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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击?”孙大夫有些疑问,又把起脉来。
这回,把脉的时间明显变长。他的眉头时而紧皱,看起来有些为难。
小尧想问又不敢问,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倾城替他询问道:
“孙大夫,怎么样?”
孙大夫似有意为之,但又像在思量什么。
即便是倾城主动询问,他也是隔了许久才开口道:
“她的脑袋里应该有淤血,以现在的条件无法治愈,只有等伤口慢慢愈合,淤血消散,许能恢复一些。”
他默默摇摇头,对阿花有些怜惜。虽为亲眼所见,但以阿花头中的伤势来看,她受到的雷击定然不凡。
阿花脑中的一些地方有断裂,虽然淤血也是一个大问题,但断裂层却让人无奈。
“这段时间大概需要多久?”倾城追问道。
她看得出来,孙大人对阿花的病情多有担忧。既然可以痊愈,那何故于此?
孙大夫喃喃道:
“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一生。”
而以阿花的情况来看,她很有可能会成为后者。
倾城沉默了,小尧情绪虽然悲伤,但也还好。因为他早已了解阿花状况,已经做好了准备。
正当大家已经陷入绝望危机之时,孙大夫却又开口道:
“不过,这世上还有一方良药,名为‘清淤’,王公子若是能够找到,许能救这位姑娘。”他的目光紧盯倾城,似倾城必有办法。
“清淤?”倾城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她上哪里去寻?
孙大夫却不理这些,他解释道:
“此药乃用极阴、极阳药物所制,乃是活血化瘀第一良方。但就如同‘醉颜’一般,此药也已失传许久。我想,王公子许是有缘人,此药定能够得见天日。”他笃定倾城一定能够得到,令倾城更加迷惑。她不由闻讯道:
“孙大夫说笑了,能够得一方秘药已是上天垂青,如何还能去寻这第二方?”
所谓“醉颜”,也不过是她从李老板手中得到。而李老板最此药甚为看重。
药物既然如此重要,别人又怎么会轻易给予?
孙大夫摇头道:
“别人或许不行,但王公子定然可以。”他看向倾城的目光灼灼,似倾城什么名贵物品,令人不忍侧目。
孙大夫解释道:
“王公子手中的王家秘方金疮药也有一个名字,叫‘金伤’,此药若不是因王家,恐也会失传。”
一个“金伤”,一个“醉颜”,一个“清淤”,三个秘药,全因倾城而起。所谓秘药,也讲究一个“缘”字。若世间还有一人能够找到秘药,非倾城莫属。
倾城对孙大夫的话感到疑惑,更对他的熟知感到不解。她疑问道:
“孙大夫对这三味药怎和如此熟悉?”
既然是秘药,她连其中之一都明,孙大夫却能够准备说起其名字,其功效,如此,还不令人惊奇吗?
面对倾城的疑问,孙大夫没有半点慌张,他游刃有余道:
“自幼喜欢研究些中药材,无意间得知罢了。”
他无意诉说其他,淡然的姿态比之先前激动模样要好上许多。
倾城想,孙大夫一定知道更多的秘辛。可以她的身份,他不会告知。
送走孙大夫之后,倾城让小圣抽空去一趟“青楼”,找蓝心询问孙大夫的身份。
他既然知晓如此秘药,又哪里会是一个简单的大夫?
翌日,倾城起了个大早。因为秘药一事,她总是心神不宁。还有她的记忆,绝不会无故出现断层。她的记忆就好像无端消失一般,随着思想的深入,她感觉在南疆的事越来越模糊。
这种感觉比昨日更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消失。
张甜匆匆而来,倾城心中一顿,有了不好的预感。
“公子,李奇自缢了。”
果然,张甜开口的第一句话已经表明了倾城的猜测。
“什么时候?”倾城猛然一惊。
她自知李府之事后,便派张甜命人在府衙和李家之外查看。没想到却得回这样一个消息。
张甜也是吃惊,这几日的经历比她之前所有日子加起来还要多。而李家的麻烦事,也越来越多了。她道:
“昨夜子时,衙役发现他的时候已经断气了。”
他们的人也是今早刚刚得知消息,便回来禀报。
李奇说是,倾城第一个想的就是李家。便问道:
“李家有什么反应?”
“并无任何反应。”张甜也觉得奇怪,李家没有动作,李奇又为何会自缢呢?
