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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看出了苏武的姿态,她不屑道:
“苏大少不会是想绑架吧?”
这是在她家门外,苏武绑架也不知选好地点。
李娇并不知道,她家都差点被苏武给抄了,单单带走她,苏武已没有任何顾虑。
李老板闻讯而来,穿过护卫,将李娇护在身后。他郑重道:
“娇娇苏少爷,我可以以人格做担保,娇娇绝对没有绑架‘倾楼’的花魁。”
他的女儿,他了解。李娇或许会和李家的老人们串通一气,但也是想更好的继承家业。她不会做哪些恶人的事,这点,李老板很有信心。
当然,他也想借着自己的誓言,令苏武不再纠缠。
苏武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思量着李老板的话,不禁道:
“人格,我要你人格做什么呢?”
他便是笃定,李老板必输无疑。
李老板也相信,自己不会输。所以他坦言道:
“酒庄,我以李家酒庄做担保”
“爹,你说什么呢!”他的话还未说完,李娇却要阻止。
王棋的下落,她最清楚不过,此刻怎么能以酒庄做赌?
苏武不等李老板意会,直接郑重道:
“好,就以酒庄做担保。若是李大小姐没有绑架王棋,我登门负荆请罪,李家以后所有的买卖由我照应。”
要他苏武负荆请罪,便是要了他的命。
长这么大,除了他爹,他还没有向谁请过罪。
而他照应李家的话,正是李老板最想得到的。
苏武因身份关系,朝阳上下大小官员无一不给颜面。李家酒庄虽然根深蒂固,但仍免不了与官府打交道,有苏武照应,李家也会如鱼得水。
就好像“倾楼”,短短时间成为朝阳城首屈一指,其中自然不乏苏武的面子。
可苏武随之也道:
“但若是李大小姐绑架了王棋,那么还请李老板说到做到,交出李家酒庄。”
“苏武,你无耻!”还没等李老板答应,李娇却直接爆发。
以前,她看在李老板的面子上,对苏武多有忍让。那时候,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利益牵扯,她就当哄孩子,哄着苏武高兴就好。
但是现在,苏武竟敢拿他们李家酒庄做赌,她绝不答应。
苏武也没想李老板会真的答应,他不过想手里握着把柄,让他们不敢造次。对于李娇的言辞,苏武好脾气道:
“无耻?不敢当,还请李小姐赐教。对了,李老板刚刚得知你对‘倾楼’撤货的事。比起李小姐所做的事,我是小巫见大巫。”
无论李娇如何作为,苏武已不打算让她好过。
在苏武的印象里,还没有谁敢这样直言不讳辱骂他。
无耻,在他眼里,只有大奸大恶之人,才配得上这种字眼。他虽然无赖了点,但说话做事光明正大,谁让说他无耻,那简直就是诬陷。
“你!”李娇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危机,她因苏武的话而担忧不已,不禁看向李老板。“爹,我”
她想要解释,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倾楼”的事,她比谁都了解,可是如今这件事,不应该现在被李老板知道。
苏武早已没了耐心,他开口道:
“走吧,咱们去七元巷子,一看便知。”
他还是相信李惜的话,既然李娇出现在这里,那定然是从七元巷子回来的。
苏武的话令李娇大惊。
“你怎么会知道七元巷子”
那是她最新购置的别院,原是准备留作给书生的礼物。这件事知情者甚少,苏武怎么会知道?
她将目光看向李老板,李老板却并不理会。
别看他现在保护着李娇,可也对李娇伤了心。他现在只求人不在李娇手中,否则他再无他想
苏武的话适时响起,他目光灼灼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李家酒庄,我等着做老板。”
李娇并不想去,可去不去,不是她说了算的。
李娇偷偷对李老板使着眼色,如今李老板将整个李家酒庄都赌了上去,她也不敢再说谎。
可李老板不为所动,只冷着一张脸,却已跟在苏武身后。
李娇无果,将心一横,也跟了上去。
此刻,在七元巷子头间院落之外,倾城与凤焱正等在那里。
书生报出的院落不少,他们只有一个个寻找。
凤焱让暗卫们挨个院落搜查王棋的身影,最终王棋出现在这里。
“果真是李娇搞的鬼。”倾城咬着牙道。
看来,她该给李娇留了记性,让她知道什么人是动不得的。
凤焱还有些迟疑,顿了顿才道:
“王棋人是找到了,不过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他原本以为女人只有入了宫才会有些阴谋诡计,恶劣手段。可他却忘了众生皆平等,一个坏人,即便身处安定,他也一定能够制造麻烦。
“怎么了?”倾城目光不觉紧张起来,她是了解凤焱的,如果不是真的出了事,他是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
594脸毁了()
他是怕她知道了,会经受不住打击。
凤焱小心道:
“王棋,额头上多了一道疤痕”
“什么!”倾城大惊,直接便要闯进院子。
她知道李娇不会简单只将王棋绑走,她定然还有许多恶劣手段。
但她没有想到,李娇竟然如此迫不及待,顷刻间就给王棋脸上添了道疤痕。
对于女儿家来说,容颜便是一切。
更何况是作为“倾楼”四大花魁之一的王棋。李娇是想毁了王棋。
可王棋又做错了什么?
