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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杜白露的嘴里。
“给我老实点!再乱吵,我非割了你舌头!”
四人将杜白露身上的财务瓜分的差不多够,夏实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件轻薄的轻纱,步步靠近杜白露,“对了杜姨娘,这是我们家夫人的一片心意。今夜这洞房花烛夜想来少爷虽然不会来此休憩,可夫人说了,这女人啊天生就是该为男子服务的。您也算是进孙家的第一个女子了,这衣物是少爷最喜欢的,也保不齐他一时兴起晚上会来此与一度春宵,这也有备无患不是?”
杜白露半眯着眼眸,将今日逼迫着她的四人模样牢牢记在心中。同时不断摇着头,这样轻薄的衣衫,魏云华是把她当成青楼女子了?
不她是堂堂杜国公府的大小姐,她怎么可以穿的如此下作等待一个男子的寻欢?
夏实狞笑着,美艳的五官皱成一团,“唰”的一下脱下了杜白露身上本就皱的不成样的喜袍。
冰凉的空气激的杜白露的身上起了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夏实手下丝毫没有客气,只要杜白露稍微一不配合,她的手便毫不留情的掐在了女子的腰间。
几次下来,杜白露的腰间已然是一片青紫。到了最后,杜白露安静的躺在床上,像只死猪一般任由喜娘在她身上不知道抹着什么东西。杜白露只知道,那个东西很香,香的令人作呕。
这几个丫头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厌恶。
杜白露嘴中塞着布条,身上几乎赤裸,全然没有半点以往的姿态。
扑鼻的香气浓烈而刺鼻,杜白露咳嗽几声,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几个丫头懒得给她打水沐浴,所以才在她身上抹了这么一个东西。
原来离开了杜国公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
“杜姨娘,坐好了等待少爷吧,这么躺着,实在是不合规矩。”
四人立在迎松苑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杜白露。
女子拢了拢自己胸前大敞着的衣物,将嘴中的红盖头取下,屈辱的泪水扑漱扑漱的落下,打湿了她的衣襟,“你们出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杜姨娘,我们可不是你能指使的动的。”
夏实不以为然的与那三人围坐在桌前,自觉的在屋里喝茶调侃,根本就没有把杜白露放进眼里。
天边日头下落,渐渐有了天黑的意思。可是杜白露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第一百四十章我祖母想你了()
杜言奚拖着狼狈的身子,迎着日落一步一步的往杜国公府走去。
其实她也不想回到那个冷冰冰的地方,可是除了杜国公府,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夕阳拖着长长的余晖,夕光芒格外地璀璨。夕阳斜照,染红了杜言奚苍白的脸庞,染红了女子沉重的心事,也染红了一直跟在他身后沉默的白衣男子的五官。
渐渐下坠的日头在落下时,贴心的将男子的阴影打在杜言奚的身上,恰好盖住了她的影子。
杜言奚停住步伐,疑惑的看着地下合二为一的影子。
“百里公子?”
杜言奚蓦然回首,赫然发现许久未见的百里诚之竟不知何时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百里诚之一身白衣如雪,眉宇间自成一派俊秀之气。纤尘不染的白衣勾勒出其挺拔的身材,白皙的肌肤被日光晕上一层柔和的亮光,使得本就细腻的看不见毛孔的面庞更加的柔和。
而百里诚之厚薄适中的唇此时正漾着温和的笑容,“其实诚之刚刚还在想,七小姐什么时候会发现我跟在您的身后。还是诚之不够会隐藏自己的气息,这么快就被杜小姐发现了。”
许是面前的男子太过干净,不论是眼神,还是穿着打扮,都干净到让杜言奚觉得有些局促。
毕竟今日的她,还真是有些狼狈。
百里诚之微笑着伸手,忽的又在半空中顿住。
“七小姐,为什么每次诚之见你之时,你都这般的狼狈?”
最终,百里诚之还是鼓起勇气,探手温柔的揩试着杜言奚面上干涸的血渍。面上传来的温热的触感让杜言奚有些恍然,百里诚之手下力道不轻不重,不会触疼她的伤口,却又恰好将她面上的血迹擦去。
“呵可能这就是命吧。有些人,见不得我好,也见不得我有舒坦日子活过。”
擦拭的动作停住,百里诚之一时有些不舍得放下手。
女子的嘴张了张,似是有话要说。
不待杜言奚拒绝之时,百里诚之自觉的将手收回,继续着刚刚的话题,“其实诚之有点疑惑,七小姐不犯人时,人怎么会犯您?”
