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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澈愣了一下,居然是赫连爵,怪不得洛可可如此痛苦,如果不是赫连爵,或许洛可可还不至于如此痛苦。当初她怀疑过赫连爵是霍笙,而赫连爵推得干干净净,还看着她受苦,让她独自前往丧尸之地。这对她来说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打击和摧残,这是践踏她所有的尊严。
“可可,听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很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你得冷静下来,是要现在找他算账,还是像之前你说的,把这个人忘记的彻底。”
“我真的不知道。”洛可可只觉得心疼的窒息,窒息的感受让她无法了冷静思考。
“你是谁,你是洛可可,是圣后青离儿的转世,你可以冷静下来,你一定可以。”
司澈的声音像是蛊惑一般,钻入洛可可的耳中,她起伏的胸脯在渐渐平静。
愤怒被背叛的痛苦,窒息的伤心在渐渐平息。
然后化作了冷漠,化作了愤怒的冷酷。
他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她何苦还要纠缠一个做出选择的人,得到二次伤害。他能那般坦然的忘记他,她何苦还苦苦留恋他,她该选择放下了,放下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像是他放弃他们之间一样干脆。
她不该再难过了,她该冷漠,她该绝情了。
即使她问了他答案,又有何不一样?他不会选择她,从放弃那一刻开始,就不会再选择她。
她何必还要痛苦,她何必还要折磨自己,她何必还要痛不欲生。
他既然都可以忘记一切,她也能做到。
他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与其痛苦纠缠,不如相忘于江湖。
或许,这才是缘分尽了的爱情最红终点。
他们之间早已走到了终点,是她自己选择了蒙蔽自己的眼睛,选择不愿意看到终点。
他已然踏上新的开始,新的人生旅行,他旅程中不再有她。
他有的只是他自己,他是赫连爵了,不再是霍笙,也不是她的霍先生。
她的霍先生死了,在那场婚礼上死了。
她该如此想,也只能如此想。
而曾经那个洛可可,深爱着霍先生的洛可可也死了,死在那场婚礼上。
他们之间,不再有任何纠葛。
她是全新的洛可可,得到了答案,看清了真相的洛可可。
凤凰浴火重生,她也该重生了。
不该执着前尘,不该执着不属于她的东西。
该放下了,如父亲放下母亲一般,选择坦然面对。
那样,或许才是最好的。
感到洛可可的情绪在渐渐稳定,那躁动的异能也在渐渐平静,空气中的流动不再起伏剧烈。司澈知晓洛可可冷静了不少,他说道:“痛苦肯定会有一个过程,也许你现在觉得好了,但是下一刻,你会觉得难受。我们能做的只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把这种情绪化作一种动力。比如复仇,我不是不难过了,只是把对洛芙的爱都化作了复仇的动力。”
“明白了,我也会把这种动力化作复仇的动力。毕竟,他们那么多人在我的婚礼上牺牲,我一定要为她们讨回公道。这是我活着的动力,也是我变得更强大的动力。我要保护好我身边所有的人,不再让他们受伤。”洛可可说着,眼底浮现无比的坚定认真。
第898章 一切不复()
“你想明白就好。”司澈说道。
洛可可心再次刺痛,这并非是她想得明白的选择,而是她被选择了而做出的选择。
那时,他们简简单单。
那时,她是他的时助手,他是她的老板。
如果一切,没有改变,他们是否还会跟以前一般?
可惜,一切都变了。
记忆在倒带放映着,明明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她却是想看着电视剧一样,看着这件事发生。
她喝多了,他把她带回家。
霍笙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昏暗的黄色灯光在这一刻显得暧昧。
她没有盖被子,真空的睡裙,胸前激起的点,让他喉咙一紧,那白嫩的长腿,裙摆掀到了大腿上,换个角度就可以看见其中风光。
他压下那体内叫嚣的感觉,佯作看不见她似得,朝沙发走去。
他佯作看不见她,但她看见他了。
她叫住他,“你要走了吗?”
