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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勋把两副饰分别收进两个匣子,一手揣一个走出店铺。
他让如烟先上车坐好,然后把两个锦盒递给她抱好,自己坐在前面驾车回府。
到了刘府,他让如烟先回淑玉阁,他抱着两个锦盒回了书房,他把锦盒放进了柜子里,吩咐门外的丫鬟把忠叔叫来。
“老爷,您找我?”不一会儿忠叔进来了。
“忠叔,我新做了两副饰,准备一副给娘子,一副给如烟,你看择个吉日吧,好让她们戴上。”刘勋喜滋滋道。
忠叔一听就知是那日李保兴与他说的手镯和玉佩之事,心里也是老大不痛快,如今老爷是娶了两房夫人之人了,这二夫人新婚,要送也是送给两位夫人,岂有送一个女鬼之理?
“老爷,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依我看明日就是好日子,就明日吧。”刘忠极不情愿答道。
“好,也行,那就明日吧。”刘勋没觉忠叔脸上的不快。
晚上刘勋自是在屏儿房中过夜,因为新婚三日是必须与新妇在一起的,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规矩,刘勋也不能随意破坏这规矩。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就起床了,在院中的时候正遇到翠儿端着水上巧玉住的楼。
“翠儿,夫人起来了?”他拦住翠儿:“你先把水端上去伺候夫人洗漱再下来,到书房的柜子里帮我把两个锦盒送到大厅去。对了,叫夫人下来到大厅等候。”
“好的老爷,奴婢马上就来。”翠儿很乐意刘勋喊她做事,满面喜色的端水上楼去了。
伺候巧玉梳洗完毕后,她对巧玉道:“夫人,奴婢先下去了,老爷叫我去书房给他取什么东西,还叫您也先去打听等他。”
“好,你去吧,我知道了。”巧玉以为只是平常之事,并没有先下楼,而是端坐在镜前整理钗子。
翠儿打开书房柜子的门,取出两个锦盒,见书房没人,打开两个锦盒看。
“竟然是如此美的两副镯子和玉佩!一定是老爷给夫人和屏儿那丫头的吧?”她心里一沉,非常不高兴。
有着牡丹的锦盒精致漂亮,有着海棠的锦盒稍微粗糙一些。
夫人喜欢牡丹翠儿是知道的,牡丹盒里的玉佩也是雕刻着一朵牡丹,那么此盒里的手镯和玉佩一定是给夫人的了。
海棠盒里的玉佩竟然也是雕刻着一朵海棠,她记得屏儿喜欢海棠,那么此盒里的定是给屏儿的了。
嫉妒之心油然升起,屏儿被老爷收了房也就罢了,这份不甘心都还在心中呢。
如今老爷竟然又给她做这么宝贵的饰,她屏儿凭什么能戴得起这么珍贵的东西?她愤然地咬牙合上两个锦盒。
“不对,不能如此便宜了屏儿,凭什么她得到的全是好的?”她心中有了主意,打开海棠锦盒,拿起那块海棠玉佩往桌角敲去,顿时完美的海棠缺了半片花瓣。
她把地上的碎片捡起,塞进腰间,想着等大厅之事忙完了再带出府去扔了,神不知鬼不觉,让屏儿去戴残缺的玉佩去,看她如何去美!
翠儿抱着两个锦盒到大厅的时候,屏儿和春兰也进来了,翠儿神色很不自然地问道:“二夫人如何就来了?没去楼上给夫人请安吗?”
“适才上去了,小姐已经梳洗好了,叫我先到大厅来等候。”屏儿并没有注意到翠儿奇怪的表情,她先前与翠儿一同伺候巧玉,俩人相处得跟姐妹一般。
虽然自己如今已是刘府的二夫人了,因此她对翠儿还如同以往一样好。
“春兰,你先忙去吧,我在此等老爷和夫人。”屏儿让春兰出去了,她知道春兰还要去给她收拾屋子呢。
大厅里只剩下屏儿和翠儿,屏儿拉起翠儿的手道:“翠儿,没有旁人的时候不要称我为二夫人了,如此显得生分了,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是姐妹不是?”
第82章 屏儿蒙冤()
“哪里还会跟以前一样?您现在是老爷的二夫人,奴婢不敢坏了规矩。『文』学『迷ㄟ.Δ.”翠儿眼里满是讥诮,话也带刺。
“翠儿”屏儿不明白翠儿怎变成这样了,为何会如此对她?正想解释,翠儿头一甩,不容分说直接出去了,站在大厅门外。
屏儿把话咽了回去,充满疑问的看了一眼翠儿,然后回过头难过的叹息一声。
她看见桌上摆着两个大红色的锦盒,想去打开看看,走近了一步又停下了,想想还是算了,小姐还在楼上没下来,这准是老爷放在这里的东西,动了恐老爷不高兴。
这时刘勋带着如烟进来了,见屏儿站在大厅里,眉头微微一皱:“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去花厅等候我们去吃饭的吗?”
“我上去给小姐请安,小姐叫我先下来大厅等候,说是老爷有事,我就来了。”屏儿听出刘勋话不对,敢情是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大厅,原本就没打算让她来?
