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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异样的种子在她心中埋下,对于倾城,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花魁的选举还在继续,张甜根据倾城的说法,将王琴定为第一名。
而被人看好的“王棋”,却只得了第二名。
大家顿时有些气恼,比赛重在公平,这样明显的差异,令人难以服气。
张甜随即道:
“诸位,王棋姑娘身子不适,今后恐无法在参与‘倾楼’活动。但她会参与管理工作,还请各位多多捧场。”
在王棋伤势没有痊愈之前,她无法再出面做事。更何况,即便她伤势好了,若无法彻底根除疤痕,她又怎能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这便是倾城的决定,让王棋暂且退居幕后。
可台下的人并不买账,大家纷纷追问。
“王棋姑娘的身体出什么问题了?”
也有些人想到了刚才一些传闻,遂道:
“是不是与李家有关啊?”
若“倾楼”真因害怕得罪李家,而封杀了王棋,那可是令人不齿的。
张甜倒不知道,李家的事竟然传得这么快。
她也没有替李家隐瞒的必要,遂将倾城教的话说了出来。
“知府王大人已经过问此事,在事情没有进展之前,我们也无法对外言说。”
如此,既说明白了此事果真与李家有关,可又说出有知府参与,其中必定就有更大的矛盾。
台下的人也是一阵疑惑,他们原本以为只是面子问题。可若有官府参与,那必定就是犯罪了。
一时间,大家神色各异,却没有人再敢乱说什么。
张甜见场面已得到控制,便直接宣布道:
“今日花魁大赛,王琴姑娘拔得头筹,乃是名副其中的花魁。”
王琴上了台,其他的花魁也都站了上来,唯独缺少王棋。
宁白对凤焱淡淡道:
“王城这是要把李家得罪到底。”
他已经通过凤凝得知了刚才的事,想到李娇把人家如花般的姑娘给毁了容,心中也是不愤。
尤其是“王棋”带伤跳舞,这令宁白对这个女子的坚韧佩服不已。
但从倾城的角度出发,她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而对李家出手。
毕竟,李家能带来“倾楼”源源不断的利益。
在利益与情谊面前,宁白多数选择前者。
凤焱不以为意,他的目光紧盯着台上,喃喃道:
“她有这个资本。”
宁白稍稍诧异,当他看向凤焱时,他又变回了那份冷漠姿态,一度令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凤焱是什么人?
他就算欣赏一个人,也不会为此而做出什么。
可就刚才的事情来看,他似乎启用了暗卫。
暗卫,这个他在内京丝毫不敢启用的秘密,却轻易在王城面前显露。
宁白忽然觉得,他刚才并非幻听。凤焱与王城之间,绝不简单。
但等他去细究,凤焱却再也不肯理会。
翌日。
倾城还没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赶紧穿好衣服,不悦地看向门外。
张甜满脸焦急,见到倾城更是忙不迭道:
“公子,书生死了。”
“什么书生?”倾城正睡得迷糊,随口问道。
张甜急忙解释说:
“就是王棋的那个书生,李家大小姐的上门女婿。”
书生死了,倾城所有的瞌睡虫都跑没了影,她惊问道:
“什么!怎么死的?”
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此刻就会死了呢?
张甜也心有惊恐,也只能对倾城解释道:
“听说是昨夜醉酒失足落河,淹死的。”
有人看到河面浮着一个人,救上来却发现书生早已断气。
张甜继续道:
“现在李府围了好多人,书生的父母要向李家讨要说法。李老板说书生与李家没有关系,他早已下达定论,还请您过去给他作证呢。”
这才是她这样焦急把倾城叫起来的原因,昨夜倾城去李家要人,肯定是见过书生了。如今李老板要倾城前去,难道仅仅是作证这样简单的吗?
倾城的大脑已经渐渐清明,昨夜书生醉酒,她是知道的。可经历了李娇一事之后,书生也清醒了过来。除非他又再去喝酒,否则怎么会醉酒落河?
张甜见倾城踌躇不定,不由道:
“公子,李娇对王棋做了那种事,我看您还是别去了。”
她从苏武那里得知,李家昨晚并不痛快,若不是公子态度坚决,恐怕李家还会包庇李娇。
如今李家出了事,想到她家公子了。还要去作证?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倾城却不以为意。
“为什么不去?你真的相信,书生是不小心淹死的吗?”
她的目光看向远方,话中似若有所指。
若她所料不错,昨夜他们走后,李老板应该把书生又绑了回去。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李老板知道了。
“不然呢?”张甜不解,不是不小心,难道还是故意的?
