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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竺斜一眼他:“我现在不想吃。”
苏纵唇瓣动了动,手在半空中顿了好几秒钟,最后将排骨放在小瓷碗里面,冲门外喊了一声:“严峻,将我酿的青梅酒拿一坛过来,快点!”
青梅酒?
师竺蓦的侧目看着身旁的苏纵,实在没想到他一个少帅还会酿酒。
想着,她嘴角勾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等等。
她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靠!
她的清白。
“噌——!”
拔出一把锃亮的刀,八十厘米锋利无比。
师竺转了转刀柄,嘴边的笑意隐隐。
苏纵垂了垂眸子,看着她手里的刀,无奈地叹口气,伸手握住她拿刀的手:“宝贝儿,咱们不玩刀,一不小心划伤自己就不好了。”
“松手!”师竺挣了挣手,咬牙切齿的道。
苏纵抿唇一笑,眼睛弯成天边月亮的形状,他摇摇头:“不松,我死都不松。”
闻言,她挑一下眉头。
牵起她的手,苏纵低头凑近,吻上她的手背。
师竺呆滞一瞬,脑袋里像是炸开了绚烂无比的烟花。
耳边似乎还飘进了美妙的歌声。
叮——支线任务pass!
哟哟哟我的眼里都是你甜甜蜜蜜youknowwhatimean对你说我喜欢你我们一起牵手去旅行
师竺手颤了颤,妈蛋,胖系统你特么在放什么鬼?
听到这个歌,她忽然好想谈恋爱。
操,你特喵的又想骗我耍朋友。
baby我的心里眼里全部都是你。
胖系统压着声音,低沉性感的唱了一句。
师竺面容纠结成一团,感觉好奇怪,一下子松开手里的乾坤刀,身子蓦的站起!
苏纵眼含担忧,紧张地道:“宝宝怎么了?”
“哦!”师竺听到从苏纵嘴里冒出宝宝这个词,吓得脚下差点一个踉跄,觉得真特么惊悚:“那个我没事,你你你离我远点。”
“砰砰砰——”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苏纵看向门口,“进来。”手里慢悠悠的把玩着乾坤刀。
“吱呀。”严峻推开门,手里提着一坛酒。
蓦的,他闻到了什么不同寻常地气氛。
于是他几步上前,把酒坛放在桌子上,行个礼,腾的一下蹿出了房间,好似里头有妖魔鬼怪似的。
苏纵收回目光,将手里长达八十厘米的刀放到桌面上。
“宝贝儿,坐下尝一尝爷亲自酿的酒。”
酒坛还未开启,师竺忽然觉得苏纵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清冽地酒香,围绕着她,快将她熏醉了。
师竺有点好奇这感觉,也有点反斥。
毕竟活这么久,他妈的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
胖系统点着屏幕,很清晰地观察到了师竺身上各项指数的变化,它窥视到她现在的心理。
于是轻笑一声:怕了?
师竺:“???”
这感觉怪怪的,但怕?还不至于吧?!
她长这么大,真没害怕过什么。
既然不怕那就坐下咯反正苏纵也干不过你。
师竺一想,也是,她好歹是个活了千年的妖精,怕一个人类是什么鸟事情!?
这么想着,她又坐了回去,拿起筷子将碗里的排骨挑起吃了。
胖系统嘴边露出一抹笑,经过几个世界,尊上的力量也逐渐找回,渐渐强大了起来。
这个女人还算不错,竟能将主人唤醒的如此彻底。
*
苏纵全程看师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但嘴角的笑容没变过,呵呵,他挺喜欢看她吃饭。
满足,幸福。
这是他活了十八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看什么?赶紧给大哥倒一碗酒,快点(‵′)”师竺把酒碗往苏纵面前一拍,凶巴巴地吼道。
外面站岗的严峻吓的脸皮一抽,脑子里不断闪过师竺被自家少帅弄死的场景。
在府里从来没人敢这么跟少帅说话,就算有,也早就被弄死了。
唯一没被弄死的,却被禁足关在院子里当废人。
要说这人是谁?
呵呵,他能说这人是少帅他亲爹吗?
亲爹都敢弄的半死不活的人,谁还敢指望他有情感。
严峻两条腿抖个不停,不知道这次是扒皮还是剁块。
师竺丝毫不知苏纵这些事,各种作各种使唤他。
而苏纵却没有半点反应,只是随着她。
“这酒真不错,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绝活啊?!”师竺呵呵地笑着:“来,你也喝,光我一个人喝,没感觉。”
苏纵抿唇笑一下,语气宠溺地道:“好,宝贝儿我陪你喝。”
两人一碗又一碗,一大坛酒全给喝光了。
师竺晕呼呼地摇摇头,眼前的东西出现一个个的幻影。
“呃”她打个饱嗝,转头看向旁边红着脸头往桌上嗑的某男,然后缓缓的靠近
“啪——!”