“不走,睡觉。”他知道她还在醉着。
“你要去沙发睡吗?”她一语道破。
“恩。”
“我很大方的。”她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位置,“你可以睡床上。”
霍笙本是不想搭理她,可看见她那可怜巴巴像是路边被遗弃的小狗似得,他妥协了,他见不得她脆弱的样子。
他绕到床另一边,躺下,“老实点,别碰我。我有洁癖,我很嫌弃你。”
“不会的。”她最易蒙蒙的保证着。
她刚保证完,就往霍笙那挪了挪,蜷缩到了他怀中,闭上眼,“睡吧,霍先生,晚安。”
霍笙嗅到那酒精的味道,一脸嫌弃,眉头皱着,可他总不能跟一个喝酒撒酒疯的人讲道理。他拉被子给她盖上,她动了动身子,吊带睡裙吊带滑落,她胸前风光,他一览无遗。
他的鼻息一重,连拉被子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
他自问在这方面是克制的,可她一定是来考验他的。
她睡觉习惯性的找东西抱着,一跨脚,压到了霍笙身上,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下身那,他只围着浴巾,他甚至可以感到她肌肤的温度。她手摸上他的胸膛,又往他怀里再靠了靠。
她身上酒味和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混合着,属于她的气息,充斥着他的鼻腔。
她无意识的抚摸和呓语,叫他喉结猛地滑动,她在挑战他的定力。
她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是他想要得到的,现在就唾手可得。
可他却不愿意当这小人,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占有她,也不愿意在她不答应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
该死!虽然他们已经是情侣,她可知道这样是在惹人犯罪!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不对,是保护意识,保护他的冲动的意识。
看着她的睡颜,他呼吸加重粗喘起来。理智与情。欲在做斗争,他深吸了一口气,用被子盖住她胸前风光,忍着蠢蠢欲动的下身,闭上眼休息。
然而他并没有入睡,因为某个欠揍的女人,她的腿在他下身那磨蹭着。
她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个东西顶着她的大腿,她觉得很是不舒服,所以使劲的磨蹭着,想要把这硬的东西磨没。可越是磨蹭,越是硬的顶着。
霍笙是在是受不了了,一下子睁开眼,看着怀中熟睡的她,如果不是确定她是无意识的,他真的会以为她是在勾他,他真想把她扔下床,或是扔到浴室里自生自灭。
可她反而得寸进尺了,小手还在他身上乱摸,似乎是想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搭着。
他的差点就忍不住要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小嘴,如果不是理智还在线,他的自制能力极强,他真的会不顾一切把这个安分的女人狠狠“修理”一番。
似乎是觉得磨蹭不掉,她移开腿,往下压着。
总算是消停下来了,霍笙粗喘呼吸着,这一夜对他来说就是折磨。被她无意的挑逗着,他还要压着****。
他看着她唇,回想起昨晚之前所有美好的吻,记忆像是引爆点似得,差点烧光他所有的理智。
吻一下,先吻一下,好克制一下他那叫嚣的要爆炸的**。
想着,他也这么行动着。
他吻住了她带着酒气的小嘴,她无意识的回应,差点让他失控。
她迷蒙中感到有人吻她,是梦,这一定是在做梦。是谁在梦里吻她?是霍先生吗?他不是有洁癖?他说过不吻喝酒的女人。
管他呢,先吻了再说。
感到她的回应,霍笙以为她醒过来了,才发现她仍是闭着眼。
这个呆瓜,就不怕是别人!真是该受惩罚,他吻的更深入,更用力。像是想要将她揉入身体内似得,深吻着。
等到她无法呼吸过来,他离开她的唇,吻落在她的脖子和耳朵,然后又回到她的唇。
缠绵的吻结束,他想从她身下抽身离开,以免自己被自己的**折磨死。
可刚想起身,他心中顿时生出一个逗弄她的想法。反正,他的日子是以逗弄她为乐趣。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睡在一起,他可以看看她明天起来,看到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是什么反应。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他往床边走去,躺下去后,嗅着她的气息,他抱住她的腰。他忽然觉得很安心,**虽然也在,但是他更多觉得是享受这样抱着她的感觉。
也许,跟她睡一起还不错。
这一夜,他没有被噩梦缠绕,没有死亡,没有鲜血,没有那些可怕的记忆和过去。
她救赎了他的夜晚,救赎了他的睡眠。
第二天。
她昏昏沉沉的醒来,脑袋疼的像是被钻开了似得,她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恍惚了一会,视线才渐渐清晰,她侧着身子,看到的是床头柜和台灯,她记得,这是她和霍笙套房。
她想要动,可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手都抬不起来。可见昨晚的酒后劲儿多足,现在还影响着他。
看着眼前的台灯,思绪在缓慢的回来,她昨天喝了酒,然后霍笙来找她……
然后好像喝醉了……
她心底一下子紧张起来,更多的记忆,她记不起来了。
她双眸慢慢睁大,呼吸也加重。
她醒过来的时候,霍笙也醒过来了,他知道她醒过来了,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故意在她耳边呼着气息。
他浑身一颤抖,脑袋瞬间空白一片,如果她没有感觉错,搭在她腰上的手是男人的手,在她的身后有个人,除了霍笙还有谁……
她猛地咽了咽口水,试图想起更多,可怎么都想不起更多,她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