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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解衡嘴角带笑,轻轻的伸出手环住杜言奚的腰身,加深了这个拥抱。
“奚儿,也就只有在你熟睡的时候,我才能尽情的靠近你。”
怀里多了一人,曲解衡总算不再觉得空虚。他的下巴抵在杜言奚的发上,像个小孩儿一般的吹着杜言奚的头发。
阵阵热风吹起杜言奚柔软的发丝,使得熟睡中的杜言奚不由得皱了皱眉。曲解衡不敢再有动作,身子瞬间僵住。
“曲解衡”
怀里有小女子的呓语声,曲解衡将耳贴在杜言奚的唇部,这才听请她唤的是自己的名字。
其实她的心里,夜并不完全的没有自己吧?
“我在。”
“曲解衡”
曲解衡低下头在杜言奚的额头印下一吻,很有耐性的答道,“奚儿,我在。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月华国那边的消息也传回来了,曲解衡万万没想到杜言奚是个这么身份。他也万万没想到十年前的杜言奚,过的会那么的惨。
曲解衡搂紧杜言奚,不由得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的她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却眼神倔强。
曲解衡多想她可以软一点,可以多依靠自己一点,这样,她也可以不用再这么累了。
“奚儿,睡吧,睡醒了明天我还要你陪我去办点事呢。”
第二百五十四章回你床睡去()
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时,金光镀在了曲解衡与杜言奚的身上。有些耀眼的光芒照的曲解衡眼前一片红,他不情愿的睁开眼,在杜言奚额上印下一吻,松开双手倒向了地上冰凉的床榻。
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曲解衡以手撑头,半躺在地上。一夜的冰凉尽数被身下的被褥锁吸,躺在被褥上时,曲解衡不免觉得身下有些凉。
曲解衡的离开引得床上的女子不舒适的翻了个身。曲解衡欣赏了一会儿杜言奚的睡颜后,这才起身去洗漱台便拧了帕子。
“唔”
冰凉的帕子粗鲁的罩在了杜言奚的面上,曲解衡终究是个男子,即使手下已努力放轻力道,仍旧是弄醒了杜言奚。
杜言奚从被中伸出手扯下了面上的帕子。帕子下,杜言奚的眼神分外不悦,“你作甚么?”
“给你擦脸。”
杜言奚的困意被这帕子尽数打破,她皱眉将帕子放在手中捏了捏,不出意料的捏出几块冰碴子,“殿下,你用的是昨夜的水吧。”
曲解衡点头,昨夜的水与今日的水在他眼里没有过多的差别,都是从井里打出来的。
不过,于女子来说就大为不同了。
隔夜的东西,万万不能再用。何况杜言奚体内带着寒气,是不能碰这种凉性的东西。
罢了,她也不想与曲解衡解释这么多。她将帕子往桌几上一扔,迅速收回有些冰凉的手,斜眼问道,“殿下,可是有话要说?”
一大早给未起的她洗漱,除了有事,杜言奚想不出其他的缘由。
只是用湿帕子擦了脸的杜言奚,睫毛上挂着几颗细密的水珠,眼眸半睁半合,红唇微张,与她平常的清冷模样完全不同。
曲解衡忍不住伸手弗去杜言奚眼睑上的水珠,轻声道,“还记得年前我与你提的去西边的事吗?虽推的有些往后了,终究还是需去一趟的。”
杜言奚沉下眼眸,干脆的回绝,“不去。”
曲解衡死皮赖脸的贴上,“奚儿,你之前答应过陪父皇去出巡查看西边的疫情的。”
查看西边疫情之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杜言奚都已经忘却。听闻疫情最为厉害之时,是白衣尊者亲自去了西边查看,算算时间,早就应该没有疫情了。
曲解衡这个时候提出此事,怎能不让杜言奚怀疑他的目的。
这一次,倒真的是杜言奚多想了。她这几日常在瑾诺阁待着,自然不知夜瑾萱在宫中的待遇。
对待一个刚刚宠幸过的女子尚且如此,不得不让曲解衡怀疑温皇身上的情蛊是不是加重了。
前些日子他亲自去拜访了姜郡王,也就是方面姜国的王,素兰的父亲。在原始的中央帝国分裂后,与蛊毒相关的书籍便保留在了姜国。
得到的消息不容乐观,情蛊深重,会让温皇到最后完全丧失理智,成为下蛊之人的傀儡。白衣尊者出手,西边疫情自然是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不过,最近西边疫情再起。
第一次是天灾,而第二次是人为。
曲解衡将个中厉害一一分析给杜言奚听,末了,他发出一声自肺腑的叹息,“此蛊不除,伤的是天下百姓。”
杜言奚第一次见到关心社稷的曲解衡,嘴角微微上扬。蓦地,她想起一事不由得陷入沉思,心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温皇受制于苏湘妃,苏湘妃又不是以真容示人。苏湘妃一个女子,一个宫中女子,贪恋的不过是温皇对她的宠爱,如果温皇当真成为一个傀儡,与苏湘妃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她莫不成想做个女帝?
