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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甜,辛苦了。”倾城看着怀中的可人儿,心疼到极点。这般美妙的女子,这般靓丽的模样,苏武不要,着实是他的损失。
张甜摇摇头,眼中都是欣喜。
“有公子在,什么都不辛苦。”
在接到公子的吩咐之后,她本以为来长野会见到公子。可是,这里却只有宁公子。她等了足足一个月,如今才终于得见。
“王兄。”
宁白的声音,让张甜的脸瞬间变得绯红。仿佛猛然惊醒一般,快速从倾城怀中逃离。
倾城倒没什么想法,只是冲宁白拱了拱手。
“宁兄。”
他们早已变了模样,心境自然也得改变。
当瞥见一旁的凤焱,倾城更是将戏做了全套。
“草民给王爷请安。”
“起来罢。”
凤焱也换了目光,淡然中带着疏远的样子,一如曾经。
“谢王爷。”
倾城退到一旁,时隔多日,她在此以“王城”身份出现。这一回,便是要与太子做个了断。
“殿下,王公子出现了。”
假山阁楼处,暗卫将院子里的情况告知太子。
“哦?”太子稍稍一顿,原本晦暗的眸光,却在此刻骤然亮起。
“走,咱们也去瞧个热闹。”
他眉头轻挑,言语中带着一丝期待。
到了前院,倾城等人已经进了屋子。当看到太子来临,倾城忙站了起来。
“草民王城,给太子殿下请安。”
太子毕竟是太子,该有的礼节,倾城可不曾缺少。
太子不过匆匆一瞥。
“起来吧。”
“谢,太子。”
“坐。”
在场的人,属太子辈分最大,倾城也带着拘谨,坐在一旁。
气氛出现稍许尴尬,毕竟,倾城如今扮作这样坐在这里,也是因为在太子面前蒙混过关。
如今,正主已来,众人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了。
不过,没关系,太子倒是首先开了口。
“王公子这些日子是去了哪里,南疆一别,你可是让本宫好找。”
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倾城的寻觅。果然,他已调查了倾城许久。
只是,他还未曾知晓,王城便是倾城。
“不知殿下寻早草民所谓何事?”倾城未曾回答太子的问题,而是佯装不知,一脸不解地看向倾城。
“何事?”
太子的目光从未自倾城身上离开,他似乎寻找已久,今日势必要看个痛快。
倾城也任由他看,反正,她自信自己的装扮。
可太子却不由她心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倾城如何给他水利图,如何帮助他的事,说了个遍。
“王公子帮了本宫这么大一个忙,本宫怎能不好好感谢王公子呢?”
说罢,太子还饶有兴致地看向倾城。
倾城心中已是万马奔腾,她之所以私下将水利图交给太子,便是没想过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
这回可好,因为太子之故,她怕是要再次被另眼相待了。
“什么?那水利施工图,居然是王兄想出来的?”
宁白已是吃惊,他可是知道那水利施工与太子的意义,与凤昭国的意义,与整个天下的意义。
他原本以为,如此庞大的事,乃是太子身后高人出手。可如今,他才明白,这个高人不是旁人,而是倾城。
她到底是谁,怎会有这般能耐?
便是连凤焱也吃惊不止,虽然他隐藏很好,可紧盯的目光还是暴露许多。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倾城不曾暴露什么,回应也是平淡。
此事,她并未与凤焱说过,如今太子忽然提起,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与凤焱解释。
“即便是区区小事,也是别人未曾想到的。王公子不必过谦,你的才华,怕是偌大的凤昭国,也唯有范先生一人可以比拟。”
太子对倾城格外看重,那副水利施工图,他拿回去请专人看过。均是条理由序,十足能人才可做出。
故此,他对倾城也多了一份心思。
倾城忙道:
“草民不敢与义父比较,义父之才,乃是草民毕生追求。”
将她与范先生做对比,这是倾城万万不能接受的。
“哎,老了,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城儿啊,你是真比为父要强许多。”范先生却是对倾城格外满意,夸的倾城脸色已经羞红。
她该如何告诉范先生,那水利图便是范先生所做。
她不过有着先前记忆,才会如此这般。
哎,这件事算是怎样解释也解释不通了。
“城儿?”太子一顿,对这个称呼略有迟疑。
范先生怎不懂太子意思,忙道:
“哦,回禀太子殿下。草民收了早年间收了一位义子,便是王城。这些年叫惯了,虽说是男儿,倒也宠溺了些。后来又收了一双儿女,这称呼也就没什么改变。”
一个倾城,一个王城,都有一个“城”字,自然也都会叫同一个称呼。
太子点点头,对此倒没有更多疑问。
“说起‘城儿’沐大小姐去了何处,怎地今日她未曾露面?”
