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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百里公子到了。”
曲解衡话音将落,下属便来报百里百里诚之已到,曲解衡挥挥手示意带进来,心中却在思考,怎么处罚杜楠竹和杜白露。
曲解衡酸溜溜的想着,眼神不住往杜言奚的身上瞥着。相当时他不过压在了杜言奚的身上,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那个女子就拿银针给他来了个半身不遂的姿势睡了一夜。怎么事情到了杜楠竹的身上,杜言奚表现的就这么无所谓了。
难道是他长的太不讨喜了?
曲解衡的眼睛偷偷瞄向立在房屋里的镜子之上,镜中的男人朗朗而立,丰神俊秀,真正是一英俊儿郎。
哎莫不成,不是杜言奚喜欢的那款?
“太子殿下,这么着急的把诚之叫来,可是发生了何事?”
百里诚之的发声,打断了胡思乱想的曲解衡。他无奈的甩甩头,刚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杜言奚是一株罂粟花,无声的散发着危险的香味,吸引着他的靠近,又在他离近之时冷漠的合上了花瓣。渐渐的,曲解衡发现,他被花香吸引,他好奇花瓣中包裹着的花芯,因着这份好奇,他离着杜言奚越来越近,有时候,竟会迷失了自己。
百里诚之依着曲解衡的吩咐,肩上背了一个医箱,看见眉头紧锁的曲解衡和他身边跪着低声啜泣的杜白露和一上身赤裸的男子,又看见端坐在众人中间品茶的杜言奚,微微骇然,却不动声色。
杜言奚却是对着百里诚之微微含笑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百里诚之突然被拉到此处,还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一回头,曲解衡却还是那副神游的模样,“殿下?殿下。”
“哦,诚之,对了我今日派人叫你来是想让你来看看这个房间是否有什么问题?”
曲解衡转过身,对百里诚之说道。曲解衡眼底的深沉使百里诚之不由得觉得,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不简单的事情,至于杜言奚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嗯,好像也没什么悬念可言。
“是殿下,诚之这件检查一番。”
待百里诚之走到床帏边时,突然就皱了皱眉头,停下来又细细观察了一番。百里诚之顿足,微捻起床幔的一角,在鼻尖闻了闻,上面残留的气味,恰好印证了他的想法。
第六十一章大概是昨日吧()
在场之人,看到百里诚之的这番动作,皆都知道这床边有些问题。
而杜白露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眼睛不停的转动着,想着解脱的办法,她的手搅着手中的手帕,额上出了些细细的汗珠,万万没有想到百里诚之果然不凡。
要知道,那迷情香已经散去很长时间了,她才敢大胆的领着太子前来,却被这百里诚之发现不对劲。
还有一月有余,她就要嫁给孙皓了。那日魏云华的表现明显就是生疏了,如若她在这之前再出了一个谋害嫡妹的罪名,那她在苏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婚前失贞,婚前名誉败裂,这样的女人有哪一家可以包容?
孙皓的确是喜爱她,可他手无缚鸡之力,又整日整日的游手好闲,这样的男人,怎么靠得住。跟曲解衡比起来,差的又不止一点两点,若是在以前杜白露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男人。可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为自己以后的生活考虑一番!
杜白露偷偷看向曲解衡,只见曲解衡面色阴鹜,紧盯着百里诚之。
“完了。”
这是杜白露心中唯一的想法,她双手不住的绞着帕子,看向坐在桌前仍然淡定品茶的杜言奚,“这个小贱蹄子,总有办法把危机转化,引人瞩目。这次没有扳倒她,是我太大意了!若是我能在这次全身而退,下次定然不会给这个小贱蹄子翻身的机会。”
杜白露怨毒的视线是那么的直接,就算是在曲解衡的面前,她都不屑再去掩饰什么。杜言奚坦然的接受着杜白露的注目礼,相反的她将手中的茶盏拨的响亮,似乎是在炫耀一般。
木已成舟,既然百里诚之出现在了此处,事情的结局就是可想而知了。正好这几日她还在思索如何给这美艳的庶姐一个沉重的打击,不想这个女人却是率先的送上门来。
百里诚之匆匆过来,先向曲解衡行礼,然后说道:“这房中并没有其他特殊的地方,除了床帏附近,留有一股淡淡的迷情香。想来是散去味道有段时间了。迷情香虽对身体并无大碍,但是会让人浑身软绵无力,昏昏欲睡,并让他有种欢爱过后的感觉。”
曲解衡听了,阴鹜之色更加明显。
“来人!”曲解衡说道,声音平静的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般,可是熟识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真正动了怒火。“将杜白露送回杜国公府,传本宫旨意,叮嘱杜国公在杜打小姐婚礼之前好省照看她,莫再没有本宫的旨意让她偷跑出来,否则,就休怪本宫不顾杜家脸面把杜白露送进监司局了!至于,杜楠竹杖责三十大板,送回杜府,让杜尚书,好好教导。若是顽固不同教导,本宫派一先生,教导杜楠竹公子好好学习词语,莫要再用错了。”
“不!不!不!太子殿下,我是杜家大小姐,与您非亲非故的,您没有权利禁锢我!要惩罚白露,那也是父亲的职责!”杜白露在下人的钳制下奋力挣扎起来,她才不要被禁锢在杜府,她更不要日日看着杜言奚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然而杜白露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曲解衡手下打晕。“诬陷嫡女,不知悔改。来人,将她带到杜府,没有本宫手谕,谁都不能让她出来!”
