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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尧舜安上班上得可好?
她是那么厉害,还会主动在戏院发名片,招揽业绩。如果他是她的上司,一定会好好重用她这个员工……突然间,也好想见到也。就连刚刚已承欢穿什么衣服、什么模样他都忘记了。
他决定明日一大早就去拜访他的「哥儿们」,和他分享他的喜悦。
夏天吹着冷气裹着棉被,是很好睡的。
但那不包括吵人的小鸟门铃声。
「是谁这么早扰人清眠……范承镇,你去开门。」往床下丢粒枕头,尧舜安转个身,又蒙头睡去。
「表姊,道是妳家耶,来的人当然是找妳!」被枕头击中的范承镇揉着惺松的睡眼坐起来。
他怕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才睡在尧舜安房间地板上〃…
「我真歹命,昨天告白失败,来找妳寻求安慰,反而被妳嘲弄一番。现在觉睡得好好的,门铃却响得像救火队……表姊,妳是不是欠地下钱庄钱,人家来讨债啦?」他趁机挖苦,扳回一城。
又有粒枕头击中他。
「哇,妳家怎么有这么多枕头?」防备不及,他当然哇哇叫。
「快去叫他滚蛋……我的老天,是开战了吗?」快发疯的声音从棉被里发出。
「遵命!」范承镇裸着上半身,乐意奉旨赶走清晨六点钟便来扰人睡眠的人。
「你是谁?」顾而康玻杆奶一ㄑ郏蛄壳袄纯拧⒁律啦徽姆冻姓颉!
他不想有所误会,但眼前的景象不禁令他猜想,这孩子气重的野男人,是否从尧舜安的床上爬起来?
一直没看见她身边有男友,原来她喜欢年纪比她小的男人?
一股很不舒服的感受,涌上顾而康的胸口。彷佛原本属于他的领土,被别人插上了旗子。
「我是谁不垂要,重要的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教你滚蛋。」尽管一家族的人都是俊男美女,范承镇仍得承认眼前的男人帅得很有自己的风格,似乎有很好的教养。
「叫我滚蛋?」一向和蔼呵亲的男性面孔,罩上冷酷的寒霜。
「对啦,你快走。」范承镇不耐烦了。
「她呢?」顾而康望向他身后,欲强行闯入。
范承镇飞快挡住。「我警告你,不要擅闯民宅。要不是你,她也不会用枕头丢我,要我起来开门。」对忖这种人,他很行。「昨晚我们恩爱至天亮才睡,你赶快走,别再来纠缠她!」
恩爱?
顾而康突感无法呼吸,眉攒得死紧。
「喂,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范承镇唤住甩头要走的男子。
「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鵰。我是顾而康,你不用跟她说我来过。」带着一颗泛疼的心,他自尧舜安漂亮的廊下离去。
「奇怪了,我怎么有闯祸的感觉?」范承镇关上门,搔着头喃喃自语的走进房间。
尧舜安在床上翻过身来。「谁啊?」
「按错门铃的。」范承镇咕哝。
台北东区,一家五星级饭店的西餐厅里,靠窗的角落有着四只小麻雀。
「水央,妳还没有说上次那桩悬案。伯母姓阴,为什么妳舅舅会姓岳?」周不短揭蚓抗母鲂杂指∩侠础!
乔水央的母亲是个擅紫微的能手。早在加大时,她们使便久仰阴梦聆的大名,更要她帮她们四人排命盘,结果奇准无比的论断她们的前半生。至于后半止,由于还没过完,她们也不知道准或不准,但是想来应该不致差太多。
「那有什么稀奇,妳不知道古代人一夫多妻是很正常的。」乔水央充满闲情逸致地道。
好不容易可以用「利大学同学蕊簇」的理由,摆脱舅舅的魔鬼训练,她当然状若轻松。
人生是彩色的啊,犯不着把自己累得像条牛……舅就是不明白这层道埋。
「舜安,妳今天为什么特别安静?」非常具有知性美的范乐锜问。
「没什么。人生过得太如意也是一种烦恼。」尧舜安丢给好友一个安心的笑容。
「嗯!」三个女人很有默契的作呕吐状。
「妳的班上得怎么样?」周省!
