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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掌执死前的那个夜晚,两座山峰的鹰鸦吵闹的特别厉害,还互相攻击,还有两只受伤而死的鹰鸦,就是落在了霖的房子上。
鹰鸦在鸦山岛有着一种特殊的地位,它们不受保护,却从来没有人想过去猎杀它们,它们是最早的基因嵌入技术的产物,而现在这组掌执,就是当年主持这个项目的那些人,所以很多人认为,这组掌执与鹰鸦有着某种联系。
鹰鸦虽然从来都是好斗成性,但从来不曾真正的杀死过同类。而现在,两只因打斗死掉的鹰鸦落在霖的房子上,也许预示着应该还有一名掌执,会死掉!很可能就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争斗。
这个流言,就如同一股阴凉的风,很快就吹遍了鸦山岛的每个角落,吹到了每个人的耳中,也渐渐吹到了掌执的耳中。
那么下一个死的掌执会是谁?也不知道是那个胆大的家伙,居然为此开设了赌局,七个掌执各有赔率,在群岛各处悄悄的流传,从各岛的岛蛋,到那些被绑来的人,还有守卫、队长,甚至是执事,都下注给了自己最痛恨的那个掌执。
而赔率最低的就是翕。听到流言是一件无聊的事,而听到有人为此居然开设赌局是让人恼火的事,而听到自己是最被盼着死的那个,就绝对是件无法容忍的事。
翕因此大发雷霆,命令执事、队长,必须严查此事的源头,找出那个开设赌局的人。
谁都可以看出,翕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几个掌执谁也没有多说半句话,就连渊在内,都不想在这时候去招惹翕。这家伙现在有点像发了疯的异兽。
几天之后,追查的结果出来了。开设赌局的,那是跟随在霖身边的一名执事,而这家伙早在开始调查赌局之初,就有人看到他,一个人离开了鸦山岛,也许是跑到其它岛躲了起来,也许干脆逃了出去。
无法继续追查下去,然而翕的火气却并没有平息下来。他亲自带着两名执事,来到那家伙的住处,把他的东西翻了一个底朝天,除了一些日用品之外,还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上边记录着七个掌执,都做过些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属于见不得人,或者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的事。
翕沉着脸看完了小本子,翻着眼皮看着跟来的两名执事,“你们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小本子?”
两名执事,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可以现在就去他们的住处去搜,如果搜出来,愿意立即被处死!翕这才满意地点点,放过了两名执事。
“这家伙还有没有其它关系很密切的人?”翕两个执事。
俩人沉默了半天,相互不断交换着眼神,似乎是在衡量着,谁与这个逃走的执事更亲密。
“没有吗?”翕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这些人之间,总会有近有远吧!”
“应该是遥了!”在翕的催促下,两个人终于确定了一个人。
“遥?是跟随靳掌执的那个执事吗?”翕咬着牙问。
两人不由抖动了一下,木然地点点头,仿佛突然有一股阴风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
“霖与靳不是一直不怎么和睦吗,他们的执事怎么会很亲近?”
面对翕的问话,两人都没敢回答,这个问题谁也无法讲清楚。
“带我去那个遥的住处!”翕命令道。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已猜到今天这个遥要倒霉了。两人默不作声,走在前边,带着翕走向遥的房子。
遥的房子离这里很近,也在这片专门为执事准备的房子中。其实这些直接跟随掌执的执事,更多的时候是住在掌执的房子里,已保证掌执的指令能够立即传送出去,同时也有一定的保护作用。他们只在偶尔,才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来。
今天,遥就不在自己的住处。
敲了两次,没有人回应,翕一把拉开前边的执事,抬腿一脚踹开了房门。
“咣当”门郁闷地发出一声吼叫,对无端遭遇这种对待,门只能表达到这个程度。
两侧房子中的执事,纷纷探出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却看到了翕杀气腾腾的脸,立时又把头缩了回去,悄悄的关上门,假装自己根本没有在家,其实一个个都躲在门后,竖着耳朵在听。
翕走进遥的房子,扫了一眼屋内的情况,桌子上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遥已有些日子没有回来住过。
“搜!”翕一声命令,屋内立时被翻得尘土飞扬,各种普通的用品被扔了一地。两个执事也不知道翕让搜什么,但为了说明他们是在坚决地执行翕的命令,这种方式是最好的表达。而那些无辜的物品,却只能在到处乱飞的过程,才渐渐理解了,这不是什么飞行表演。
很快,房间内的每个角落都被搜查到,可没有找到翕想要的东西。两名执事回头看着翕,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命令。
“走,去靳那里,一定要找到遥!”翕气冲冲地走出房间。
去掌执靳那里?难道要从靳身边把他的执事抓走?这个问题可就严重了,这不是两个掌执要直接发生冲突吗?
