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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出去仔细看一看,她象不象咱家的人?”我说。
“诗文呀,你究竟想说啥?”我父亲还是没明白过来。
我小声说:“爸,我跟您说:这个女孩叫丁菲,她的大腿根有一个蝴蝶状胎记。”
“啊!”我父亲惊诧得张大了嘴巴,问:“真有胎记?”
“真有,我亲眼看了。”我斩钉截铁地说。
“那个刘小惠的大腿根也有胎记,这是怎么回事?”父亲问。
“爸,我告诉您:刘小惠大腿根的胎记是假的,为了安慰妈,我不得不做这个假呀。”
“诗文,你的意思是:这个丁菲真是你妹妹了?”我父亲仍然有点不太相信。
“爸,是真是假还不好说。我想让您明天瞒着妈,去跟丁菲做一个亲子鉴定。假若丁菲真是我妹妹,再告诉我妈也不晚,免得又让我妈一喜一忧,受到了刺激。”我提议道。
我父亲想了想,说:“这样最好,把事情办牢靠了再对你妈说,现在,你妈确实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了。”
我见父亲同意和丁菲做亲子鉴定,立即和一家医院取得了联系。
第二天,我爸和丁菲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
鉴定报告得七天后取。
我和丁菲辞别了父母。我和父亲说好了,七天后再回来。
我到家时,已是傍晚时分了。我给刘雄打电话:“喂,你吃过饭没有?”
“我刚到家,还没呢?喂,你是不是想来蹭饭呀?”刘雄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来意。
“是呀,我回了一趟老家,刚赶回来。”我回答。
“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曲惠有没有你的晚饭。”刘雄大声问:“曲惠,章诗文要来吃饭,有他的饭吗?”
“你让他来吧。”曲惠大声回答,我听得一清二楚。
“章诗文,曲惠让你来。”刘雄说。
“刘雄,你真不够意思。我要来吃饭,就算没我的饭,你也应该再做一点嘛。还用着问曲惠吗。”我责怪道。
“章诗文呀,我不会做饭嘛。要是我会做饭,你随时都可以来吃的。”刘雄嘻嘻一笑,又说道:“章诗文,我热烈欢迎你来吃饭。”
我气呼呼挂了电话,心想:今晚,你刘雄不需要我给曲惠配种了,所以,就不太情愿我来吃饭,真是个小气鬼。
我来到刘雄家,一进门,曲惠就说:“章诗文,算你有口福,今晚,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高兴地说。
吃完晚饭,我对刘雄说:“这两天我太忙,也没去看刘坚案子的摄像,明天上午我去看。”
刘雄说:“那几段摄像我录进u盘里,带回家来了,你现在就可以看看。”
“太好了。”我兴奋地说。
现在,我已经破了吊颈鬼小枣和怀孕女阿菊的案子,就等着破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了,只要这个案子一破,就可以向阎王爷申请苗丝雨的借尸还魂了。
刘雄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去。
我看到: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在摄像头下匆匆走过。
刘雄指着这个人说:“我调取了事发地附近的几个摄像头,发现这个男人很可疑。你仔细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因为事发时是深夜,光线较弱,所以,根本就看不清人的面孔。再加上这个人又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更加辨认不出来。
我认真看了几段摄像,疑惑地说:“这个人似曾相识,但又想不出在哪儿见过。”
“章诗文,你把这个u盘拿回去,让苗丝雨的妹妹看一下,看她能不能辨认出这个人。现在,这个人是唯一的线索了。”
“好,我明天让苗丝雪看看。”
晚上,我回到家里,又打开电脑,仔细研究这几段摄像。
突然,我脑子里电光一闪。
“这个男子的装束打扮和走路的姿态非常象在老山森林公园作案的蛤蟆镜呀!”我一惊。
我立即把老山森林公园的摄像拿了出来,两者一对比,我发现就是一个人。也就是说:这个杀害刘坚的凶手是蛤蟆镜古木。
我捂着胸脯,心想:无头男尸刘坚曾经说过:古木跟他关系一般,没情义,也没冤仇。照这么说:蛤蟆镜杀害刘坚就是有人指使了。
我突然又想起:当蛤蟆镜在小刘庄考古时,一见到丁菲就神色突变,还对我说: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难道是丁菲指使蛤蟆镜杀了刘坚?
丁菲为何要杀死刘坚呢?我苦苦思索着。
我突然又想起:刘坚曾经说过:他曾经和丁菲谈过朋友。
会不会是刘坚纠缠丁菲,让丁菲忍无可忍,最终下决心除掉刘坚呢?
这一条条线索好象接上了,但又让人觉得不可信。
我想:得到监狱里去一趟,找蛤蟆镜问个清楚。不过,蛤蟆镜会说吗?说了,他就又背上了一条人命,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第525章 第【0525】章:敲山震虎诈实情()
我琢磨着:该如何让蛤蟆镜说出杀害刘坚的实情呢?
