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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薄情身体扭曲,看样死前承受了极大痛苦。浑身乌青模样,也证实了死亡原因。
可是,他不懂,如果是倾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无数的疑问在凤焱脑中形成,他忽然发现,自己竟是一个傻瓜。
无论是订婚,还是戒指,自始至终倾城都处于一个被动的位置。她从来没亲口承认过什么,而他却凭借着这些蛛丝马迹认定了她的背叛。
昨夜才决心将倾城舍弃的凤焱,这一刻无比懊恼。
他想,他或许是落了薄情的全套。
如今,始作俑者已经死亡,他该用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失?
“砰砰砰。”
房门在此刻被敲响,凤焱收敛好心绪,换做了平日里的冷漠。
“进来。”
“焱帝,薄家的人来了。”
手下将情况禀告,严阵以待。
薄家人是不会来凤家的,可是如今,薄家的亲自登门,让人不安。
凤焱随即迎了出去。
来的,竟是薄父。
“伯父远道而来,小侄有失远迎。”
薄家与凤家一向不对付,可两家人表面上的关系还是维护的很好。
薄父摆摆手,强忍着的强硬,在凤焱面前终于坚持不住。
“小焱,薄情,薄情他走了。”
一滴浊泪从薄父眼角滑落,他是薄家的主心骨,所以他不能乱。
但来到凤家,他终于可以把强忍的无助暴露出来。
“伯父,这是真的吗?”
凤焱一副震惊模样,看得薄父更是悲从中来。
“已经确认了死亡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到十一点二十之间,法医说,他死的很痛苦,毒入五脏,挣扎过后的无奈而亡。”
说到这里,薄父已是快要崩溃。
“那时候,我在做什么?我竟然不知道,我的儿子那个时候就没了呀!”
他痛苦地抱住头,用头去撞膝盖。所有的无助、痛苦在这刻爆发。哪怕是在凤焱面前,却也是他抒发的唯一机会。
“伯父,这,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凤焱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悲切,气氛刚刚好,薄父哪里会怀疑什么。
他在哭过过后,更是拉住凤焱,犹如拉住了救命稻草。
“薄情活着的时候,你和他的关系最好,如今他死了,你去送他一程吧。”
薄情少有朋友,凤焱算是他唯一的朋友。
可是,就是这唯一的朋友,却也因为家族利益而分道扬镳。
薄父明白,以薄家今时今日的处境,做什么都是艰难。
薄老已经退居二线,薄家现在他当家。可是,薄情没了啊。薄家的以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若是有凤家出马,最起码会让那些有心人掂量掂量。
“伯父,您放心。我会的。”
凤焱理解薄父的想法,更何况,他也想亲眼见见薄情。
毕竟,他们曾经多年的好友。死者已矣,似乎他们之间的冤仇也烟消云散了。
得到了应许的薄父很是欣慰,现在他才明白凤家于薄家的异议。
看起来两家互不相让,可真正发生问题,还得他们两家合力。
“还有一件事。”薄父看向凤焱有些为难,却也还是说了出来。
“薄情死的时候,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现在,那个女人不见踪影,我怀疑薄情的死和她有关。”
薄父知道,凤焱有着自己的一股势力。想要从茫茫人海找出一个人,还得他来帮忙。
“那个女人是谁?”凤焱明知故问。
得知倾城没有被薄家抓住,他的心奇异的平静。
“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是薄情从外面带回来的女人。昨晚的宴会上,她似乎与你关系匪浅。你认识她吗?”
薄父问的很小心,紧盯的目光却非常直接。
凤焱想,这大概才是他此行的目的吧。
凤焱摇摇头,面色阴沉。
“也不过一面之缘罢了,我已与大哥说的很清楚,我不喜欢萝莉。”
虽然薄情死了,可薄家的手段他不得不防。
薄父认定了倾城是凶手,这般在意倾城与他的关系,是想要让凤家蹚这趟浑水吗?
“哦”
薄父了然地点点头,神情有些失望。
“无论怎样,抓到那个女人才是真的。有消息的话,通知我说一声。”
薄父的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大抵薄情在他心中的价值也只有如此。
凤焱自当应许。
“伯父请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寻找她。”
不单是因为薄家,他也有好多话想要询问倾城。
1676记忆恢复()
病房内。
昏倒的薄老终于醒了过来。
“老爷子,您感觉好些了吗?”保姆陪在一旁,见到薄老醒来,很是庆幸。
薄老可是薄家的主心骨,这要是倒下,薄家也就完了。
意识刚刚恢复清明的薄老摆摆手,示意保姆出去。他的记性还很清楚,早在一刻钟前,他的孙子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保姆体贴地离开了房间,薄老用颤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张发黄了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男人和女人依偎在一起,彼此展开最幸福的笑容。
“老伴啊,薄情走了。”
看着照片中的年轻女人,薄老的记忆一如昨日。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展露脆弱。
大师说,薄情会将薄家带到一个新的层面。可是呢?