张甜疑问连连,倾城却无法告知。她对书生的死并不确定,一切只有去了李府,才能够得知。
603谁是凶手()
“王城。”凤焱的声音忽然传来,倾城看向张甜,询问她凤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甜也是莫名,她刚才没有见到风公子。
“凤,风兄。”倾城即便不喜凤焱的到来,此刻也只能打着招呼。
“书生死了。”凤焱没有理会倾城的尴尬,坦然告知。
倾城一惊,忙道:
“你也知道这件事?”
张甜会注意到此事,是因为离家派人前来。可凤焱到底为什么会关注此事呢?
凤焱是住在宁家的别院的,李家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惊扰宁白吧。
凤焱眉心一皱,看着倾城的姿态,幽幽道:
“你要去李家?”
刚才,他在外面已经见过了李家的下人。如今倾城已经知晓此事,那便没什么可怀疑的。
他随即道:
“把净心大师也叫上。”
此去李家,恐不会如表面一般简单。
倾城虽然疑惑,但也是按照凤焱所说,将净心叫了起来。
“大清早的,干什么呀?”净心带着起床气,浑身散发着不爽气息。
他昨晚熬了一夜,好不容易可以睡个好觉,倾城竟还不让他舒心。
“大师。”凤焱走上前去,行礼道。
净心一见凤焱,顿时来气。
“我说城儿不至于对我如此,原来是你一大清早惹人清梦。”他对凤焱没什么好感,好好的王爷不做,整日跑到倾城身边转悠什么?
别以为他不知道凤焱的心思,但是有他在,绝不可能!
净心可不会让自己的徒弟去皇宫那么危险的地方,再说,他也给凤焱与倾城算过,他们俩不合适。
凤焱早对净心的态度见怪不怪,此刻只道:
“大师,有件事还请您陪我们走一趟。”
“你们?”净心的目光狐疑地在倾城与凤焱身上打转,疑问连连。
倾城眼见时间已来不及,便道:
“边走边说”
既然凤焱说将净心带上,那便带上吧。
一路上,倾城和净心解释了她与李家的情况。
当净心得知李娇居然对王棋有如此举动,当下便已气恼。
“好一个李家,竟敢欺负到我徒弟头顶上,当我是死人啊!”净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气恼了,自他得知“倾楼”是倾城所开以后,便将这里的所有人看做了自己的人。
如今王棋在外被人欺骗,这就和倾城被人欺负没什么不同。
可笑的是,那个什么李老板竟然还敢让倾城过去。他不好好教训教训此人,就是有失师傅威严。
倾城见净心如此愤怒,不觉道:
“师傅,不是我说,你的名声也就在内京。在这里,恐怕你的名号不好用。”
如果换做净坛大师还差不多。
“胡说!”净心直接否定,怒气道:“虽然不及朝阳,但好歹也有着得道高僧的名号。”
连宁家都给他三分薄面,他就不信普天之下的商贾,还有谁能大过宁家的面子?
倾城见净心已心有笃定,不觉查凤焱眨眨眼睛。
她是故意气净心的,虽不知道为何要带上他,但净心去了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
倾城偶然间的示好举动令凤焱一喜,但随即倾城脸上的笑意便已消散,这令凤焱有些失望。
很快,他们到达了李府。
李府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不时从府中传出一道哭声,更显热闹。
“王公子,您可来了,我家老爷已经恭候多时了。”李奇从府中迎了出来,他看向倾城,一阵喜悦。
当他的目光瞥见凤焱的身影时,眸光不自觉黯淡了一分。
倾城可没想到李奇会对她这么热情,大概是昨夜受了刺激吧。
倾城随着李奇进了府,这才看到院中摆放着一具尸体。尸体用白布蒙上,书生的家人已在一旁声泪俱下。
倾城不觉多瞥了尸体几眼,心道这大概就是书生的尸首了吧。
书生的父母已经不能自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在这个家庭上演。自称是书生堂哥的人还在与李老板僵持不下,李老板见到倾城,顷刻便走了出来。
“王公子,您帮我说说,我昨夜是不是与那书生说得明白。我李家与他从无瓜葛。而那书生也说过,他与小女还未行最后一道礼,当不得夫妻。”
李老板的姿态降到最低,焦急的模样带着恳求的语气。他怕倾城心有芥蒂,还道:
“王公子,人命关天,还请您海涵。”
李老板所言,倒没有什么不对。
倾城也知,人命关头的事马虎不得。如今书生家摆明要讨要一个说法,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确有此事。”倾城点头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