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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金轮是到了龙象九重的极限,苏留却暴运浑身内力,一时崩破了极限。
只不过苏留将当时的那一大口赤血隐忍在了口腹之间,含而不发。
金轮这才心存了惧意,摸不透苏留的底细。
若是当时就吐了这口血,露了怯意,金轮就绝不会走,那时苏留真力已不足以支撑辟邪的暴发速度出刀,两人再搏命死斗,死的十有**就是苏留。
月落日升。
苏留也不知道在荒郊走了多久,只觉得脚步越来越沉重,眼皮似要盖了下来。
他心里警醒,生怕金轮法王追了过来。又压榨自己身体的内力踏动神行百变跑路。
每当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的时候,苏留就含一颗九花玉露丸在舌下,到了后来,九花玉露丸的药力也越来越弱,意识里却记得自己跑出了不知多远。
。。。。。。
苏留醒来过来,只觉得身子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痛。
再一观察环境。身在一个山洞之内,暗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了来的。
再一看,身边卧着一个绵软的身子,正是李莫愁。
她受了达尔巴金刚神力的一杵,还好没有打中要害,但是肋骨也断折了数根。
苏留解开了她的衣衫,看到白皙的肌肤,又不免的有些眼热。等看到她手臂上那一点红纱,才冷静下来,先替李莫愁接好了断骨。
李莫愁这个真女中赤练,早已经痛醒了,却以手掩面,红晕浮面,紧咬着贝齿,一声不吭的。倒有些温柔女子的气质。
苏留心念不动,暗暗运起残余的内力。替她推宫活血,叫她舒畅一些。
不多时,李莫愁恢复了一些气力,渐渐的便能行走动作了,只是苏留自己气息散乱,远达不到巅峰的水准。这也是他受过最严重的一次内伤了。
苏留真气运转一番之后,心里却狂喜。
任脉已经有些松动迹象,一旦内力恢复到原先水准,打破任脉,水到渠成。
生死之间。果然有大机缘!
苏留十分满意,看来战斗中才是提升自己的最佳途径。
他心里虽然松快,五感却依旧清明,只觉得左近籁籁声响,凝目一瞧,只见月光下三条毒蛇,身上金光闪闪,头顶生有肉角,形状十分怪异一齐堵在洞口方向,探首蜿蜒,嘶嘶作响。
苏留皱眉一运内息,自背上抽出了转轮王剑。
他内伤未愈,李莫愁肋骨断了数根,两人都不敢动用多少内力。
但是苏留如今的剑术,却还是集了诸家之长,五岳诸派的剑法,一字慧剑门的剑诀,辟水剑法。。。。。。
种种剑诀些微妙用,不外如是,苏留早已经渐渐的明悟于心。
比之当年令狐冲失了内力初习独孤九剑,也差不到哪里去。
那四条毒蛇昂首吐信,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一齐如箭般向苏留飞射而来。
李莫愁脸色苍白,女人天生对这些蛇虫蚁类有些畏惧。
苏留却不敢怠慢了,轻咳一声,反应快极,右手抹剑,一手周公剑,嗤嗤嗤一连三声细响,一丝一毫的内力也未动用,那三条异蛇啪嗒三声,纷纷摔落在地。
苏留还要再动,气力却已经不继了,只好吩咐李莫愁去取了蛇胆。
“咦!”
李莫愁见到毒蛇俱都动也不动,七寸之处,一点剑痕宛然,讶然道:“好厉害的剑法!”
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苏留,只看得苏留心里发麻。
苏留又咳一声道:“怎么了?”
李莫愁道:“你好像天生武功就这么厉害么,内功,暗器,刀法,剑法无一不精,只有长行步法,还稍有些欠缺。”
苏留微微一笑道:“那不也算的什么,过些日子轻功也自当大进了。”
这厮说的却是谋了古墓里九阴的轻身功法后轻功大进。
苏留见李莫愁依旧一副奇怪的表情,只好道::“其实我这剑法也还不算什么,只怕拿位用劲取胜。等我内力修到先天,坐破了生死玄关,剑芒一起,那时候才叫天下都没有对手。”
苏留倒也不是吹牛胡说,若是到达了先天秘境,以这一手妙绝的剑法,剑锋寸吐剑芒,在神雕位面,也足以横扫天下了。
李莫愁也是个骄傲的女子,啐道:“可稀罕么。”
苏留遭逢此伤,心思也放下了一些,正要再调笑几句,却听到洞口方向传来一阵阵雕鸣,声音微带嘶哑,但激越苍凉,气势甚豪。
苏留登时收口,也有些惊异,忖道:这是雕,莫不是神雕吧?
自己竟然无意间跑到襄阳附近来了?
苏留正想间,却见洞口光线一暗,凝目一看,眼前赫然是一头大雕,那雕身形甚巨,比人还高,只是形貌凶猛丑陋之极,此时这只大雕,伸嘴在地上毒蟒尸体连啄数下,对着苏留哇哇哇的乱叫。
“什么意思?”
