
“不是的圣者,刚刚觞儿来过,他的表现不大对。您也知晓觞儿对素兰的感情,心爱之人死去,又怎会是如此神情?温铃是觉得,这背后可能有什么隐情。”
随着温皇后的情绪的波动,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黑衣男子眼神微暗,呼吸一滞,几乎没有听清温皇后在说些什么。
“圣者,铃儿是担心觞儿有事忙着我。”
温皇后跪在地上又往前挪了几步,神情恳切。殊不知她这般着急的神态带动了她的胸前两团软肉颤动,竟是十分的诱人。
温皇后保养得体,身形亦是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