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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棍状物体思考得动物,即使付出自己的口粮,也要在女人身上发泄出过多的精力。
不过显然,这一夜,她是独属于这个男人的。
肉体之间火热的碰撞,导致营帐内的剧烈升温,郑天生的胸大肌紧贴在女人的肩胛骨上,大腿间传来的软糯滑腻的质感,以及更深一步的压迫与摩擦,让他体内的肾上腺素含量急剧上升。
啪啪啪~
这种原始的运动,总是伴随着这种诱人的掌声。
“妈妈,郑叔叔和那个阿姨在打架耶,”小溪将头伸出被窝,高高地支起她的小耳朵,他不明白为什么白天来的那个阿姨会发出这样沉闷压抑的叫声,时而还伴随着呜咽,也许两个人在打架。
安茹将女儿塞回薄毯,臂弯搂住小溪的脸蛋,将她耳朵捂住,“乖,小溪快睡吧,这是大人的事,等你长大才知道哦。”
“嗯,小溪知道了,妈妈晚安!”
“晚安宝贝,木嘛~”
夜很黑暗,帐篷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安茹酡红的脸蛋和细汗密布的额头得到了完美的掩藏,他努力将脑海里的男人身影驱赶走,却发现只是徒劳,只有薄毯下绞动着的曼妙身姿,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从外城,到内城,一面围墙,将安全区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部分,就像旧时代的贫民区与富人区,一步之隔,天差地别。
陈少峰的指挥中心,灯火通明,这里本来是机场的一号航站楼,现在已经被改装成大大小小几十个临时房间了,他和他的部下就居住在这里。
他在和几个班排长一起吃饭,伙食很简单,土豆炖牛肉,配上白面馒头,他很了解,在末世里最重要的是什么,拳头,力量,具体一点来讲,就是他手下的这些兵,和他们手中的枪。
“报告,外面有个自称李庆华秘书的人要求立刻见您,”警卫兵在门外大声报告道。
李庆华?陈少峰知道这个人,典型的假洋鬼子,本地最大上市外企榴莲手机公司总经理,只是他找自己干嘛,部队又不管行政方面的事务,理论上来讲,他们根本没可能有交集。
“让她去会议室等我,”陈少峰考虑片刻,对警卫吩咐道。
几分钟后,陈少峰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一个穿着深灰色缎面西装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沙发上,手边的速溶咖啡依旧满当当的停放着,显然不合他的品味。
带着几分惊异,陈少峰主动伸出右手,“您好,久等了。”
中年人不慌不忙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和这个年轻的校官轻轻一搭,“陈少校吧,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洛成,李总的专职秘书。”
“你好,洛秘书,不知道李总找我有什么事?”陈少峰踱到他左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李总希望你能帮他一个小忙,”洛成略微不悦地紧了紧眉头,将“李总”两个字压得很重。
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面,陈少峰没有接话,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好像上面有什么美女仕图。
洛成的眉头更紧了,轻咳了一声,“陈少校,李总希望你能帮他弄一架飞机,送他去海城市,”
陈少峰刚毅的脸上略微浮起弧度,“哦,这件事不应该找我,他应该去找沈市长,机场的飞机和人员调动都要上报给他,我一个当兵的,恐怕帮不上李总啊。”
洛成的脸色黑了下来,他猛地在沙发上坐直,上半身倾斜,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角度直视对方,眸中带着森冷,“陈少校,你应该知道,榴莲手机的地位。”
“我很了解,”陈少峰耸耸肩,面色淡然。
“李总是天海市的总经理,也是整片华南区的副总经理,你应该了解,帮他一个小忙,也许对你的官途会有巨大的影响。”洛成说完话,将上身靠回了椅背,目光在对方的脸上扫视着。
“似乎是这样的,”陈少峰伸了伸腰,五指曲张,指关节发出嘎嘣嘎嘣的碰撞声,“不过很可惜,没有沈市长的指令,谁也开不走哪怕一架飞机,”
陈少峰嘴角带着礼貌性的笑容,将他诚挚的眼神投向洛成,言语之间充满着无奈。
~砰
红木材质的沙发扶手猛地一震,洛成手掌平摊,五指拍击,发出一身巨响。
“你竟然选择拒绝,”语气中带着愤怒,也有惊讶。
门口的卫兵持枪冲了进来,手中的步枪枪口隐隐瞄准场间的西装男人,只要一个抬手点射,冷冰冰的弹花就会在枪膛里怒放。
“怎么了,长官。”
陈少峰“不悦”地挥挥手,“没事,出去,没看到我在和洛秘书谈话吗,”
说完,他转过头来,对洛成带着歉意笑道,“不好意思洛秘书,让你受惊了。”
哼~
洛成一甩袖子,直勾勾地盯着陈少峰看了几秒,仿佛想用眼神将他钉在墙上,发现无果后,他最终开门离去。
