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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手默默的握住了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屏住呼吸,确定方向,一个猛蹿,直朝着那黑衣人的心脏戳过去!
那一刻,我用尽了全力,本以为就算是杀不死这黑衣人,至少也能伤到他,那也算是我回本了。
但是那黑衣人反应特别灵敏,在我弹跳起来的那一刻,已经闪过了身子,我一个猛蹿,扑了个空,直接栽到了地上。
刚想爬起来再发动第二次猛攻,身体却被那黑衣人拎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不泄气,忍着痛爬起来,手里的刀子到处乱捅。
那一刻,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拼搏,一旦我不反抗了,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但是后来我才明白,我太幼稚了,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我的反抗,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下一刻,那黑衣人一掌打掉了我的刀子,伸手便朝着我的颈部掐过来!
我的全部注意力却还在他的脸上,不,他没有脸,也没有身体,那斗篷里面包裹着的,就是他妈的一口气!
但是我却又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到,有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伸手去拽,一道金光闪过,那只手猛地松开了我,黑衣人朝后退了两步。
之前那个女人立刻上前关心道:“主人,怎么回事?”
黑衣人盯住我的脖子,那女人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伸手便要摘我脖子上面的吊坠。
我立刻死死的护住吊坠,母亲告诫过我,这吊坠就是我的保命符,一辈子都不能拿下来!
但是那女人不依不挠,压着我掰我的手,我拼了命的护住吊坠,努力的翻转身体,蜷缩成一团,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就是我死,我也得将它带到棺材里面去!
“罢了,将他关起来,先处理村子里面的事情。”
黑衣人说完便离开了,又上来几个女人,将我架了起来,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我的手紧紧的握着吊坠,眼睛观察着路两边,错过那几排房屋,便经过了一片树林小道,再往后,便是一整排的石头房。
我被扔进了其中一间石头房里,这个石头房,没有窗户,门也是密封的,里面除了墙角的一点稻草,再无他物。
门一关,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名符其实的小黑屋啊,被关在这种地方,没多长时间便会被逼疯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右上方,传来了一滴水滴滴进什么器皿里面的声音。
过了有五秒,又是一滴,又过了五秒,第三滴…;…;
我什么都看不到,也摸不到,那声音不大,却成了我唯一能感知到的东西。
我的全部思维被集中到了那水滴上,跟着它滴落的规律数着。
数着数着,我猛然意识到,我他妈的差点上当了,当即便跳了起来,朝着那水滴传来的方向冲过去。
第七章 琴奴()
这种用水滴折磨人的手段,是中世纪欧洲那边审讯俘虏的时候,惯用的手法。
我他妈的是念过书的人,还恰巧喜欢研究历史,这点西方历史我还是知道的。
没想到如今我差点就陷了进去,我循着声源,猛地跳起,手一伸,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将那器皿打翻了。
水,依旧在滴,但是没有那器皿等着,溅到地上,根本发不出大的声响。
我的注意力也不再放在水滴上面,而是将刚刚跌落在地上的器皿的碎片捡起来,握在手里面,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石门。
他们不会想饿死我的,毕竟,如果想我死,刚才便动手了。
我寻思着,后山这么多石头屋便是牢房,而每一间石头屋里面的状况都不一样,关着的人不同,刑法也不同。
把我关在这间,应该是有事情要审讯我,所以,我不会很快便死去。
我耐心的等待着,如今,胖子被那个宁宁玩弄着,说不定很快便会出事,金虎那边也凶多吉少,我没有任何的外援。
一切得靠我自己!
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一位民族大英雄,我作为他的儿子,要勇敢,要坚韧,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先冷静,再反抗。
我无数次问我母亲,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每到那个时候,她都热泪盈眶,直摇头,说他没死,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们的。
后来村庄被洪水毁了,所有村民都消失了,我连尸骨都没找到,我便不再相信我母亲的话,如果我那该死的父亲真的是大英雄的话,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
他就是个懦夫,一个不敢挑起重担,一直躲避的懦夫!
所以,从那以后,我便明白,一切都得靠我自己!
漫长的等待让我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我不知道到底等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那石头门再次被开启的时候,我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冲过去,将手里面的碎片抵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不准叫,不想死,老老实实的进去!”
