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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进去吗?”弭的眼光向里边看了一眼。
乌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头,“你很强是吧?原生人类里你是我见过少有的强!”
“啊!?”弭眨眨眼,不知道乌要说什么。
“你能打得过她吗?”乌压低了声音,用手指了指里边。
弭更加不理解乌是什么意思了,“你要说什么?”弭为了配合乌,也适当放低了音量。
“嗯,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把她也带走!”乌吞吞吐吐地总算说完了全部的话。
“你让我把谁带走?”弭头一次怀疑自己听力有问题。
“她,就是那个自称是我老婆的女人!”乌的眼神近乎是乞求。
“你让我把你老婆带走?”弭又重复了一遍。
乌忙用两只手向下比划着,让弭小点声,一边重重地点着头,眼睛还谨慎的向里边望了一眼。
“哎,我实话告诉你吧!”乌忽然做出了一种,准备全部招供的姿态,“她根本不是我老婆,她是个鸦山岛人!”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她从那里逃出来,你救了她!”弭给他做了些补充。
“什么我救了她,是她抓住了我,逼着我带她到一线穿的,还要我对外说是我的老婆。可,你看到了,我其实一直是睡在外边的!”乌委屈地脸上堆出一幅可怜相。
“这个”弭面对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带她走,她就会跟我走吗?”弭反问了一句。
这句话一下刺破了乌的美妙幻想,他颓然地坐在了地上,一幅彻底无望的表情。
“不过,我可试一试!”乌猛地抬起头,盯着弭,仿佛在看着他的救星一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给你的我都答应!”乌迫不及待地等着弭的条件。
“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弭看着乌。
“嗯”乌犹豫了片刻,一咬牙,“你问吧!”看来他为了送走这个女人,已准备不顾一切了。
“前两天,鸦山岛来偷袭,你是不是在他们的队伍中?”弭死死地盯着乌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的!?”乌惊恐地看着弭,“你看到我了?我从广寒宫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他们,被迫跟他们来的。”
“你是给他们带路吧!”弭冷冷地看着乌。“哼哼,你这家伙到是什么事情都能遇上,也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我有什么办法,他们用枪指着我!”乌委屈地说。
“你想赶我走吗?”紫不知何时,站在里边的门口,正盯着乌,手里那把精制的短刀,熟练的在她手中翻来翻去。
“呃!”乌不知该说些什么,眼睛瞅着弭,希望这时候他能站出来。
“你当时不是说很喜欢我,想让我做你老婆吗?怎么,现在想反悔了!”紫一步步向乌走了过来。
“嘿,你不要过来了!”乌往弭身后躲了躲。
“怎么说,他也是收留了你这么久,你不应该这样对待他!”弭站起身,挡在了俩人之间。
“哼哼,你怎么不说说当时的情况呢?”紫的眼光还在盯着乌。
乌没有回答,只是躲在弭的身后,“我又没怎么样你,又让你在这里吃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吗?”
“我当时从鸦山逃出来,跑了三天,快饿晕过去了,恰好遇到了这家伙。当时,他说让我跟他走,还给了些食物和水,然后就对我动手动脚。”紫冷笑着看着乌。
“那我不是被你打了一顿,什么便宜也没占到吗!”乌在弭的身后,为自己申辩着。
弭向后一伸手,一把揽住了乌的脖子,把他从背后拽了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看是我是无法帮你了!”
“嘿,你刚才答应的!”乌用力想摆脱弭的手臂,却如同用力去推一线穿的崖壁一般,毫无作用。
“你刚才可以没有告诉我,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乌低下头,“好吧,我认了,要么你现在打死我,要么你就跟他一起走!”
