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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被那寒冽的气质震住了,竟是杵在原地,不敢上前半步。
“父亲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书信是我写的!”黎歌冷笑,将手中的书信一扬,纸张顿时纷纷洒落在地。
“不是你写的,还能有谁会写出如此污秽不堪的东西!”黎子丰冷冷地看着黎歌,满眼的嫌弃和厌恶。
“呵呵,是吗?”黎歌怒极反笑,她眉目微扬,眼里闪着讥诮的光芒:“原来在父亲大人的眼里,女儿本来就是一个污秽不堪的人,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不是本将军认为,而是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黎子丰目光阴沉,冷声说道,眼眸深处浮现一抹心虚。
为何听黎歌这般的语气,她似乎是十分有把握证明自己不是那样淫荡下贱的人似的。
可是,整个黎府,除了她黎歌,又会有谁做得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而且,黎子丰也决不允许黎歌在众人面前挑战自己堂堂一个大将军的威严,即使事情是关于一个女子至为重要的贞洁声誉!
一个废材女儿的声誉,远远没有他一个堂堂大将军的威严来得重要。
“我到底是不是那样的人,父亲将那几个人抓回来当面问一遍不久一清二楚了?”黎歌细眉挑起,目光漫不经心地瞥过一旁脸色微微苍白的黎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犹如一盆凉水泼过脸上一般,黎莺只感觉到脸上忽然一片冰凉。
想了想,黎莺拿意味不明的眼光瞥了黎歌一眼,脸上却是盈盈笑道:“五妹妹可真是会开玩笑呢?我们又不知他们是哪里的人,如今人都走远了,我们还怎么追?”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意思就是说黎歌明知如今找不到那些人了,却装模作样要找那些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深知黎子丰一定不会同意派侍卫去追那些流浪汉回来的,毕竟这样一来,就等同于公然告诉帝都里的人,他黎府竟然出了一件如此不堪的丑闻。
黎子丰向来是最爱面子的人,他绝对不会主动把脸送上去给别人打。
如此一来,黎歌,我看你还如何洗清与十几人通奸的罪名,黎莺唇角勾起一抹阴测测的笑意。
“莺儿说得对!那么多粗鄙的流浪汉,老夫到哪里找他们去!真是荒谬!”黎子丰厉声呵斥黎歌:“无论如何!今日老夫定要清理门户,一直以来,黎府供你吃喝待你不薄!可你竟然行为如此不检点,尽去做一些淫荡放浪的行为,丢尽黎府的颜面,如今,黎府如何还能姑息你下去!来人,将五小姐给老夫拖下去狠狠地打!”
他说得着实义正辞严,黎歌却是心里暗暗好笑
不知道黎子丰在说这些大义凛然的话时,心里有没有那么一点的心虚和愧疚?
好吃好喝待“她”不薄?亏他说得出口!
若他真待“她”这个五女儿这么好,她黎歌也不会来到这个异世了。
两个侍卫听了黎子丰的命令,作势就要上来架住黎歌。
“慢着!”黎歌唇角微勾,淡定地扬手说道。
她看着黎子丰,眼里浮现十足讥诮的笑意,却是十分无辜委屈地说道:“父亲,女儿也是刚才听说,父亲了一大帮人在女儿的房里搜出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书信,所以女儿很惊恐,特意带上了笔墨来父亲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着,黎歌变戏法般从袖下拿出了笔墨纸,当然墨水用一个小小的玉盒子装着,墨水不至于溢出。
黎莺见状,顿时脸色微白,她想了想,然后强做镇定地做到黎歌的面前。
黎莺笑着去拿黎歌手中的笔墨纸,故作无奈地嗔道:“五妹!你看你都在做些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如此忤逆父亲呢?父亲这么做叶只是为了你好,难道父亲大人还会冤枉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成?”
她这话,看似是好心调解黎子丰和黎歌的矛盾,实际上是阻止黎歌证明清白,把所有的污水往黎歌身上泼。
不得不说,要是论心机的话,恐怕没几人玩得过黎莺,可惜偏偏她遇上了黎歌。
第八十四章身败名裂9()
黎歌当然知道黎莺想要干什么,她坚决不放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啊!三姐可真伟大!要不是三姐带父亲大人到的房子里,要不是三姐特意叫父亲大人搜查我桌案上的书信,恐怕我们还真不知道那里竟会有如此污秽不堪的信件呢!”
黎莺身子微微一震,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她目光躲闪阴厉,笑得有些僵硬地质问道:“黎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黎歌细眉微挑,冷冷一笑:“我什么意思,三姐不是应该最清楚了吗?”
