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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了然,询问说:
“哪家的贵人?”
“我瞧这衣服,大概是宫里的人。”大武如是回答。
倾城透过车帘朝外看去,清一色的明黄色侍卫服,让主人的背景顷刻暴露。只是不知道,这是哪位主子?
沐府之事已经不能再等,可要如何才能上山呢?
倾城想到凤凝给她的宫牌,这是入宫的牌子,不知道在这里好不好用?
“把宫牌给侍卫看。”倾城将宫牌递给素锦,吩咐道。
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马车上的可是沐府的大小姐?”
倾城掀开车帘,露出头来。
只见对面站着一位侍卫,正面露惊喜地看着倾城。
倾城只觉得侍卫有些眼熟,却记不得是在哪个宫里看到过。
侍卫跪拜道:
“小人不知马车上坐着的是沐大小姐,还请沐大小姐赎罪。”
侍卫显然是认识倾城的,可倾城对他却想不起来。
既然对方认识她,那倾城便也询问道:
“无碍。我们可以上山了吗?”
无论对方是谁,她只要能够上山就好。
侍卫忙道:
“当然,您请。”
马车沿着原有轨迹上了山,倾城越想越觉得刚才的侍卫很是眼熟。绝对不是只见过一、两次的关系。
终于,当倾城在“佛照寺”见到凤凝的贴身宫女,才想起山下的侍卫正是凤凝宫中的人。
难怪她会觉得如此眼熟。
因为凤焱的关系,倾城也没有进宫。凤焱亲自来告诉她,会派人请她入宫,可到头来,凤焱了无音讯,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正气恼,自然也不会进宫见凤凝。省得凤凝和她提起凤焱,让她无所适从。
如今在佛照寺相见,这一面无论如何都是要见的。
在宫女的引领下,倾城见到了凤凝。
她正站在殿中,一脸不满地盯着倾城。
几月不见,凤凝倒是出落的越发标致。及笄是一道门槛,脱离年少稚嫩的门槛。如今的凤凝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之感,在倾城面前,她更像一个大姐姐。
“臣女参见安宁公主。”几月不见,倾城不敢大意,福身行礼。
凤凝瞥了一眼倾城,语气淡淡道:
“起来吧。”
倾城起来后,竟直接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凤凝如何能忍受这种氛围,首先开口道: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了。”
她的语气不快,带着一丝伤感,令人无端升起一抹愧疚。
倾城自知凤焱的事不该牵扯上凤凝,可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会发起这种别扭。此刻凤凝难过,她只好安慰说:
“府中事忙,还请公主见谅。”
她自回来后,便一直穿梭在大小事务之中,这个理由倒也不是可行,可只有倾城自己明白,她的借口有多么无奈。
凤凝许久不见倾城,心中思念依然。如今得见,见倾城一脸客气姿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想到倾城的处境,她的心也柔软了半分。
“哼,算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主动找来了?”
看到倾城亲自找来的份上,凤凝的气也消了大半。
倾城却坦言道:
“臣女,臣女是来找净心大师的。”
素锦在一旁听的简直要血了,她家的大小姐怎么就这么实诚呢?
没看到安宁公主这个给她了个机会吗,怎么就不知道把握呢?
如今可倒好,惹恼了安宁公主,再把她们赶出去,她倒看看,小姐还怎么找净心大师。
凤凝顿时怒从中来,怨恨道:
“好你个沐倾城,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她已经自降身份,不计前嫌。怎么沐倾城还是不懂她心呢?
508凤焱重伤()
倾城见凤凝已是不快,急忙道:
“臣女不敢。公主您看,您的荷包,臣女一直贴身携带呢。”
说着,她便拿出系在腰间腰间的荷包。这还多亏凤焱的提醒,让她带着荷包。她怕自己忽然入宫,来不及准备,这个荷包也就一直戴在身上了。如今遇到凤凝,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凤凝原本还不以为意,当看到倾城腰间的荷包,不可思议道:
“这不是我绣的残次品吗,怎么在你这儿?”
她还以为已经仍掉了呢,怎么会出现在倾城身上?
倾城也一阵怀疑,凤焱不是说,这是凤凝亲自嘱咐要交给她的吗?