薄情人都没了,薄家还会好吗?
一瞬间,薄老似也苍老了许多。他看着照片中一如曾经的女人,慢慢将照片按在自己的胸口。
他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没了
凤焱四处寻找倾城下落,可倾城就仿佛失踪了一般,哪里也寻不见。
她的父母也都没了踪迹,就好像她从未出现过一样。
“焱帝,这几日的大街小巷的监控都查过了,没有她的身影。”
阿布也是疑惑,按理说一个大活人不该就这样失踪的。可是为什么
凤焱将文件放到一旁,揉了揉额头。
这些日子,他想了许多。从梦中到现实,若他还是那个千年前的凤焱,会这般对待倾城吗?
千年前,他们便因为误会而分开。千年后,难道还要因为误会而分开吗?
凤焱十分怀念,他与倾城在凤昭国的日子。他们都没了以前的记忆,他们只是属于彼此的个体。
那个时候,他全心全意护着她,一丝一毫都不忍伤害。
正是基于此,倾城才带他回到了现代。可是,他做了什么?
“嘭嘭嘭!”
凤焱用力地捶打着桌子,似只有这样才能够化解心中的燥郁。
他亲手推开了自己的女人,还妄想天长地久?
忽然,凤焱脑海中闪过一道光亮,他似乎知道倾城去了哪里。
“焱帝”
阿布眼见凤焱匆忙离去,未免意外,也急忙跟了上去。可是,他还没等跟上,凤焱已经发动了车子。
“哥?”阿蛮刚刚回来,刚开了口,阿布已急切地开了副驾驶的坐了上去。
“跟上。”
一路疾驰。
从市里到郊外,到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焱帝不会是去杀人灭口吧?”
阿蛮对此表示怀疑。
这深更半夜的,跑到这黑灯瞎火的地干吗?
“少废话,别跟丢了。”阿布心急如焚,生怕凤焱出事,更是毫不客气给了阿蛮一记爆栗。
“跟着呢,我的技术,不会跟丢。”
阿蛮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他正说着,却见前面的车子停了下来。阿蛮也赶紧熄火,车还没停稳,阿布已打开门追了上去。
凤焱按照记忆中的路,来到他们当时从地宫里走出来的出口。
这里是离他们那个时代最近的地方,他想,倾城或许会在这里。
顺着地道而入,面前已是光亮一片。
“发光石”的威力尽显,将这里照耀如同白昼。
凤焱快速奔跑,地宫这般大,他必须尽快找到倾城。
他有无数的话要同她讲,有无数的心思想要谈论。
随着他的奔跑,四周的景物不断后退,凤焱的大脑似被一根针刺痛。许多梦中的记忆越发清晰,许多未知的梦境已展露脑海。
“城儿,你在哪啊?我记起来了,我是凤焱,我是凤昭国的战王,我是‘海鲨宫’的少宫主。我是,你的夫君。你在哪里,我来找你了。”
凤焱大声呼唤,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
那些事情,那些经历,那些他们共同创造的经历。
他都想起来了,可是,他的城儿还能原谅他吗?
“主人,他来了。”
小花摆出一副八卦脸,正朝着凤焱的方向眺望着。
倾城和凤焱之间的事情,它自是从头参与到尾。这两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它也是福气。
小花不禁感慨,人的世界太复杂,那么多有的没的,哪像它啊,只有小草一鸟,肯定不会有什么误会。
与它心意相通的小草斜睨瞥了小花一眼,心中暗自腹诽:
得亏它们只有一公一母,若是再来个母的,那就不好说了
“城儿,我错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见见我好不好?”
凤焱的声音极大,周围空旷,将他的声音也顺便放大。
刚刚进入地宫的阿布与阿蛮,因他的声音吓得差点跌倒。
看到眼前恢弘建筑,两个人均是一脸震惊。
有些事,他们听倾城讲过。可听过是一回事,远远不及亲眼看到的震撼。
“哥,我现在有些相信那女人的话了。”
就连阿蛮都深感震惊,甚至,眼中还流露出些许惶恐。
若按照倾城所说,他与阿布的关系似乎并不怎么亲密。甚至,他们彼此一度想要杀了对方。
当时倾城讲到这里,阿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