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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染:哦,多谢我愚笨呆滞的系统。】
【1002:深觉无爱】
【沈容染:呵,一串数据要什么爱。】
“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沈容染将一杯茶端给帝忱,问:“先生,我想去原本宇留国的皇宫看看,可以吗?”凡界的皇宫为龙神庇护,无论瑶音如何求助,帝忱都是收不到的。
“可以。”帝忱接过那茶放在小几上,起身带着她走。
沈容染回头看了一眼她辛辛苦苦泡的茶,有点失望。
比起天朝大气磅礴的皇宫,宇留国的皇宫修建的很是秀气,假山池塘,九曲回廊。
她到宇留国时住在驿站,大婚前夕便割腕,是以还未曾见过皇后的寝殿。
“先生,这皇宫如今无人居住吗?”
帝忱说:“没有。”
作为一个路痴,沈容染要去皇后的坤宁宫,只能求助于帝忱。
“先生,你带我去坤宁宫看看吧。”
“好。”
踏进宫门就是一大片杏花林,林子后面是一片湖泊,湖心是坤宁宫的正殿。
一草一木总关情,看着宁铭为她翻修的坤宁宫,她能感觉到宁铭对她的重视。
沈容染伸手接过一朵飘落的杏花,朝林间走去。
进了林子她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只有杏花树,隔着一排杏花还种着一排梅树,待到冬日里,大雪落满杏树枝头,满树梅花盛放,肯定特别好看。
“帝君,这里还有梅树。”
帝忱问她:“你喜欢吗?”
沈容染开心地说:“喜欢,等到落雪的时候,梅花盛开,一定特别好看。”
“疏杏,闭眼。”沈容染依言合上眼睛,听到了沙沙的响声。
帝忱走到她身边,朝她手中塞了什么,沈容染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说:“帝君,我可以睁眼了吗?”
“等等。”
沈容染催促道:“快点啦。”
帝忱捏了捏女子的脸颊。“睁眼吧。”
杏花春雨,红梅白雪交织在一起,满天的飞雪中夹杂着白色的杏花,红色的梅花,帝忱一身黑衣站在她身前,胜过了万千风景。
她摊开手心,是一枚古朴的戒指。
沈容染唤他。“帝君。”
帝忱一个字一个字敲进了沈容染的心里。“你愿意做我的帝后吗?”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沈容染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说好。
自孤云山初遇,她所求的无非是与他长相厮守。
如今,她得到了。
沈容染带上那枚戒指,上前抱住帝忱。“帝君,我好喜欢你,一直好喜欢,你千万莫要负了我。”
帝忱说:“你回头看看。”
沈容染回头,两个相拥的雪人站在花海雪海中,一个像她,一个像他。
沈容染退后几步,和帝忱拉开距离,笑嘻嘻地问他:“帝君,你可曾玩过雪?”
帝忱说:“不曾。”
沈容染弯下腰捏起一团雪朝帝忱砸去。“那我们来玩吧。”
帝忱又被雪砸中了身子,帝君沉思了一会,隔空虚指树梢,一推雪从树下砸下落了沈容染满头。
“帝君你犯规,不是这么玩的。”少女嗔怒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坤宁宫,19万岁的老妖怪不自在地笑了笑,附身抓起一团雪砸向少女,雪冰冰凉凉的,握在手心却觉着有点暖和,他的心是不是也暖和了?
沈容染绕到帝忱身后。“帝君,你别动。”
帝忱依言不动,下一秒衣服里被塞进了一团冰凉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伸手去掏那东西。
少女在身后笑得快岔气了。
“感觉可还好?”
“你自己试试吧。”帝忱说着作势捏了一个雪球。
沈容染转身就跑。“帝君,我错了。”
穿着点缀粉色花苞的白衣少女在前头跑,黑衣少年在后面追,满天的杏花白雪中,黑衣少女抓住了白衣少女,丢掉手中的雪球,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叮――女主对男二的好感值减40,目前为:50】
第95章 微雨落杏花11()
沈容染摸着被帝忱亲吻过的唇角,满心欢喜还未褪去,就被小二的提示音泼了一盆冷水,浇的透心凉。
【沈容染:难道彦空抛弃瑶音自己跑了?】
【1002:在你心里他就这么怂吗】
【沈容染:呵呵。】
【1002:他把瑶音拐回魔界了】
【沈容染:完了。】
大事不妙啊,我说男二啊,你急什么,急什么啊,你现在给她拐跑了,帝忱肯定会去救她,到时来个英雄救美,这边唤一声瑶音,那边唤一声帝君,她的任务就凉了。
“帝君,我困了,想回去睡觉。”沈容染搂住帝忱的腰,用头蹭了蹭他的背,说。
帝忱看了一眼娇娇气气的小花妖,笑着带她回了小镇。
“疏杏,瑶音出事了,我要去趟魔界。”出了皇宫,帝忱脸色骤变,对沈容染说。
沈容染抱住帝忱不撒手,说:“我要和你一起去。”
帝忱点头。“好。”
紫月高悬于天际,落在地面上的月光却是黑色。帝忱径直闯关魔界界门,直奔彦空的魔宫,高调的整个魔族都看到了一道瑞气腾腾的光从天幕滑过,知道了一位尊神到了魔界。
彦空等到魔宫门前,看到帝忱彬彬有礼地拱手道:“义父。”
沈容染吃惊,这男二也忒不要脸了吧,她喜欢。
帝忱额角直跳,冷声道:“魔主想拜本尊为父?资质不够,不收。”
“非也非也。”彦空说:“魔族还有不少长辈,晚辈怎敢拜帝君为父。”
沈容染笑看着彦空,少年,你胆子很大嘛,还敢暗讽帝君不如魔族尊者。
“只是晚辈已经和瑶音成亲,自当尊帝君一声义父。”彦空朝帝忱笑道,那笑容里满是挑衅,当真是年少轻狂。
“本尊答应了吗?”不低不重的声音落在沈容染和彦空耳边,帝忱动气了。
彦空还在笑着,解释说:“我现在不正在求义父答应吗?”