杜言奚想着摇摇头,不对,苏湘妃的目的若真的是权力,就凭她在宫中四年,温皇的权利于她来说唾手可得。
还是说,苏湘妃根本就不知道这情蛊有这么厉害的后遗症?!
“殿下,言奚以为,出发前您应该躺苏家。”
杜言奚想起了一脸有趣的事,或许可以解释苏湘妃为何会这么在乎她自己的容颜。只是这事完全是她的猜测,真相,还需曲解衡去查探。
“去苏家做何?”
“查下四年前苏湘妃进宫前,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曲解衡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便见一黑影从窗外闪过,很快就没了踪影。杜言奚沉默,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半张脸。
她怎么给忘了,很多事,根本就不需要曲解衡亲力亲为。所以,这个事由,也打发不了他。
锦被里的空气不流通,使得里头哦空气有些发闷,也正因为如此,锦被中留下了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杜言奚一怔,下意识拉起自己的衣袖放在鼻尖闻了闻。
“奚儿,你怎么了?”
曲解衡不知杜言奚在做什么,他借机凑近杜言奚,将身子伏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味道直钻杜言奚的鼻内,她双手推在曲解衡的胸口处,将他往上推着,“今夜,殿下还是回宫吧。言奚这张不大的床榻,实在是容不下殿下。”
曲解衡坐直身子,眼眸乱转,心知这两日偷偷爬床的事情暴露了。他知杜言奚聪慧,可未想到自己不过与杜言奚同床共枕两日就被她发现了。
哎,他才抱着她睡了两日啊
“我是看你睡不安稳。”
杜言奚睨着眼,淡淡道,“多谢殿下美意。不过不巧,自殿下您来后,言奚这几日梦魇不断。”
曲解衡很是尴尬,他只好起身半蹲在地上着手慢吞吞的收拾被褥,时不时的回头看向杜言奚,似是希望她能回心转意。
不曾想,杜言奚就这么瞪着一双眸子,看着曲解衡将被褥收卷了起来。而从头至尾,她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哎”
曲解衡没了留下的原因,将地上的被褥拿起,轻车熟路的抱着被褥走向了右手边的木橱。打开木橱的瞬间,曲解衡又回头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
“奚儿,我要走了。”
杜言奚懒懒的在床榻上翻了个身,“慢走不送。”
第二百五十五章谁能帮她()
皇子宫,
三皇子勾起素兰的下巴,面无表情道,“笑。”
素兰立在曲流觞面前就觉得不寒而栗,她经受不住曲流觞如鹰的视线,勉强的勾了勾嘴。
“啪。”
素兰的脸被打的偏了过去。小玄子替曲流觞续了一杯茶,看着素兰已经肿胀的看不出模样的脸,不忍的偏开了头。
三殿下执念太深,想不明白有些人死了就是死了,回不来的。就算有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他也不应该将这人当成原来那人。
骨子里的东西,是调教不出来的。
“再笑。”
素兰终于是忍不住的哭着跪了下来,她匍匐在曲流觞的脚下不住的求饶,“三殿下,求求您了,我是成为不了真正的三皇子妃的。”
曲流觞伏下身,再次勾起了素兰的脸,眼里有些怀念,“你现在这幅模样,倒有点她的样子。是不是得本宫将你打的没了半条命,你才会听话?”
素兰瑟瑟发抖
,双颊肿的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三殿下我没有见过三皇子妃又如何才能学的像?”
“南兮,我不是让你见她了吗?”
村妇南兮,当年杜言奚拜托杜楠竹代为引荐的女子。曲解衡也愈给她二人牵线认识,可南兮却拒绝了。
之所以为妇,自然是嫁人生子的了。
南兮是天下智者膝下的唯一女第子,也是一个洒脱的女人。纵然有骄人的天赋夜只愿住在山林,靠着些手艺来简单农活。
可是,这样一个洒脱的女人终究是逃不了家庭的束缚。曲流觞的师傅也正是看准这一点,直接未与南兮商量,便绑了她的丈夫与女儿,顺便将她送进了宫内辅佐曲流觞。
“殿下,您让我见的,是素娘娘的遗体啊!”
不得不说,素兰的尸首被曲流觞保管的很好。就连她死前脖颈处那青紫的伤口,都是那么的清晰。
南兮在村子里做过赤脚大夫,会些基本的医,通过素兰的遗体能看出,那个女子死前已经有孕了。
这也是南兮最想不清的一个地方
明明是爱,为何要将她折磨至死?如此也罢,有何必在人死后,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样。通过宫人的只言片语,南兮便知素兰生前是不受曲流觞的宠爱的。
不爱,又怎会有孩子。
南兮想不通曲流觞的感情,只好苦笑,她摸着自己已经肿的不成样的脸,鼓足了勇气道,“殿下,美人在骨不在皮,纵然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