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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包子咬了一口:“不够,今天得五千!”
小茹立马原地跳了起来:“啥?你这不是坐地起价嘛?张文彬,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么?”
我对她说道:“昨天转运玉佩能救你,但是今天转运的已经不行了,得镇灾辟邪的才行。小茹,咱们都是一条街上的人,我会坑你?要不你先把三千块钱留下,我把玉佩给你。要是不灵,那两千就不要了。要是有效果,你记得把钱送过来就行。”
小茹一听也不好再发火:“彬子哥,我真是怕了。不光是那个梦,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刚刚下钟,昨天从下午四点多到现在八点半,我除了上厕所就没停过,连夜宵都是在床上吃的。”
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有这么夸张?你在床上怎么吃东西?”
小茹打了个哈欠:“我跪着呗,顾客在后面忙活,我趴着吃东西,两不误。”
我本来还想继续吃包子,但是一想到小茹刚刚说的画面太喜感,忍不住放下包子笑了起来。这女人真是心大,那个顾客也挺不讲究。
我从柜台里最里面拿出一个写着“钟馗”字样的盒子,小茹凑过来一看顿时有些不满了:“钟馗?他不是很丑么?”
我对她说道:“这会儿就别挑了,钟馗灭鬼,一灭一个准儿。回去记得给我宣传一下,我这玉佩能转运能求财能保平安,绝对好东西。”
小茹打开盒子,翻开红布看了看,微微皱了皱眉,不过还是麻利的挂在脖子上,左右晃了晃脑袋:“没啥感觉啊?彬子哥,你真不是在忽悠我吧?”
我把盒子递给小茹:“放心,没效果你给我送来,那三千块钱我还给你,绝对不会坑你的钱。”
小茹从我桌子上拿着一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往外走:“行,我先回去睡一觉。下面都肿了,店里也不给我算工伤…;…;”
这话让我胃口全无,不过卖了这玉佩后一下子五千块钱到账,我心里还是挺美的。毕竟以前这里卖出来的都是那种三五百纪念用的玉佩首饰,这种灵玉很少有人买。
中午我正在店里吃隔壁饭店送来的麻辣烫时候,小茹屁颠屁颠的跑了进来,刚进门就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彬子哥,你的这个玉佩真灵验,我运气转过来了,没再做梦!就刚刚出门时候,我还捡了几百块钱,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接过钱,心里并不在意。之前小茹的运势一直被压着,所以才会倒霉。现在运势改了过来,自然好事儿会一连串的上门。这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我卖给她的玉佩真的管用,压制住了小茹身边的脏东西。
我盯着小茹的脸看了看,这会儿印堂上的黑印减轻了。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缠着小茹,师兄一直没有回话,让我的好奇心更加炙热起来。
吃晚饭,我刚准备关门午睡一会儿,店里又来人了。
小茹的老板,也就是那个洗浴中心的老板旺哥叼着烟走了进来。
旺哥四十来岁,长得五大三粗,身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纹身。据说以前他是这一片的小混混,混时间长了,现在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产业成功洗白。也正是这个背景,一般情况下他店里从不会有闹事的人。
旺哥倚着门框看着我,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彬子,小茹那块玉佩是你卖给她的?”
我“啊”了一声:“是啊,怎么了旺哥?来坐…;…;”
我把沙发上的杂物挪开,示意旺哥来坐,结果他突然笑了:“彬子,你是不是会看相?”
我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我师父会,他说我是阴时生人,没教我。”
话音刚落,旺哥看我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这让我有些心虚,这货突然跑我店里干嘛?
旺哥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换成了笑脸,同时从衣兜里掏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扔给我:“兄弟,你这里有那种能发财的玉佩么?”
我有些不解:“发什么财?横财不祥,旺哥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旺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最近这几天吧,我每次打牌都要输钱,虽然输个几万块钱对我来说没什么,但是架不住天天这样啊。现在那群兔崽子知道我老输钱,还不停地喊我去打牌。你有没有什么玉佩,能帮我挡一下?”
我看着旺哥的面相,并没有发现有破财的迹象。不过既然有生意上门,我自然不会推辞。不过他这是赌钱,不算是正当收入,不管文财神还是武财神都不会保他。
想了想,我拿出一个写着貔貅的盒子放在了柜台上:“旺哥,试试这个。”
旺哥明显也是识货的人:“貔貅?好家伙,果然懂行。兄弟,这个多少钱?”
