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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爵黑眸微眯,一手抓住那不安分在他胸前游移的手,“你跟霍笙的时候,也这么主动?”
赫连爵在这个时候提到霍笙,明显是找洛可可不舒服,洛可可心底不舒服,可表面上还是笑的妩媚,“这似乎跟赫连先生没关系吧?我跟霍先生之间的事,无须去跟赫连先生报告。”
“这倒也是。”赫连爵拉着洛可可的手,往他怀中猛地用力一带,洛可可撞入了赫连爵的怀中。
他一手将案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把洛可可放到了案台上,“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
洛可可躺在案台上,心里有些发慌。
赫连爵褪去她的衣裳,轻笑出声,“你似乎有些紧张。”
“紧张不都是正常的?毕竟我们没见过几次。”
“嗯哼。”
他俯身,舌扫过她的脖子,引起的她身子微微一颤。
洛可可双手紧抓着桌沿,赫连爵似乎是在嘲笑她的紧张,他一手揉上小山丘,一手沿着往下。
似乎像是惩罚她似得,赫连爵没有充足前,戏,就进入了。
洛可可疼的咬唇,眼角渗出了眼泪。那晶莹的泪珠,不知道是因为她的疼痛,还是她的决定,还是这一刻开始,她将沉沦了。
赫连爵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吻去她眼睛的泪珠,“其实你很抗拒我,但又不得不接受我。”
洛可可死死咬着嘴唇,赫连爵一手来到她的唇,“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在摧毁,在一点一点摧毁她的意志,摧毁她的高墙。
他不满她紧咬着唇,一手在她的小山丘上一用力,她疼的唇微张开,他手指放了进去,像是身下的律动,模仿着进出。
洛可可承受的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摧毁,还有身体上的摧毁。
她无法阻止这一切,因为是她选择了堕落,选择了与魔鬼同行。
她闭上眼,任由最后一滴泪珠落下,就这样吧。
。感到洛可可放弃了心理上的抵抗,赫连爵皱了皱眉,心底一阵的烦躁,他以为能吓到她,忍不住跨越了禁地,可她却选择了顺从,这种顺从并没有让他觉得很开心。
烦躁让他撞击的更是猛烈,而她默默的承受着,甚至还做出了回应。
沉沦,他忽然就想沉沦在这样的快。感当中,不用考虑太多,只有彼此,只有对方,像是两条在海里求生的鱼儿,彼此抵死缠绵,不放开彼此。
他抽。出手指,吻上她的唇,不容她的反抗,与她追逐嬉戏。
洛可可任由她霸道的攻陷着,甚至回应着他的攻势。
他的唇带着红酒的酒味,她不知是沉浸在那酒精的味道中,还是心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随着他起伏,随着他一起攀上高峰。
已经分不清是欲还是心的堕落,或是情的发泄。
洛可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大床上,奢华的房间,水晶吊灯折射出绚丽的光,落地窗只拉着一层薄纱,月光渗透进来。
她皱了皱眉,已经是晚上了。
想要坐起身,身上酸疼感让她眉头皱的更紧,咬了咬唇,她还是撑着坐起身了。记忆也渐渐回来,她跟赫连爵在厨房中做了。他像是个得不到满足的孩子,到后来她已经累的任由他。他们从厨房到了客厅,然后在楼梯间,然后到了房间浴室,最后她彻底忘了。总之要多疯狂有多疯狂,疯狂的好像是经历了一场梦。
可身上的疼痛在提醒着她,这不是不一场梦,她真的跟赫连爵疯狂了一个下午到晚上。
洛可可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膝盖。这下,她再也回不去了。不管赫连爵是不是霍笙,她都回不去了。淡淡的悲伤和心疼,却没有预计的愧疚,对不起霍笙的愧疚,对不起他们的爱的愧疚。
或许,霍笙给她的伤害太大,大的她可以选择这样从来不会选择的路。
或许吧,她已经厌倦了那样的自己,今天跟赫连爵发生了关系,注定她要放下一切心理包袱,做自己的想做的。
悠扬的琴声响起,浪漫而抒情。
洛可可以为自己幻听了,再仔细一听,果然是琴声。
她想起霍笙,他所弹奏的歌曲都是很轻快的,节奏感极强的歌曲,正如他的性格。
一个人外表再怎么改变,心里不会改变吧?喜欢的东西也不会改变吧?但若是霍笙的话,他可以彻头彻尾的改变,因为他是霍笙。
缓了一会,洛可可下床,脚踩在地上,整个人虚的酸软,也许是太久没有这么激烈的欢。爱,所以身体有些适应不过来。跟洛斐尔格雷在一起半年多,他没有碰过她,再加上霍笙以前疼惜她,不会这样没有节制。赫连爵更多是把她当做泄。欲对象来对待,所以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的节制。
她咬咬牙,站起身,她的衣服还在楼下厨房。地上刚好有她之前从浴室围出来的浴巾,她捡起来,围上,然后朝房门走去。
出了房间,洛可可寻着琴声来的方向而去。
