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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有理有据,令人拖延不得。
苏武默默看了倾城一眼,见她没有被的意思,便也收了心思。
他想,倾城要让他看的好戏,定然不会如此简单。
倾城在暗处偷偷给妇人身边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护卫急忙在妇人耳边低语几句。
这些护卫都是她名阿大安排的,若没有护卫,田氏又怎么能进得了李家的门?
田氏原本逆来顺受的表情,在经由侍卫的言语之后,顷刻坚定起来。
李家这边还想成礼,而妇人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巨大的声响令众人的视线都围了上来,田氏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道:
“老爷,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怜这孩子,是老爷的亲生骨肉,今日亲姐大婚,竟不能前来拜贺,实在不该。”
她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这是她最后一搏,哪怕牺牲性命,她也要博出一个结果来。
“你”李老板大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田氏居然大胆至此,将他的秘密说了出来。
妇人的话令周围议论纷纷。
“这孩子竟是李老板的儿子?”
“不对吧,李老板不是说这妇人是他家亲戚,妇人的丈夫与他可是兄弟。”
“兄弟又怎样,不过是远房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这妇人为李老板养儿子,怕是连她丈夫也不得而知。”
“她早不说,晚不说,怎么这时候站出来了?”
“还看不出来?这是来争家产来的。李家娶亲,娶的可是上门女婿。”
一句“上门女婿”,让众人看出了妇人的目的。
李小姐的身形顿了顿,但还是压制着怒火,紧握的手绢已经暴露了她的愤怒。
李老板大怒,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田氏,呵斥道:
“胡闹!田氏,我念亲戚一场,对你既往不咎,你还变本加厉,想要诋毁我的声誉。在此,我郑重声明。我李翔只有娇娇一个女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儿女!”
李老板想要以此声明阻绝大家的猜测,毕竟他多年来的人品在这里,大家没有理由去相信一个疯女人,而不去相信他。
舆论顷刻导向,众人看向田氏的目光已经鄙夷。
可是此言一出,也彻底了断了田氏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她原本还在害怕,害怕她的出现会成为李老板的障碍。可李老板今日绝情至此,她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她更加笃定,今日她来对了。否则以后再没有这种机会,可以让她袒露真言。
田氏大喊道:
“李翔,你胡说!这就是你的儿子,这么多老爷大人在场,我可以诅咒发誓,我的儿子就是李翔的儿子!”她甚至连诅咒都搬出来了,令人不敢小觑。
众人一时间拿捏不定,便静静等待事情的后续发展。
就在此刻,李老板的儿子却站了出来,一脸天真道:
“爹,不认我和娘了吗?你还说过,将来李家是要交给我打理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想不到李家的继承人并非李小姐,而是这位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小少爷。
还盖着盖头的李小姐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直接掀起了盖头,一脸怒气地盯着这对莫名冒出来的母子二人。
书生是第一个发现李小姐顷刻的人,他忙劝说道:
“娇娇,你怎么自己掀开了盖头,我”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李小姐却直接将盖头甩给她,怒气冲冲道:
“一边去,我要再不掀开盖头,只怕李家都要易主了。”
李小姐的话中气十足,完全不似深闺娇柔小姐的模样。
盖头掀开,倾城也便看出了李小姐的面容。
她的模样倒也还好,只是堆满肥肉的脸上看上去有些厉色,横肉纵生,看起来一副凶相。
书生被甩了一盖头,差点跌倒。好在,他踉跄了几步便停住了,否则他又要出笑话了。
此时,也没人理会书生如何,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事件的焦点。
李老板简直焦头烂额,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女儿竟也插了进来。但面对女儿,他的脸上多了一份慈爱。他劝解道:
“娇娇,听爹的话,先把婚事办完,这件事爹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便不会逃避。但今天这个日子太特殊,尤其对于李娇来讲,绝对不能出现意外。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只希望一点点完成目的。
李娇却全然不顾李老板的苦心,她脸上带着笑意,可笑容却不达眼底,让人看了尤为感到恐慌。
她推开李老板,解释说:
“爹,不是女人不听你的话,是这对母子太过可恶。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诋毁爹爹,把我们李家当作何处?又将我们李家人当作什么?”
她句句都是对自己处境的哀怨,忽而话音一转,厉声道:
“来人!”
“大小姐。”护卫们急忙走上前来。惶恐的模样可见也是怕极了这位大小姐。
李娇面无表情道:
“把这对母子关进柴房,婚礼之后再做定夺。”
她自然也明白今日意味着什么,而这两个坏她好事的人,她绝不会轻易放过。
只怕这对母子今日被关进柴房,明日就不知身首何处了?
