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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公路?”姬平冷笑道:“一个笨猪,一个狗虏,也能杀了董卓?你说呢?被笨猪、狗虏抛弃的袁太傅。”
那个清瘦的中年人低声在袁隗边上道:“叔父,来的似不是董卓之人……”
袁隗一惊,回过头来,看向面戴狰狞面具的姬平,惊道:“你是何人?”
曾经位极人臣的袁隗,年不过五十,如今却早已变得白发苍苍,面容憔悴。
姬平叹了口气:“不知袁太傅如今怎么看待你那两个起兵谋反的好侄子?”
&反?”袁隗一愣,随即仰天大笑道:“本初、公路本为诛杀逆贼董卓,真是为天下大义,何为谋反?可见足下实乃董卓之流。”
姬平笑了笑:“你不必旁敲侧击试探我的身份,恐怕你知道了会更吃惊,当初,你附和董卓一并废了天子,立陈留王刘协,如今袁绍却以废天子为名讨伐董卓,反对刘协,又被你誉为大义,真是可笑!袁绍袁术大义,岂不是说你这个袁氏掌门人才是逆贼?”
袁隗面容一僵,动了动嘴,低头说不出话来,
&腹经纶的袁太傅也有无话可说之时。”姬平冷笑一声:“当初袁绍、袁术逃离京师,带走了他们的妻儿子女,却把你袁太傅和堂堂袁氏的嫡长子袁基以及这满门老小留了下来,而袁太傅未必不知道他们的野心,或许自认为董卓曾是你的门生故吏,不敢动你,才敢留在雒阳,如今倒是尝到了苦头,将满门老小陷于绝地,却不知九泉之下可有颜面去见祖宗?”
姬平一字一句的道:“当初,袁绍暗中联合士人,逼迫大将军召董卓入京,酿成今日雒阳大祸,你袁氏一门,本就该为这雒阳、为这天下惨死的百姓陪葬,这岂非就是天意。”
袁隗猛然抬起头来,惊骇的看向姬平,再次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姬平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道:“袁绍、袁术毕竟不是你的亲子,如今他们有了自己的想法,不愿意你这个掌门人、还有袁氏嫡长子压在头上,所以才隔岸观火,让董卓把你们满门诛杀!”
那瘦弱的中年汉子,袁绍和袁术的长兄、袁氏的嫡长子袁基,听到这里,眼里却闪过一丝恨色,随即又是颓然和不甘。
姬平徘徊了两步,看着袁隗、袁基:“如今你们有两条路子,一条是满门皆斩,祭奠天下因董卓而受难的百姓,一条是效忠于本王,救助雒阳百姓,为四世三公的名门袁氏赎罪。”
袁隗身子一颤,愕然看着姬平,嘴巴动了动,什么话也没说。
袁基却是看向姬平,眼里露出狂喜的神色,看向袁隗,大声呼道:“叔父!”
殿中袁氏二十余口齐齐看向袁隗和姬平,眼里满是期待和哀求。
姬平戴着面具,面无表情,袁隗也是沉默不语。
&父,还请怜我满门血脉。”袁基扑通一声,跪倒在袁隗面前。
&主!”“老太公!”殿中袁氏二十多人顿时全部跪下。
袁隗转过头,看着他们眼里期待的神色,嘴巴动了动,看向姬平,犹豫了下,拜倒在地:“袁隗愿为大王效忠。”
这句话一说出,袁隗浑身好像没了力气,摇摇晃晃,一旁的袁基忙扶住他。
姬平点了点头:“起来吧,既然为本王效忠,就要先做事,如今本王虽然重创董卓,但雒阳四面还有董卓重兵,本王需要你们安顿百姓,打理政务。”
虽然他有了闵贡,但雒阳数十万百姓,凭着闵贡的资历和人手,根本忙不过来。既然遇到了袁隗一家老小,就让这老头先帮着打理内政,安抚百姓,这正是他擅长的。
而闵贡则腾出手来,主要负责移民东垣和上党郡。
袁氏满门死里逃生,均是大喜过望,眼里满是感激之情,齐齐向姬平拜倒:“大王。”
&来吧。”姬平点了点头,交代张辽:“文远,先将袁家妇孺安顿好,再派亲卫保护好袁太傅和袁太仆,尽快安顿好百姓。”
说罢就要出去,后又传来袁隗的声音:“如今老夫既然已经效忠大王,还请大王赐告尊号。”
&们都叫我神武王。”姬平头也不回,淡淡的道:“你也本就该效忠于本王。”
出了偏殿,姬平长出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放过袁隗一家对不对,但是看着那些妇孺,还有袁隗这憔悴的老头,一时倒是不忍下手,也许,留下他们,特别是袁基,将来还会给袁绍、袁术兄弟带来一些惊喜。
&远,可以去休息了吧。”看着张辽安顿好袁氏老小,来到他身边,姬平笑了笑。
张辽躬身道:“公子,如今还不是末将休息的时候,请公子随我来。”
姬平有些好奇,便跟着张辽一路向毕圭苑深处走去。
毕圭苑后面,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粮草和辎重,姬平倒吸了一口凉气。
无他,这些粮草和辎重太多了!粮食足以供十万人吃半年有余,辎重也足以配备数万大军。
看来自己这次收获大了!
