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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燕云王。”
话落。
“咕噜噜——”
一只信鸽落在了燕泞的手边,动几下爪子。
突然,双翅展开扑棱棱的飞向冷蝉,并落在她的脚边。
冷蝉瞳孔微缩,眸光紧盯着燕泞,只见他笑容明净,“你的信鸽来了,写吧,将本世子同姝儿的事,汇报给他们。”
明明他的笑容如同秋日星空,明丽朗润,但冷蝉却无端感受到了一股浸入骨髓的寒意。
在他的眉稍处,似乎还挑留着几缕讥讽。
这让冷蝉心头猛的窜起一股怒火,毕竟一个从小匍匐在你脚下,受你挟制的人,突然有天反差逆转,任谁也无法接受吧。
她当即从怀里抽出一张纸,走近砚台处,执笔蘸墨,洋洋洒洒写了个一大篇,绑在鸽子腿上。
冷蝉抱着鸽子眼神狠辣,冷嗤,“你给我等着!”
说罢,甩袖转身,准备出去放飞信鸽。
谁知
“啊!”
女人凄厉的叫声猛然响起。
“扑通——”的一声响。
冷蝉狠狠的砸在了地面。
“啊”
痛,真的好痛。
冷蝉俯趴在地面,手指不断的颤抖,眼底泪光盈盈,痛的她一瞬间失声。
她的腿好痛。
冷蝉回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只见不远处断留着一双腿,血液流淌,蜿蜒出一条条小血流。
而她的下半身什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我的腿!”冷蝉眸子瞪大,满目惊愕恐惧,全身痛的痉挛,每抽动一次,下半身便鲜血如注,“呜!呜呜燕泞!!你不得好死!你这个野种!”
冷蝉眸子猩红,狠毒的盯着燕泞,好像一条母毒蛇,临死前,记住仇人模样般。
燕泞眼神阴狠,脸上没有半点笑容明媚的纯良少年模样,他微微垂首,看着手里长剑上的猩红点点,眸底划过一丝愉悦。
他扯了扯脸皮,拖着剑靠近冷蝉,“我不得好死?”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最后轻柔诡异的带出疑问感。
冷蝉恐惧,泪水模糊的蹭着地板往后挪动。
“这个死法,本世子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
话落,燕泞突然笑了一下。
眼神倏然浮动狠光,手腕一翻,狠戾斩下。
“啊!”
冷蝉手臂被砍下,蓦地凄厉叫出声,声音尖锐刺耳,令人恐怖。
冷蝉摇着头,泪水模糊双眼,哭哑着求饶道:“世子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不要这么折磨奴婢,求求你了,世子我错了,求世子恕罪世子恕罪。”
“你没有错,身为燕云王的人,自然得为他办事。”恍如勾魂的声音传进她的耳边。
“不不不,世子奴婢错了,奴婢是服侍你的人,应该忠于世子,求世子恕罪,之前是奴婢狗眼看人低,是奴婢错了”冷蝉不停的求饶。
燕泞眸底闪过一丝不耐,扬了扬手里的剑。
唰——
“啊啊!啊!!”蚀骨的痛意袭遍全身,冷蝉此时变成了人棍,四肢被活生生砍掉。
血色弥漫一地,看起来异常美妙。
燕泞眸底划过一丝满意。
冷蝉眼底迸发猛烈的恨意,为什么,为什么她都低声下气的求了,还不放过她??
冷蝉眼睛看向停在一边傻呆呆的信鸽,张了张嘴,做了几个喉音。
信鸽扑的飞起——
“咕!”
在鸽子飞起的那一刹,燕泞一把抓过信鸽,捏住它的脖子,指尖微微用力。
“哈。。。哈咔嚓!”信鸽张开嘴试图呼吸,受到死亡威胁,它展开翅膀,扑打着燕泞的手背,两只爪子不停的登吧。
几秒钟后。
信鸽咽了气。
冷蝉眼底升起绝望,突地拱着身子扑向燕泞,张开嘴,试图咬伤他,燕泞看着她张嘴的场景,眼底划过一丝厌恶,蓦地抬脚踹开她。
“咚!”
“死神。”燕泞出声。
书房里蓦地出现一名黑衣斗篷人,未蒙面,脸上画着黑白彩线条,格外诡异。
“把她舌头割了。”
“是。”
死神几步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弯月刀,扼住冷蝉的下颌。
“不要,不要。。。”
“噌——”泛着寒光的刀划下。
“呜。。。嗯呜。。。”冷蝉嘴里涌出大量血液,眼神涣散,痛的晕了过去。
燕泞眼神阴狠,将手里早已死去的信鸽刷一下,丟在冷蝉的身上,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将这个人装在坛子里,放进地牢,那只信鸽就放在她旁边,免得她寂寞。”
“总不能就这么死了,该给别人留点希望才是。”
燕泞迈步离开书房,远去的声音飘进死神的耳朵里。
死神:“”我的世子爷,那你也得给别人留一只活信鸽作希望啊!!