“好,我就先打死你,再跟他走!”紫说着就上前一步,手中的短刀也举了起来。
弭忙拦住了紫,“不如这样,你以后不要动手打人,你呢老老实实的让她住在这里。”
“你不想带我走吗?”紫盯着弭,盯的弭大耳朵又开始发烧,一直烧到他的眉毛上,这火还没有熄灭的意思。
弭想不出该怎么回答这个女人的问题,“我现在是要回半山城,有事情要处理,我以后还要到鸦山岛救回树城的人,我会来找你的,希望到时你能帮助我。”弭一股脑把自己的说了出来,不知道算不算回答了她的问题。
“好,你走吧,我会等着你!”紫说完,就扭身回里边去了,不再理会这俩个不知所措的男人。
第50章 这 家 伙 是 谁()
弭在第二天清晨,第一道阳光照射入一线穿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带着温送给他的那些鱼肉干,悄悄离开了乌的住处。
弭没敢叫醒乌,怕他又要求带走紫,弭更害怕紫的眼神,不知为什么,那眼神总让他心跳的厉害,就是莯都没有让他有这种感觉。
弭走时甚至有一种逃跑的痛快。
进入黑暗地带后不久,他就犹豫着要不要再去广寒宫一趟,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了。虽然乌说膺家族都被放逐出广寒宫,可那些人肯定不会轻易就范。
弭依循着自己的记忆,在黑暗中找来找去,居然再也无法找到他们出来的那道小门,那道立于山脚处,不起眼的小门。
弭这才有些佩服乌,能够在黑暗中找到进入广寒宫通道的门,看来是非常不容易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月光族发现这个漏洞之后,把门封了起来。
只怕以后再也无法找到月光族的人了,“真应该让胭留下能找到他们的标记!”弭遗憾地自语了一句,现在只能向着半山的方向走了。
这片黑暗地带,弭足足走了近两天的时间,前方就是树城的生物带。当他再次踏上这条生物带时,心中就如一线穿的江水一般,翻腾滚动着的,是他心房中迸发出来的热血。
踌躇了许久,弭还是决定再去树城看看,就是那片废墟,他也希望它们能还完好的保存着,仿佛那样树城就还有重建的希望,就有一切回到从前的可能。
废墟还在,弭的心似乎在废墟中,得到了安抚。他默默地沿着第五层的生活区街道,走到了棠的房外,这里与上次看到时,没发生什么变化。
弭抽出插在腰间的短笛,看了看。以前,这玩意他只听棠吹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吹它。现在,弭很想自己能吹出像棠一样的曲子,但摆弄了半天,也只是吹出几个单调的音节,根本不成章法。
弭摇摇头放弃了。
第三层居住区,师父的房子前,弭发现了一些物品被移动的痕迹,那也许只是有异兽曾经来过,撞动残破桌椅所至,更或许是离这里远一点的聚集点,有人来过树城废墟,他们捡走了一些还能用的东西。弭并没有在意。
天空中,忽然飘来一片云,一片黑色的乌云,遮住了树城这片区域,要下雨了。自从突变开始以来,各生物带,每天都会经历一到两场雨水的洗礼,这是自然幻化的结果,也是大气运动的结果。
弭快步走向树城最中心的洞房,整个树城,只有那里还保存着原来的样子,还可以躲避这场雨。
就在弭快到洞房时,那片乌云不知何故,渐渐散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的风。
弭抬头看了看,太阳伞的巨大身躯笼罩在地球的上空,沉默不语,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它无关。
“妈的,这是什么鸟天气!”弭站在洞房外,狠狠地骂了一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天空中,用尽全力投掷出去。
看着石头最终落回地面,弭忽然放声大哭起来,一个多月已来遭遇,让这个还有些懵懂的年轻人,在心中郁积了太多的苦闷。对至亲好友的思念,对前路的未知,都让他感觉自身的弱小、无力。
而拯救树城人的目标,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太阳伞,可望而不可及,想要刺破它的冲动,与巨大的困难,仿佛一支无形的巨手,一点点在握紧弭的心,一丝丝扣紧他的脖颈,让他呼吸困难。他需要一次宣泄!
就如同这忽然来又去的乌云,本应该下的雨,一定会下,只是可能不在此时,不在此地,但一定会下。等待的时间越久,雨势就越磅礴。
弭的雨下得太大,以至于他自己在雨中晕睡过去。等他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是在洞房之内。
弭睁大了还残留着泪水的眼睛,没错这里是洞房内。弭惊得翻身站了起来,有人把他抬或者拖进了洞房内。
是什么人?树城里难道还有其它人?
“是谁?”弭大声喊着。
“你又是谁?”洞房外传来一个声音。
弭一步就蹿了出去,宣泄出去的苦闷,似乎都让他身体轻盈了许多。洞房外站了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些棍棒,警惕地盯着他。
“你们是那里的人?为什么会在树城?”弭后退了一步,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还在,这些人并没有拿走它。
“我们就是树城人!”其中一个有些年纪的人回答。
“你们是树城人?”弭飞快的在这些人中扫了一眼,没有一个他认识的人。
“我也是树城人,我叫弭!我的师父是枟!”
“哦!是他!我认出他来了!”其中有一个人兴奋的喊着。所有人都放松了,刚才警惕的气氛消失了,就如同刚才那片乌云。
“大家不是都被鸦山岛的人绑走了吗?”弭的声音兴奋而疑惑。
“不是所有人都被带走了,我们几十个人,躲到洞房下的溶洞中,没被那些人发现!”那个有些年纪的人回答。
“你们有谁见到过我的师父或者莯吗?”弭虽然知道他们一定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