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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夫接过此药,只轻轻闻了闻,当下大惊道:
“这药王公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的模样,比看到王家秘药时更为震惊。
倾城倒是怀疑,以孙大夫与李家的关系,他怎么会没有见过此药?
但孙大夫的神态着实震惊,倾城幽幽道:
“偶然所得。”
孙大夫眼见倾城不愿多说,便解释道:
“不瞒王公子,此药名为‘醉颜’,乃是修复疤痕第一良药。”
倾城一愣,想到李老板保护此药的姿态,倒也不足为怪。
可孙大夫接着道:
“不过,早在许多年前,此药便已绝迹。”
这也是他为什么感到震惊的原因。
早已绝迹的药,却出现在倾城手中,二者之间除了缘分,必然也有关系。
同一时刻,两种秘药相继出现,这让孙大夫看到了希望。
但更多的事,他却不能讲述。
“王公子可否告知在下,是在哪里得到的此药?”他紧张地看向倾城,希望能够得到一丝线索。
倾城不知孙大夫与李家是何关系,但就孙大夫不知李家有此药,想必也是李老板不想让其知道。
倾城没打算言说,半开玩笑道:
“孙大夫的家人也是此药的受益者?”
上次孙大夫说其家人受王家秘药恩惠,所以好奇其主人下落。如今,莫不是故伎重演?
但这回,孙大夫却认真否定道:
“这倒不是,在下只是奇怪。”
“有些事是好奇不得的。”倾城毫不客气道。
她信任孙大夫的医术,让他来诊治王棋,可不是代表她信任孙大夫一切,所有的事都要知无不言。
倾城生气时的姿态一向凌厉,孙大夫也急忙低头。
“是。”
他算是怕了倾城,但没有关系,只要倾城在,“醉颜”的主人就跑不了。
孙大夫坦言道:
“以王棋姑娘的恢复程度,此药现在就可以涂抹。不出半个月,疤痕就可以完美修复。”
这便是“醉颜”的神奇之处,更有甚者,恢复之后的伤处比之前更加通透。
“谢谢孙大夫解惑。”倾城谢过之后,便对吩咐张甜道:
“张甜,带孙大夫下去结账吧。”
孙大夫明白了倾城的意思,离开之际却开口道:
“王公子,这是我宝芝堂的牌子,下回若‘倾楼’有何事,都可以拿这块牌子去宝芝堂找我。”
他将一块小木牌递给倾城面前,倾城随手拿过一看,这是一块很普通的小木牌,上面刻有“宝芝堂”三个字。不过,既然是能找到孙大夫的牌子,倾城当然要手下。
“告辞。”孙大夫见倾城手下牌子,这才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倾城便也直言不讳道:
“王棋,这药是李老板给我的,你敢涂吗?”
“李老板?”王棋不由怀疑,李家人真是奇怪,李娇伤她,李老板却要救她?
倾城也不隐瞒,坦言道:
“他想要用此药求你饶过李娇。”
她想,这件事最终还得王棋拿主意。
此药虽好,但若是王棋不像饶过李娇,她也会去寻更好的药物。或许没有此药药效奇特,但她绝不会放弃。
王棋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
“听说李娇是暗害李老板的真凶?”
她虽不出门,但张甜已将外面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公堂之上,百姓围观。即便李老板想要隐瞒,却堵不住百姓的嘴。
倾城点点头,解释道:
“事情还没有得到李娇的亲口承认,但十有八九。”
此事,恐怕李老板也是相信的。
只可惜,他为了女儿,却甘愿放弃一切。
想到李家酒庄,倾城也有了一个主意。
“如此,便放了李娇吧。”王棋喃喃道。
倾城看向王棋,对她的安排有些不解。
王棋解释道:
“李老板那么宠爱女儿,就让他看清楚李娇的心思。”
除却李娇,对于李家,她也没有什么怨恨。既然李老板如此大义,放了李娇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只怕李老板会后悔。
倾城仍心有担忧,但王棋却道:
“公子,我没事。这药可以助我恢复容颜,对我来说已是莫大的安慰。只要身在‘倾楼’,我什么都不求了。”只要留在“倾楼”,只要守在公子身边,她什么都愿意。
这才是王棋的心里话。然而面对倾城,她却说不出口。
倾城并不多想,坦诚道:
“即便王琴是花魁之首,你依旧是‘倾楼’的四大花魁之一。”
她的话是一种承诺,无论王棋是否能够恢复原本容貌,四大花魁永远有她一个位置。
“谢公子。”王棋心有感激,看向倾城的目光越发柔和。
倾城从王棋房中出来的时候,正碰上张甜。张甜禀报道:
“公子,净心大师回来了,还带来了两位客人,正在西厢房,看起来很是神秘。”