那女人却没慌,也没喊,甚至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那双眼睛,此时紧紧的盯着我脖子上的红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不由的打量起这个女人来,她有四十多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是,她的右半边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影响了整体的观感。
而且,她似乎是个哑巴。
她跟村子里面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身上没有那种妖娆魅惑的气质,反而从她此刻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那种情愫,就像是看到了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眼神里,有着激动,却又伴随着忧伤。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女人的眼神立刻撤了回去,紧接着,她的头猛地往后一撞,我吃痛,她趁机打掉了我手里面的碎片,一个反擒拿,将我压在了地上!
一整套动作干净利索,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制住了!
“琴奴,放开他!”
是黑衣人的声音,原来这个女人叫琴奴。
琴奴松开了我,我站起来对上黑衣人,黑衣人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姓周?”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叫周挽。”我毫不示弱的说道。
黑衣人点点头,接着问道:“你母亲叫明月,是吗?”
明月,正是我母亲的名字,我有些疑惑了,难道我母亲跟这黑衣人认识?
不,不可能的,我母亲是个温柔善良的普通女人,怎么可能会认识这样的怪物。
黑衣人看我没有回答,但是肯定是从我震惊的脸色中猜到了什么,忽然大笑了起来:“好啊,周挽,这个名字取得真好。”
当时我的感觉很不好,黑衣人却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吊坠,说道:“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对不对?”
“关你屁事!”我立刻用手捂住了吊坠,生怕他再来夺。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一早知道是你,我就根本不会为难你,以后你留在村子里吧,这个村子里的所有女人你都可以玩,只要不乱跑,干什么都可以,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
黑衣人的话让我感觉不可思议,他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难道就是因为我叫周挽,我的母亲叫明月?
“我不会住在这个村子里面,也不想玩这里的女人,你将我兄弟还给我,我带着他离开,永远不会再来叨扰你们。”
这个村子里没一个好人,我只想尽快带着胖子离开,一刻都不想多留。
“晚了,你朋友已经爱上我们宁宁了,我可以破例也让他留在村子里,做宁宁的上门女婿,这样,你愿意留下来吗?”黑衣人似乎在讨好我。
我摇头:“我要走,带着我的兄弟立刻离开,我就一句话,要么走,要么死!”
“呵呵,倒是有几分骨气,好,我给你机会,我可以放了那个胖子,但是你得留下!”
黑衣人说的干脆,但是我却犹豫了,他可以放了胖子,但是却没说要帮胖子解了那红色药丸的药性,更没有保证胖子这以后不会出现别的意外。
这个村子里面有猫腻,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走胖子的,难道不怕被警察一锅端了吗?
我不相信!
黑衣人看我不说话,笑了笑,忽然走上前,双手捧起我的脸:“真年轻啊!”
我看不到他的手,却能真实的感受到那一双冰凉的爪子在我的脸颊上面抚摸着,森寒森寒的。
“我给你一夜的时间考虑,明天一早,便是决定你兄弟死活的最后时刻,记住,做出最明智的回答,否则,后果自负。”
黑衣人离开了,我被琴奴带回了家。
琴奴住在村西头的一栋两层小竹楼里,她给我烧了洗澡水,我都好几天没能好好的洗个热水澡了。
洗完之后,吃了饭,便被琴奴安排在了二楼,之后她便下去了。
桌子上点着油灯,房间里面的光线有些暗,摆设也很简单,最有特色的,是东面墙上,挂着一把连弩和一个箭袋。
那连弩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弩的主骨架断了,不能用了。
这连弩对琴奴的意义肯定很不一样,琴奴的身手很好,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或许,这是她曾经最趁手的武器吧。
房间的外面是一个走廊,我站在走廊上,朝下看去,琴奴正靠在一楼的门框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琴奴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极美的女人,四十多岁的人了,身材婀娜多姿的,穿着淡紫色连衣裙,从我的角度能看到那一对傲人的曲线在上下起伏着,很是养眼。
我一拍自己的脑袋,捂住眼睛转回了屋里,感觉自己刚才真的很龌蹉,竟然偷看一个四十多岁的阿姨。
我躺在床上,胖子的事情需要好好想想。
如今,胖子的情况很不好,就算我现在能够带着他出村,也无法将他带回市里面,他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