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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来了,程逸飞的问话显得很心虚,很没底气。
“程部长,昨晚燃烧的这支香,与香筒里的其它香完全不一样,它的竹杆很明显地粗了一倍。”丁菲说。
“香杆怎么可能一般粗细呢,有粗有细很正常嘛。”程逸飞狡辩道。
“程部长,香筒里有几十支香,香杆都是一般粗细,为什么昨晚燃烧的这支香就不一样呢?”丁菲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程逸飞无力地说。
“程部长,您做的事,难道心里没数?我问您:昨晚您点燃的那支香是从哪儿弄来的?”丁菲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程逸飞一听丁菲质问香的事,似乎乱了方寸。他吱吱唔唔地说:“什…什么香不香的,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您不知道?那好,我马上就报警,让公安部门来查,看那支香里含有什么东东,竟然会让我神魂颠倒。我相信:凭公安的技术水平,要查清这个问题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丁菲威胁道。
我可以想象得到,当程逸飞听说丁菲要报警,顿时阵脚大乱的神情。
“我…我是从一个老道士手里买来的。”程逸飞竟然说出了实情。
“程部长,您跑到老道士手里买香,究竟是何居心?”丁菲气呼呼地质问道。
“我母亲这次患了怪病,我怀疑家里有邪气,就跑到老道士那里买了一支香,好给家里驱邪呀。”程逸飞好象逐渐镇静下来,他现编了一个谎话。
我心想:程逸飞编的这个谎话很有水平,完全能够自圆其说。
“程部长,您马上带我到卖香的老道士那儿去。”丁菲命令道。
看来,丁菲已经断定:问题就出在那支香上。
程逸飞已经被逼上梁山了,如若他不带丁菲到老道士那儿去,丁菲就扬言要报警。如若把丁菲带到老道士那儿去,岂不是嫁祸于老道士吗?
“好吧,我上个洗手间,再带你到老道士那儿去。”程逸飞说。
程逸飞在洗手间里对我说:“大哥,你都听到了吧?”
“我都听到了。”我回答。
“大哥,我一时说漏了嘴,把老道士供出来了,现在,丁菲要找老道士算帐,你看咋办?”程逸飞不知所措地问。
“去就去吧,我马上给师傅去个电话,让他有个思想准备。”我心想:不带丁菲去老道士那儿,反而会让她疑心。
我立即给老道士打了电话,把实情坦言相告。
我歉意地说:“师傅,我这个朋友没料到狐狸精会怀疑到香上面去,所以,被她冷不丁一逼问,就把您供出来了。”
老道士嘿嘿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别惊慌,带那个狐狸精来吧。看来,她不愧是个狐狸精呀,竟然敢在我太岁头上动土。”
我见老道士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来。
程逸飞带着丁菲来到“黑狗里”。
我假装在黑狗里闲逛,装作碰巧遇上了他俩。
“咦,你俩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故作诧异地问。
“我来找一位老道士。”程逸飞说。
“我陪你俩去找吧,反正我现在没事。”我装作一副热心快肠的样子说。
丁菲望着那些乱七八糟算命的、看相的、玩杂耍的,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埋怨道:“程部长,您怎么喜欢到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来呀?您看,净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继母得了这个古怪的病,医院也看不出个名堂来,我听说只有这儿有老道士,能驱除邪气,所以,只好捏着鼻子来了。”程逸飞装出一副很无奈地样子。
“您怎么知道这儿有道士?”丁菲警觉地问。
“报上登的呀,说这儿封建迷信盛行,好象被整顿过好几次。不过,每次风头一过,牛鬼蛇神照样又出了笼。”程逸飞解释道。
“想不到您这个新时代青年,又是名牌大学生,竟然会如此信迷信,太让人不可理解了。”丁菲不屑地说。
“不是我信迷信,是有些事情确实解释不清楚,让人不得不信呀。就拿我继母的病来说吧,好好一个人,说犯病,就象疯了一样。”程逸飞辩解道。
“程部长,那个老道士是谁介绍给您认识的?”丁菲问。
“没人介绍呀,我自己跑到这儿来找的。昨天,我在这儿转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发现那位老道士年龄最大,还有一副仙侠的风范,所以,就找了他。”程逸飞说。
“还仙侠呢?我看就是一个魔鬼。”丁菲气呼呼地说。
离老远,我们就看见老道士坐在大树下打盹。我心想,师傅真悠闲呀,不论什么时候来,都会看见他一到悠然自得的模样,好象把天下事都看得透透的,把人生看得空空的。
第258章 第【0258】章:撒了个弥天大谎()
“老东西,是你卖的香烛吧。”丁菲快步走到老道士面前,怒气冲冲地说。
“你干嘛骂我老东西?”老道士睁开眼睛,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
“骂老东西还算便宜了你呢,哼!”丁菲愤愤地说。她从提包里拿出烧剩下的一截香烛竹杆,问:“这根香烛是在你这儿买的吧?”
