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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子很感想去,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的性格也可以安定天下。
倾城因已引起太子兴趣,便直言不讳道:
“殿下忠君爱民,我等看在眼里。但战场之上,对殿下却并无好处。”
她解释说:
“一来殿下不喜征战,二来所谓各司其职,便要做好本分。殿下把将士们该做的事都做了,让他们做什么呢?”
她隐含着太子来此多此一举的含义,却也不会让太子难以接受。
其实不用倾城说,太子已经明白自己不适合战场。
如果可以,他希望与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有些人,你不去惹他,他却要来惹你。只有自身强大,才不受欺凌。而不是说以弱势人,便可以远离是非。那样的话,只会让是非来的更快。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离开?”太子解读着倾城的意思。
倾城就是这个意思,太子留在这里,又是刺杀王勇,又是声东击西,虽他是得圣上命令,但也足够让倾城厌恶。
可是,为今她只能帮助太子。
与其在眼前厌恶,倒不如让太子早早离开。
但倾城不会承认自己的心思,她向太子抛出一件事。
“南地水灾为患,眼见又到雨季。若是殿下能够治理灾情,得民心,亦得圣上心。”
是谁说,只有上阵杀敌的才是好皇帝。
当今圣上没有上过战场,先皇亦没有上过。他们对国家的贡献也并不少。
太子顿时有了思量。
倾城继续讲述。
“南地水灾近年来多叨扰我凤昭,草民以为,要从根源上治理。这里有一份治理水灾的工程草图,草民愿献给殿下。”说着,她便将一份草图双手奉上。
太子接过草图,粗略一看,便心中大惊。
他常年治水,自然明白这份草图意味着什么。若是将草图承予圣上,别说加官进爵,就算世袭也很有可能。
水灾,一直是凤昭国治理的根源。
但无奈总是杯水车薪,令人泄气。
倾城的这份草图,描绘出了一个庞大的治水工程,虽有些地方还不甚完善,但人家也说了,这是草图。
草图已然让太子感到惊讶,那么实际的图纸该会是怎样的震撼啊?
倾城看着太子时而兴奋,时而深思的模样,便猜想太子会对她有什么看法。
说来惭愧,这份草图是她根据范先生前世治理水灾的图纸刻画而成。说起来,这应该是范先生的功劳。
可谁让她是范先生的干女儿呢?
算起来,干女儿做得好,还不是干爹教的好吗?
倾城很会给自己找借口,心中也不觉亏欠。
若不是她现在着实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太子的东西,也不至于将草图奉上。
要知道,范先生奉上此图时,可是被封了侯爷。她什么都不求,想想也有些吃亏。
倾城虽说双手奉上,但太子不是居功之人。他也想与倾城拉近距离,不由问道:
“你先前说过不想入朝为官?”
倾城说不想入朝,莫不是如今改变了想法?
倾城明白太子的意思,直言不讳道:
“草民的心意并未改变。”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是将来,她都不想与朝廷有什么牵扯。
“你想要什么?”这回,太子更加怀疑了。
别人讨好他,为的便是加官进爵,再不济也是为了钱财。可他看倾城这两者都不缺,他还真不知道该送什么是好。
“草民只求殿下能够继承大统,扬我国威,令有识之士能够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
倾城也并非什么都不求,只不过她求的事,与太子的想法不是一个概念。
“你口中的‘有识之士’指的是谁?”太子也听懂了倾城的话,她自己不想做官,为的是别人。
太子十分好奇,究竟是谁能够得倾城相助。
倾城见时机成熟,便郑重道:
“太子,我叫‘王城’。”
她是王家人。
太子顿时了然,再看向倾城,他已多了几分谨慎。
是他大意了,竟然以为倾城什么都不知道。却不想,她什么都知道。
太子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傻瓜,以为处处比别人强,可实际上却是别人不稀罕搭理他。
“你今日是来做说客的。”太子的深情顷刻冰冷,拿着图纸的手微微颤抖。
倾城即刻否定道: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说客,我只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平安。”
若说她还有身目的,大概是想与太子交好吧。
她的身份,注定她的将来与皇家牵扯不断。她需要庇护,需要在这深海沉浮之下,拥有一处温暖的港湾。她的目的,仅此而已。