走廊的尽头,古典式钢琴摆放在中央,四周围放置水晶摆设,折射出奢华光芒,四周围玻璃落地门窗,地上玻璃顶,繁星闪烁,月光洒下,与水晶相呼应,光芒落在在弹琴之人身上。
如果那弹琴的人,此刻身穿一身燕尾服,洛可可一定以为自己穿越时空,来到了中世纪的城堡。
赫连爵只穿着黑色丝绸睡裤,上身未着寸缕,完美的肌肉线条。
第720章 堕天使()
洛可可这才留意到他腰那纹着一个堕天使路西法,旁边还有一排古老的文字 /》 光洒在他的脸上,他像是一个天使,又像是一个有着黑暗面的邪肆恶魔,正义与邪恶的纠缠。
洛可可一瞬间有些失神,她好像看到霍笙坐在那,可回过心思,她知道自己错觉了。他不是霍笙,他的神态和弹奏的乐曲跟霍笙完全不一样,霍笙是高高在上的魔王,无人能懂得孤独,那是一种孤寂的高贵。而他也是奔放而热情,浪漫而邪魅,像是诱惑人心的堕天使。
赫连爵似乎发现了洛可可的存在,他停下弹奏的手,看向站在那呆呆的洛可可。
洛可可感到目光看向她,她对上了赫连爵饶有兴致的视线。
赫连爵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围,“你醒了。”
“嗯,钢琴弹的不错。”洛可可说到。
赫连爵心情似乎还不错,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
洛可可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赫连爵拉着她坐下,在她耳畔低声到:“有在钢琴上做过吗?”
洛可可脸一烫,赫连爵忽然低沉一笑,“没有吗?那我们今天试试。”
洛可可瞪向他那一刻,她身上的浴巾已经被他扯掉。
“你……”
“我不喜欢女人这个时候话太多。”赫连爵说完,唇印上了洛可可的唇。
洛可可一恍惚,好像眼前的人变成了霍笙。
霍笙……
霍先生……
她缓缓闭上眼,回应着他的霸道 /》 赫连爵一顿,他感到了她把他当做了别人,她心中的男人。
他有些气愤,对她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越来越不温柔。像是惩罚她的分心,跟自己赌气一般。
洛可可仍是回应着他的粗暴,她已把他当做霍笙,惩罚着彼此似得,回应着他。如果要堕落,那就一起堕入地狱深渊吧!
这一场欢。爱,两人像是用尽了一切去惩罚对方,谁都不愿意臣服,谁都想要把控住主导权。
淋漓尽致。
或许,只有这个词语可以形容。
她挥舞的手,时不时落在琴键上,杂乱的琴音,奏出爱的乐章。
激。情褪下,两人躺在贵妃椅上,一张薄毯盖着洛可可。
洛可可不习惯跟赫连爵这样靠的近的相拥在一起,可她真的很累,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累了,累的不想说话,累的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赫连爵看着累的蜷缩在他怀中的洛可可,他眼底浮现淡淡的柔色,伸手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撩到耳后。
洛可可皱了皱眉,对于赫连爵这么亲密的动作,她有些不适应。
看到洛可可有抵抗情绪,赫连爵轻笑出声,“还在抵触我。”
洛可可声音有些沙哑,“我只是累了。”
“其实我喜欢你这么乖巧的样子。”赫连爵的指腹在洛可可的锁骨上摩挲着,“我在想,以前的你是不是这么的温顺。”
“温顺似乎是形容宠物的吧?”
“有没有说过你安静乖巧的样子,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兔子。”
赫连爵像是自说自话似得,自己说着。
“看不出来你是喜欢可爱的小动物的人。”洛可可说着,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一直都没有做措施,她眉头皱的更紧,“你有准备药了?”
赫连爵当然知道她说的药是什么药,他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没有。”
“你总是这么不负责?”洛可可想起之前唐深提到的,赫连爵如何对待所跟过他的女人。
“你这话的意思,是想知道我的过去?”赫连爵似笑非笑。
“不,我对你的过去怎样一点兴趣都没有。”洛可可说到。
“因为你知道不是么?”赫连爵靠到洛可可耳边,声音轻轻的,“所有跟过我的女人不是失踪了,就是死了,你也许就会成为下一个。”
他亦正亦邪的邪魅语气,洛可可不觉得可怕,他像是嬉戏着她似得,想要看她的窘态。
她撇了他一眼,“杀不杀的了我,那还得看彼此的本事。”
赫连爵的手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白皙肌肤,“你一点都不害怕呢。”
洛可可对上他的视线,他直视的目光让洛可可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猎物,被锁定的猎物,她讨厌这种被动的感觉。
她避开他的目光,“有什么害怕的,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人。”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