她的神色有些慌张,模样也透着叹息。
“怎么讲?”倾城不解。
张甜神色怪异道:
“那两位客人身着南疆服饰,不似凤昭人。”
凤昭与南疆的战乱才刚刚平息,谁也不知道下次战乱会是什么时候。净心就这样大大咧咧将两个南疆人带进“倾楼”,多有不便。
“南疆!”倾城一惊,直接奔赴西厢。
她想到了许多人,雪莲、阿布、阿木王子
如今能被净心带回来的,肯定是他们中之人。
“师傅。”倾城因为激动,未敲门便闯了进来。
“哼。”
净心对倾城还有怨恨,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倾城也不在意,她只得净心性子,一会儿哄哄也就好了。让她欣喜的,是从南疆而来的客人。
可是当她看过去,却看了一个大概七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男孩的表情带着明媚的笑容,女孩却有些怯怯的,一直往男孩身后躲。
场面有些怪异,女孩的模样似脑筋有些不太正常。
“怎么,不认识了?”净心不悦道。
615逝去的记忆()
他可从没见过倾城如此无礼,对于阿花,她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小尧为避免尴尬,识趣道:
“公子,我是小尧,这是我姐姐,阿花。”
在他心里,倾城就犹如天神一般的存在。
让天神记住他?
这怎么可能。
还是他主动介绍好了。
“小尧?”倾城喃喃自语,她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女子。
“阿花?”
对于这两个人,她记忆中完全没有任何痕迹。
“还真的不认识了。”净心在一旁打抱不平,虽然不知道倾城对阿花态度任何,但小尧,你可是倾城亲自送到王勇身边的。这才过去多久,她居然会忘记?
净心凑到倾城社保,小声道:
“南疆之时,阿花是阿风的‘天地之术’。小尧是阿花的弟弟。”
无论倾城是这傻还是装傻,在这种时候不认人,都显得有些无情。
最重要的事,她根本不可能会不认识!
净心不懂倾城为何伪装,但他的举动也算给倾城一个面子。
倾城瞬时明白了净心的想法,她忽而恍然道:
“记得,我当然记得。”
她相信净心不会骗她,那么眼前的这两个人她便应该认识。虽然她不记得,但她也装作记得的模样。
她看着小尧,目光和蔼道:
“小尧,你都长这么高了。”
不过是扮作认识,她明白怎么做。
小尧不知倾城心意,他见心中天神一般的人居然真的记得他,虽然其中少有波折,但结果是好的。小尧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点头道:
“公子,自南疆一别之后,您也长高了许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够表达他此刻的激动,果然人生处处充满希望。
少年的个子如雨后的春笋,一发不可收拾。
倾城苦笑一声,她大概也就长这么高了。
她询问道:
“呵呵,你们这次来是来找我的吗?”
南疆一去万余里,既然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许是有她有关?
但是,小尧却摇头道:
“我是为我姐姐的病来的,听说朝阳城有个特别厉害的大夫,专治疯病。”
他靠近倾城,偷偷吐出最后两个字。
阿花虽然疯了,但也有着最起码的认知。
一次,因为小尧的疏忽,阿花跑了出去。在外面遇到一群野孩子打骂她,还说她是疯子。至此,她对“疯”这个字眼尤为敏感。
提到阿花的病情,小尧有些伤感。但他的伤痛转瞬即逝,对倾城解释道:
“没想到却在路上遇到了净心大师,他就把我带来了。”
在他看来,遇到净心这是难得的缘分。而遇到倾城,则是命中注定了一些事。
自倾城离开之后,小尧身在军营,却无心当兵。
他自小最讨厌的就是打打杀杀,尤其他的家人都因战争的利益纠缠而死亡。他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一个痴傻的姐姐,如果他不幸阵亡,那么阿花怎么办?
故此,他借着帮阿花治病的契机,其实也想自己出来找点事做。
“王将军没派人护送你们吗?”
倾城发现其中的漏洞,她是了解舅舅为人的,若他俩真要来寻医,舅舅怎么会让两个孩子只身前往呢?
小尧目光一顿,在倾城强大目光的注视之下,他无从说话,幽幽道:
“我我们是偷跑出来的。”
他喃喃道:
“王将军整日要我练武,可我志不在沙场,我不想打仗,所以就和姐姐偷跑出来了。”
那种不想做却必须要做的痛苦,难以描绘。
他只觉得若是再去练武,他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