“很多事儿,身不由己。百里公子您生活环境单纯,百里家子嗣又单薄,自然没有言奚的烦恼。”
杜言奚摇摇头,下巴对着某个方向努了努示意百里诚之与她一块前行。世上之事哪有这么百里诚之想的这么容易,上次她只是自我防卫尚差点被人送到周国去做一个俘虏。又有多少次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各种算计。
就像上世的自己一般,最后也只是留个并不怎么完整的全尸罢了。
百里诚之生活环境单纯,自然不会理解与她。不过也无妨,这些肮脏事,她自己做就好。
“对了,百里公子上次怎么会早早离开?曲太子本与言奚说您那日告假。”
百里诚之眼神闪烁,“有些身体不适,只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七小姐,自然应该说道做到。”
说着,百里诚之忽的禁锢住杜言奚的手臂粗再让她往前走去杜言奚被迫顿住脚步,回身挑眉看向百里诚之,“百里公子,怎么了?”
街上人来人往,众人皆是步履匆匆急着回家,鲜少有人将注意力放在路中央拉锯的二人。唯有,隐身在暗巷尽头的,曲解衡。
刚从月华国赶回,他与杜言奚一般尚未来得及更换衣物。他一身微皱的黑衣,手里握着一个瓷瓶,站在不远的暗巷中,静静地看着杜言奚。
瓷瓶里装的是上好的金疮药。
沉默的看着陪伴离开的二人,曲解衡弯腰缓缓将瓷瓶放在了脚边,“瞧杜言奚,你多幸运。”
医馆,
温暖的医馆裹挟着扑鼻的药香,杜言奚被百里诚之安排坐在一方木椅上,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满屋的摆设皆是朴素的梨堂木,在灯光下泛着暖黄色的光泽。百里诚之站在一博古架前,正小心翼翼的取出几个瓷瓶。
“这是百里公子您的医馆?”
瓷瓶一个个放在杜言奚的身旁,百里诚之从每个瓷瓶中倒出些许粉末皆混在手心中,一边点头应道,“其实是家师白衣尊者所开医坊,诚之平日里有空便会过来帮忙罢了。”
待手心中的药粉匀好后,百里诚之这才抬头看向杜言奚,笑道,“七小姐,你怎么伤的又是额头。”
杜言奚一愣,手下意识的便摁住自己额头的伤口。那处的锐利疼痛清晰传回,上次与百里诚之彼此端坐之时,她伤的的确好像也是额头。
“也是杜七小姐您体质特殊,一般的伤口皆很难痊愈,幸好诚之早有所备,依着您的体质配了些药。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提前所备?
一股暖流自心间缓缓流淌,杜言奚眼眶发热,低头看向百里诚之手中棕色的粉末。
“多谢。”
谢谢,真的。
对待陷害她之人时,杜言奚巧舌如簧,字字珠玑。可对待真心对自己好之人时,杜言奚,词穷了。
几次相处下来,百里诚之也是知晓了杜言奚的性子。清冷的模样下,也是一颗灼热的心。
温热的手将药粉一点点抹匀在杜言奚的额头上。这混合着的药粉确实有用,本已愈合的伤口再次张开,像张小嘴一般将那药粉尽数吞尽伤口中。
温热过后,一阵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
“好了。”
视线所及的正好乃百里诚之纤尘不染的白衣,杜言奚瞥着自己带着血渍的手,不着痕的收回袖中,“时辰不早了,言奚”
“我送你。”
就像以往的每一次相处一般,只要百里诚之稍对自己好一点,杜言奚便觉得想要逃。可是这次,百里诚之追上了她的步伐。
男子走进里屋,拿出了件披风盖在杜言奚的身上,“夜晚风大。”
“嗯。”
杜言奚紧了紧披风的,安静的站在门边看着百里诚之吹熄了火烛,锁上了屋门。
而后,牵起了她的手。
夜色中,百里诚之的脸脸涨得像夕阳的余晖,一双脚在地上来回蹭着,发出“沙沙”的声音。明明手中的小手冰凉,百里诚之却觉得自己双颊滚烫。
杜言奚惊骇得睁着眼睛,柳叶般细细弯弯的眉毛高高扬起,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言奚,我祖母想你了,明日可否来百里府一趟?”
言奚
第一百四十一章我帮你放弃()
杜国公府,瑾诺阁,
微风徐徐,带着些寒意。
杜言奚坐在窗前,无意识的摸着自己受伤的额头,脑中只残留着男子一声低喃,“言奚,我祖母想你了,明日可否来百里府一趟?”
言奚
他怎么会,这样称呼自己。
男人,于杜言奚说是一场说不清道不明未做完的噩梦。也因着那些噩梦,杜言奚不敢与男人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再次睁眸之时,杜言奚便发誓愿此生鳏寡孤独,孑然一身。
“小姐小姐?”
玉儿伸手在杜言奚面上挥了挥,嘟着嘴小声的唤了几声,“您到底有没有听奴婢说话?”
杜言奚回神,“嗯?玉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还说呢,奴婢刚刚在门口唤了您好几声,都没得到您的回答,吓的奴婢赶紧推门进来了。”
今日的玉儿相比杜言奚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杜白露那样心狠手辣之人,在对付杜言奚之时,自然连带着玉儿一块对付了。杜言奚发现玉儿时,她正被一人压在身下,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