错误的与书生相遇,误以为这辈子遇到了良人。哪成想,良人变成了恶人,还招来了坏人对付她。
王棋唯一的错,就是没有早点离开书生。
倾城的闯入,让院子里的家丁顷刻惊觉。他们手拿刀枪便要阻挡倾城的闯入,倾城根本没心思估计这些,而凤焱早已在身边将这些胡乱闯入的“苍蝇”一并解决。
他的眼中只有倾城的存在,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家丁们躺在地上哀嚎不断,倾城充耳不闻,她已经来到关着王棋的房间,手掌按在门上,她却不敢推开。
想到凤焱的话,她的心中悲凉不止。
可纵然她有太多不忍,王棋还是要救出。
她深呼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房里静悄悄的,四下并没有人影。
她看向凤焱,凤焱却用眼神表示,王棋就在这间房中。
“王棋,你在吗?”
倾城小心地迈出步子,四下打量。
房间内的摆设极尽奢华,上好的红木家具透着富贵之气,博古架上的陈列更是真迹连连。只是床上大红的被罩却显得尤为刺眼。
这里是婚房!
倾城顷刻明白了李娇的用意。
她小心地迈开步子,在床脚的位置看到了蜷缩在那里的王棋。
地上还有一面被丢弃的铜镜,王棋的身影瑟瑟发抖,想来已经见过自己的模样了。
“王棋,我来了。”倾城走到王棋面前,轻轻地抚摸她的肩膀。她想给王棋以力量,她要让王棋振作起来。
可王棋却只把头低得更低,她拼命躲避倾城的触碰,只想蜷缩在角落。
“王棋,我不会放过李娇的,现在,你跟我走。”倾城走上前去,想要搀扶起王棋。
可王棋一个劲缩着身子,全身缩成一团,不住摇头道:
“公子,不要,不要看我。”
她的脸毁了,她什么都完了。
王棋的心跌到谷底,她谁都不想见,就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倾城明白,容颜对女子的重要性。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她们唯有勇敢面前。她安慰道:
“我们离开这里,大家都在等你。”
她的手轻轻拍打着王棋的肩膀,想要给予安慰。
她虽然没有见过王棋的模样,但也可以想象。
李娇如此手段,令倾城无法忍耐。可王棋无法振作,她低着头,不断哭诉道:
“我不,我不行。我什么都没了,公子,我什么都没了。”
倾城站起身,叹了口气。
她明白王棋的不易,可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振作呢?
她还要看到李娇的未来,还要知道李娇的下场。
忽然,倾城瞥见凤焱的胸口,顿时有了主意。
她开口道:
“不过是脸上划了道口子,我有上好的金疮药,若救治及时,连个疤痕都不会有。”
她想到了王家祖传的金疮药,虽然不见得会没有疤痕,但暂时糊弄住王棋还是可以的。
她会寻访天下名药,救治王棋脸上的伤寒。
“真的吗?”本已经绝望了的王棋,在听到倾城的话后,慢慢抬起了脸庞。
倾城看到,她的脸上已一片血痕。
血痕从左眼角一直蔓延至脖颈,看起来触目惊心。
李娇居然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倾城真恨刚才没有狠狠教训书生一顿。
王棋遭受的这切,都是因为书生!
倾城好不容易平稳了内心,对凤焱道:
“你身上还有金疮药吗?”
凤焱没有任何迟疑,从胸口拿出倾城给他的金疮药。
倾城打开本想给王棋看看,表示真实。却偶然发现,金疮药凤焱竟一点没用。
她现在没有心思理会这是为何,便直接将金疮药塞到王棋手中道:
“每日早中晚三次涂抹,两个月就可以痊愈。”
对付一般伤痕确有奇效,但也并非不留疤痕。此刻,为了让王棋重拾信心,倾城不得不说谎。
即便她说的是谎言,即便没有金疮药,王棋也对她的话坚信不疑。
王棋手中拿着金疮药,情绪了平稳了许多。她看看药物,又看看倾城,不觉疑问:
“世上真的有这样神奇的药物?”
若真有此药,她的脸就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