两个执事有些犹豫地跟在翕身后,不断交换着眼神,谁也不敢出声,去阻止翕的进一步行动。现在只能期望,在路上可以遇到一个敢阻止翕的掌执。
执事们的房子,是位于两座山峰之间的位置。从这里去向靳的房子,绕过瑞的房子,是最近的一条路。
当走过瑞的房门前时,两个执事故意提高了声音问道“我们这是要到靳掌执那里,去抓遥吗?”
“废话!不然我们去干什么?”翕回头狠狠瞪了两个执事一眼。
“吱!”瑞的房门打开了,瑞出现在门口。两个执事大松一口气。
“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瑞拦住了三人。
“去抓遥!”翕没好气的回答,对瑞拦住自己的去路,翕很是不满。
“为什么要去抓他?他犯了什么错?”瑞站在翕面前,一点没有让开的意思。“他可是靳身边的执事,这种事最好先向靳说明!”
“我要抓他,用不着向靳先说明什么!”翕有些蛮横。
“我知道,你是名义上的大掌执,但像这种直接涉及其它掌执的事情,我们应该全体商议才可以!”
翕看了瑞一眼,“我是大掌执,我说的话,就可以代表你们几个,不需要什么全体商议!”
瑞似乎没想到翕会如此回答他的话,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愣愣地看着翕,“你被愤怒冲晕了头,你应该先冷静下来!”
瑞当然知道那个赌局的事情,也知道翕被列在最该死的头名,而他自己只是排在了第四位。即便是排第二名的顼的该死赔率,也与翕有着几倍的差距。
“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人很恼火,可你不能因此而牵连太多的人!”瑞还是挡在翕的面前。
“让开!我只是想知道,到底谁是幕后的主使!”翕的眼睛里喷着火,直视着瑞。
“你需要冷静一下!”瑞还是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翕一把推开了瑞,径直向前走去,两名执事连忙伸手去扶瑞,被瑞一把甩开,现在的他身体好的很,根本不需要别人伸手。
“疯子!你们两个看好他,别让他作出太过分的事情,我马上去找其它的掌执!”瑞愤愤地说。
两个执事,无奈地跟上前边怒气冲冲地翕。让他们看好翕?怎么看?!
走到靳的房门前,翕举手用力地砸门,“咣咣咣!”
“是谁?这么没礼貌!”里边立即有了回应。打开房门的正是那个遥。
“把他给我抓起来!”翕当即命令道。
“啊!为什么?”刚刚打开房门的遥,没想到祸从天降,惊异地看着翕,根本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你有没有参与赌局的事情?”翕厉声问道。
“啊!没有,我是后来才知道的!”遥一脸的无辜表情。
“你们这么亲近,你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遥看了看两个过来抓他的执事。
“什么事情?”靳从里边走了出来,“翕你要干什么?”靳走过来,推开站在遥身边的两个执事。两人也很配合地向后站了站。
“他与开赌局的那家伙勾结,我现在要他说出,那家伙逃去了那里?”翕很坚定地说,仿佛这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参与了开设赌局?”靳扭头问遥。
遥很坚定地晃晃脑袋,“我绝对没有参与那个赌局的事情,只是在后来才知道这个的!”
“哼,不让你知道鸦山的刑罚,你是不会承认的!带他走!”翕向两个执事命令道。
靳上前一步挡在了遥的面前,直视着翕,“翕,你在滥用职权!你可知道这有多严重?”
“你敢威胁我,你可知道我是大掌执,我有这个权力!带他走!”翕几乎是在冲着两名执事嘶吼。
两人很为难地看着靳。靳挡在遥的面前,没有一点让开的意思,用严肃的眼神盯着他们俩个。
“嗖!”翕居然拔出了武器,“让开!”他用武器指着靳。
“你想干什么?!”靳吃了一惊,两个执事也吓了一跳。“你敢向我开枪?”靳虽然心中有些惊恐,但还是不肯就此服软。
遥从靳身后走了出来,“让他们把我带走吧,反正我没有参与开设那个赌局!”。遥主动要求跟他们走,暂时让紧张的场面得到缓解。
两个执事走过来,象征性地抓住了遥的两只胳膊,等着他自己向前走。
“哼哼!”翕仿佛得胜了一般,向靳冷笑。
“我会召集掌执大会,要你就这件事,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说明!”靳并没有完全放弃。
“哼!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闭嘴!”翕手里还握着武器,仿佛他手里握有绝对证据能说明什么。
“当当当!”从掌执大厅传来召集掌执的传令声。
“哼哼!”靳发出了意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