「很好啊。就是很一帆风顺才觉得没意思。」尧舜安啜了口咖啡。她今天仍然很火辣,白衬衫、红热裤,黑色细带凉鞋。秀发拢在脑后,整个人十分抢眼亮丽。
死顾而康,有了新人忘旧人!
说会和她联络后续情况,事隔三日,却连个影也没见着……肯定是有了范承欢,才会将她这位改造恩人拋在脑后。
「那有没有英俊帅气的上司追求妳?」一直恋爱、也一直失恋的周环⑾炙成锨П渫蚧谋砬椋幼盼省!
「本人拒绝麻烦又不营养的办公室恋情。」
尧舜安话才刚落,便从她这位置瞧见一对璧人往她们这方向走来。
「的确会很麻烦!」乔水央领直。「各位,我们回到台湾后能相聚的时间就少之又少,不然我们今天就狂欢一下,妳们说好不好?」
尧舜安倏地站直身。「对不起,我看见朋友了,过去打声招呼!」她迈着脚步,颇有「挡我者杀无赦」的豪杰气魄。
那对走进来的男女便是刚才她在心底咒骂的顾而康和范承欢。
瞧他们有说有笑,真让她有股撕下他们脸皮的冲动──
「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我的两位好友,顾而康先生和范承欢小姐。」来到刚落坐的一对俪人面前,尧舜安玉掌盖在顾而康放在桌上的手背,其中的亲昵不可言喻。
「尧舜安,我和而康今天有重要事要谈,请妳别来砸场子。」见来了煞星,身负重任的范承欢毫不废话,只希望尧舜安赶紧走人。
「自已心是黑的,所以也把别人的心想成黑色的。」居然说她是来砸惕子?!那她可要拿出诚意来才行。
绝色的美颜转向旁边的男人,「而康,我能不能坐下来一会儿?」最好气死范承欢!
只是……怪了,有佳人陪伴,他干嘛一脸不开心?尤其见着她便宛如中了玄冥裨掌,寒毒散八五脏六腑、内伤不轻的模样。
顾而康寒着脸抽回手,语气生硬,「很抱歉,我不认识妳!」
尧舜安霍然整个人呆愣住,没料到会听见这个答案。
「人家都说不认识妳了,舜安妹子还厚着脸皮不走吗?」范承欢幸灾乐祸道。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但她打从心底拍掌叫好。
那妮子脸色可是一阵青一阵红,灰败如土呢!
「请……请你,再说一遍。」犹如喉咙里梗着根鱼刺,尧舜安试图从那张俊气的脸孔上寻找蛛丝马迹,但无所获。
顾而康硬是装得若无其事,但心底着实怜惜那张霎时青白的容颜。偏偏在尧舜安门口见到的野再人裸体影像一再出现……
他藏在桌下的拳头倏地握紧,妒火攻心。「尧小姐,我不认识妳。上辈子不认识,这辈子不认识,下辈子更不会认识!」
从他们认识以来,她便是个作风豪放大胆的女人。
第一次见面即问他要不要追她,第二次见面她也是一件浴袍里面空荡荡的来开门。之后的数十次,她一直是高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几乎是把「人不风流枉少年」奉为圭臬!
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能发展何事?
想必她也是衣着暴露,做着她那假藉教人亲吻、行淫荡之实的事……
现在他只想她赶快走,以免待会儿他忍不住拈住她脖子,问她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她要那么不知羞耻,见一个爱一个?!
尧舜安凝住俏脸,也撂下狠话,「顾而康,永远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们是三辈子不会认识的人!」
「我们去狂欢吧!」回到座位的她,立即朝三位好友道。
「太棒了!我们去哪里狂欢?」乔水央高兴地道。
由于顾而康的座位离这边有些远,所以三个女人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已沉浸在狂欢的情绪中。
「我带妳们去看我外公送我的千万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