姬平欣喜之余,心中陡然又升起一股寒意,失声道:“段煨!”
第六十六章 备战()
张辽回道:“正是驻守新安的段煨,所以我们还不能休息,须要防范段煨来袭,末将已经派段谨去安排防务,又派了两队斥候分散西去打探动向。”
姬平本是着急的脚步一顿,转头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张辽,虽然神色凝重,但还是忍不住赞许点了点头:“能见微知著,观一叶而知秋,文远做的很好。”
张辽摇头道:“公子过誉了,论见微知著,末将远不如公子,末将只是偶然想到,不若公子却只看了一眼粮草辎重,便立时料定段煨来袭。”
姬平笑了笑,他能说自己也是被逼出来的麽,自穿越以来始终在刀尖上跳舞,一个差池就是万劫不复,所以从一个懒散的家伙变成了一个神经质,昨晚好容易在温柔乡里放纵了小会,这又蹦出来个段煨。
他脑子里飞速分析着现在面临的形势,驻守新安县的段煨手下有三千步骑,而自己目前在雒阳的兵力却很分散,在毕圭苑的也就张辽昨夜带来的一千人马。
他沉吟了下,问道:“文远,昨日有多少青壮报名入伍?你们招了多少?”
张辽回道:“末将昨夜出兵前,各部大致有近两万人报名,如今应该超过三万。”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感叹道:“虽然末将不赞同公子冲锋陷阵,但公子昨日大展神威,可谓神来之笔,如今雒阳城中还到处传说着‘神武王’的威名,百姓蒙难,水深火热,太需要一个英雄了。”
姬平点了点头,吩咐道:“速令荀棐领一万新卒来毕圭苑,搬运粮草和辎重。”
又看向身后紧跟的袁基:“你留在这里协调分发粮草和辎重。”
袁基虽为袁氏嫡长子,也素来有些心高气傲,但经历了一场大难,险死还生,正是心神忐忑、急于表现时,一听姬平安排,急忙领命而去。
他虽然不知道姬平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一个王侯,但只听到姬平刚才和张辽的交流,便不由暗自心惊,丝毫不敢怠慢。
袁基走后,姬平看向张辽:“派去新安县查探盖顺情况的探子可曾回来?”
张辽摇头道:“还没有消息。”
姬平皱起眉头,这个时代不同于后世,通讯实在是个大问题,尤其是行军打仗多方配合时,信息不通,最是困难。
说来他自二月二龙抬头进入雒阳以来,几次战斗,都是凭借了暗中谋划和消息领先的优势,尤其是这次攻占皇宫后,能以董卓已死的谎言发动百姓,凭的就是乱局之下消息不畅的因素。
之后趁乱行事,更是因为董卓兵马太多,战线太长,各部之间相距百里,消息迟滞,一时之间难以统筹指挥,才能一举灭了雒阳城内散布的羌胡兵。
几场战斗下来,他也有了一些体悟,对于以少对多的战役,兵少有兵少的优势,就是便于集中指挥,如使臂指,而兵多者,因为消息不畅的因素,很容易被扰乱。
以少对多的战役,很多时候就是打时间差,在适当的时间打中敌人的要害,打乱敌人的节奏,就能以少胜多。
但如今,他的人马多了,同时也分散了,通讯和配合问题便成为制约因素,比如最早安排在新安一带伏击董卓的盖顺,至今也没有消息,是生是死也不知道。
而雒阳城中的各部人马,也只能靠将领们自主发挥了。
来到毕圭苑西门外,张辽早安排段谨带领士兵在这里布防。
姬平看了看地形,毕圭苑西面这一片地势很宽阔,非常适合骑兵冲锋,而且长有四五里地的距离,足够段煨的骑兵冲锋起来。
平地也颇为宽阔,不同于当日怀陵前的一条大道,挖坑也根本来不及了。
毕圭苑又是园林建筑,根本没有军事防御基础。
姬平不由皱起眉头,这场仗不好打。
他询问张辽:“若是段煨尽起三千步骑,以文远所见,我们胜算几何?”
张辽沉声道:“有末将在,便是拼剩一兵一卒,也决不后退!”
姬平点了点头,他明白了张辽的言下之意,综合眼前的天时和地利,如果段煨全军而来,此战胜算不大。
毕竟他们如今只有一千多正规军,又是疲战之师,余下的近五千多士兵已经散布到雒阳东南部,相距近百里,比这段煨还远。
至于那收来的两万新卒,没有经过任何训练,阵列也列不起来,若是被骑兵一个冲锋,恐怕立时溃散,反而坏了自己的阵脚。
他凝眉深思,来到正在布防的段谨身边,制止了他的行礼,询问道:“慎行,你可知段煨其人?”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布局战斗最基本的要求,他知道董卓、知道吕布、知道贾诩,所以先前才能连战得利,但如今,他不对段煨丝毫没有了解。
而段煨正是段谨的远支族人,所以他下意识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