杜楠竹本想向曲解衡求情,可是被眼前的情形惊住。也不敢再求饶,只能认命的跟着曲解衡的手下去挨板子。
曲解衡处理好这些,便回头看向杜言奚,正欲炫耀一番,那女人却展眸一笑,曲解衡咧开嘴,还未来得及说上什么,却听杜言奚说道,“百里公子,多谢。实不相瞒,对于刚刚的事情,言奚还有几分不解之地,可否劳驾百里公子代为解疑?”
“咳咳杜七小姐,这恐怕不好吧,你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可是有毁您的名声啊。”
“哦,是么?”
杜言奚看向曲解衡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大概是昨日吧”
话,全都堵在了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曲解衡怎会不知杜言奚话下之意,既然他能堂而皇之的进女子的闺房,百里诚之又有何不可?更何况,那二人名义上还是一对师徒。这论起名正言顺来啊,曲解衡还真没资格。
百里诚之微微一笑,对杜言奚说道,“好,杜七小姐,您有什么疑惑尽管提出来就好。行医者,论的是实践,今日您也算是实践了一番,也是该解惑了。”
得到百里诚之的回答,杜言奚便起身,步姿摇曳,走向百里诚之,然后,二人相携同行。
门后,传来了一阵瓷器的声音,百里诚之侧头看了看身边浅笑的女子,只见她神色未变,直视前方,觉得这个女子越发神秘越发看不透了,也笑了笑,回头看前方的路。
待两人行至清人冢的院子之中,百里诚之却将杜言奚按在石椅上,将她头按低,从袖口处拿出一个小瓷瓶。杜言奚低着头,身子微微后挪,躲开了百里诚之的碰触,“百里公子,其实并无大碍的,劳费您费心了。”
“杜七小姐,女孩子总归还是不要留疤的好。况且你这血腥味,让我这个医者实在是觉得不实施救助愧对百里家族的牌匾。而且你头上的伤痕,还是为了不砸到百里家族的牌匾,于情于理,诚之都有责任处理您的伤。”
百里诚之打断了杜言奚的话,温柔而又固执的掰过杜言奚的头,手固定在杜言奚的脖子上,认真而仔细的观察起杜言奚的伤口。听此话,杜言奚也不再多说什么,低着头,任由百里诚之拆开那绷带,为自己检查上药。
百里诚之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血染红的白纱布,仔细的检查了伤口,还好,并没有伤的很深。他眼底闪过一丝放松,否则,他定会愧疚死的。百里诚之将瓷瓶中的金疮药缓缓倒出,撒在杜言奚的伤口上,然后撕下自己袖口的一片衣角,替杜言奚小心的包扎好。
第六十二章小没良心的()
杜言奚向百里诚之道谢过后,二人之间的气氛瞬时又尴尬了几分。
而尚嬷嬷得到杜白露传来的消息,马不停蹄的便赶到了清人冢。
“七小姐,老太君听说您受伤的事情,特地向苏娘娘告了假,说是让您回复休养一日呢。”
尚嬷嬷虽在笑,面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清人冢里的事情才刚刚结束,那边老太君便派人前来将她带回,显然便是要兴师问罪了!
思虑到今日发生之事,倒是与老太君的行事风格有些相像老太君的确心小,小到心里之容得下朱氏生下的那三个孩子。既然如此,又何必纵容着杜承坤接连纳妾,把好好一个家,搞得乌烟瘴气。
如果可以,杜言奚真是希望自己从未出现过在这个世上。如此,便没有烦恼,也就没有痛苦。
沉默低头看着自己足见的杜言奚让尚嬷嬷觉得有些不耐,她烦躁的啧了一声,一伸手推搡了杜言奚一下,“七小姐,老奴在跟您说话呢,听到没有。”
百里诚之微诧,杜言奚是杜国公府的主子,怎会被一个老奴动手推搡?
从认识杜言奚以来,百里诚之便觉得这个女子的眼里有太多的情绪,而更多的是落寞。堂堂千金小姐,连老奴都会动手,那么,她在国公府的日子,究竟是个什么样?
百里诚之这才会想起,几乎每次见到这个女子,都是她在被人算计的时候
“原来国公府是这么教养奴才的,诚之果然是长见识了。”
百里诚之不着痕迹的挡在了杜言奚的面前,帮她档去了些尚嬷嬷的眼神。
“你是谁?我国公府的事情,又哪需要你一个外人来管?”
尚嬷嬷常年伴在老太君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