但庇护不是随便就可以得到的,沐老夫人的庇护,需要对沐家有利。沐相爷的庇护,需要做一个乖巧的女儿。而太子的庇护,大概就是能够辅佐他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她都可以做到。
倾城说得真切,坚定的眼眸流露奇异色彩。
太子识人无数,看得见什么真情,什么是假意。
其实他来到南疆,也是无奈之举。
在朝堂之上,他这个太子过得还不如一个最低品级的大臣。
只要他开口,就会有无数的打压。
他有一点点做的不好,便会被无限放大。
恰好,有这样一个机会。虽然他明知道前方不会平静,却依然毅然决然地来了。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圣上开心。
432另一只箭()
但来到这里,他却发现危机四伏。
除了他的任务以外,还有人想要刺杀他。他知道对方是谁,却无可奈何。
若不是今日得王城开解,他怕是此生不想再回内京。
但是可惜,他所认定的人,却知道他丑陋的内心。他并非如同传闻那般善良。
“就算我走了,还会有其他人来。”太子提醒道。
圣上对刺杀王勇的决心,无人能敌。而凤显也不会善罢甘休。
倾城郑重道:
“草民定让此人有去无回。”
对待太子,她会手下留情,但对于旁人,她没有必要客气。
太子看着这个眸光坚定的少年,有那么一刻,他将一个人的影子与之重合。
他快速选择淡忘,如今的他不能为儿女私情牵绊脚步。
“我信你。”
他亦坚定道。
从太子屋中出来,倾城浑身也卸了一份力气。
与太子的交谈比想象中要顺利许多,但付出的心力同样也是巨大的。
但好在,太子愿意离开,她与太子已经初步达成共识。
倾城不知不觉走到凤焱房前,自南疆大军撤离后,凤焱便直接回到房内,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
倾城敲响房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难道出去了?
倾城不禁猜测。
但伴随着她的敲门,房间竟露出一条细缝,看样子是没有关门。
鬼使神差,倾城竟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刚要退出,却发现凤焱正倒在床榻之下。
“你怎么了?”
倾城急忙过去搀扶,刚要呼唤来人,却被凤焱按住了手。
“我没事,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说着,凤焱便要起身。
倾城急忙将他搀扶起,小心地让他坐在床榻上。
凤焱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只桌内衬的他,看起来越显消瘦。
就在刚才,大王子朝阿布射出的那支箭,是凤焱在暗处使用内力接下那支箭。
按理说,接下一支箭不会耗费凤焱什么,那么他这是怎么了?
凤焱打坐调息,苍白的脸色没有任何好转,发而因为他的调息,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你等着,我马上去找人。”这回,倾城可不能容忍了,急忙起身离去。
凤焱越调息,越是觉得内力虚弱。他只晕的眼前一昏,便没了知觉。
当倾城带着阿布赶到的时候,凤焱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之中。
“他中了鸠毒。”
阿布十分吃惊,倾城更加吃惊。
鸠毒,怎么偏偏只有凤焱一个人中了?
“中此毒者,活不过半个时辰。八皇子的毒已经进入五脏六腑,怕是”阿布一边把脉,一边与倾城说着凤焱如今的情况。可不等他说完,倾城打断道:
“你一定要救他!”
阿布不是医术高明吗?他定然有办法。
倾城想到凤焱对他说过的话,如果就这样与她再也不见,他会不甘心。
既然不甘心,那么现在为什么还要昏迷?
“我也没办法。”如果他有办法,当初为了救师傅,也不会那无助了。
阿布全然没有办法,但是他忽然想到。
“对了,你当初是怎么救我的?再救他就行了。但你得快些,他先前使用了内力,毒素已经深入。”
当初,阿布陷入昏迷之中,是倾城救了他。这便表明,倾城一定有解救的办法。
“救你”倾城顿时想哭。
她是有解毒的办法,却也只有一颗雪莲果罢了。而今雪莲已经离开,她上哪里再寻一颗雪莲果?
这一刻,倾城心中无限悲凉。
她终于能够体会凤焱所说的那种生死相隔的痛苦,如果就这样与凤焱天人永隔,她的心情又将如何呢?
但无论是怎样的心情,也不会是喜悦的。
阿布说,中此毒不会超过半个时辰,也就是说,凤焱的毒是刚刚被人下的。
他刚才只站在城墙之上,与他接触的人没有异样。倾城忽然想到凤焱接下的那支箭,她不由看向阿布。
倾城在思量的同时,阿布也在寻找疑点。他不由解释说:
“我查过了,那支箭没有问题。”
倾城顿时气馁,她找不出凤焱刚才接触了什么。
但阿布的话锋一转,忽然道:
“但是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