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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听实话。”倾城淡然道。稍稍散发的气息已经小染有些承受不住,看似淡然的一瞥却带着气势上的压迫,小染乱了阵脚,深呼一口气,缓缓道:
“我与赵大哥自小相识,我们家世相同,但他却奋发上进。本以为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曾遥远,可到了这里我才发现他的胸怀大志。如今,他与小侯爷更成挚友,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想站在他一转身就可以看到的地方。”
话到最后,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女儿家的心思难猜,却也最是好猜。她守在赵钦身边许久,她知道,赵钦只当她是妹妹。可她不想做妹妹,她要让赵钦看到她的光彩。
“你喜欢赵钦?”倾城问道。
“是。”小染终于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倾城了然,但她却不觉得赵钦与小染相配。并非因为距离的远近,而是性格的差异。赵钦天生带着一股狭义,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停留脚步。而小染娇柔内敛,她可以接受赵钦的种种,然而她却是否能够接受赵钦兄弟的种种。
或许对男人来说,兄弟如同手足,那无辜的女人便成了附属品。无论对赵钦,还是对小染,都是不公平的。但她愿意帮助小染改变自己,她本意便是帮助女子立足,小染的故事正符合她的要求。更何况,以小染的姿色,他日必定会夺得首魁。
“可花魁不是你想当就可以当的。”倾城的话便是表明她愿意帮助小染,然而,对于小染来说以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小染也听出了倾城的含义,她急忙道:
“我愿意承受一切苦楚,只求绽放光彩。”
家庭出身是不可选择的,但机会却是自己争取的。她不知道错过这次,今世她是否还有能力与赵钦站在一起。所以,她并不想失去。
小染的急切让倾城感同身受,曾几何时,她也为了一个男人甘愿放弃所以。可惜,她得到的结果不甚完美。
“你可曾想过,赵钦也许并不爱你呢?”她提醒道。或许对小染来说,喜欢赵钦是一种幸运。可赵钦心里又是否这样想呢?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只有一个人的喜欢,那便成了负担。
“我只想努力一回。”小染坚定道。
倾城轻轻叹了口气,微微点点头。她心中暗想,或许小染的命运与她不同。因为赵钦并不是凤显。
当赵钦得知小染搬去王府住时,还有些疑惑。
“我要开一个花魁课程,如果酒楼里谁想要参加,都可以到我这里报名。”
倾城一边解答赵钦的疑惑,一边不忘宣传酒楼的新举措。
赵钦了然,却对倾城的“花魁”课程十分不解。“花魁”,听起来大概是有才又有貌的女子才能担当,小染又是去做什么呢?
赵钦并不知道,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判定小染不可能胜任,便不用再说其他。好在,赵钦虽然疑惑,但也并未说出心中想法。他还鼓励小染努力学习,有朝一日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虽然他不认为小染能够胜任,但多学一些总是对自己有好处。
倾城的课程受到酒楼女子的热烈推崇,安嬷嬷又有了管教的人,也乐得教授。
如此,男人们的工作便重了起来。苏武可谓来得及时,正好接替缺少的人手。
这回,苏武可不敢耍大少爷脾气。在倾城眼皮子底下,可谓要多勤快就有多勤快,也不嫌累,反而乐此不疲。很快,苏武在酒楼帮工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前来观看的,更多的则是来享受苏大公子“服侍”的。虽然只是端菜递水,但什么时候能够享受如此待遇,还是苏大公子亲自服侍。
一时间,苏武工作量越来越大。当然,倾城也没有亏待他。不仅涨了工钱,还准备了休息的房间。
“公子,这是这个月的账册。”店里刚刚开门,倾城正看着忙着擦桌子的苏武略有所思,张甜拿着账单出现在她面前。
如果是以前,倾城肯定看不懂账册。但经过凤焱的教授后,这种小账册对于倾城来说手到擒来。
张甜并不认识倾城能够看懂,当她发现倾城真的能看懂后,整个人脸色非常不好。她略带尴尬地站在原地,神色别扭非常。
看过账册,倾城对酒楼的生意很满意。一楼、二楼已经开始盈利,三楼只是引发好奇,她相信在投入花魁之后,三楼的收益将比一楼、二楼还要多上许多。
235求我()
“不错。”倾城点头,刚准备夸奖一番,却猛然发现张甜阴暗的一张脸。不禁问道:
“怎么了?”
倾城的话让张甜猛然回过神来,她看了眼倾城,小心问道:
“公子能够看懂账册?”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因为她的话,倾城又翻看了一遍,自觉没什么问题,才道:
“有什么问题吗?”张甜的反应有些奇怪,身为掌柜,她能看懂账册不是太正常不过。难道说,这账册里还存在什么秘密不成?