最后,我终于想出了一条计谋:敲山震虎。
打定好主意,我去探监了。
蛤蟆镜见我又来了,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章老弟,你真够意思。”蛤蟆镜喜滋滋地坐下,乐嗬嗬地说:“自从上次你留了钱,我隔三差五点个小炒,吃得美极了,你看:我长胖了吧?”
我瞅着蛤蟆镜,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故作悲哀地说:“古老哥,你尽量吃好一点,吃一顿少一顿了。”
“章老弟,你…你这是啥意思?”蛤蟆镜见我神色肃穆,语调低沉,惊慌地问:“你…你有啥事瞒着我?”
“古老哥呀,你大祸临头了。”我危言耸听道。
“我…我咋啦?”蛤蟆镜紧张得双手直哆嗦。
“古老哥,你有血债呀。”我叹息着说。
“我…我有血债?!”蛤蟆镜四处瞅了瞅,紧张地问:“章老弟,你…你可别吓唬我呀。我…我虽说干了不少坏事,但却从没杀过人呀,你说我有血债,从何谈起呀?”
我定定望着蛤蟆镜,悠悠地说:“唉,我也希望你没杀人,不过,现在有一桩杀人案涉及到你了。”
“哪…哪一桩杀人案?”蛤蟆镜终于沉不住气了,他想从我这儿打听信息。
显然,蛤蟆镜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嘛。
“古老哥,你认识刘坚吧?”我开始敲山震虎了。
“刘坚?!”蛤蟆镜一听我提起“刘坚”,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对,刘坚,《大中华服装贸易集团》的保安,曾经和你共过事。”我盯着蛤蟆镜说。
蛤蟆镜一脸的慌乱,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我与刘坚无仇无冤,他…他不是我杀的。”
“古老哥,不是你杀的就好,这一下我就放心了。”我假装舒了一口气。
“章老弟,刘坚的案子有线索了?”蛤蟆镜问。
我心想:你不承认,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我有办法让你承认。
“古老哥,我在刑侦队有一个铁哥儿们,正好负责刘坚的案子,前几天,我俩在一起喝酒时,我这个朋友喝多了,就对我谈起了刘坚的案子。他说:案子已经出现重大转机,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了。”
“犯罪嫌疑人是谁?”蛤蟆镜急切地问。
“就是你古木呀。”我耸耸肩。
“啊!”蛤蟆镜惊叫了一声,惊慌失措地说:“冤枉呀,我…我没杀刘坚呀,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干的就好,那你就没必要这么紧张嘛。你要相信公安部门,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但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怎…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了?”蛤蟆镜急于想知道警方掌握了什么证据,他问:“章老弟,你朋友还说了啥?”
“我朋友说:凶案现场在大光路街心公园,时间是在凌晨左右,有一个穿风衣的家伙嫌疑最大,据警方分析:这个穿风衣的人就是你。”
蛤蟆镜一听警方已经掌握了这么多细节,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古老哥,既然不是你做的案,怕个啥?你看,你抖得象筛糠呀。”我嘲笑地说。
“章老弟呀,现在冤枉人的事儿太多了,我是害怕背了黑锅嘛。”蛤蟆镜尴尬地说。
“古老哥,原来我想:假若这个案子是你干的,那我就在朋友面前说句好话,让他手下留情,不要穷追猛打了,就办成个悬案算了。既然不是你干的,那我就没必要多管闲事了,随他去查吧。”我幽幽地说。
“章老弟,你和这个公安朋友关系很铁吗?”蛤蟆镜问。
“当然铁啦,我和他从小光屁股蛋就在一起玩,后来,我还救过他的命呢。我俩呀,好得就象一个人似的。”我夸大其词地说。
我把刘雄救过我,说成了我救过刘雄,这样,更让蛤蟆镜觉得:我在刘雄面前说话有份量。
“啊!这么铁的关系呀。”蛤蟆镜感叹道。
“古老哥呀,不瞒你说:我这个哥儿们经常出差,只要他一出差,就让我晚上陪他老婆。你说:关系不铁,他能这么信任我吗?”
“啊!”蛤蟆镜瞅着我,馋馋地问:“章老弟,你没睡过他老婆吗?”
“古老哥,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会睡铁哥儿们的老婆吗?”我不悦地说。
“嘻嘻…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章老弟呀,别生气。”蛤蟆镜低下头,思索了半晌,问:“章老弟呀,假若刘坚是我杀的,你能让这个铁哥儿们不往下查吗?”
我见蛤蟆镜上了钩,赶忙信誓旦旦地说:“当然能啦。我铁哥儿们早就说过了,假若我犯了案,我好朋友犯了案,他都可以放一马。”
蛤蟆镜叹了一口气,说:“章老弟呀,我对你说句实话,刘坚是我杀的。”
我见蛤蟆镜终于被我诈出了实情,不禁喜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