师竺一巴掌呼在了苏纵的脑袋上面,打的极其响亮。
“苏纵,你个王八蛋。”居然占老娘的便宜。
说着,又一爪子揪住对方的头发,往后拽了拽。
苏纵眨巴眨巴眼,看向旁边的师竺:“你谁啊?”
“老子是你爸。”
师竺闻言,顿了几秒,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拍了拍胸口。
苏纵仰了仰脑袋,“爸?呵呵,你开什么玩笑!松手,本帅要找我媳妇儿。”
“嗯?”
师竺眼神朦胧,揪着他的头发甩了甩,询问道:“你媳妇儿是特么的谁啊?”
“夏长生啊不对,好像叫师二竹。。。”苏纵笑的像个傻子。
第287章 长生不老(22)()
师竺似醉非醉的面容凝滞一秒,幽若深潭的眸子飞快的划过一丝光,她目光凝着苏纵俊美的脸,手慢慢的伸向他。
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个男人的皮肤竟然也可比肤如凝脂四个字,师竺挑一挑蛾眉。
削如葱段的指尖轻抚面前男人英挺的眉眼,掠过鼻尖,淡淡的指尖凉意抚上红如艳火的唇瓣,微微紧抿的模样,透着丝丝禁欲。
突然,师竺眼眸一厉,指尖捏住苏纵咽喉!
平平淡淡的一生,忽然生命中闯进一个鲜活的宠物虽然是个黑暗滋生的家伙,但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男人多多少少在乎了些。
而且也对她的心情也有一点影响。
“你想死还是想活呢?”师竺动了动指尖,冰凉的刺激让醉醺醺地男人不适的皱了皱眉。
看见他这个动作,师竺下意识地松来松指尖。
瞬间。
她又皱了眉头。
该死的!
难堪的瞥下目光,看来这个不知从何处惹来的男人,对她来说,还真有着不小的影响呢。
一个拥有着型号的大杀器,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这么个大猪蹄子影响,还真是有趣。
“本尊倒想看看,将来你能影响到本尊到何种地步。”或者把你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囚禁在自己身边也好。
师竺放开男人那白瓷般的脖颈,俯身抱起他,然后将他放到床上。
有点累。
师竺顺势躺了下去,闭着深邃宛如漩涡的眼睛。
整个房间重归于静好。
*
夜半。
府外打梆子的声音响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守夜人打两下梆子,又敲一下锣,为黑夜增添了一分声响。
百姓该熟睡的熟睡,该寻花问柳的寻花问柳,丝毫没有被影响。
名骄公馆。
袁镇房内。
挂满白纱幔的房间闪烁着昏黄的烛火。
屋中央,供奉着各式各样的小傀儡。
夜风一吹。
纱幔绕动,如同黑夜里张牙舞爪地恶鬼怨灵,迫不及待的想要茹毛饮血,将活人拖入幽暗的地狱!
“桀桀”
“哈嗯啊嘻嘻。”
诡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嘭——!”地一声响。
上空突然出现一丝妖灵。
袁镇坐在蒲团上,镇定自若地念叨着,像是念咒语,又像在念经,配上一个木鱼,倒像个十足十的和尚了。
妖灵猖狂大笑着刮起一阵风,将屋里的东西吹的东倒西歪。
袁镇闭着的眼睁开,机制地发声:“红伏。”
一个名字。
直接让妖灵猛的摔在了地上!
噗嗤——
女人曼妙的身影显露,她低垂和眉眼,狰狞一瞬恢复正常,站起来恭敬的屈膝,道:“主人,召唤红伏是为何事?”
袁镇挥了挥衣袖,黑色斗篷划出优美的波浪线。
“并不需要。”他话音一落,红伏蓦的一怔,刚反应过来,他又向她砸来了一句:“按你当初本性行就好,最好能搅的这邺城满城风雨!”
红伏目光闪了闪,屈一边膝一下:“是。”
话落,她化作一团红光嗖的一下出了公馆。
时隔三百年。
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那个老干尸,走着瞧,哼!
*
笼罩在邺城上空的屏障微微波动,师竺唰的一下睁开眼,黝黑的眸底璀璨琉华,透着沁人的薄凉,她起身穿好斗篷,踏出了少帅府。
没有半点犹豫、留恋。原本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男人猛的睁开眼,满目阴沉狠戾。
身上散发着摄人的气息!
“夏夏,你就这么不想同我待在一处吗?”苏纵病态的呵了一声,嘴角勾出一丝似笑非笑。
月光穿过纸糊的窗户投进屋内,斜洒在锋利凉薄的轮廓线上,惨白的皮肤,阴沉的眉眼,无一处不散发着诡异。
苏纵眨眨眼,嘴角微弯:“打断腿绑在身边才最好了。”不是吗?
他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满意,似乎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有安全感,不然那个小家伙老是跑出去浪,浪到他抓不住她!
他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