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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轻孰重,她分的清。
不料,老太君根本就没有让她将这场戏独自唱下去。她转过头狠狠的冲着杜言奚下跪,咬牙切齿道,“给我解开这身上的软筋散。”
杜言奚挑眉看了杜白霜一眼,心道一句“老太君这是,真的下了狠心了”
便掏出银针在老太君头顶的汇海穴处扎上了一针。
“三个呼吸时间,即可解开软筋散。”
老太君却等不及了,只觉手上力气有些恢复她便转过身抄过了桌上摆放的茶盏
狠狠的砸向了杜白霜,“孽女!”
“啊!”
茶盏碎在杜白霜的额头,开出朵朵灿烂的血花。
杜言奚啧了一声,缓缓的向屋外走去。老太君这是,要清理门户了,那她这个外人就不掺和了。
孙嬷嬷横在屋门口,双眼紧逼。杜言奚的眸光轻轻浅浅的扫过孙嬷嬷皱巴巴的老脸,慢悠悠的从她身上跨过。
身后,传来杜白霜阵阵求饶之身。杜言奚摇了摇头,不禁感叹起老太君身子的硬朗。
是不是做尽坏事之人,反而会有长命百岁的命格,而好人活该被这歹人欺侮,早死投胎。老天爷,你有时,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在即将走出慈安阁时,杜言奚忽的想起今日来此的目的,又顿住了脚步,回身道,“老太君,莫要忘了言奚刚刚与您所说之事,正月初一的祭祖,言奚必去无疑!需要准备什么,还请老太君支会孙嬷嬷与我说上一说。”
老太君此时正揪着杜白霜的头发将她往上提着,闻言住了手,喃喃自语,“她她为何这般执着于祭祖一事。祭祖对她来说,有什么特别的吗?”
第二百一十七章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杜言奚此生只会与一人携手,共度一生,不过前提是那人心里不论是从前还是往后都只能有她一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心胸没有那么大,不可能做到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
杜言奚那天说的话时不时就会在曲解衡耳边回响,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虽说曲解衡的记忆并不清晰,但多少还是有点印象的。
在迷情药的作用下,有些事他已经忘了,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借着那迷情药做了些自己一直不敢去做的事情。
“哎,做是做了,但好像又是错了。一步踏错,步步错啊”
说到底也是他做了对不起杜言奚的事,毕竟杜言奚还未出阁,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就这样被他。。。。。。。想必杜言奚心里也对他失望之极了吧。
可不知道怎的,曲解衡心底却有一丝丝的开心。
曲解衡觉得自从那夜之后,多多少少他和杜言奚之间也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曲解衡,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曲解衡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就像细细麻麻的藤丝裹住自己的心脏。
即便这样,曲解衡也不想放弃,他会让杜言奚知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曲解衡才是最爱她的那个人,是对她最好的那个人。
杜言奚期盼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他就算是拼劲全力也必然会圆了她的愿景。
杜言奚,不要再躲着我,你只要站在原地就好,我会一步一步向你靠近直到打动你为止。
“主子。”
桑离从窗间跳进,在曲解衡身后轻轻的开口,“杜小姐已经顺利回府了。”
如果只是顺利回府,只怕桑离也不会刻意来知会他了。
曲解衡背着身,手下摩挲着挂在腰间的荷包,道,“说吧,出了什么事。”
“杜小姐回府后,便直奔慈安阁伤了杜家的老太君,逼她下跪。”
呵这丫头是在迁怒呢。
桑离见曲解衡没有反应,吞了吞口水继续将在杜国公府内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不得不说,这杜七小姐还真是胆大妄为,竟让长辈给自己下跪。
“你说她用的是我的名碟行事?”曲解衡转身,眼中亮晶晶的,“她也命令了你办事?并未躲着你?”
桑离被曲解衡把住肩膀,一时有些迷惑,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是的主子。”
曲解衡放下心来,如此便好,如此便好,至少说明奚儿未真正的排斥于他!
曲解衡垂下手,将腰间的荷包解下,小心翼翼的从从中捧出一透明的物什。桑离忍不住凑近看着,问道,“主子,这是什么?”