老道士接过竹杆,眯缝着眼睛瞅了瞅,点点头回答道:“没错,是在我这儿买的。我的香烛跟别人的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怎么啦,难道质量不好?”
“你还有这种香吗?”丁菲阴阴地问。
“有哇,多着那。”老道士从背搭里摸出一支香,递给丁菲,说:“你要买,我可有言在先,一百元一支,一口价。”
丁菲对老道士翻了个白眼,她接过香,和烧剩下的竹杆比较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没错,就是这种香。”
“你要买多少?”老道士问。
“买你个头!”丁菲恶狠狠地质问道:“我问你:你往这种香里添加了什么玩艺,怎么闻到这种香就让人神魂颠倒了?”
“姑娘,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呀,我的香,是拿来敬神的,怎么会添加乱七八糟的玩艺呢。你这么说,可是对神灵大不敬呀。”老道士理直气壮地说。
“老东西,我警告你:如果老实交代,我就不追究你的法律责任。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丁菲声色俱厉威胁道。
“我一个老实做生意的人,又没做违法的事,你让我交代什么?”老道士冷笑着问。
“我告诉你:说轻点,你这是宣扬迷信,说重点,你这是坑摸拐骗。如果你在香里添加了不良物品,说不定还犯了****罪呢。”丁菲气势汹汹地说。
“姑娘,照你这么说:我犯了大法,该去蹲号子了?”老道士嘻嘻笑着说:“告诉你:今天我的生意还没开张,晚饭还没点呢,你要是能把我送到号子里去,我喊你一声姑奶奶。”
丁菲见老道士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把她鼻子都气歪了,她恼怒地咆哮着:“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丁菲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您是110吧,请您派警察到《黑狗里》来,这儿有人卖麻醉人的香烛。”
“丁菲,你…你干嘛要报警?有话好说嘛。”程逸飞想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
“程部长,您看,这个老东西象好说话的人吗?我再三警告他,让他老实交代,争取从宽处理,但他却对我的话置若罔闻,这是逼着我报警嘛。也好,让公安查查,看他卖的香烛里究竟有什么化学成分,为啥会让我变得那么癫狂。”丁菲瞪着老道士说:“你这个害人的道士,我被你害惨了。”
“姑娘,你说说,我怎么害惨了你?”老道士问。
丁菲怎么有脸说昨晚的事儿呢,她恨恨地说:“等警察来了,有你好看的。”
不到十分钟,警察就来了。
丁菲把香烛递给警察,指着程逸飞诉说道:“昨天,这位先生在这个老道士手里买了一支香,晚上点燃后,全家都出现了中毒症状。我怀疑这个香里有违禁化学成分,请你们检验一下。”
警察问了问情况,然后,把香烛带走了。
警察临走时说:“如果香里含有违禁化学成分,我们会严肃处理的。”
丁菲不解地问:“您们干嘛不把这个老道士抓走?”
警察回答:“现在还只是怀疑,并没拿到证据呀。等我们化验完了,才能够下结论嘛。”
警察拿着香烛走了,丁菲气呼呼地对老道士说:“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老道士嘻嘻一笑,嘲弄地说:“姑娘,警察都拿我没办法,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我奉劝你还是别费冤枉劲了,吃亏也好,上当也罢,你就认了吧。”
“你这个老东西,竟敢如此嚣张,你等着,我饶不了你。”丁菲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程逸飞劝说道:“丁菲,警察说得对,你现在只是怀疑,手里还没任何证据呢,等警察化验完再说吧。”
丁菲对程逸飞说:“程部长,咱们到附近找一家茶馆,坐着等警察的化验结论。”
程逸飞不想跟丁菲多罗嗦,正想拒绝,我插嘴道:“丁菲的提议很好,咱们就在这附近等等。”
两个小时后,警察给程逸飞打来电话,告诉她:“经过化验,香烛里没发现违禁化学成分。”
丁菲也接到了警察的答复,她不服气地说:“程部长,如果香烛里没有违禁化学成分,那我昨晚咋会受到强烈刺激,变得如此疯狂呢?”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程逸飞冷冷地说。
“程部长,昨晚,你父亲的反应也跟我一样,不信,你问问你父亲,就知道我没撒谎了。”丁菲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程逸飞皱着眉头说:“我爸出差去了,今晚不回来。”
“程部长,我想和您认真谈谈。”丁菲诚恳地说。
“谈什么呢?”程逸飞耐着性子问。
“昨晚的事儿是个阴谋,我被人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