张甜何等聪明,倾城一个眼神她已明白其中含义,忙摆手道:
“不是,是我愚昧,还想教授公子如何看账册。原来公子本事了得,根本不用教授。”
自酒楼建立以来,倾城便从没看过账册。张甜自以为倾城年纪尚小,账册之类还看不太懂。这样她便可以从中教授,结果根本是她自以为是。倾城看账册的架势,根本不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
张甜心中懊恼不已,倾城不似寻常小孩,她能想到的却只是些寻常法子。
倾城一愣,而后才明白张甜的话,她哭笑不得,却也是顺着其心意问道:
“这里为什么要这样标准?”
账册的尾端有三个数字,中间画着一条横线,下面又出现一个数字。看起来是一个整体,但她只能想到上面的数字是每层楼的效益,底下的数字却是猜不出来。
张甜的精神立刻振奋,她得意告诉倾城。这是她研究出来的“十字算法”。用这种方法能够很快计算出纯利和毛利。接着她便给倾城演示起来。
张甜的算法着实新颖,饶是在沐家查账时她也没有见过。张甜既说是独创,可谓其心思玲珑。这种方法简单快捷,其效率迅速让倾城大呼神奇。
两个人越靠越近,而处于兴奋中的倾城并没有注意到张甜脸上的娇羞。
随着距离的拉近,张甜脸上的红晕越来越甚。她趁着四下无人,便身体前倾,刚准备在倾城脸上落下印记,旁边却响起猛烈的一声咳嗽。
“咳咳”
苏武从暗处走了出来,不怀好意地盯着张甜。
倾城也从神奇的算法中回过神来,见到苏武,面色不耐。
“公子,我想到厨房的采购回来了,我还要查货验货。”张甜找了个理由离开,倾城不疑有他。
张甜走后,苏武又凑了过来。他伸长脖子想要看倾城的算法,倾城也算机灵,快速捂住算法,不给苏武看去。
“现在是工作时间。”她不悦道。其含义就是苏武不好好工作,跑到她这里来做什么?
苏武不屑,他索性扔了抹布,坐在倾城对面,直直盯着她道:
“你没发现什么吗?”
他的目光朝张甜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自认为暗示已足够明显。
倾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此时张甜已经不在视线范围内,她看到的只是满目的桌椅板凳。倾城回过头看到苏武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心中越发不耐。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苏武越发神秘道。
倾城懒得理会,盯着他不言语。
苏武也不用倾城开口,自顾自道:
“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苏武得意洋洋,盯着张甜离开的方向非常笃定。
这回,他学聪明了,还没等倾城发怒,直接离开了。他的步子轻缓,仿佛看透世事的老者。饶是倾城不信苏武的话,此刻也由不得心中犯嘀咕。
在她看来,苏武并不是说大话之人。他如今如此笃定,难不成酒楼真有什么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苏武,她是不打算是问的,而贸然将酒楼人员聚集起来,反倒打草惊蛇。她唯有询问张甜其中经过。但从张甜口中,完全得不到任何信息。酒楼人员相处甚秘,大家犹如一家人,又怎么会有秘密呢?
倾城将一切看做苏武的虚张声势,而苏武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喂,这这些桌子应该他擦,为什么现在要我擦?”苏武一脚踩着凳子,一脸的不情愿。他指着一个小厮,怒气冲冲地向张甜抗议。
“他还有别的事要做,帮个忙怎么了?”张甜毫不相让,语气坚定。想到苏武曾把她父亲抓住,她现在打苏武的心都有。
苏武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是,帮忙,他原本就是来帮忙的。
但是很快,他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这边的桌子我刚擦过,这是谁又给弄脏了?”他扯着嗓子喊叫,刚刚好擦的桌子,顷刻间又满是水渍,任谁也不可能没有脾气。
张甜又站了出来,朝他怒吼道:
“不过是湿了桌子,你再擦一下不就好了!”
大少爷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苏武向来容不得别人欺负,接二连三的事件也让他回过神来。他怒气冲冲地站在张甜面前,毫不客气道:
“是不是你故意整我?”他来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先前都没有事,今天忽然就冒出这么多事?而与他恩怨最深的,除了张甜没有别人。
张甜最是刁蛮,她又怎么被人随意冤枉。
“苏大少爷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与大家都是平等的,为什么要故意整你?”顿了顿,她又道:
“自己做错了事不思悔改,净往别人身上挑理。”
“你!”苏武还是第一次被人欺负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百口莫辩,反而成了不思悔改之人。看着张甜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