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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来食用,另一种则是被用来当作物品使用。
“你,,你能告诉我,怎么去那个岛吗?我要去救他们出来!”弭努力压制住自己激动、愤怒的心情,以近乎乞求的口气问研究者。
“年轻人,你一个人去那里,完全是把自己也送进那个培育场!”研究者摇着头,劝阻弭这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愿望。“那里的防卫人员就有近万人,你一个人怎么应对?而且据我所知,那些人一到那里,就开始接受一种近乎疯狂的意识灌输,直到那些人相信,自己生活在这里,做为少数人的备用器官个体,是一种无上的荣耀!”
研究者的一番话,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向弭,压得弭无法呼吸,压得弭忽然矮了一截,压得弭想哭,压得弭切实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好了,年轻人,你已尽你所能,不能救回他们,并不是你的错。”研究者试图安慰弭,他并不知道弭与那些人有什么样的情感,以为只是出于一般的感情。
弭摇摇头,那山一般的压力并不是那么容易摆脱,这样只会让他感觉头痛。眉心的锁,也锁住了他的心房,让他的心脏如同被困的异兽一般,在他心房中猛冲猛撞。
弭缓慢地跟着婍走出研究者的房间,“嘿,你能不能走快点!”婍在前边催促着,来时被弭欺骗的怒火一点都没有减少,眼睛怒视着弭,根本没有顾及弭的无望。
看着弭依然迟钝的步伐,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等他,自己径直向前走去,只是在拐角的地方才停下来,等弭一出现,就马上又向前走。
弭跟着婍转过几个弯之后,来到一处宽敞的房子,里边有十几个人正在忙碌着,根本没人理会这两个一前一后走进来的两人。
“看吧,这些就是半山城来得那几个人!”婍伸手指给弭。
听到有人说话,这些人才扭头注意站在门口的两人。对于半山城失踪的人,弭一个也不认识,他所了解的就是一个崂。
“怎么有十几个人?”看着这十几个穿着相同的人,弭无法分辨那几个是半山的人。
“其它的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婍用狐疑的眼光看了一眼弭。
“哦!谢谢你!”弭向婍点点头,虽然这姑娘对自己有些不礼貌,不过也是自己先骗了她,弭并不是很介意。
“那个是崂?”弭只能对全部的十几个人说。
“嗯,我是崂!”比较靠里边一些,有只手举了起来,却看不到人。然后,这只手举着向门口这边移动过来。
这家伙比岐还要矮一点,怪不得看不到他。光秃的脑袋上只有又细又短又稀的一层毛发,额头上的皱纹非常明显。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崂仰着脑袋看着弭。
“我也不认识你,不过我见过你的妻子和孩子。”弭看着他的秃脑袋,“我是半山城子们派来的,要接你们回去的!”弭扫了一眼这十几个人,希望能从他们的表情上区分出谁是半山城的人。
“我的妻子和孩子?他们还好吧!”崂问了一句。
其它几个人也纷纷走过来,现在弭才区分出那个是半山来的人。“他们很想你,你儿子是有把小木刀吧?”
“是的,是的!”崂拼命的点着头。
其它几个也开始纷纷问起他们的家人,弭只能告诉他们自己只见过崂的妻子和孩子,其它几人失望地退了回去。
“我是峳的助手,我叫弭!我可以带你们一起回半山城去!”说这句话时,弭看了一眼婍,她并没有半分吃惊或不同意的表情,她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吗?弭心中疑惑。
“呃,我可以带他们回半山城吗?”弭直接面向婍。
“这你要问他们!”婍清亮透彻的眼睛没有丝毫的变化。
问他们?弭感觉她这个说法有些奇怪,难道这几个人还有不想回半山城的吗?
“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回半山城吗?”弭还是按着婍的意思,向几个人问了一遍。
刚才还能正常说话的几个人,突然面部表情变得有些痴痴呆呆,似乎不是很明白弭的意思,左右互相看着,谁也没有回答。
难道是因为这几个人工作人员还有婍在这里,他们不敢说?弭有些疑惑,他看了看婍。不知为什么,婍脸上的淡漠,开始让他对婍有些反感。
“可以让我们单独在这里吗?”弭认为一定是这几个工作人员的存在,让他们不敢说出要回半山的愿望。
婍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招呼那几个工作人员,一起退出了房子,出门前还用白眼球不屑地扫了弭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看傻子一样。
弭没时间理会她的无理,看他们一出门,立刻回过头来,“你们不想跟我回半山城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吗?”
那几个人的脸上还是一幅痴痴呆呆的表情,似乎谁也不理解回半山城是个什么意思!