“头,要不要。。。”警卫兵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少峰摇摇头,“找个机灵点的人,先跟着他,看他接下来的动静,有异动马上通知我。”
“是~”
“另外帮我准备一份晚饭,送到我办公室来。”
陈少峰吩咐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窗,将玻璃窗上的帘布放下,从锁住的柜子里拿出一台厚重的卫星电话,拨通了电话,“喂,爸。。。”
出了一号航站楼,洛成没有回到李庆华的套间,而是重新整理衣装,平复盛怒的心态,大步往不远处的二号航站楼走去。
在他身后不远,被大理石柱遮蔽住的阴影处,一个迷彩服战士拿出对讲机,“喂,班长,他往二号航站楼去了”
陈少峰的电话很短,在警卫把晚饭送到之前就将房间恢复了原样。
“长官,姓洛的去找徐长官了。”警卫将保温盒用塑料袋装好,平放在陈少峰的办公桌面上。
“切,一群囊虫,”
陈少峰嘴角不屑地上扬,他整了整衣领,一手提着塑料袋,大踏步朝军医帐篷走去。
第39章 Y…02()
纪昀的帐篷内,一如既往的灯火通明,这个疯狂的女人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人类,睡眠这个词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她的字典里。
实验桌上的电脑屏幕在闪烁着白色花斑,那是由于长时间高速运转导致的显卡损坏,也许下一秒,它就会死机失灵了。
纪昀还是穿着那套白大褂,领口的漆黑污秽物堆叠起来,在皮肤与衣服的摩擦中均匀地涂抹在原本雪白的外褂上,从背后看,这不像个女神,倒像个邋里邋遢熬夜酗酒的大妈。
突然,她的眼睛转向电脑屏幕,冰冷清澈的眸子陡然睁大,云霞般的潮红泛起在她的脸颊上,“YS…02,我成功了!”
她如同疯子一样抓起那管淡蓝色的粘稠液体,用最深情的眼神凝视它,语言已经不足以表现出她的情感了,她想仰天长啸,不过出于理智,她还是忍住了。
囚牢里的男人被纪昀惊醒了,他不知道那个疯狂的女人为什么半夜发狂,知道他看见女人手上的那支淡蓝色玻璃管。
那是上帝的杰作,晶莹璀璨,液体流动间,仿佛能看到生命的痕迹,就好比普罗米修斯手上的火种源,如果说末世是上帝给人类竖立的一座牢狱,那么现在牢狱大门的钥匙,已经被这个女人发现了。
女人浑身战栗着,将晶蓝色液体推进针管里,撩起手臂上发黄的袖口,找到最粗壮的那根墨绿色静脉,如虔诚的教徒般阖上眼。
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针头刺破白皙如玉的表皮,针管里的晶蓝色液体在压力的迫使下,一缕一缕往纪昀静脉内灌注进去。
任何医学药剂,都需要经过无数次的活体实验,才能确保它的可靠性和稳定性,这些活体一般是小白鼠,猴子,猩猩之类的,极少数的死刑犯也在这个范畴里,然而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去尝试注射一支从没试验过的药剂。
但是纪昀没有时间了,这是第三天晚上,明天,那个无礼暴虐的男人就要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必须在这之前结束这一系列的实验。
撕裂,吞噬,灼烧。。。各种剧烈的刺激感顺着静脉一路延伸到全身,就像是原本完整的细胞分子,被一个个撕裂开重组,这种感觉比普通的跌打损伤深刻一百倍。
文明时期,三叉神经痛是医学界公认的最剧烈的痛感,但是纪昀非常确定,和她现在的遭遇相比起来,所谓的三叉神经简直太小儿科了,准确来说,这已经不能算是痛了,而是集合了所有感觉的结合体。
她仿佛被关在了蚁穴里,动弹不得,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她体内爬来钻去,有力的双鄂分泌着蚁酸,从每一寸血肉上啃过去,就像犁地一样,每个旧的细胞都从血肉里被挖出来,重组了一遍。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纪昀的五感都被隔绝了,整个意识陷入了空寂中,她的心跳,脉搏,都降到了冰点,只有偶尔颤抖抽动的肌肉才能证明,这并不是一具尸体。
高扬死死地盯着一动不动的女人,花绿色的瞳孔紧致地收缩着,身躯在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淫邪猥亵。
在他的正前方,直面对着的,是那个女人的眼睛,璀璨,靓丽,一如旧时代的那颗海洋之心,有着惊人的魔力。
嘚嘚嘚~
牙床由于紧张收缩而上下运动,相互碰撞的牙齿发出嘚嘚的声音。
高扬很愤怒,更多的是害怕,异种强化的生物本能让他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具有强大的威胁性,就像草原上的髭狗见到了狮子,血脉中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这是低等生物之殇。
他的愤怒同样来源于害怕,几个小时前,这个女人还是他眼中的凡人,然而现在,这个凡人已经跃居到了他的头上,成为比他还要高贵的人物,心底下不由生出的害怕让他的虚荣心受到了创伤。
“吼~”
最终,出于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