“啊?是,是八皇子交给臣女的。”倾城直言不讳道。
凤凝瞥了倾城一眼,自知倾城没有说谎,那就是凤焱的问题了
她没好气冲着外面喊道:
“小艾,把我绣的荷包拿来。”
小艾急忙走进来,将荷包递到安宁手中。
“公主。”
这回的荷包是深蓝色,绣工良好,一对戏水鸳鸯绣得栩栩如生,让人看了不觉喜欢。
凤凝将荷包交给倾城,不悦道:
“这个才是给你的。”
“那这个”倾城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荷包,两相比较,腰间的荷包更显卑微。
凤凝忙道:
“这个是仍掉不要的,快摘下来。”
“哦。”倾城乖巧地将荷包解开,交给凤凝手中。
凤凝拿着荷包,心有怒气道:
“皇兄欺人太甚,他怎么可以那样可恶。”
她的面露悲伤,像被谁欺负了一般。
倾城不明就里,但也还是安慰道:
“公主别气,八皇子许是一时拿错。”
如果是凤凝让凤焱给她送来荷包,于情于理凤焱都不会拿一个残次品。如今也就只有这样一个解释。
凤凝抬起头,面色不悦道:
“你知道我在气什么?”
倾城顿时被噎住了,她本是好心,怎么到了凤凝这边,她什么安慰都无济于事呢?
凤凝没好气地瞪了倾城一眼,又看向素锦,幽幽道:
“让你的丫鬟出去。”
两个人好不容易见到一面,她都让丫鬟在外面等候,素锦怎么偏偏站在屋内?
她要说的事,可不是素锦一个小丫头能听的。
倾城朝素锦使了个眼色,吩咐她去外面等候。
“可是”素锦心里还想着府中那个莫名的诅咒,心有胆怯。
这几日,她陪在倾城身边,没什么事。若是离开,她不敢想象其后果。
倾城也想到了这点,嘱咐说:
“待在大武身边,或者和小艾在一起,不会有事的。”
既然素锦跟在她身边这几天没有出事,那就表明这并不是什么天灾,而是人祸。
只要让对方没有机会下手,那么素锦也不会有事。
素锦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凤凝不悦的目光,便什么也不敢多言。
“是。”
她委屈地退了下去。
凤凝看着素锦离开的模样,不觉疑问:
“这丫鬟怎么了,怎么对你寸步不离?”
要说忠心,也没这个忠心法吧。
倾城摇摇头。
“一言难尽。”
沐府的事,说出去恐怕没人相信。
凤凝见倾城不说,也不再追问。可是看着倾城手中的荷包道:
“这个荷包你替我交到范先生手中。”
她的竭力保持镇定,可颤抖的声音还会出卖了她的内心。
“什么?”倾城惊讶不已,凤凝这荷包竟然是给范先生的?
许是倾城的目光太过灼热,凤凝没好气道:
“让你交就交,什么为什么?”
她身边就倾城一个与范先生有关系的人,这种事也就只能让倾城代劳。
倾城不是不知道凤凝的心思,但她以为那都是转瞬即逝的。士族子弟,有许多出色的人才,作为圣上最为宠爱的公主,安宁公主应该是众位蔡军争夺的对象。她怎么就对范先生起了心思呢?
“你该不会是还喜欢范先生吧?”倾城追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不知道对范先生是好是坏?
凤凝顷刻像一只战斗中的斗鸡,她语气嚣张道:
“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谁也没有权利阻止我的喜好。”
凤凝的姿态强硬,语气更是坚定。
倾城能够想象,如果荷包是交给范先生的,那么她大概能猜到凤焱会为什么会给她一个残次品。
凤凝与范先生在一起,别说圣上那里,凤焱这关就过不去。若凤凝真有如此心思,那么对范先生来说并非一件好事。
而且
倾城想都范先生的拒绝。
对于凤凝,他也是无感的吧。
倾城不问,凤凝的防备也便解除了许多。她提醒道:
“别说是我绣的,就说你送给他的。”
倾城一阵无语,原来范先生的心思凤凝也并非不知,那她这般作为,范先生又该何去何从呢?
倾城自是希望范先生能够得到今世挚爱,以范先生的为人,他理应得到爱情。
可范先生的心思,不是凤凝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可以达到的。如是凤凝一意孤行,最终受伤的还是她。
凤凝见倾城不言语,只盯着她瞧。面色有些慌乱,但还是故作强硬道:
“作为交换,你可以问我一件事。”
“问你一件事?”倾城疑惑,她有什么事可以问凤凝的呢?
凤凝解释说:
“对啊,只要我身边有什么事,是你想问的,都可以问。”
她似乎在指引倾城的询问,还稍稍提醒道:
“最好和人有关,我会知无不言。”
和人有关,又是凤凝身边的事,倾城很轻易就想到了凤焱。
她就知道,见到凤凝,她必定会提及凤焱。只是如今她却让自己首先提出,不知是何道理?
倾城看得出,凤凝迫切希望她能提及。只怕,若是今日倾城问不到凤焱的问题,离不开这里。
既然明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