终于,正题来了。
1405王公子可曾婚配()
此时,谁来回应都有不妥,还是凤焱开口道:
“凝儿染了风寒,城儿在旁照料。如今,也是身体乏累,臣弟便让她在府中休憩。”
生病,这是个不错的借口。
“凝儿染了风寒!可有大碍?”太子面露急切,言语中担忧的却不是倾城,而是凤凝。
作为凤凝的兄长,他会有此担忧也是人之常情。
“已经无碍,吃了药休睡下了,估计明日便会大好。”
风寒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最重休息,一般也没什么大碍。
太子似心有担忧,即便凤焱说无碍,他依旧深觉不妥。
“风寒这种事可大意不得,图察”
“殿下。”图察一直站在太子身后,如今更是忙上前领命。
“来时太医院不是开了许久防寒的方子吗,去给沐大小姐送去,顺便给府中人每人都熬上一碗。”如今虽是夏日,可总也温差较大,在这长野之地,总是风寒不断。
来此之前,太医院开了许多防寒方子,此刻倒也派出了用场。
“属下领命。”
图察随即离开。
宁白默默瞥了太子一眼,暗暗给宁八斤使了个眼色。
宁八斤随即也走了出去,这一切都隐于无形之中。
“近日气温骤降,如此,才算安然。”
太子似在解释眼下情况,似乎只有图察看过,他才安心。
“太子有心。”范先生亦不漏声色,对太子作为似颇为赞同。
倾城也陪着笑意,面色平淡。
太子会派图察回府,大抵也并不只是为了熬药一事,他的目的,应当是探寻倾城是否在府中。
由此不难看出,太子果然起了疑心。
可是,倾城亦无法多做什么。如今,她只有寄希望于美景,能够拦下图察。
“公子。”张甜带着丫鬟款款而来,如今,她可是长野“倾楼”的掌柜,言谈举止间也带了几分从容不迫。
“这是长野独有的清茶,公子饮食清淡,想必喝此再适合不错。”
张甜亲自端了杯茶,低到倾城面前。
清茶,的确深的倾城喜爱。
不会油腻,却也不会太过清淡。总是恰到好处,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倾城正想着,回内京的时候也捎带一些。
“张甜姑娘,你的眼中可只有王公子?”
冷不丁,太子的一句话,让气氛变得诡异。
“奴婢不敢,太子殿下请喝茶。”张甜反应极快,顺势从丫鬟手中取过一盏茶,亲手交到太子手上。
原本一段小插曲,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妥。可是,太子那深邃的目光,却让倾城感到一股战栗。
太子无缘无故,怎会与张甜计较?他如此这般,到底是何一丝?
倾城心生思量,还没等她想太过,却又听太子道:
“王公子,可曾婚配?”
太子轻抿了一口茶,目光淡然,似只是随口一问。
倾城却不敢大意,忙道:
“此事自是浮父母之命,还未曾婚配。”
太子在此刻提及此事,总令人浮现连连。别说倾城不安,范先生同样也觉察到了太子的心思。
“殿下可是要说媒?”不待太子言明,范先生便主动询问。
若太子真有此意,他们主动些反而好。
太子放下茶杯,目光里带着一抹笑意看向倾城。
“我倒是有一个妹妹,模样、品性皆是一流,不知王公子可有其意?”
果然,太子竟是要给倾城相一门亲事。
倾城本就是女儿家,哪里能够娶亲。故此,太子话音刚落,倾城已经有了定论。
“我等草民,唯恐辱没了公主身份。”
既然是太子的妹妹,那么她就更娶不得了。
倾城也相信,圣上自不会让一位公主,下嫁做个商人妇。
谁料,太子却摆手道:
“非也,她倒也不是公主,不过见她品性不错,本宫认她做了干妹。”
干妹
自然也不是公主,不是皇家人。
太子心意已决,倾城若是太过推辞,反而显得轻视。
倾城哪里能娶旁人,心中焦急不由看向范先生。
范先生也被太子的话吓了一跳,可太子目光已是认真,这件事马虎不得。
“不知太子口中的这位姑娘,我们可认得?”
范先生并未回答什么,而是从太子口中的那位“干妹”下手。
虽然这婚事不可推,可到底婚姻也是两个人的事情。若果真二人不相配,即便是太子也说不得个什么。
重要的,是如何找个态度坚决的理由。
“认得。”
太子却是道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