“兔子。”曲解衡将那物什举至眼前,爱恋的摩挲着,想了想后又补充道,“用风筝线做的。”
便是那只他还未来得及送出的蝴蝶风筝。
每一次,每一次他离杜言奚都只有一步之遥。所以每一次,他都是站在一旁看着百里诚之不断靠近杜言奚。
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轻易的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曲解衡只要一得空便找机会前去杜国公府光明正大的看望杜言奚,丝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眼光。
只是大多数曲解衡会扑空,因为杜言奚总会在他赶到之前恰好出去。
但即使杜言奚不想见到曲解衡,曲解衡还是一如既往的常常光顾瑾诺阁,到了最后京城中便谣传起太子殿下沉迷杜家千金的流言。
不过今天,曲解衡运气不错,赶在杜言奚出府之前将她截了下来。
杜言奚正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字,听到脚步声连头没抬,语气不咸不淡,“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曲解衡倒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径直走到离书案最近的椅子上坐下,轻轻笑问,“奚儿,你在写些什么?我能看看么。”
奚儿呵叫的可真是亲。
杜言奚嗤笑一声,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写着字。
习字静气,修身养性,可是,这是在杜言奚独自一人的时候才可达到的效果。
曲解衡也不打扰她,就坐在那静静的看着她。
杜言奚今日着了一件鹅黄的水袖衫,外面罩了一件青色的纱衣,左肩头处用粉红的丝线绣了几朵大大小小的桃花,这身衣服虽然简单,但是有了这几朵桃花的点缀倒也相得益彰。
这衣物穿在杜言奚身上,反倒给这身衣服增添了几分颜色。
一绺头发从杜言奚发髻垂下来,将将要垂到面前的那张宣纸上。曲解衡情不自禁的就抬起手来想要帮杜言奚挽起那绺发丝。
不想杜言奚先他一步撩起了那绺不听话的发丝,“太子还是自重一些的好,这京城里人多嘴杂,不晓得您这样做是否有那搬弄是非之人看了去,到时小女子可就说不清了。”
杜言奚冷冷的瞥了曲解衡一眼,继续低头研磨。
曲解衡呼吸一窒,慢慢把抬起的手放下来,缓缓说道,“奚儿,你可是在怪我?”
杜言奚依旧没有抬头,一副懒懒的口吻开口,“太子殿下,您这话倒是说的有趣了。你我二人连有交情都提不上,那言奚又有什么事来怪殿下您呢?殿下是未来的储君,言奚不过是普通的千金小姐,所以也望殿下日后莫再来国公府打扰了。”
曲解衡闻言心里似被人凿了一般,这个女人,当真是要气死他吗。
“奚那天晚上的事难道你忘了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杜言奚冷哼一声,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正视着曲解衡的眼睛,“那天晚上的事?还是请太子殿下忘了吧,我并没有奢望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也并不想允诺殿下您什么,只希望殿下能放过我罢了。那晚的事,言奚也说过了,那只是一个意外,太子就当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
说完杜言奚起身绕过书案,竟然又要离开。
虽然知道杜言奚说这些话是在故意逼迫他放过她,但是曲解衡终究气不过,一把拽过从身旁擦肩而过的杜言奚。
第二百一十八章浮出水面()
“杜言奚,你这女人的心怎么这么狠我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
心你当真看不到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曲解衡从后头搂过杜言奚,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你可知,我真的为你做了很多很多”
从与你初识那天起,到如今已经一年有余了。一年了,你都未看清我么
后背贴上的胸膛温暖而坚硬,让杜言奚有些不适应。她没想到曲解衡会突然抱住自己,诉说他所谓的衷肠,稍稍吃惊过后,但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脚下用力往下一跺,身子灵活的往前窜着,想要挣脱开曲解衡的禁锢,
奈何曲解衡手臂有劲,她恁是挣脱不开。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请您放开我罢。”
曲解衡置若罔闻,仍旧死死的抱住杜言奚的腰,“别的人是授受不亲,可你我已然有了夫妻之实,我又为何搂不得你?!”
置于杜言奚腰间的手愈收愈紧,那力道似乎是想将她揉至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杜言奚长叹一声,无奈道,“殿下这又是何苦,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罢了,您何须的苦苦纠缠。殿下您是男子,这种事于您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而是将言奚这般无权无势,身上还一堆麻烦的女子娶回宫,才是一个祸端。”
是,她的心便是那石头做的,永远也捂不热。
如果曲解衡以以往一般的方式出现,与往常一般说话,兴许二人之间还可正常的交流。
可是他开口闭口便是迎娶之事,实在是让杜言奚无法接受。皇家,是个巨大的鸟笼,任何人只准进,不准出。
这个鸟笼中,有对皇位虎视眈眈的温皇后母子,有对她不待见的苏湘妃,亦有亦有曲解衡的心上人。
她若进了宫,又算是什么?不过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漩涡中心罢了。
曲解衡声嘶力竭,手下越发的使劲,“奚儿,我欢喜你,我便要娶你,不因其他,你懂吗?”
他争皇位,只是不甘。
可若让他放弃杜言奚,就算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不过是百年孤独罢了。
就因为曾经差点错过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