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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此次屏儿受此重创,想必是需要有人安慰的,自己反正在淑玉阁也无事,到东厢房来陪屏儿坐坐也好。
“屏儿,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她本可以直接穿门穿墙而入的,但不是在别人家里,在刘府与自家有何异?进出敲门关门是应该的,何况贸然进去肯定会吓着屏儿。
“二夫人,好象是如烟姑娘的声音。”屋里春兰正拿着帕子在帮屏儿洗着脸。
“快帮我应声,快请如烟姑娘进来。”屏儿得知是如烟,自己无力回应,忙叫春兰替她回应一声。
“哎,好,二夫人!”春兰应着,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如烟行了个礼,道:“如烟姑娘,二夫人请您进去坐。”
“如烟姑娘来了?瞧瞧我这副样子,真是抱歉,吓着你了。”屏儿用手顺了顺披散着的长,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坐在床边忙指了指床前的椅子:“快快请坐。”
“屏儿,你好生躺着,不要随便起来,好好将养身子,只要身子骨养好了,何愁不再怀上?”如烟老于世故的安慰道。
“多谢如烟姑娘好意,再怀恐怕就难了”屏儿说的是实话,刘勋进都不再进她房里,怎会再有孩子?小产的那个已经是属于意外怀的了,此事是强求不来的。
“屏儿别悲观,会有的,日子长着呢,一定会再有的。”如烟说的也是实话,她在刘府的时日也不多,指不定哪天便突然不见了,投胎去了,就象姐姐那样。
因此,她走了之后,刘勋还是会回到大夫人和二夫人身边的,她相信,她也如此希望。
翠儿在巧玉楼上看见如烟进了屏儿房里,心里一阵紧张,她知道一早这女鬼到清月庵找清月师太卜卦去了,这会儿回来直接进了屏儿房里,难道已经测算出是谁下的药了吗?
她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来了,完了!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这可如何是好?
瞧老爷半夜那狠劲儿,此事一查明,不是将自己送官,就是将自己乱棍打出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啊!自己这瘦弱的身子哪里经得起挨那么重的板子?
巧玉在屋里绣花,她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双手紧紧握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翠儿,是你在外面吗?”屋里巧玉在喊,她听见门外的走廊上有脚步声,听着象是翠儿的。
“是,夫人,是奴婢,您有何吩咐?”她强压住恐慌,强装镇定的问道。
“正好,你去街上帮我买两组大红色的绣线回来,绣朵牡丹,红线不够了,快去快回,我等着用。”巧玉拿了些碎银子给她。
“好的夫人,奴婢这就去。”接过碎银子就下楼了,边下楼梯边思量。
如果此时不跑,那是定会被揭穿真相的,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了!
可若是跑了,天下如此之大,何处是自己的安身之所?自己幼时就被人贩卖,好不容易被刘老太爷买来当小丫鬟,在刘府虽是丫鬟,但过的却是安宁平静的日子,且吃穿不愁,活也不累。
一旦离开了刘府,自己将往何处安身?
耳朵里两个声音在拼命的争执,一个声音叫她快跑,另一个声音权她别跑,赶紧去向老爷和夫人坦白认罪,请求宽恕。
最终倔强与好强的性格占了上风,逃,不逃已不行了!她实在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刘勋,她不怕被她命人打死,更不怕他将她送官,她只怕他失望的眼神,怕他知道她是如此恶毒之人!先逃离了刘府再说!
遂回自己住的房里简单的包裹了几件自己平日喜欢的、夫人赏给她的衣裳,拿了自己唯一的一支簪子,翻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拿出一大张布将这些东西包裹得结结实实的。
将包裹紧紧的抱在怀里,偷偷穿过楼下的走廊,神不知、鬼不觉,拿出夫人让她保管的侧门的锁匙打开门,侧门外便是一条繁华的大街。
她回头无限留恋的望了望这座从小生活了十多年的大宅子,一咬牙,从侧门出了刘府,走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屏儿,我原本一早是去清月庵的,可是今日去的不巧,我娘亲昨日就到远处的一户人家去做法事去了,要明日才回。我明日午后再去。”如烟白皙的脸上有些红了,她是在内疚今日帮不上屏儿。