刘勋鼻子冷哼一声,拉着如烟的手从她身边朝桌子走去。
她此时明白自己不该再继续在这里站下去,她对刘勋道:“老爷,我先去花厅了。”说完眼睛也不看刘勋就走了出去。
门口的翠儿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暗道:“天哪!另外一副饰不是给屏儿的?那我我我把海棠玉佩砸了,这可如何是好?被老爷知道了定要赶出府去的,这可如何是好?”
惊慌得在门外走来走去,突然她心中有了计策,嘴角撇了撇,往上扯了个极不相称的笑容。
巧玉和忠婶也下楼了,见翠儿站在门外表情古怪,也没多在意,巧玉回头看她一眼就和忠婶进了大厅。
此时两个小丫鬟端着烛台拿着一把香进来了,在大厅正中央的神台上点燃了香烛。
刘勋把牡丹锦盒递给巧玉:“夫人,此玉乃是我特意托人不远万里从西域购得,极为罕见之羊脂玉,我让李保兴把它做了二副饰,你一副、给如烟也一副,如何?”
巧玉的心揪了一下,既已做好,再来问自己如何,又有何必要?但她嘴上没说,淡淡的笑道:“老爷作主便是。”
刘勋愣了一下,盯着她,她刚刚称呼自己什么?叫自己“老爷”?她一向是称自己为“相公”,“老爷”二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感觉太生分了。
“娘子,你应该叫我相公!”他还是必须纠正她。
“”巧玉嘴张了张,还是没说话。
“老爷、夫人,请夫人和如烟姑娘点敬香。”忠婶赶紧找话岔开,她看出了老爷和夫人之间仿佛有什么事,夫人在斗气。
祈祷完神灵和菩萨,可以打开锦盒了。
巧玉接过牡丹锦盒,小心的打开,一只细腻油润泛着脂白的手镯出现在她眼前,镯子的中间躺着一块同料的玉佩,玉佩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
瞬间心情大好,她从小长在大户人家,贵重珠宝见识过不少,但是如此美好的镯子和玉佩还真没见过,且还是同料,真是难得。
“老爷,给夫人戴上吧。”忠婶在旁也看得心里美滋滋的,仿佛自己拥有一般,夫人对她一家好,所以只要是夫人满意的,她就跟着开心。
刘勋拿起镯子戴到巧玉的左手腕上,尺寸刚刚好,不愧是李保兴的大作。
见巧玉满心欢喜,他又拿起栓着红绸绳的玉佩给巧玉戴在脖子上,牡丹坠子正好垂在胸前,与手上的镯子相映成趣。
见如烟站在旁边直盯着自己的手镯和胸前坠子,巧玉只得对刘勋道:“相公,把如烟姑娘的让她戴上吧,我们大家也想等着看呢。”
她强调让如烟自己戴,并不希望如烟的也由刘勋来帮她戴,不然这,算什么?
翠儿一听要打开海棠锦盒了,紧张得额头的汗珠直往出冒,怎么办?怎么办?
突然她牙一咬,偷偷从腰间拿出那块海棠玉佩上的碎片,悄悄的丢在桌子不远的地上。
如烟难得的甜甜的笑着打开锦盒盖子,为了不让刘勋难做,她自己取出镯子,伸出左手套了进去,不大不小正好,这是量她手腕尺寸做的,非常合适。
她再取出海棠玉佩准备戴时,她惊恐的瞪大眼珠大叫:“啊?这,这,这是为何?怎地残缺了?”
刘勋急忙从她手中夺过,仔细一看,玉佩的一角残缺了,正好那个地方的海棠花瓣缺了半片。
玉器讲究完美,残缺的不仅影响美观,而且不吉利。
刘勋大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谁干的?站出来!”
他愤怒且突然变得阴郁凶狠的目光先落在翠儿身上,因为锦盒是经翠儿的手从书房拿出来的。
“老爷息怒!老老爷,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从书房把锦盒抱过来没有打开过,奴婢连盖子都没有打开过!”翠儿吓得不由自主“咚”的一声跪下,紧张的为自己辩解。
“你没打开过?那么,除了你,还有谁碰过这个锦盒?”刘勋厉声问道:“你说!”
“翠儿,别害怕,你照实说,老爷不会冤枉无辜的。”巧玉在旁扶起翠儿柔声道,她相信翠儿,因此她相信了她的话。
忠婶也在旁给翠儿打气:“是是,翠儿,相信老爷和夫人。”
忠婶是怀疑如烟自己,她是鬼,法术高强,随便一个法术把完好的美玉变得残缺有何难?
如烟象看出了忠婶的心思似的,冰冷的面孔又恢复了寒冷的神色:“刘老爷,这是送给我的,到手上之后我再未碰过,我也犯不着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追查谁干的,此乃贵府之事,我不奉陪了,玉佩留在此你们慢慢查吧,我先回房了。”
见如烟一下子就不见了,翠儿心里害怕极了,要是被查到是她干的,那这个鬼会放过她吗?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早知道不是给屏儿那小蹄子的,我就不会把它给砸了!
有了,屏儿,屏儿也进来过,我何不把此事推给屏儿?对,谁让她现在是二夫人呢,推给她让老爷从此不喜欢她、让那鬼恨她,而自己又摆脱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