苏留哑然失笑,却也颇觉得有趣。
无知无觉奔走之下,竟到了荒郊剑冢,还遇着了这神雕,人生际遇之奇,实在难说。
这大雕好像是将剑冢附近的毒蛇巨蟒都视作了自家的口食禁脔?那倒也有些雄心。
不过眼下有三个,苏留便叫李莫愁给它送了一个过去,却不想它羽翼一动,将李莫愁推了回来,点了点苏留手里的长剑,昂首一别,看着还有些傲气,大步流星往外奔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带你装哔带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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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恶意卖萌。
苏留嘴角抽动,翻身站起,跟李莫愁两人吞了这极难捕捉的菩斯曲蛇胆,若不是这些畜生对苏留动了心思,只怕苏留也难有此际遇。
李莫愁几乎俏脸煞白,显然是对这个事物有些膈应,好难才吃了下去。
苏留却是个会吃的,一口一个,直吞入腹,看的赤练仙子目瞪口呆。
两人吃了这蛇胆,丹田渐渐的热了起来,便盘膝调息起来。
突然之间,两人经脉俱都一热,平时气息不易走到的各处关脉穴道竟尔畅通无阻。
李莫愁惊喜莫名,哪里不知自己遇到了天大的机缘,抵得上苦修数年的内力,再去看苏留。
苏留面露一丝微笑,双目紫气盎然,却微微有些遗憾。
他伤势较之李莫愁,还要重些,饶是如此,伤势也已经康复了泰半,能动用的内力,可有七分了。
有这七分内力,遇到高手也可从容遁走了。
遗憾的心思,却是苏留人心蛇吞象,为不能一鼓作气冲破任脉而起。
饶是苏留纵横诸界,见惯了宝物,也不由暗叹,这神雕的蛇胆,果然妙用无方。
这神雕在外边哇哇的怪叫了半响,见苏留牵着李莫愁的手出了来,双翅一挥,风雷声起,它却转身奔走开来,这神雕在山间奔走,无论多么险峻的地势,都是如履平地,快逾奔马。
李莫愁被苏留牵着手。此时却还有些闪躲娇羞,毫无女魔头的风采,倒似极了一个温柔的江南女子,看着苏留就有情意在静静的流淌。
苏留神行百变间虽然不重长途身法,却也不落多少,李莫愁更是脚步从容,她古墓出身,轻功妙处不用多说。
两人跟了上去,行不多时,到了山谷内一个幽深的洞口。
神雕既然在此。苏留自然知道这一地机缘之处了。
金谷黄三位大师书里,配得上剑魔称号的人可没有几个。
这”魔”字正跟“神”字相对,一个人若能沾的上神魔两字,无论正邪,都已经是俗尘不染,天下无双无对的了。
这独孤求败,可不就是金系一脉纵横天下而无一败绩的人物么?
两人入了内去,李莫愁点起了火折子,看见洞壁上字迹宛然;“余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落款正是剑魔。独孤求败。
“世间竟有如此的人物么?”
李莫愁惊呆了,转头问苏留道:“这天下第一,不是王重。。。不对。是我们祖师婆婆么,怎么这一位前辈,又是未尝一败了?”
苏留也不分说,神秘一笑,思绪却不住翻腾,那崖壁上的字迹,放佛剑意跃然而出,直叫人生起了敬畏臣服的心思。
苏留身子一震,念头蓦地一清:这些前辈高人,固然都是可敬,但是绝不可畏。
敬畏敬畏,原有“敬”与“畏”两字,字不同意思也就不同。
对于这些武道巅峰的高手,苏留若是心存了畏惧臣服的想法,念头想法不能通达,等于是自己给自己设下了一道门墙,日后武道到了关头,必然就有心魔凝滞,想要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实在困难。
原来独孤求败的这种深入人心的无敌观感,前世就已经在苏留心里深深的扎牢。
剑问天下,独孤不败。
这样的寂寥难堪,不过,独孤求败也只在一个神雕世界求败。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意境,他却又不能知了。
苏留看破了这一节,剑意通明,心里有了这种“舍我其谁”的念头,眼神越发的清明起来,隐隐的有神光湛然。
李莫愁对着这洞壁上的文字,自是十分向往,苏留微微一笑,对着石墓剑冢遥遥一礼。
身上的剑意,渐渐的凝重起来,竟然有要争锋的意思。
这种峥嵘的想法苏留自不会说出,即使说了出来,独孤求败也不能复生。
这神雕天生异种,却似乎隐隐的有了感应,对着苏留啼鸣几声,翅膀一挥,玩外边飘了过去。
“这是要试试我的剑术么?”
苏留温和一笑,大步出了去,探手一抹,长剑出鞘,跟神雕搏击起来。
这神雕力气实在太强,展翅扫来,疾风劲力,如狂风卷至,几乎跟演义里的李元霸类似,人家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