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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医师啊……收费很贵吧?」有人咋舌。
「不贵!我本人倡导平民消费,所有收费分三个等级,每小时四九九、五九九、六九九,比吃一客牛排还便宜。牛排不能帮你找幸福,我能。」有钱好办事,尧舜安的声音立即变得娇滴滴。
为了在上班第一天就创造惊人业续,她再接再厉,「这样好了,就当是我就职前的福利大收送,我免费回答刚才那位先生的问题──克敌之前前,平日搜集敌情与记忆是致胜关键,而未雨绸缪更是擒敌之必须。」
「那要怎样未雨绸缪,怎样搜集敌情?」
「你们手上都有我的名片,上面有联络方法。」尧舜安亲切有礼地回答。
大家颇识趣,听懂意思后,全又乖乖坐好。
见尧舜安百忙之身终于得闲,顾而康一吐方才就憋得辛苦的问题。
「舜安,我每天吃奶油吐司配混和米豆浆也不会腻。」
她好奇怪喔,奶油吐司配混和米豆浆很好吃啊,好吃得不得了。
尧舜安眼睛丝毫没离开屏幕,下一秒拳头精准的往他下颚招呼去。
「谁管你早餐吃了什么!」
「挡右边。」在柽风道馆的道场,一间屋宇内传来娇喝。
宽大的日本和室里,穿著柔道服,腰系黑带的尧舜安,拳如流星向顾而康右腰攻去。
「嗯!」顾而康躲避不及,只来得闷哼。
「挡左边。」一记旋风腿往顾而康左侧扫去。
「嗯!」这次换成重哼。
原本抓住尧舜安腰际的双手,迟疑着是否反攻,毕竟她是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笨蛋,敌人已经在后面了,你还在发呆!」语落,顾而康整个人被架住,再宛如飞弹般在空中呈拋物线状,直直往下坠,砰的一声亲吻地板。
「死尧舜安,妳是宾拉登、海珊、恶魔!妳超快过来帮我看看,我肋骨有没有断、命根子还在不在?」顾而康哀吟。一时的仁慈果然是不对的……
尧舜安听而未闻,「通常躺在地上超过三秒,敌人会给予致命的一系,比如往你的肩上重重一捶!」她光着脚丫,跨坐在他背上,摩拳擦掌。
「啊……」杀猪般的叫声立刻扬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的顾而康哇哇大叫。
「杀人啦?赶快来救我!尧舜安,妳不是人,妳是禽兽……」
据说──据尧舜安说,要成为女人喜欢的男人,不只要外貌出众,反应机敏,生性实际浪漫并重,最好还要会格斗之枝,以防坏蛋欺负女人之时,男人光会在旁边吓得屁滚尿流,徒呼负负地让女友失身。
所以他在这里,还没有女友,却差点成为尸身。
如果每个人都有尧舜安这种女朋友,男人在家烧香拜佛、煮饭带小孩就足够,根本也不用出去丢人现眼。
「不要再叫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反悔了,我不要当人上人……」
「哇,舜安,妳下手会不会太重?」强弱太明显,悄伏在盆栽后面的偷窥者,不觉发出讶然之声。
尧舜安放开哀哀叫的顾而康,走过去揪出白色的衣领。「辛苦妳了,乔水央。躲在小小的树后面两个钟头……要不要出来喝杯水呀?」
这个看来美若天仙的人儿,正是柽风武馆主人的侄女,也是她在加大的同学。她、乔水央、周А⒎独骤熗糜眩娜饲橥⒚谩!
「喝!」由于乔水央的心思全放在惨叫的男人身上,对于突然迫近的艳丽脸蛋,着实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在加大,谁人不晓尧舜安的柔道打得洋鬼子哀鸿遍野?
