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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见过三殿下,殿下千岁。”
林白请安,说着便是要跪下。曲流殇为人暴虐,对手底下的这些个门生却是极好的,他稳稳的扶住林白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林白,于本宫,你无需多礼。今日本宫请你来,是有事想请您帮忙。”
林白连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道,“林白不敢,能为殿下效劳,是林白的福气。咳咳”
林白这幅模样与王恒刚刚那副居功自傲的模样行程鲜明的对比。曲流殇甚是满意的拍着林白的肩膀,和悦道,“你手中可有杜家二公子的字帖?”
刚刚他心情有些激动,竟忘从书信上截下几字让林白临摹了。
林白回想着家中堆满了一屋的字帖,羞愧的点头,“三殿下,小民收录字迹时,杜二公子既不是权臣,亦不是文官武官,小民那处只有他与婢子来往的书信。”
林白为曲流殇做事时,杜楠竹还只是个只会搂着银屏求欢的公子哥,曲流殇让他盯住的是大温的权臣与文武官,因此,林白那也不会过多备份他的字迹。
曲流殇来了兴趣,“哦?你说杜楠竹与婢子曾有往来的书信。那上头可是都说了什么?”
曲流殇心中很快有了打算,杜楠竹不过参军几月便升为副将,他又是弃文从武,前途不可估量。
若他麾下能多上一名武将,日后争夺皇位时,岂不是又增加了一分机会?
“杜二公子在未参军前,不过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做出这种事,也不稀奇。咳咳”
林白每说一句话时,必定伴随着咳嗽声,曲流殇虽心有不喜,却早已被动的习惯。
只是,他却还是担忧林白这咳疾有传染的风险,他不准痕迹的后退了一步,与咳嗽不停的林白拉开了些许的距离,“林白,那此事就交给你了,一会儿本宫便差人将需要你临摹的内容送过去。”
林白弯腰,双手前倾,“是,殿下。”
屋内的旖旎还在继续。
王恒是个粗人,折磨起南兮来,比曲流殇更是狠上了不少。南兮初初小产,又被曲流殇折磨了一夜,早已经是体力透支。
如今再受折磨,直觉生不如死。
紫幽将一切看在眼里,但听屋外再无任何动静后,终于是忍不住的现声一掌劈在了不断耕耘着的王恒脖颈上。
紫幽力道不轻,打的王恒当场就晕了过去。
“师姐,你怎么样?”
待紫幽将王恒从南兮身上推开时,南兮的下身已经血流如注。紫幽不忍的捏了一方帕子,轻轻的替南兮擦拭起来。
南兮双腿大张,没有一点的反应。
“师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若假意屈服曲流殇,待日后再逃,也不会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南兮眼中终于有了些许的焦距。此时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湿漉漉的身子就像是从水中捞起来一般。
她本来,应该可以逃脱这样的窘境的。
“杜言奚。”
南兮气若游丝,紫幽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她放下手中的帕子,靠近南兮发白的嘴唇,“杜言奚为什么不死你若死了我也不会这么惨。”
以色伺人,她与人尽可夫的勾栏女又有什么区别?
不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了。曲流殇,根本就没有将她当做人看。
紫幽眉头紧蹙,“师姐,你魔怔了。”
她该恨的,应该是将她害的如此凄惨的曲流殇才对。想起刚刚曲流殇在屋外所说,紫幽眼前一亮,忙道,“师姐,刚刚我听到曲流殇说杜楠竹已经成为副将,你与那杜楠竹不是颇有往来么,你可以向他求救啊!”
南兮眼珠间或一转,呐呐的重复着,“杜言奚,怎么不死”
第三百零八章没有意外()
早朝上,
温皇照例是困觉了,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皮打架。在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坐了这么久,是会累的,纵然万人臣服,可这其中又有谁是真正的臣服。
就像下方的群臣在与他禀告着大温中的大小事宜,却并未真正有人在问他的想法,只是在通知罢了。
温皇保持着一个姿势端坐着,脊背僵的厉害。他呼出一口浊气,懒懒对着下方道,“众卿,还有何重要之事非禀不可的么?”
