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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又怎会有孩子。
南兮想不通曲流觞的感情,只好苦笑,她摸着自己已经肿的不成样的脸,鼓足了勇气道,“殿下,美人在骨不在皮,纵然有了这张面皮,南兮也是学不出素娘娘的风韵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
曲流觞将这句话在心间反复咀嚼了几次,却是摇摇头,“素兰的风韵你是一辈子都学不出来,可连最基本的行为举止都学不像你还有理了?师傅怎的偏偏派了你这种无用的人让本宫置气!”
南兮眼中最后的一点光消失了。
他又要惩罚自己了么?
小玄子见曲流觞真的动怒,不禁对着跪在地上的南兮产生了怜悯之情。因为不知下方女子的真名,他只好唤着素兰的名讳,“素娘娘,您自然的笑就好了。”
小玄子这话说的唐突,可曲流觞只是斜着眼瞥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自然的笑,在曲流觞面前,她如何才能自然的笑?
每每她出现在外人面前,从未有人质疑过三皇子殿内的素娘娘是换了一人。就连温皇后,圣者也夸她将素娘娘学的十足十的像,可偏偏在曲流觞这儿,她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冒牌货了。
南兮迟迟未有动作,引得曲流觞抛出了杀手锏,“想想你的丈夫和女儿,再笑。”
他想念素兰的笑,他想念素兰,疯了一般的想!
“三殿下!你师傅将我派到你身边是辅佐你登基为皇,而不是日日在您面前卖笑的!你若执意如此,南兮只能与圣者联系!”
家人是南兮的禁忌,因此她眼里再无恐惧,说出之话亦是铿锵。
为了家人,南兮表现的很是坚强,一直以来懦弱的她终于昂起头来,直视着曲流觞的双眸。
南兮的这幅模样,让曲流觞想起了素兰每每维护曲解衡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只有在提到别的男人时,才会与自己多说上几句话。
也是南兮这幅模样,曲流觞终于在她的身上找到了素兰的影子。他的表情放柔,眼里皆是柔情。
素兰,若你每日睡前能睁开眼看看我,便能发现我眼里的爱意。
可是,你没有。
“小玄子,退下。”
南兮瞪大了眼,疯狂的摇头。她扑上去去拉小玄子,哀求道,“你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
小玄子也是觉得南兮可怜,但他不过是曲流觞身边的一个奴才,他又能怎么办。他替她求情,只会丢了性命。
所以,再不忍,他也只能选择忽视。
小玄子闭了闭眼,还是狠心的一脚踹开了南兮,匆匆离去。
屋内只剩下二人时,一种无形的恐惧很快将南兮笼罩。曲流觞从椅上站起,步步向南兮靠近。
“不不”
曲流觞温柔的将南兮从地上搂起,走向了屋内唯一一张大床上。
“三殿下,我是南兮,我不是年素兰,我不是年素兰啊!”
曲流觞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狠厉,而后伸手快速点了南兮的哑穴,“本宫说你是谁,你便是谁,无需多说其他。”
身子贴上柔软的床榻时,南兮忍不住的从喉间发出一声悲悯。她是有夫之妇,曲流觞为何就不能放了她!
如果夫君知道她这样,会不会休了她?
南兮忽然剧烈挣扎起来,被点了睡穴的她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曲流觞不胜其烦,单手将她推回了床榻,狠道,“你再乱动,别怪本宫当着你的面弄死你的女儿!”
南兮闭上眼,无力的倒回在床榻上。她相信,曲流觞说到做到。
谁能帮她谁能帮帮她?
曲流觞突破阻碍,顺利的进入了南兮的身子。他满足的轻哼着,不断唤着素兰的名字。
一个念头自她的脑中闪过,曲流觞恨谁,谁便可以帮她!
曲解衡!
 
第二百五十六章朕的身体,是否有恙?()
皇宫,
“去西边?”
温皇挑眉,“那边的疫情已经控制住了,去那儿做何。”
曲解衡吊儿郎当的看着自己指甲上的月牙,漫不经心的道,“父皇您不是一直有心栽培三皇弟么,也是时候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了。”
曲解衡的声音中,听不出一点的野心。
温皇侧目看向曲解衡,心中有些感慨。
他膝下的几个孩子,其实曲解衡的品性与他最像,“太子,你会不会怪朕,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三弟。”
“从未期待过,就不会有失望。”曲解衡视线落在屋内的某处,继续道,“再者,这个唯一本来就是三弟的,我越俎代庖坐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退了。”
当年温皇后做的那些个事,在而今都已经不是秘密了。温皇转着手中的扳指,突然觉得有些愧对曲解衡。
这么多年来,他对曲解衡的关心,尚且不如曲流觞的一半。曲解衡的才能,比起曲流觞只多不少,这一点,温皇是心知肚明。可是一个国家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贤君,更需要的是一个有实权的皇上。
否则,这个国家注定会落到别人的手中。
温皇知道自己对不起曲解衡,可他没有办法。他首先是一个国家的君王,然后才是曲解衡的父亲。
难得的,温皇落在曲解衡身上的视线多了几分柔和。曲解衡第一次在温皇的眼里看到这种情绪,不免有些讶异。
“太子,从你现在这个位置退下后,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曲解衡抬头望着穹顶上刻着的逼真的龙纹,“父皇,儿臣想要一个人。”
温皇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可是杜家的七丫头?”
