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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郄在鸦山只是个队长,他没有这种权力;第二,把武器给其它聚集点,这在鸦山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郄有没有魅力和勇气,作第一个人,这对他是个巨大的考验。
郄为这件事,苦苦思索了两天。就在所有人,都不对此报有幻想的时候,郄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命令一半的鸦山守卫,留下了他们的武器和他们携带的弹药,留给了赤窑城新组成的力量。
郄甚至询问鸦山的守卫,有没有人愿意留下来,长久地在此地驻扎。当然不会有守卫愿意留下来,但郄大胆了尝试了一下。
弭和影对郄的此举,大为佩服,两人心中开始生出了另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定要等回鸦山之后,由渊来执行。
第189章 诡 异 的 笑()
“膺,外边的人好象是撤走了!”有人向膺报告外边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膺也是修习息脉的高手,虽然不能与投相比,但外面这么大规模的人员移动,他还是能够通过息脉察觉到。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一直在这里吗?”族人的疑问,让膺有些烦躁。这场战斗的失利,让土地元气大伤,基本上可以说,土地失去了赤城。
现在,要怎么重新夺回赤窑城,是他最先要考虑的事情,也是他最头痛的事情。
土地失去的不只是赤窑城这个地方,他很可能已失去了那里人们对他的支持,这才是膺最担心的事情。
然而,土地对这一切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他认为,不论怎么样,赤窑都永远会是他的,只要他在赤窑城一出现,那里的人民还会为他欢呼,为他提供一切。
“不用担心,我们先在这里休整一断时间,只要那些人一离开,我们马上就可以回赤窑,那里还是我们的!”土地看到膺有些忧心的样子,马上劝慰道。
土地更担心的是,在这个时候,这个最强有力的力量,会离他而去。
“走,我们先去找找,看这里会不会还有更厉害的武器!”土地非常主动且有些吃力地拽着膺。
“找一些厉害的家伙,我们去找鸦山报仇!要让他们知道,我土地可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土地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你准备怎么做?”膺跟在土地的身后,两人慢慢向地下走去。
下边有一个巨大的仓库,里边分着几个区域,其中武器、弹药、食物、用水、药品、工具各占一个区域。
每个区域都分隔的非常清晰,食物、用水、药品区更是有低温处理,这里还保留着强大的电力。
相比赤窑城里的电力,这里就是一个微型的小太阳。
赤窑人刚发现这里的时候,一度有人建议,整体赤窑城居民,可以搬来这里居住。这个建议当然被否决了,没有人愿意长年住在地下,他们不是月光族。
没有人懂得,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这里还会有电力存在。土地曾经命人仔细查找过,最后,回来向他报告的人说,发现了十几条非常粗的电缆,穿过地面一直向地下延伸,再也无法追查下去。
土地也就放弃了查出源头的想法。管它是怎么提供电力的,反正能用就好,而且还是被他土地所拥有。
“哈哈!看看吧,我们拥有什么样的资源,还怕打不过鸦山!”站在地下仓库的入口处,土地大声喊叫着。
声音从里边许久才传出来,在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折射、反弹之后,声音早已听不清楚是在表达什么意思,只是一种“啊,哈,啊!”的叫声。仿佛这仓库中,还隐藏着一只猛兽,随时准备冲破牢笼的束缚。
“泽,听说了吗?赤窑被鸦山攻占了!”