倾城也想不通,好在如今天已大亮,她可以去找人询问。
“我去府衙一躺。”她说着就要离开。
“公子”张甜有心阻止,如今李家状况不明,李奇无端自缢,公子去了可别有什么事才好。
倾城给了张甜一记笑容,安慰道:
“放心,没事。”
王大人对凤焱那么有礼,自然也不会对她无礼。
倾城去了府衙,还未进府,便听到背后传来一道声音。
“王兄。”
她回过头,看到宁白与凤焱并肩走来。
两个同样出色的男子,形成清晨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明媚的笑容,总令人心旷神怡。
“宁兄,风兄。”倾城拱手行礼道。
现在虽没有外人,但想到凤焱别扭的称呼,她还是如此称呼好了。
宁白倒没什么感觉,只问道:
“你也来看李奇之事?”
宁白此言便证实了他也只当李奇之死,倾城不由好奇,他怎么会关注这件事?
她的目光不觉飘向凤焱,心中顿时有了思量。倾城回道:
“对,李奇上有妻儿,下有老母,好端端的为何要自缢?”
她不知道李奇家世也就罢了,冲他昨日对儿子如此保护的姿态,便可以知道在他心中家人的分量。
小孩子不过几岁,又有老母亲需要侍奉,一般情况下人不会选择自缢。
宁白只淡淡道:
“许是他得罪了什么人吧。”
他说的随意,抬脚便进了府衙。
凤焱也走了过来,询问道:
“金疮药可还好用?”
凤焱的提醒让倾城想到了王棋已经把药给她了,她拿出来递给凤焱道:
“哦,给你。”
618背后之人()
王棋自知此药是她从凤焱处讨来的,伤好之后便让她还给凤焱。虽然倾城解释了许多,但王棋如何也不肯要。如此,倾城只有再拿给凤焱了。
“王棋的脸好了?”凤焱接过金疮药,随口问道。
“已经结痂了。”倾城如实回答。
王家的秘药比普通药物更得奇效,她想到孙大夫的话。“金伤”此药名为“金伤”。
“那就好。”凤焱收好了药,声音平淡如常。
倾城想到凤焱还没有试过此药,生怕他心有误解,便道:
“你也试试吧,胸口上的伤快点痊愈才好。”
说来也是奇怪,凤焱那么想得到此药,为什么自己不用呢?
倾城不由猜测,难道说凤焱是替别人讨得此药?
想来也很有可能,凤焱因护驾都受了重伤,他身边的人受到牵连也并无可能。
面对倾城的劝说,凤焱只淡淡道:
“放心,我没事。”
看着凤焱的背影,倾城只觉得他很奇怪。
“风风,风公子”王大人见到凤焱,心中猛地一惊。他的声音颤抖,叫了一圈总算叫对了称呼。
宁白“噗嗤”一笑,解释道:
“别支支吾吾的了,王城是自己人。”
这个世界上,若说有谁能够令凤焱展露笑颜。并非圣上,也不是被凤焱捧在手心里的凤凝,而是王城。
这点,宁白也很奇怪。
虽然他曾旁敲侧击了许多次,但次次都被凤焱躲了过去。反正在他看来,王城在凤焱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有了宁白的话,王大人便也能放开心扉,他跪拜道:
“属下参见战王爷。”
凤焱的册封已经下达,虽未到人尽皆知,但满朝文武已经尽知。王大人因有朋友在朝中为官,早已知晓此事。
凤焱没有理会称呼的变化,而是问道:
“李奇如何?”
有凤焱发问,王大人自然言无不尽。
“回王爷的话,李奇的确是自缢身亡。他用腰带绑在柱子上,未有人出手。”
因为李奇是李府的人,王大人不敢大意。他派人将看守李奇的牢门死死把手,一个人也不得进入。可却没想到,他堵得住外面的人,却堵不住里面人的行为。
“这可就奇了怪了。”宁白的声音透着不解,他看向倾城,询问道:
“王兄,有何指教?”
他可是知道倾城的能耐,区区一个自缢,定然也有破绽。
倾城不相信李奇会自缢,但如今宁白问出,她却不能这样说,只道:
“不知宁兄可有指教?”
宁白尽想着看她出丑,自己也当思量思量。
宁白完全不为所动,反而解释道:
“我一介商贾,自然是王大人怎么说,我就怎么想了。”
他将目光看向王大人,显然是等着王大人开口。
“宁公子谬赞,下官惭愧。”王大人谦虚谨慎,他对宁白有礼,如今又有凤焱在侧,他无法拒绝。
也只有拿出几分本事,分析道:
“李奇的确自缢无误,可让一个人自缢也有许多种办法。下官办案多年,自知有一种办法叫‘胁迫’。”
他顿了顿,眼见三人因他的话均陷入思考,便又道:
“王公子也说,李奇上有妻儿,下有老母,这便是最好的胁迫手段。主犯可以以此为威胁,令李奇不得不自缢。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李奇表现的很决然。”
也就是说,李奇自入狱之后便有了必死的决心。
除了威胁,王大人想不到还有何种方式能够让人义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