“嘿,你们怎么了,没听清我说的话吗?”弭被他们呆滞的神情搞得有些恼火,他实在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难回答的。
“嗯,,”终于有一个声音准备回答弭的话了,弭的眼睛在几个人中找那个说话的人。
一个看起来精瘦的家伙,走到了弭的面前,“我们,不想回去了!”他说出这几个字非常吃力,仿佛调动了全身所有的肌肉。
弭忍不住回头向门口望了一眼,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可以看到,外边并没有人。“你们?”弭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为什么不想回去了?”
这个问题又是让几个人痛苦了半天,似乎对这个问题,首先是他们不能理解,然后就是理解了,也有什么东西堵在他们正常的思路上不让他们过去。
精瘦的家伙又重复了一遍,“我们,不想回去了!”
“这里生活的很好!”有人补充了一句。
这是什么情况,一个问题,要几个人共同思考,几张嘴才能回答完整!弭疑惑的看着几个人,难道这几个人原本就是这样吗?可他们其它的表现,并不像是头脑有问题的人。
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弭的脑子无法满足他对这个问题的思考请求,虽经他一再努力,大脑给出的回答还是一片空白。
那几个人也就那么痴痴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烦恼。
“怎么样了,他们愿意跟你回去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婍又回来了,她的声音让弭感觉有些恼火,可又说不出为什么。
“他们不愿意回去了!”弭闷声回答,“你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吧!”
“他们对这里很满意,当然不愿意回去!”婍得意的神色,在她清亮的眼睛中一览无遗。
弭没再理她,转身走了出去。他感觉自己在这里已没有意义,他要离开这里,这个巨大的钢铁巨船现在让他感觉不舒服,说不出来的那种不舒服。
巨船内的通道比巨岩中的还要混乱,刚才与婍来时,弭一心在想着研究者的话,根本没注意路,其实就算他有心记住这里转来转去的通道,也还是会走错。
婍就跟在他后边,看着他走错路,也不提醒他,只是在后边笑嘻嘻地跟着。她很高兴这个骗了自己的家伙,在自己面前出丑,那样她才会有心理平衡的感受,她一向都很关注自己的心理健康。
弭走在前边,他想要回到研究者的房间去找罟,但现在他也察觉到自己走错了路,不过他不想回头去面对个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女人。
“放我出去,你们这群野狗!”一个尖厉而愤怒的声音,从下一个拐角处传来。
弭赫然停下了脚步,想要分辨出那是从那里传来的声音,显然又是一个被他们抓来的人。
“嘿,哑巴先生,从这边走!”婍的声音从后边传来,及时阻止了弭继续向前走的企图,她也没有改变对弭的称呼。
“我叫弭!对于之前不得不以那种方法骗你,我很抱歉!”弭注视那双清澈的眼睛。
“哼哼!我可没在意那事儿!”婍怪声怪气的回答。
“刚才那是什么人?我要过去看看!”弭并没有放过婍的双眼,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刺透她的眼底。
“看什么?反正不是你们半山城的人!跟你一样也是不请自来的,还打伤我们两个人!”婍终于避开了弭直视的目光。
“听声音像是个女人,怎么还能打伤你们的人?”弭继续追问,并没有因为婍态度的转变而放弃。
“没错,是个女人,还是个模样不错的女人!”说到这里,婍斜眼看了弭一眼,她要观察弭的表情,“一个月光族女人!”
弭心中一动,想起了在黑暗地带听到那三个月光族所说的事情!“哦!那走吧!”弭没再坚持,这次他让婍先走,他跟在后边。
婍仿佛得胜的将军一般,在前边轻盈的走着,身姿尽展无遗,她以为弭一定会盯着她的背影看个不停。
在婍的带领下,弭很快就又回到了那个研究者的房子,安静的通道,干静的空气,这里就是与其它地方有着些不同。
罟还在这里,他正坐在一张舒适的软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厚得足以压死人的书,全神贯注的看着,对进来的婍与弭根本没有注意到。
屋里除了原先那个双眼深邃的研究者,又多一个。一个双眼泛白的老者,他的身材魁梧,身上的肌肉强健,但也是头发雪白。
弭很奇怪,这明明是个老者,他的肌肉怎么可能还如此强健。而双眼深邃的研究者,也是老者,但面上皮肤却如年轻人一样。
“啊,你们回来了!太好了,我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这是枭,也是实验站的2号主管!”双眼深邃的研究者,用手指了指魁梧的那个。
弭看着双眼深邃的研究者想,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那个魁梧的老者,他一定是得了白内障。
“他叫渊,我这不是白内障,这是先天如此!”那个魁梧的老者似乎看透了弭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