倾城虽有看戏的心思,却也不想这对母子遭受磨难,她厉声道:
“慢着。”
倾城的出现,让众人的目光转向她的身上。
刚才大家都已认识了倾城,无论是“倾楼”掌柜的身份,还是宁白师兄的身份,都让人不敢小觑。如今她站了出来,众人猜测,事情恐又会有新的发展。
倾城解释道:
“我看这对母子声泪俱下,似有隐情。李大小姐就这样将人关起来,不好吧?”
573勾引男人的本事()
她的声音轻柔,乍听之下没什么力度,可心里却莫名有些忌惮。
李娇上下打量了倾城一番,她可以笃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语气也便不愤起来。
“你是何人,我李家之事,无须你来操心。”她的声音比起之前已柔和许多,大概是因为不了解倾城的底细,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倾城淡然一笑,拆穿她的阴谋道:
“我是谁不重要,李小姐既然笃定这二人是诋毁,何不将他们交给官府,而要私下禁锢?”
此言一出,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他们这才惊觉事情的异常,对啊,既然是诬陷,交给官府不是更好一些吗?
李娇的“威名”,在场之人都有所耳闻,惩戒下人已是家常便饭。如今她要囚禁这母子儿子,不知道又会使出什么手段?
李老板未免李娇不识倾城,而有得罪,急忙解释道:
“娇娇,这位是‘倾楼’的掌柜,王公子。”
李老板一面解释,一面给李娇打着眼色。这是他们父女间的暗号,遇到不得能得罪的人,心中便有了思量。
可是,此刻的王娇全被“倾楼”二字所吸引。
她看着倾城,默念道:
“王公子”
她是听说“倾楼”幕后还有一位老板,想不到英雄出少年,王公子竟是如此年少。
李娇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朝倾城身后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她顷刻发现了王棋的踪影。
王棋正躲在倾城身后,一脸漠然地看着李娇。有倾城撑腰,她无所畏惧。
李娇倒是没有看出王棋的淡然,她口气不善道:
“王棋,你居然还有脸来我李家!”
“小洛”书生竟也呼唤起王棋的小名,惹得李娇怒斥道:
“你给我住嘴!”
面对李娇的呵斥,书生不敢再言语一句。
他蜷缩在角落,好像生怕会被别人认出一样。
倾城见到此景,不由摇头。好在是书生嫌贫爱富,与王棋分了手。否则,王棋要是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早晚会出问题。
李娇冷眼看着王棋,怒喝道:
“来人,把我的长鞭拿来!”
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王棋,似要看出千疮百孔,也定饶不了李娇。
此刻,倾城已经明白。撤销“倾楼”酒货的人并非李老板,而是李娇的命令。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李娇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怎么到头来却还怪到别人头上?
再看看那个懦弱的书生,这就这点本事,竟还敢脚踏两只船?
“大小姐。”很快,丫鬟将长鞭交到了李娇手上。
长鞭浑身翻着黑红色,仿佛一条盘踞的毒蛇,令人不寒而栗。
李娇取过长鞭,猛地一甩,噼里啪啦的鞭响已经透视着冰冷。
她的目光直指王棋,无须言语,已经做出安排。
危急关头,倾城挡在王棋身边,面对李娇的咄咄逼人,毫无怯色道:
“李小姐,当着我的面教训我的人,这样不好吧。”
她今日敢和王棋来这里,便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李娇想要在她眼皮子底下教训她的人,她怎么会容许。
李娇毕竟对倾城还有些忌惮,不敢打她,但她的姿态却强硬道:
“你给我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打!”她已经警告过了,若是倾城一意孤行,也怪不得她的鞭子不长眼睛。
李老板哪能容许李娇对倾城无礼,他一直在外迎客,自是不知倾城与宁白的师兄关系。但见倾城器宇不凡,小小年纪已经能够创办“倾楼”,这令李老板不敢小觑。他呵斥道:
“娇娇,不得无礼!”
他虽在朝阳城盘踞多年,但仍然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李娇正愁没机会发泄,如今李老板呵斥,她便也直言不讳道:
“爹,就是这个女人勾引你女婿的,我原本已经打算放你一马,可你恬不知耻,竟还敢来我李家,我若不教训她,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李家好欺负。”
倾城总算明白什么叫作“颠倒是非”,李娇此言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