话外之意,是朕累了,你们可以退下了。
曲流殇带头跪下,“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了曲流殇带头,众臣就算是有话欲说也不好再开口了。按照位分,曲解衡是站在曲流殇前头的,而今曲解衡站着,曲流殇跪着,这样有眼力见又能哄得温皇开心的的事情却是由曲流殇做出。
朝堂中的亲太子派不由得摇头,轻声提醒,“殿下,快跪下啊。”
曲解衡微微转过头去看身后已经下跪的曲流殇,蓦地冷笑跪下,“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跪下,也皆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皇对曲流殇今日的表现很是满意,他抬手,“退朝。”
王恒身子得了满足,精神状态自然就好。他剃着牙,用手肘去撞小德子,“诶,三殿下让你做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小德子因着厌恶王恒身上的旖旎味道,离的王恒本就不近,此时被王恒一推,竟是被推倒在了地上。
此时正值退朝,群臣皆是三两作伴从金銮殿走出。小德子的跌落在地时又恰好撞到了镇国大将军李侩的身上。
小德子顾不得自己的腰部疼痛,激灵的站起便开始赔罪,“李将军李将军,小的,小的该死”
李侩定眼看着是曲流殇身边之人撞的自己下意识的就欲发作。他欣赏曲解衡的才能,也早就已经铁定了心要跟从曲解衡。再者,李侩是个粗人,曲流殇的双面面孔他是着实看不上眼。
正在李侩琢磨着如何借题发挥之时,他又不小心的瞥到了倚靠在门槛上的王恒。
他虎眼一瞪,指着王恒便开始破口大骂,“你个老匹夫怎么在这?见到老夫,你又为何不行礼?”
王恒曾也在战场上当过将军,更曾与李侩联手退过敌军,只是道不同,终究无法同谋。王恒从战场上退下后,便受曲流殇的招揽自觉进到了曲流殇的队伍之中,之后二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纠葛。
王恒会参与到曲流殇的皇位之争位列上,不也恰恰说明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李侩而今乃镇国大将军,王恒却不过是个从三品的侍卫,论身份来,王恒的确该对李侩行礼。
王恒没料到李侩会突然将矛头转到自己身上,还有些始料未及,“你老匹夫,撞倒你的人是小德子,你拿我下刀作何?!你个老匹夫!”
“呵王恒啊王恒难怪你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从三品的侍卫,原来当真这么无用。这小德子是三殿下身边的人,你,难道就不是了么?还是你觉得,你的命比小德子的值钱?”
曲流殇从金銮殿出来,正好听到李侩此言,侧目看向仍旧倚靠在门拦上的王恒。
这副姿态,王恒倒像是这宫中的主人。
王恒遮挡不住的脖颈处露出了道道的抓痕。曲流殇盘完着袖下的核桃,眼神深邃,黑的如一滩死水。
这个人,快骑到他的头上去了。
曲流殇快速抬手,一巴掌扇向了王恒,“放肆!”
王恒诧异的捂脸,没料到对自己一向尊重甚至将自己的女人都送出了曲流殇会在众人面前这么不留情面,“殿下”
小德子眼见事情的发展愈发的不受控制,慌张下跪,左右开弓,手下使劲重重的扇在自己的面上,“殿下,李将军,是小德子的错,是小德子的错都是小德子的错”
李侩挑拨成功,见好就收,对着曲流殇身后的曲解衡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重重的“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随着李侩的离开,群臣也就没了继续留在此处看热闹的机会。曲流殇眸子阴晴不定,
他好不容易拉拢的人,就因为王恒耍的这一计心眼而彻底失去了。
这个朝堂上,党派之争看的也是主子对下属的态度,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人当狗一样使唤。
谁在家,不是个主子?
小德子这么做没有错,是在维护曲流殇没错,却恰恰踩了雷池。王恒想耍威风没错,却恰恰伤了群臣的心。
曲流殇胸口起伏的厉害,他努力克制着心下的怒意,带笑看向了始作俑者,“让你委屈了。”
见曲流殇对自己这个态度,王恒也心知他不过是在仰仗自己,只是刚刚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王恒也不觉放低了姿态,拱腰道,“三殿下,是末将的过失。”
曲流殇抬脚踹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德子,“废物!”
鲜血从小德子嘴边渗下,他却不敢去擦。小德子保持着被踢到的姿势,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求殿下饶命。”
曲流殇心下愈发的烦躁,他甩着袖子,按着眉心,“让你办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这话,显然是对从早朝伊始便在此处等待着的王恒说的。
王恒做错了事,连忙道,“杜七小姐正在进宫的路上。”
“可是用苏湘妃的名义请来的?”
“是只是”
曲流殇阴郁的抬眸,追问道,“只是什么。”
“没没什么”
王恒复又低下了头,今日一事他本就理亏,如今还是别给自己惹出意外的麻烦好。只要杜言奚可以顺利进宫,其他的事,都算不上什么。
曲流殇心下觉得有些许的不对劲,他再次打量王恒,想从他的面上看出些什么来,“真的,没什么?”
既然撒下了一个谎,自然需要用无数个谎来圆。王恒扯出一丝笑,摇头道,“没有,没有。”
第三百零九章平安归来()
杜言奚收了苏湘妃的请帖,自然没有推阻的理由,从库房里拿出了块通透的玉镯子便带着玉儿进宫了。
不料,杜言奚却在杜国公府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