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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婆一脸得意的追在后面骂骂捏捏的,她儿子是个金链壮汉,穿着黑背心,汲着拖鞋,牵着小胖子慢慢走在后面,等他们走近点,便能看到壮汉两侧胳膊上纹满文身,眼睛里布满血丝,满脸通红,颜色红得不太正常。
萧长晴被太婆的骂声吵得头疼,催收银员加快扫码速度,赶紧付完钱离开,在超市门口等待的父母过来帮忙把东西打包分类,萧爸爸拎两箱水,其余的萧长晴和妈妈各拿一部分,到达地下停车场,三人正往停车位走,后面突然传来阵阵嘈杂声以及惊恐的尖叫声:“咬人了!”萧长晴扭头一看,发现一大群人往停车场狂奔而来,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跑在最前面的年轻人说:“快跑啊,那个骂人老太的儿子突然像疯狗一样乱咬人,老太过去阻止,脖子被他咬断了,就剩一层皮连着!”
“!!”萧长晴想象了下老太头掉在脖子侧的样子,恶寒了一下,和爸妈加快脚步,迅速向汽车跑去。由于萧妈妈张蓉提着塑料桶,影响跑步速度,很快被后面的人赶上,混在人群中了,“小心!”眼看一个人要撞到妈妈,萧长晴冲过去挡了一下,萧妈妈没倒,自己却被人撞倒了,那人停都不停,头也不回的跑了,萧冬青急道:“长晴快站起来,小心被人踩到。”萧长晴手掌、膝盖火辣辣的疼,估计都被擦破皮了,她迅速爬起来,把矿泉水夹在胳膊下,把手上的东西全转到左手提着,右手拉着妈妈拼命往车子跑。
第4章 乱()
前方不远处就是自家汽车了,萧长晴拖着妈妈狂奔,比爸爸先到达车前,她把东西放地上,掏出钥匙遥控开锁,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像潮水一样涌入停车场,决定不开后备箱放东西了,三人把买的东西一股脑儿塞到后排座椅,萧爸和萧妈坐前排。
通往停车场的通道窄,还有台阶,萧长晴从后窗望去,发现有多人在通道摔倒、叠压在一起,不断有人从他们身上跑过,人潮中传来阵阵痛苦的哀嚎声、声,有几个人衣服上有血迹,还有人用手捂着胳膊或者脖子。成功上车的人争先恐后的往出口冲,停车场一片混乱。
“好险,幸好长晴没事!”张蓉惊魂未定的说。
萧长晴脸色发白:“那个人撞倒人后不管不顾的继续跑,太过分了,万一我没爬起来,被踩的就是我们了,那种情况不死也得重伤,可惜我没看清他的脸,不然绝对不放过他。”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窗外,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被辆白色丰田车刮倒,很快又被后车碾压,女人躺在一片血泊中,连衣裙迅速变成了鲜红色,她的肚子破了,脏器露了出来,表情痛苦又狰狞。看出血量是没救了,萧长晴心情沉重,默默记下那两辆车的车牌号,准备待会报警,自己只能帮她这么多了。
萧家经常来这个超市购物,对停车场的地形很熟悉,萧爸爸很快将车驶离停车场。终于安全了,萧长晴吐出一口气,立即拨打110报警,向警方详细描述了超市咬人事件和白衣女人被撞事件。
打完电话才发现双手手掌擦伤了很大一片,手机上沾了血,左膝盖也擦破了一块,张蓉眼睛都红了,抓着萧长晴的胳膊紧张的问:“长晴,疼不疼?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萧长晴安抚道:“别担心,可以忍受,不是很疼,应该只是一些擦伤。”
张蓉赶紧拆了一瓶矿泉水给她冲洗伤口,萧冬青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皱了皱眉,打开导航,加快车速开往附近最近的医院。
好在伤口不深,只是创面大,看着恐怖而已,急诊医生给伤口清创消毒后简易包扎了一下,开了点消炎药和碘伏,叮嘱她不要沾水,便让她们离开了。
终于回到家,疲惫不堪的萧长晴在妈妈的帮助下擦了个澡,就去卧室睡觉了,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是困意一阵一阵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第5章 变化()
萧长晴穿着睡衣站在地下停车场里,停车场电压不足,灯光昏暗,白炽灯一闪一闪发出滋滋的响声,一切都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阵阵阴风从右前方吹来,很冷。不远处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尖锐刺耳,好像是有人用指甲刮黑板。
“有人吗?”萧长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边问边往四周望去,停车场很空旷,只停了几辆车,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
“咯吱咯吱”声越来越近,气温也越来越低,呼出的气变成了白色,萧长晴搓着胳膊循声望去,发现一辆白色丰田车有点眼熟,看清车牌后,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是那辆刮倒白衣女人的车!突然,车尾处伸出一只洁白修长、用指甲抠着水泥地面爬行的手,隐约能看到后面还有一大团头发,慢慢的,长发铺面的白衣女人匍匐在地,蜿蜒的爬了出来。
萧长晴惊恐万分,跑不动也喊不出来,眼看着女鬼缓慢爬过来,用那双冰凉的双手抓住她的脚踝,她奋力挣扎,狠狠的把手一挥,“咚”,好疼!萧长晴眼睛猛的睁开,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床上,脚下并没有女鬼。
原来是噩梦,萧长晴沉浸在噩梦醒来后的心悸中,幸好梦中手拍到了床边的书桌上,疼醒了,不然下一步女鬼就要抬起头爬到身上来了!