曲解衡也未隐瞒,干脆利落的点头,“而且这次出行,儿臣恳请父皇带上杜言奚。”
这下,温皇的眉头皱了起来,“太子,你也知那西边不是个谈情的好去处,朕与你去那儿是为了体察民情,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去了西边,只怕会有性命之攸。”
温皇这话倒没有危言耸听,西边现在具体的情况如何,谁也不知。他把杜言奚想成一个弱女子,自然以为以她女子的身躯,是经不起这样的事。
曲解衡踌躇满志的扬唇微笑,“父皇多虑了。相反的,此次西边之行,杜言奚不去不可。”
“此话何意?”
“儿臣斗胆,此次去往西边,父皇可有想过带上哪位御医?”
温皇犹豫的摇摇头,之前有白衣尊者打头阵都尚未能将疫情彻底解决,宫中又有何人能够接下白衣尊者的衣钵去西边救治?
唯一的人选是百里诚之,可他的身体是吃不消舟车劳顿的。
“杜言奚,是百里大人的关门弟子。算起辈分,杜言奚还需得唤白衣尊者一句‘师尊’。”
温皇没料到这个中还有如此缘由,按捺不住的站起身,快步走向曲解衡,神情显得有些激动,“太子,你此话当真?”
“父皇乃真龙天子,儿臣怎敢妄图欺骗。若父皇不信,大可将百里大人唤来,问上一问。”
温皇摆手,自胸腔发出沉闷的笑声,下巴上的小山羊须随着他的这个动作悠悠的颤着。曲解衡放下心来,心知此事便是成了。
只是父皇今日为何这般的好说话?
斟酌一番后,曲解衡道,“父皇,您今日可见过苏娘娘?”
“湘儿?今日倒还未见,太子你也知道前几日朕带了个新人入府,这几日她便一直没个好脸色,朕若不如去寻她,她整日整日的不会出现。”
难怪
曲解衡佯装听着,实则抬眼悄悄打量着温皇的面色。大半日未与苏湘妃见面,父皇便恢复了以往的思维和做法,可是他的面色竟如此的差
尽管温皇掩饰的很好,可他不时眉头紧蹙的模样还是出卖了他。
“父皇,您脸色不好,不如让儿臣给您按按?”
温皇抬眼去看曲解衡,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原来已经这么大了。以往,因为东宫里的那棵扶桑树,他也曾给过曲解衡公平的机会,只不过当时的曲解衡一直在躲闪,好似十分畏惧一般。
再加之后来苏湘妃进宫,他的注意力便全然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他手中的权利渐渐下放在了曲流觞的手里,也是那时他才发现曲流觞卓越的才能。
日后这皇位究竟是由何人来坐,温皇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历史上每次的历任温皇的登基,都是一场腥风血雨。
他盲目宠溺苏湘妃,不代表他泯灭了良知。
曲解衡被温皇看的很是不自在,不禁开口唤道,“父皇?”
温皇回神,慈祥的拍了拍曲解衡的手背,“那就辛苦太子了。”
曲解衡以微笑回答了温皇,心下回想杜言奚与他说的几个穴位。
只是,当真实践起来,曲解衡还是有些紧张。
穴位,是人体脏腑、经络气血输注于表面的特殊穴位。若有过分的偏差,只怕会适得其反。曲解衡的手轻放在温皇的发上,却没有动作,“银针入体必须精确,若殿下您只是想用手指之道缓解陛下的症状,大可有些偏差。”
杜言奚与他所言之话窜入他的脑间。曲解衡放下心来,指肚率先顶上了温皇发中的汇海穴。
温皇发出一声哼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一缕肉眼可见的细小的黑气从温皇头顶缓缓向上飘着,曲解衡心知按对了地方,便加重手下的力道,持续按压此处。
另一只手指肚抵在温皇脖颈与后脑之间的深窝中,用力按压。
双管齐下,才可事倍功半。
“唔”
温皇的眼神渐渐清明,眉宇间的黑气也消散了不少。他偏头,避开了曲解衡的手指,起身在屋内走了几步,只觉浑身上下神清气爽。
温皇走了几步,感受着四肢百骸传来的轻松之感。好似是想起了什么,温皇复又踱步而回,一双经岁月沉积的眸子看向曲解衡,“太子,朕的身体是否有恙?”
第二百五十七章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