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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解决温饱问题,回房收拾准备睡觉。
不过,热水澡武林盟供应了。
师竺心情愉悦的沐浴,房顶响起风落的声音。
瓦砾被挪开一条缝。
氤氲的雾气缭绕上升,火热的视线落在朦胧的人影上。
“没想到燕泞的眼光还不错。”就是披层纱沐浴有点保守了,说着,男人舔舔嘴唇,眼底划过一丝失望。
在外间闭着眼,听媳妇儿沐浴声的燕泞,猛的睁开眼,身形一闪,消失在房中。
疾风袭来。
屋顶的男人脚尖轻点,避开燕泞狠辣的动作,转身朝空地飞去,燕泞眼神阴鸷的跟了上去。
男人落在空地处,银白色月光洒落在他身上,燕泞看清眼前的人。
“裘冗。”
阴冷的声音在山顶响起。
“教主,裘冗什么都没看见,你别生气啊。”裘冗阴柔的脸,挂着虚伪的笑,脸上的蜈蚣疤不见踪影,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着阴毒光芒。
“死。”
空气凝滞,燕泞红如血的薄唇,吐出一个字。
突地,两人交起手来,前后不过二十秒,只听砰的一声。
裘冗身体呈抛物线砸落在地,口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还没等他爬起来,胸口被人踩住,一声诡笑传进他的耳中。
“本教主都没偷看娘子洗澡,你居然敢偷看?”燕泞话说的很轻很飘渺,“真是让人不爽呢。”
他的脑子里蓦的出现,师竺光着身子在水里诱惑荡漾的模样,定是美极了,却被别的人瞧见。
该死。
“燕泞,萧大小姐的身材真不错,没想到你挑女人的眼光还挺好,看着就很润。”裘冗大笑,阴柔的桃花眼里满是yin光,戏谑。
突地,燕泞脸色阴冷起来,满目阴鸷的光。
双指猛然直进。
“啊!”
随着惨叫,他双指弯曲,狠辣抠动。
裘冗两只眼球被剜出,眼皮顿时耷拉下来,猩红顺流而下。
“偷看本教主娘子,那两只眼睛你应该也不需要了。”燕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身后似开出妖娆黑色花朵,魔魅的惊心动魄。
他指尖微微用力,砰砰两声,眼球被捏爆,红白色黏糊四溅,些许溅落在地,些许沾染在他那修长白皙的指缝间。
“燕泞,有本事杀了我。啊!啊!”裘冗崩溃的叫喊两声。
他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就看那女人一眼,就被剜出双眼。
不用想,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变成人棍,他被困了那么多年,根本不想回到暗无天日的地方。
不!
他不想!!
“啊呃。”
燕泞脚移到裘冗的咽喉处,低沉阴寒的问,“残魂大法好修炼吗?”
裘冗脑子一震,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知道你说什么。”心念电转,他低吼道。
“不过是一本自毁根基的功法,本教主也没那么想知道。”
燕泞轻扯一下嘴角,反手抽出弯月刀,银光落刃,伴着压抑的低吼,猩红喷溅。
闪电间。
被砍掉的手臂,腿肢散落一地。
裘冗咬着牙,全身抽搐,鲜血如注。
“死神。”燕泞轻唤。
一道黑影闪过。
燕泞垂眸,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缓声吩咐,“割掉舌头,做成人彘,记得往坛水里多放点盐。”
“是!”机械呜声混合音响起。
“那张脸保护好,别伤了。”毕竟容颜是他最在意的东西。
以后他带着娘子参观地牢,看美美的脸,娘子一定会喜欢呢。
燕泞低笑一声,白的过分的脸,衬着血色薄唇,诡魅妖异,银华月霜映在他的侧颜上,格外勾人。
…
回到房间,燕泞目光如炬,丝毫不受黑夜的影响,走到床榻边,他那深邃如暗渊的眸子,望着床上勾着唇熟睡的女人。
她似乎在做甜美的梦。
唔。
熟悉的味道。
师竺伸出手,拉过床边的人,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抱着燕泞像抱个大熊,四肢全挂在他身上,扯都扯不动。
“小妖精。”燕泞微叹,只得吻吻师竺的唇,温凉的舌尖细细舔过她的贝齿,水渍声响起,暧昧缱绻。
“嗯”
无意识嘤咛,师竺贝齿见开了一个缝,趁此机会,燕泞灵活的扫进,痴迷而充满占有欲攻城掠地,师竺皱了皱眉,睡梦里梦见自己吃冰棍,却被吸住了舌头。
“讨厌。”她声音软软,带着撒娇的味道。
燕泞脸色一黑,他那不可言说的地方,可耻的硬了,生生的发疼。
他一把将师竺按进怀里,身体相触,他喉头又是一滚,看见怀里女子熟睡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邪魅,身上黑暗诡魅气息浓郁。
闭上眼,他脑子贪婪的描摹着女子,果体的样子。
不可言语的地方隔着衣料,锢紧人儿缓解疼痛。
第80章 世子勿撩(24)()
翌日一早。
武林盟中各个门派的人,都行色匆匆的往茅房跑。
“哎哟,等等我啊。”
“不行了,肚子好痛。”
“操,里面的谁啊!赶紧的。”
茅房前排老长的队列,每个人抱着肚子,急的骂爹骂娘。
外面的人痛的快不行了,一脚踹开门,将里面满脸舒爽的人拖出来。
“臭小子你干什么,我可是崆峒派掌门,哎哟,老夫的肚子。”崆峒掌门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扣着茅房门。
“这么多人等着上茅房,管你什么掌门。”男弟子抬脚将崆峒掌门踹走,“出去吧你!”