沈容染:我可没看出你是在‘求’。
帝忱不要理他,只说:“让瑶音出来和本尊说话。”
“义父,音儿累了,在休息,我们不能打扰她,义父有什么话还是跟我说吧?”
沈容染在帝忱身后快笑岔了气,她算是看清楚了,这就是个不要脸的玩意,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周围看热闹的魔族越集越多,沈容染看帝忱脸都黑了,便从他身后踏出,对彦空说:“魔主,客自远方来,不迎进门是什么道理?”
彦空抬手请帝忱进门。“哦,是我失礼了,义父请进。”
沈容染抬脚进门,笑道,明着打趣,实侍实则嘲讽。“魔主,帝君连改口费都没给您,您就急着叫义父了吗?好歹等到您和瑶音大婚过后吧。”
“姑娘可是我的义母?这般能言会道,貌美如花。”
沈容染:是她高估了彦空的脸皮,不,这玩意他就没有。
沈容染看着眼皮直跳,自知大事不好,笑了笑,落后几步躲在了帝忱身后。
帝忱果断祭剑架在了彦空的脖子上,简单粗暴。“瑶音在哪?”
“义父,您千万别,这一剑割下去,瑶音可就成寡妇了。”
剑架在脖子上,说话还能这么欠的,沈容染也是头一遭见到。
帝忱的手都抖了一下,差点就一刀了结了他。
“帝君息怒,高抬贵手放这小辈一马。”一颗石子自远处而来,打偏了帝忱的剑,一人凌空而来,对帝忱说,那声音不疾不徐,像一道清风舒服极了。
帝忱收剑,朝那人解释说:“他掳走瑶音,我来接女儿回仙界。”
那人问彦空。“怎么回事?”
彦空收起了之前对着帝忱的嬉皮笑脸,恭恭敬敬地对那人说:“师傅,先前在混沌之地,瑶音仙子受伤被我所救,如今在我府上养伤,实在不是掳来的。”
“原来如此,笨嘴拙舌的,不会朝帝君解释吗?”那人说,“帝君,你看就让瑶音先养好伤,再给您送回来如何?”
这伤何时好,还不是彦空说了算,再则,沈容染相信依照彦空的脸皮厚度,不出三天好感值就得涨回来。
帝忱也不知是对那人颇为忌惮,还是说私交甚笃,点头答应了他的建议。“好。”
“帝君好不容易来一趟,去我府上坐坐?”
帝忱说:“客气了,下次吧。”
“帝君带着的美人不肯给我看,去我府上坐坐也不肯,为何与我生疏至此?”
她好像明白了彦空是得了谁的真传。
帝忱解释说:“魔气混浊,她的身体受不住。”
那人笑了笑,说:“慢走。”
“告辞。”帝忱抓住沈容染的手直接腾空。
沈容染觉得帝忱只怕不怎么喜欢彦空那师傅,不然干嘛弄出了一副逃命的架势。
下一秒沈容染另一只手的手腕被人抓住,沈容染被扯着侧过身子,一双美眸惊魂不定地看着旁边那人。
“杏儿。”那人一脸怀念地看着她,眼中喜忧参半,柔情似水。他抬手想摸她的脸,沈容染偏头躲过,也惊醒了那人。
“帝忱,我说你怎么不敢给我看她的脸,她回来了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多年了,就只有你想她吗?”那人抬手就朝帝忱打去,沈容染愣愣地站在原地,消化那人的每一个字。
杏儿。
她的脸。
她回来了。
你想她。
原来他唤的杏儿,从始至终都不是在唤她疏杏。
沈容染飞身横着两人中间看着那人,那人急急收剑。
“我叫什么?”
“杏儿。”
“是何身份?”
“花神。”
沈容染朝那人笑了笑,慢慢地说:“我叫疏杏,是一个杏花妖,你认错人了。”
那人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