把床头灯打开,起身在床上坐了一会,呼吸仍然很急促,心砰砰直跳。萧长晴下床去客厅倒了杯水喝,头脑异常的清醒,再也睡不着了。
右手很疼,血从纱布里渗了出来。估计刚才狠狠一拍,导致伤口裂开了。晚上摔倒时手先着地的,擦伤比膝盖重,因此双手包了纱布,膝盖只做了清创消毒,没包纱布。
萧长晴把右手的纱布拆了,惊奇的发现手掌上的擦伤小了一圈,担心自己记错了,连忙把左手的纱布也拆了,发现左手和膝盖的擦伤也好了一些。
看了看时间,才晚上12点多,短短三个多小时竟然恢复得这么快!萧长晴皱了皱眉毛,睡前觉得自己忽略的事清晰浮现在眼前。
虽然自己经常打网球、游泳,体力较好,力量比较大,但在停车场往自家汽车狂奔时,她一手拿着那么多东西、一手拖着妈妈还跑得比爸爸还快,上车后也没有气喘吁吁,更没有出汗,要是在以前,这么剧烈的运动量,早就喘气出汗了。
萧长晴隐隐有个猜测,为了证明它是否正确,她走到客厅的灯鱼缸前,深吸一口气,弯下腰,把鱼缸抱了起来,萧长晴:“!”
一米的鱼缸装满水有200多公斤重,平时若要更换摆放位置,都是全家上阵一起搬的,可是现在单凭萧长晴一人的力量,就把它搬离了桌面,虽然很吃力,撑不了太长时间。
萧长晴又去试了试1。5米的地图鱼缸,使出全力也只松动了一点,便脱力放下了。
看来虽然没到太惊人的地步,自己的力量和速度都提高了不少,奇怪,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由什么原因引起的呢?萧长晴认真思考着。
6月初打了几次网球,那时体力很正常,之后持续大暴雨,出行不便,就没打球了。变化应该是六月至七月之间发生的,这段时间唯一的不寻常之处,便是自己经常头疼了。
仔细回忆了一下,除了自己,父母和同事都没反映过有头疼的症状。一样的生活、工作环境,而且近期工作又没那么繁忙,怎么只有自己的头疼?
头疼是从七月上旬开始的,萧长晴之前认为是长期睡空调房、不通风、空气不好引起的,可是昨天下班回家小憩时,是把窗子敞开开空调的,醒来后头疼并没有缓解,反而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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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剧痛()
萧长晴想了想,打开卧室所有的灯,把床上床下、衣柜、书柜、书桌等地方全部检查了一遍,特别是床下,她趴在地上用手机电筒照明,把床板底部和床靠墙的两个角落都仔细搜查了,不漏一个死角,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一无所获的她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卧室很安静,只能听到草缸中瀑布式过滤器滤出的轻微水流声。
萧长晴猛的坐起来,扭头看向床头书桌上的草缸,月色中,缸中浓密的水草随着水流轻微摆动。
还漏了一个不寻常之处,那就是最近很少看到虾子了!
萧长晴去厨房拿了个大碗,用水草镊子把水草全部夹出来放在碗里,撕开翻找,果然,三只缠裹在水草团里的虾尸露了出来,但是数目不对,她又去厨房拿了把长勺,把缸底铺的水草泥全部舀出来,终于,在底泥里找到了其他几个还未烂完的残尸。
难怪最近没有看到虾子爬出来溜达,它们没有一只存活,全死光了。萧长晴的草缸玩了三年多,缸里的沉木、火山岩是买的老板煮好、泡好的,开缸时就放在里面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最新入的水草也是去年年底买的,和黑壳虾共存了很久,更没问题。
最可能有问题的只能是邱夏送的那块石头了,萧长晴用镊子把它夹出来,冲洗干净,放在桌上仔细观察。
石头没有气味,没有裂痕,像块天然形成的冰晶。萧长晴去客厅找了个打火机,用火烧了它十几分钟,石头的形状和颜色都没有发生改变,又拿了家里最锋利的那把菜刀,在上面用力的割,石头非常硬,不仅没有割出痕迹,反而由于用力过大,手掌刚刚停止渗血的伤口又渗出了新鲜的血液。
不知道这阵子的头疼和黑壳虾的死亡是不是真的由石头引起,萧长晴想把它抵在额头试试头疼会不会加重,刚拿起来,石头便像蚂蝗一样牢牢吸附在手掌心,甩也甩不掉,一股巨大的能量顺着胳膊冲进身体,来回荡击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萧长晴头疼欲裂,体内如万剑穿刺,所有的内脏要碎掉了,全身皮肤缓慢裂开,露出鲜红色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