“哎,哎哟。”崆峒掌门摔个狗吃屎,只听哔哔一声。
奇怪的味道瞬间弥漫,无数人捂着鼻子,抖腿等待。
崆峒掌门羞的满脸通红,捂着腚子往别处跑。
最后各派人为抢茅房,玩起了互殴。
…
师竺跟燕泞从山林里一回来,就看见这样的盛世壮观,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跟身边的人对视一眼,两人顿时掩映进花丛。
师竺踮着脚靠近茅房,燕泞手里拖着一个蛇皮袋在后面跟着。
仔细看,袋子里似乎还有东西在动。
武林盟的茅房就是简单木板搭建的,通风又矮小。
师竺摸到茅房后侧,踩在燕泞的肩膀上,举着那袋子,往里面望了眼,我去,正好是戴汀还有几个掌门人,师竺奸诈一笑,捏住袋子口的手忽松。
“扑通通——”
“啊!”
“啊!”
“”
重物落地声和尖叫声同时响起。
师竺跳下去,拉着燕泞一个瞬移就到了十米开外。
而茅房里拉的正爽的几人,看着满地的癞蛤蟆,一阵恶心。
“是谁?究竟是谁!”少林方丈噌的闪出茅房,怒喝。
夹着臀瓣的弟子看见方丈,瞬间笑了出来,可惜肚子又疼,整个人都不好了。
少林方丈那光秃秃的脑袋瓜子上正窝着一只气定神闲的癞蛤蟆。
两侧鼓囊呼动,背上缓缓的浸透出白浆。
“哈哈嘶!哦哟哟,好痛!”特么也好恶心。
少林弟子见自家方丈头顶癞蛤蟆,一脸的不忍直视,想提醒,可一张嘴,肚子就疼的不行。
“咕咕噜噜。”奇怪的声音飘进方丈的耳中。
他脸色一黑,挥袖将头上蛤蟆扫下,掌心蕴力,瞬间打出。
“砰!”
刚刚还气定神闲,骑在方丈脑袋上的蛤蟆,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
各个门派抢茅房抢了一天,到晚上才稍稍好点。但是半夜依旧有不少弟子,爬起来上茅房。回房睡觉走路都打颤,
整个人虚脱状态。
“小泞泞,你也够狠的啊。”
入夜,师竺被燕泞拉出房间,往山上走的时候,瞄了一眼茅房,看见那些脸色惨白的弟子,啧啧出声。
燕泞牵着她的手,随着她的步伐走动,安慰道:“小小的教训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谁特么放心上了?
神经病吧!
山间路漆黑如墨,燕泞揽住师竺的小蛮腰,微微勾起一边嘴角,心情很是愉悦。
“你要带我去哪儿?”师竺扣住腰间作乱的大手,“不会是想在荒郊野外,把朕杀人灭口吧?”
该死的。
趁天黑占老娘便宜。
“你是我娘子,杀了你,为夫不就成鳏夫了。”燕泞拧着眉毛看她,“别胡思乱想,为夫带你去看好东西。”
为你大爷的夫!
师竺抬手就想揍人,却忽然听到“好东西”三个字,瞬间眸子发光,亮的似乎能穿透黑夜。
“好东西?”奶奶个熊滴,一听就是大宝贝。
世子爷必须值钱哪。
燕泞看见她那小模样,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媳妇儿,好想把你娶回家啊。”
师竺:“”总有小妖精想要拐带朕。
朕是不会上当的!
…
燕泞带她进的好像是戴府名下的果林,当她站着一片山楂树下的时候,做的金银财宝梦,直接啪的一声破碎掉了。
“这什么玩意儿?”师竺凶巴巴的问道,“不是说宝贝吗?”
这特么一片山楂树开着白花花,好你妈个头啊!还好东西。
燕泞揽着她的腰,揽的更紧了,有些委屈,“这是我专门买下来,以后给你做冰糖葫芦的,你你不喜欢吗?不喜欢也没关系,对不起。”他以为她会喜欢的,没想到他惹她不高兴了。
“呃。”
你巴巴的大半夜把老娘诓骗来看树,你丫还委屈上了?
还好本宝宝不是特别困,否则非得拿刀弄死你丫。
师竺懒得看他那副模样,装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知道他芯子是个什么色儿,她差点就信他的邪了。
“走了,回屋睡觉。”师竺拉过的他的手,捏了捏。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