出了此事,她是极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帮刘勋分担一些,她不愿意看到他那么痛苦,也是在帮屏儿查明是谁在害她。
“如烟姑娘,你的心意我明白,我很感谢你,若是查不出来还请你多多安慰老爷。我盼着能查出那个恶人,并不为我自己,最重要的是为了刘家,我与人无怨无仇,我想此人不是冲着我的,是冲着老爷”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泪水又涌了出来。
如烟忙拿桌上的帕子帮她擦去眼泪,安慰她一番。
屏儿脸上渐渐恢复了平静,一脸的疲倦,努力让自己对着如烟感激的微笑着。
如烟不想再打扰她太久,便让她好生歇息,帮她将枕头放好,扶着她躺下,拉好被子。然后便向屏儿告辞出来,往淑玉阁走去。
第132章 真相大白()
如烟不想再打扰她太久,便让她好生歇息,帮她将枕头放好,扶着她躺下,拉好被子。文『Ω┡学ΩΔ迷Δ.*.然后便向屏儿告辞出来,往淑玉阁走去。
路过侧门附近的时候,眼睛无意中扫了一眼,现从来不曾打开过的侧门今日怎地开了?虚掩着。
她走过去,站在侧门口朝外望去,外面的街道热闹繁华,她不禁轻叹一声,要是姐姐还在就好了,俩人可以结伴上街了。
她以为是哪个管事的下人从侧门去街上买东西方便而打开的,并未在意,轻轻掩上侧门,就回了淑玉阁。
大家现翠儿不见了是在晚饭之时,春兰在屏儿房里伺候屏儿吃药,巧玉从楼上下喊着翠儿就已不见了人,她还以为翠儿在府里其他地方忙活去了。
翠儿虽说几年前指派给巧玉做了丫鬟,但由于她自小在府中长大,成天的巧玉房里没事了,她便在府中到处疯跑,人倒勤快,眼里有活,看见谁在做事都爱去帮忙。
因此在府中喜欢翠儿的人倒还是不少的,谁也没将她往坏处去想。
刘勋与忠叔已回府了,刘勋约了忠叔一起吃饭,他先去淑玉阁找如烟,一般只要他在府内,叫如烟的事他都自己做,绝不交给丫鬟仆妇们去做。
等他和如烟到了花厅时,巧玉与忠叔已经落坐,正在边谈话边等着他们。
见他们来了,忠叔站起来欠了欠身,算是行礼了。
每餐吃饭时贴身丫鬟总是要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帮忙盛饭夹菜舀汤等等。
刘勋见今晚竟是巧玉自己盛饭、自己夹菜舀汤,便问了句:“怎么无人伺候娘子?翠儿呢?”
“翠儿可能在别处忙活去了吧,有好一会儿不见她了。”巧玉淡淡地答道,不以为意。
“有小半日不见翠儿姐姐了,一个时辰前奴婢本来要找她借剪子的,结果她屋里没人,她的箱子被人翻得乱糟糟的。翠儿姐姐是个爱整洁之人,要是她见了准会大脾气了。”此时端着汤进来的丫鬟冬梅插嘴道。
她是个大咧咧之人,向来对府中的规矩不管不顾,大体上都能守规矩,但是这些礼仪细节她是不管的。
比如主子们在说话,下人是不可以插嘴的,她却抢着说。
好在刘勋知晓她的为人,也不介意她插话。
这冬梅因家里贫穷,12岁便被送入刘府当丫鬟,至今整8年了,为人极仗义,快人快语,手脚勤快利索,没有心计,很讨大家的喜欢。
“那她此刻人会在哪儿?”巧玉看着冬梅问道。
“回老爷、夫人话,奴婢也不知她会在哪里,要不奴婢再去她屋里瞧瞧。”说完便小跑着奔出去了。
刘勋和巧玉皆笑着摇摇头,如烟看着他们俩很纳闷,如此不懂规矩的丫鬟他们竟然不责备?别说这城里的大户人家,就是她生前的林家那样的乡下土财主家,都是规矩极严的,下人们一个不小心就会受罚。
象看出她的心思似的,巧玉对她微笑道:“冬梅天生便是如此性子,粗枝大叶的,老爷早已习惯了,对她也便宽容些。”
如烟听了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今日上清月庵师太可有何嘱咐?”刘勋此时方记起她一早上山找清月师太卜卦之事,与忠叔在外忙了一天,把这重要事给忘了。
“娘亲今日不在庵中,明日再去。”如烟简单地说道。
“那便辛苦你了。”刘勋也未多说,查不出那下药之人,他心中怒气难消,只是面对巧玉和如烟时,脸上才缓和了些。
几人正说话间,冬梅风风火火冲了进来:“老爷、夫人!不好了!翠儿走了!”
“走了?走了是何意?”巧玉顿时站起来急切地问道。
“冬梅,你慢慢道来,别急。”忠叔也腾的一下站起来,离席走到冬梅身边。
冬梅喘着粗气,慢慢平复下来,说道:“我去了翠儿屋里,箱子依旧是先前翻乱的样子,屋里好象少了些她自己的东西,我又跑去后院到处找,都未寻见她,大家都说午后便再未见过她了。”
“她跑了?”刘勋顿时似明白了什么,看向巧玉和忠叔,他们二人也看向他,三人点点头,会意了。
刘勋一拳砸在桌上,额头两侧青筋根根突起,眼里满是怒火。
“哎呀!我想起来了,她一定是往侧门走的!我从清月庵回来便去了屏儿房里看屏儿,后来从屏儿房里出来回淑玉阁时,看到侧门是开着的。当时我还奇怪,以为是哪个管事之人从侧门出去买东西去了,我还将侧门掩了掩,没往心里去。”如烟道。
“那便是了,那扇侧门除了翠儿手里有锁匙,再无人有,由于那门长年是锁着的,我将那门的锁匙交与了翠儿保管,唯有她才能打开那道门。”巧玉懊恼道。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