死信鸽算什么希望?不扔留着过年吃嘛??
第73章 世子勿撩(17)()
萧国公府的先祖,跟随先帝征战天下,戎马一生,颇受帝王敬佩。
且萧国公府世代忠良,历任帝王视其为左膀右臂,很是看重,但到了萧致这一代,帝王忌惮多余看重。
毕竟整个中原都传:铁血一出,谁与争锋?
得铁血者得天下。
任谁做皇帝,天天听着这些话,心里也会不舒服。
然而——铁血余威尚存,萧府大办寿宴,朝廷大臣,富甲商贾,齐奔萧府祝贺。
寿宴开始。
庭院里高朋满座,各路官员溜须拍马,相互吹捧。
师竺坐在寿宴厅内,往外一眼望去,全是人脑袋。
寿宴厅中间空余,两边交相参差搭着深色小长桌,萧家祖母笑吟吟的端坐在高堂上。
一张小长桌容坐两个人,师竺是大小姐,自然不用挤,一个人独霸一张桌子。
“老夫人,可以开始了。”水莲站在萧家祖母身旁,轻轻提醒道。
萧家祖母笑着道:“好好好,各位,老身话不多说,萧府的晚宴虽不名贵,倒也算可口,望各位莫嫌弃,老身敬各位一杯,大家吃好喝好。”
“老夫人客气了。”
“老夫人又在开玩笑。”
“”
庭院里的宾客纷纷应和,起身同饮下一杯酒。
师竺小酌一口,拿着筷子专注吃起了菜肴。
而寿宴厅里后辈开始拼送礼物,师竺全程无视之,倒是君楚月送的时候,她留意了一下。
君楚月送的是棵大人参,人参不稀奇,稀奇的是人参长成了寿字形体,横撇竖直,不多不少,就特么一个“受”样。
所有人差不多送完了,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师竺身上。
看到她不停吃东西的样子,都有人不禁抽了抽嘴角。
“咳!咳!”萧父觑师竺一眼,清喉咙提醒她。
师竺看着萧父,“爹你什么时候得慢性咽炎了?”
萧父石化,啪嗒啪嗒碎一地。
这个傻闺女,喜庆日子不知道说些吉利话吗??
君楚月眸子掠过一丝暗光,轻放下手里的酒杯,“表妹,该你给祖母送礼物了,看你磨蹭半天,不会是忘记准备了吧?”
她抿唇轻笑,眼神带着丝狡黠,似乎是两姐妹在调笑。
然。
师竺盯着君楚月的眸子,那里头闪烁着狠厉的光。
笑里藏刀演绎的挺好。
师竺抬手指了指厅外,“谁说的?那外面摆着几盆青松,就是本小姐送给祖母的寿礼。”
宴会上的人嘴角抽搐,你送这几盆松的钱,还没有表小姐送的人参一半贵。
究竟谁是萧府大小姐?
要不要这么抠门??
师竺眸光扫一眼四周的人,一猜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她起身对萧家祖母道:“祝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众人:“”你这话说的漂亮!!
萧家祖母本来就没指望师竺,听了她的祝语,没什么表情,神色淡淡地道:“可以,坐下吃饭吧。”
得了话,师竺准备坐下继续吃饭,突然一道尖细娘气的嗓音从外面,直传进厅内,“皇上驾到——”
师竺:“”
我类个去,这嚎的一嗓子,她忍不住想戳死那死太监。
众人齐刷刷回头,看向刚迈步进入庭院的人。
一身杏黄龙袍。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异口同声高呼。
所有人跪在地上。
师竺和君楚月装模作样的屈了屈膝,藏在众人的身后,拓魏帝倒也没发现。
—
拓魏帝突然来寿宴,这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
毕竟这是皇帝第一次进入萧国公府。
萧府众人忐忑大过喜悦。
寿宴上,拓魏帝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就由身边的公公服侍,吃了两口饭菜。
师竺颇有兴趣的瞅着那公公看,第一次见身材这么好,长的还特么挺不错的太监。
直到那公公无意间和女主大人,来了个眼神交流。
师竺脑子才啪的闪过一道光,翘你妈,这特么不是男猪脚吗?
啥时候成太监了?
难道那晚夜太美,她下刀太猛,不小心把他宝贝命根子咔擦了??
“罪过罪过。”师竺抽了抽嘴角,碎碎念道。
这边吃的差不多,拓魏帝面子功夫做足,同萧家祖母叨逼几句,刚准备起驾离开。
这个时候,厅外突然进来一名禁卫军,快步走到拓跋沉身旁,俯身在他耳畔细语几句。
突地,他脸色微微一变,拓魏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异常,赶紧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拓跋沉眉头蹙起又抚平,几度变换,以手遮唇,同样在拓魏帝耳畔细语几句。
拓魏帝脸色骤变,满目不可置信,猛的拍桌子,大喝,“让霍炼把人带上来。”
这一声,惊的所有人齐刷刷望向拓魏帝。
连师竺手都抖了一下,可惜了几滴杏花酒。
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