貔貅守财,基本上只要涉及到保财的玉佩,貔貅都是第一首选。不过这东西得照顾,比如不能见生人,不能用强光照射眼睛,而且佩带者不能吃辣椒,要经常抚摸它。有灵的物件,都需要交流的。
我挠挠头,越是这种玉佩,价钱越不低,而且每个月我还得给做玉佩的人打款,所以要的少了我真没啥赚的。
想了想,我伸手比了个八,意思是八千块。
旺哥点点头:“行,这价钱很公道。”
他从包里掏出一叠钱,点了点数就给了我。
一天卖了一万多块钱,就算除去进货钱和房租水电,我依然有好几千块钱的盈余。按照这个节奏,估计很快我就能攒个首付了。
刚送走旺哥,我手机就响了,师兄打来了电话。
“彬子,师父出事儿啦!我刚让他看了你发的照片,师父骂了一句孽障就晕了过去,现在重症监护室呢,医生说,师父是肾衰竭,可能要换肾…;…;”
第003章 大姜()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虽然和师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我是他从小养大的,他常年在外面奔波,给人看相看风水挣钱,供我读书,教我做人。可以说没有师父,我二十多年前怕是已经成为了孤魂野鬼。
现在听到师父住院的消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就准备关上店门去南方医院,陪着我师父。
不过我师兄显然比我冷静:“彬子,你先冷静一下,师父这边有我呢,你不用担心,而且现在最终的确诊还没出来。再说真到了那一步,陪伴是小事儿,关键是换肾的钱,加到一块儿得好几十万。彬子,我知道你现在没钱,这个费用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就把房子卖了…;…;”
我师兄比我大十五岁,当年师父捡到我的时候,他已经能够独立了,所以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生活过。现在师兄在火葬场上班,孩子已经上了高中,还供着一套房,家里并不富裕。
我擦擦眼泪:“师兄,我来想办法吧,今天我挣了快一万了。我就不过去了,你把师父照应好就行,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房子别卖,卖了你们一家子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好说歹说,我们师兄弟俩才算是达成了共识。先等结果,万一真需要换肾还得等肾源,我这段时间多挣钱,我师兄也会找人借借,房子能保住就保住。
在这个社会,假如卖了房子,那可真是一无所有了。
幸好小茹和旺哥来店里买了灵玉,让我看到了希望,不然我还真不敢保证能凑几十万医药费出来。
想到这里,我觉得坐在店里等太慢,还是打打广告比较好。
我用手机拍了几张店里玉佩的图片发到了微信上的高中同学群里开始打广告:“开光玉器,货真价实,生死富贵,出入平安。谁要觉得最近运气不好的话可以来我店里看看,保证让你满意。”
刚发出去群里就有人开始奚落:“该死的微商,滚滚滚!这人是谁?怎么跑这个群里了?”
跟我相熟的大姜艾特我一下:“彬子,你怎么开始做微商了?失业了?”
我拍了张我店面的照片发过去:“我自己有个店,这些都是我店里的东西。大姜,有需要就过来看看,咱们兄弟绝对成本价。”
以前在群里我基本上是不发言的,只是看他们晒车晒房晒幸福,现在大家知道我开店时候,全都开始发言,还指责我不仗义,自己当老板了也不说一声。
大姜私聊了我一下:“真的假的?管用不?最近我霉运连连,管用的话我等会儿就去找你,你把地址发给我。”
大姜是我高中关系最好的哥们儿,他高考落榜之后就进入工地摸爬滚打,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有车有房的包工头。按说他日子平稳,是属于我们圈子里的“成功人士”,难道他招啥脏东西了?
我找出来以前师父在的时候留下的茶叶,准备招待一下我这位大款同学,等他来了,看看他的面相就能知道他霉运缠身的原因了。
就在我用电热水壶烧水时候,微信上又来了消息,一个名为冷暖自知的人加我为好友,验证消息是我是马文璐。
马文璐是我高中的一个女同学,长得很漂亮,绝对的班花。以前在群里除了晒名贵的衣服首饰之外,就没说过话。她加我干嘛?
难道跟大姜一样,也是最近不顺利吗?
我很高兴,没想到打广告居然真的有效果,这才几分钟就有生意上门了。照这么看来,我师父治病的钱,说不定我还真能给凑出来。
通过验证后,马文璐也没跟我废话,直接发来了一句消息:“我家里闹鬼,你那玉佩能治么?”
我连忙给她回复道:“可以,不过你得先来一趟,咱们坐下来聊聊究竟是怎么闹鬼法。”
发过去之后我又发送了个位置定位,这富婆油水足,等她来了我得好好忽悠忽悠,为了我师父,就算被人骂黑心商人我也认了。
结果马文璐发来一段语音:“明天吧,我现在美容院做SPA呢,没时间去。我告诉你张文彬,假如你是个江湖骗子,我会让你的名声在同学圈里彻底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