这时候,已经有侍卫将桌子椅子搬了出来,黎歌转身淡定优雅地铺展开纸墨,执笔就要写字。
忽然,黎莺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她虚弱地闭上眼睛,纤纤素手随手乱挥,似是不自觉地要去抓住支撑的东西。
手却是不偏不倚地碰倒墨盒,墨水顿时泼洒在洁白的宣纸,整张宣纸黑了一大半。
“呀!五妹!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黎莺似是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连忙手忙脚乱地扶起墨盒。
她手中的墨盒却是再次“不小心”地洒得更多,原本黑了大半的宣纸现在几乎全黑了,哪里还有能写字的地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黎莺一边低头收拾东西,一边连忙不迭地说着歉意,唇角却勾起一抹既不可见的阴森狡诈笑意。
黎歌在一旁悠闲地抱胸不语,冷眼看着黎莺演的这出好戏。
将笔墨纸都处理好后,黎莺抬眸,看似真诚地对黎歌柔声说道:“五妹妹,三姐姐相信不是你!既然墨水已经洒了,那我们回府里去写吧?在房里写可是比这里要方便得多了。”
说着,就要拉黎歌往府里走去。
黎歌甩开黎莺的手,冷笑连连。
“三姐姐什么时候不虚弱,偏偏这个时候变得如此虚弱了,莫不是心虚了想故意打翻墨盒的吧?”。
只要一进去了,这些观众还如何见到她黎歌写到的字?
到时候,今天这件事已经穿出去,她黎歌可真的就永远身败名裂,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谣言和八卦,是这个天下传播得最快的东西。
黎莺的心可真是够黑心阴毒的。
表面装出一副事事为她黎歌好的善良模样,却是处处都要置她黎歌于身败名裂的死地!
“五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黎莺停下,水灵灵的美眸忽然蒙上一层水雾,故作迷惑不解地凝望着黎歌,似乎十分委屈:“刚才他们都指责你的时候,三姐姐还帮你说好话来着,你怎可反咬一口,怀疑到三姐姐的头上?况且”
她欲言又止,故作无奈地叹道:“父亲大人已经知道是你做的了,你再怎么掩饰也是没用的了!你就坦白地认了吧!三姐会帮你劝父亲大人,不会将你赶出门的。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犯就行。”
看到这里,黎歌几乎都忍不住要为黎莺如此卓绝非凡的演技鼓掌喝彩了!
她还从没有见过像黎莺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明明就是非要将她黎歌推进了一个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境地,却偏偏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就好像她自己多么委屈多么伟大似的!
论脸皮厚的程度,若是黎莺认了第二,这天下恐怕没人敢认第一了吧?
对于这种人,黎歌只感到强烈的恶心。
只不过,虽然她黎莺很会说话,但并不代表她黎歌就是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角色。
黎莺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完全不懂得反抗,只会一味服从和退缩的废材吗?
那她可是大错特错了!
“三姐姐,既然你对妹妹我这么好,不会连声誉对一个女子来说多么重要都不知道吧?你这么想拉着我进去,阻止我在众人面前自证清白,三姐姐到底是什么居心?”黎歌冷笑,目光森冷地看着黎莺。
黎莺一愣。
她想不到一向胆小如鼠的废材竟然敢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更是想不到一向都唯唯诺诺的废材如今竟不听她的摆布了。
“你”黎莺这回说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了,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黎歌从容地从袖下又拿出一套纸墨来。
她早就料到黎莺会想尽办法故意搞破坏,所以提前做好了两手准备。
黎歌把宣纸重新摊开,将笔蘸好墨水。
黎歌冷冷一笑,手下一挥,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几行字,然后抛给最近的群众。
“各位请看!这才是我的笔迹!那上面的笔迹根本就不是我的!”
为首的那个人一看,顿时露出震惊的神色,惊呼道:“是的是的!她的字和刚才的字一点也不像,根本就不是她!”
他看过之后,后面的人抢了去看,一个传一个,所有看过之后都觉得黎歌的字和原先那些的字完全不同。
顿时,所有群众的心下都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黎府五小姐。
他们纷纷义愤填膺,究竟是谁人竟如此恶毒,要这般毁掉一个女子最重要的贞操声誉!
要是让他们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们一定会立即永口水淹死“他”!
黎歌似笑非笑,转头将手中的毛笔递给黎莺,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三姐姐,你不是很关心我很爱护我的吗?那请你在这纸上写几个字萤爱不过分吧?当然,如果你再打翻墨水的话,那可就不是巧合了,而是你自己心虚。”
被黎歌如此直白地说出来,黎莺胸口一滞,脸色犹如调色盘一般变化莫测。
“你”她死死地瞪着黎歌,目光阴森幽冷,犹如毒蛇一般。
现在的她竟是被黎歌弄得骑虎难下。
不写吧,那说明她之前都是装的,而且也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心虚。
写吧,她的字迹就会直接暴露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