虽然她的太极拳也打得不错,但光听顾而康方才那几声哀叫,乔水央自知技不如人。
若她听舅舅的话再勤加苦练一年,也许尧舜安很快便不是她对手。可那是一年后的事情,眼前最重要的是识时务为俊杰。
「大姊,妳要喝水这种卑贱的事让我来就好了。」乔水央恭顺地上前。
「水央,妳这个主人很上道,难怪那些加大人乱迷妳一把的。那就麻烦妳了。我心茶水不要冰也不要热,运动完后喝温水最恰当。连同热毛巾也一起送上来。」尧舜安放开白色衣裳,拍拍手笑道。
乔水央撇了撇嘴。她这样才不是上道,是卒仔。
「看来客人这几天在我们这儿住得很愉快嘛。」她涎着笑脸。
两个礼拜前,尧舜安带了个男人来柽风道馆住下,当真引起一阵骚动与惊艳──不过那些惊艳的人很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几日来,尧舜安几乎和她带来的男人形影不离,有说有笑有打──挨打的那人可想而知是谁──两人除了练习柔道,还是柔道。
乔水央推测顾而康并不是尧舜安的男友。
有谁在谈恋爱时,还把男友弄得要死不活、摔得四脚朝天?
说真格的,这男人长得真的很棒,除了讲话时太过文艺腔,其它各方面和尧舜安都非常登对。
只可惜,郎无情、妹也无意。
「还不是妳这位主人厉害,让人觉得宾至如归。」尧舜安拔掉发圈,玉掌穿插在倾泻而下秀发间收拢,颊光艳丽,秋眸水漾,甩发之间横生一股撩情媚态。
「妳还是像在学校时一样,举不惊人死不休。毕业后第一次来找我,就带个野男人来。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乔水央倩眸滴溜溜地打量两人。
「我不是野男人……」躺在地板的顾而康争气地呼喊。
「水央,妳有所不知。而康不是野男人,是笨男人。」尧舜安蹲下来拍着顾而康的背部。
「尧舜安,妳错了!我会让妳见识到男人的厉害!」
语毕,他突击式地奋起,用手臂勒住她颈项。
「咳咳咳!放开我……你想勒死我啊?」尧舜安伸出舌头咳嗽,挣扎地捶打着他全身上下。
「哼哼哼。」顾而康冷笑,脸色瞬变──一时的男子气概换来全身的内伤,值得吗?不过他还是硬撑下去。「现在妳知道复仇者的可怕了吧!」
「可怕?我呸!让你知道我佛山无影脚的厉害!」尧舜安猛吸口气,双脚往上一弹,旋地勾住他的脖子。
「咳咳咳……好狠的女人……妳以为只有妳行吗?」顾而康也用两脚架住她腰际,让她动弹不得。
「哼,我还有两只手!」
俏俏纤掌瞬时化成比巡戈飞弹还厉害的武器,群手乱舞地往顾而康的脚底招呼。
「我也还有一只手!」大狼手回攻,往她玉腰搜索玩耍。
「哈哈……那我们就来比谁能撑到最后。」为了忍住笑,尧舜安的美脸变得忽大忽小,憋气再吐气,吐气再憋气。
「比就比,一定是我赢!」顾而康双手齐发威,相信最后的胜利绝对属于他。
「一定是我赢!」为求胜利,尧舜安已经是面目狰狞。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呵他痒,双脚的劲道也不松软,就不相信他不会先低头。
一旁的乔水央脸部肌肉抽搐。这两个人实在太恐怖了。「我看这里就留给两位,我不打扰了。」
她火速她往外逃命,生怕那两股可怕的旋风会往自己身上扫来。
后头依旧可闻两人的狠言厉词。
「我夹──」
「我勒──」
第五章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夏日艳艳,从柽风武馆回来后的顾而康,变得更加感伤。他趴在争妍绽放的玫瑰花窗台,犯着相思。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姓李的果然都是高人,李白和李商隐的话真是写进我的心坎!」红色玫瑰花倒映在朗朗星目,英气十足的簿唇自言自语。
为什么范承欢的影像还是嵌在他的心里?要解出这个答案,恐怕比几何问题还难。
「啪」!突来一只玉手盖在他手背上。
「顾而康,你对我的花做了什么?」俏盈盈的一双喷火美目逼至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