几天之后,半山城外。泽带领他的热能工,在野外采集热源。他的工人向他问起这件事情。
“呵呵,你从那里听到这件事情的?”泽当然知道了这件事。
醴现在已成为半山的城子之一,他接到了消息之后,很快就告诉了泽。这两人,现在已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现在,半山城的街头巷尾,人们都在兴奋地谈论着这件事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快及胜利的表情。
鸦山的胜利,似乎为他们出了一口恶气,也给有些沉闷的日常生活,带来了新鲜的空气。
“我在醴的酒馆中听人说的!”这个热能工,长得很有些像以前的棠。泽看到他,时常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树城的时代。
泽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兴奋,因为那个消息中,提到了他的老朋友,弭!嘿嘿,想不到这小子,现在成了重要人物。泽已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他更愿意人们提起弭。
“那里有个弭,是以前跟你一起来到半山城的那个吗?”像棠的工人问道。
“哈哈,是啊!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他了!”泽被对方的这句话,正挠在他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泽非常开心地笑了。
“那家伙好厉害,据说他可以用枪,隔着墙打死赤窑的守卫!”像棠的工人不知道听到的是那个版本,也许加上了他自己的演义。
“呵呵,有那么厉害吗?”泽虽然心里不相信,但还是很高兴听到,有人这样称赞自己的朋友。
收工之后,泽抑制不住有些激动的心情,决定去找醴再说说赤窑城的事情,也许他那里还有些,别人不知道的消息。
“醴,有什么新的消息吗?”泽一进到醴的房子就问道。醴现在住在最顶层为城子准备的房子里,他的酒馆交给他一个远房的兄弟来经营,但半山的人,还是习惯说,那是醴的酒馆。
“呵呵,还是那天得到的消息啊!”醴倒了两杯酒,这些酒都是他平常闲时自己亲手酿制的,也是一般人喝不到的。
“你那些消息是从那里得来的?”泽刨根问底。
“是一个从赤窑城来的人,他是我的老客人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跑到赤窑城,正好遇上鸦山在进攻赤窑,他一直等到鸦山人撤走,才回来!”醴轻闲地品着自己酿制的酒。
“哎,好久不见弭那家伙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泽忍不住自己提起了弭。
“你知道吗,这次鸦山进攻赤窑,最重要的是,月光族的人都在帮助他们!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醴端着酒杯,通过酒杯的上沿看着泽。
“意味着什么?”泽没想过这个问题。
“嘿嘿!月光族已倒向支持渊的计划!就算这次没能将土地清除,但他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醴抿了一口酒,摇晃着脑袋。
“不过,这里边也可能是因为,土地的队伍中,有那个月光族人的原因!不过,不管怎么样,月光族出动大量人去帮助鸦山,这可比这杯酒更值得让人回味!”醴把酒杯放到桌上。
上次赤窑大军占领半山的时候,醴是与他们接触最多的人。对土地、膺,还有那个秋,醴都有些了解。
“你知道吗,我现在虽然是城子,可我感觉,他们有事情在瞒着我!”醴突然转变了话题,“应该是关于那个渊的!”
“渊?跟他有什么关系?城子们之间不是一向都没有秘密的吗?”泽不解地问。对于半山城,泽已完全了解,他想不出城子之间会隐瞒什么,还是关于渊的。
“那个渊不就是来过一次吗?他们要为他隐瞒什么?”
“是的!每次提到他,那几个人,总是在用眼神交流,似乎不想让我知道更多!”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似乎对这件事很有些苦恼。“我也想不清楚,关于那个渊,他们有什么要对我隐瞒的!”
“也许,是你自己想多了吧!”泽不想看到醴和其它城子之间,互相猜忌的情况发生。
“嘿嘿!我也希望是这样!”醴摇摇头,“你知道,我开了多年的酒馆,我对人的眼神非常了解。客人想不想继续喝下去,想喝什么酒,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泽看了看醴,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他很相信醴所说的话,这家伙的酒馆之所以红火,也与他的观察力有着绝对的关系。
“难道他们真的对你还隐瞒着什么?可那个是渊啊,他是原来巨船的研究者,现在鸦山的掌执,有什么东西要替他瞒着你呢?”泽也端起了酒杯,在手里把玩着,似乎这杯酒可以告诉他为什么。
两人不再说话,似乎都正在问题中,奋力挣扎,从杂乱的头绪中,寻求摆脱困惑的道路。
城子们在为渊保守着什么秘密?
“你最近的工作忙不忙,热源存储的够多吗?”醴突然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问起了泽工作方面的情况。
“啊!?”泽还沉浸在困惑中,猛然的提问,让他一时没能回过味来。
“哦!还不错,现在存储的热源,足够用上三个月的!”泽随口回答着,可他的脑子还停留在那个问题之中。
“如果你不带着他们出去,他们会好好工作吗?”醴的问题越来越远。
“什么?”泽手上停止了摇晃酒杯的动作,惊诧地注视着醴,不理解他这句话的意图。
“你是想撤换我的工作吗?”泽有些担心地问,脑子里快速搜索着,是不是自己在工作中作错了什么。
“呵呵,当然没有!你的工作做的很好!”醴笑着说。
“那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泽被刚才的心惊,搞得有一点点躁动。
“很快,半山就要送第四批人,去鸦山接受基因修改,这次我想让你去带队过去。”醴停顿了一下,“这样,你可以去见见弭,向他了解更多关于渊的事情!”
“我听说,很多树城人,现在都还生活在鸦山,你也可随便去见见老朋友!”醴怕见弭这个条件不够诱惑,又补充了一条。
其实,泽在树城时,除了与他手下的几个工人比较熟悉之外,与其它的交往并不多,基本没有可以算作朋友的人。当然,这一点,醴并不知道。
“我带队去鸦山?”泽听明白了醴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