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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太红了?”
“啊?”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这有点热的感觉。我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早上我洗了很久,但我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水很冷,所以它有点冷,但它没有物。”
严蓉眉头一皱,道:“你想请医生蹲下,吃药开车冷吗?”
尹迅速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给医生打电话,我真的很好,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只是出汗了,现在没事了,我不需要再吃那种苦药了。真的。“
甄蓉自己伸出手,给了她较低的脉搏。幸运的是,脉搏平稳而清晰。他没有任何问题。然而,还有要学习的话,他说,“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的冷,你不小心睡着了吗?你为什么不让人们进去等你呢?你并不总是喜欢小兰,为什么?避开她?“
一系列重复的质疑引起了她的羞愧和不信任。她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我以后不会小心,我会小心的。”
齐蓉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还是和他有关。最后,她又笑了起来,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她悄悄地说:“小兰今天还告诉我,我会买更多的噱头来为你服务,看看这是真的。”
贤抬眼看他的下颚,奇怪的问道:“小兰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我平日里吩咐她做的事情太多了?”
逍荣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不是这回事,小兰一向是最贴心能干的,不过她年纪也不小了,总得有个归宿,所以才想着以后能有个人来代替她。”
贤自己也想过这事,又问道:“是她自己这么跟你说的吗?莫非她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
逍荣呵呵笑了一会,才说:“她不肯承认,不过我瞧着也有七八分是真。我以往也替她留意过一个人,等以后有机会再跟她说吧,不管怎样她嫁的人我都得好好看看才能放心,而且我还要风风光光的给她送嫁,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
贤也为小兰高兴,点头说:“确实应该如此,小兰她值得的。”
他们在房里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开门出来,小兰一直等着开饭,可是也不想敲门催促,还以为他们是做些情意绵绵的事情,却没想到是在谈论自己。
寻常日子他们都是在自己园里吃饭,逍荣早出晚归时间不定,小厨房里便得时刻备着等他回来,很快就能吃上可口的饭菜。贤这些日子也很少能跟他一起吃午饭,自己一个人便懒怠吃什么。现在两个人相对而坐,吃什么更加不重要了,逍荣自己爱吃的菜,也都给她夹一份,连她平日不怎么爱吃的肉,她也全都吃下,这一顿饭倒比平常多吃了一半。
饭后两人都在书房,一个看账簿,一个就读药书。自从分家以后,虽然少了几间店铺的账,但是逍荣得将其他的账目全部清理一遍,查清楚有哪些遗漏错账,虽然不会再向林二老爷追讨,也要亡羊补牢以防后患。
逍荣看完了一本账册便抬眼瞧了瞧贤,她正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手捧着书卷看得认真,虽然无声无息,仔细一看口中不时念念有词。
他看得有趣,便悄悄走到她背后,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书卷,翻了翻才发现是《本草纲目》第三十卷,便笑问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已经看到四十多卷了吗?怎么又看回来了?”
贤正看得入神,被人抽书转头看他脸上的笑容,倒看呆了一下,才答道:“看一遍只是囫囵吞枣,要想记住当然得多读几遍。”
逍荣有些惊讶的说:“你竟然要将这么厚的书背下来吗?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她点头笑道:“当然不简单了,这药方可比诗经难背得多,我也是尽力而为,多费些功夫罢了。”
逍荣翻页一页,说:“那我就来考考你,看你背得怎么样了行不行?”
她却也不怯场,笑着说:“这本书前面一半才刚刚背过,大概还记得在,你问好了。”
逍荣先挑了一个简单的:“萤火?”
贤没有犹豫就答道:“萤火气味辛、微温、无毒,主治明目,疗青盲,治小儿火疮伤。”
逍荣又往前翻,笑着问道:“蝉蜕可治什么?”
贤微皱了眉,边想便说:“蝉蜕主治小儿夜啼、小儿天吊、小儿初生口噤不乳、破伤风病,还有皮肤风痒、小儿阴肿……”
逍荣合上书,赞道:“答得不错,全都对了。”她自己还是不满意:“后面还有几条想不起来了,刚刚还记得是十条的。”
逍荣将书还给她,自己在另外一边坐下,窗户都打开着,阵阵春风拂面,不禁有些惬意。他笑道:“其实也不用记得这么全,每样药材可治的病症很多,一味药材却不见得有效,还是得记得药方,这都是历经前人的无数经验得到的宝贵财富。还得会诊脉相面,光看书可成不了大夫。”
贤有些垂头丧气的说:“反正我也没打算做什么名医,不过自己懂得一些,以后若是病了也能知道大夫开的药方对不对症。”
逍荣知道她是自从自己被顾泽生陷害以后才开始想要学医的,一定还是在为他担心,便安慰道:“世上大夫都不能包治百病,可是绝大部分大夫都是有良心的,至少会懂得对症下药。所谓医者父母心,每一位传世名医不仅要医术高明,更要有一颗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心。”
贤看他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想来他也是以此为准则,不禁想起一件往事,抿唇看了他半响,逍荣身形伟岸,面容英挺而不乏正气,倒不像他做生意想要算计人的时候那般不露声色。逍荣也与她对视一眼,锐利的眼神倒似能探照人心一般。
她微微脸红的移开视线,轻声问道:“你可还记得七八年前的冬天曾经做过一件好事?”
逍荣一直看着她,听她这般问倒愣了:“七八年前也不算很久远,不过你说是好事我倒没什么印象了。莫非你听说过什么?”
贤卷了卷手里的书,想了想才细细道来:“那年冬天,有一位父亲为了救他重病的女儿,想方设法才凑了一笔钱,去药铺买回一支人参,想要熬汤吊命。谁曾想那药铺的伙计竟然欺他书生迂腐不懂药理,给了他一支毫无药性的老参,幸好治病的大夫发现了,那位父亲便拿着人参赶回药铺去退。那伙计当然是不认账,药铺的掌柜还诬赖他是骗子,虽然那父亲手无缚鸡之力,激愤之下也要跟他们拼命,可是势单力孤毫无胜算。”
逍荣才听到一半就已记起那件事,只不过他并没当这是做了好事,反而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贤看着他笑了笑,继续说道:“没想到这家药铺的少东家竟然也来了,他不仅制止了争斗,还立刻换了一支人参,又把之前买药的银子如数退还。父亲本来只想换人参,不想收银子,可是一时气愤而且确实急着用钱治病,所以就都收下了。他女儿吃了人参就熬过了冬天,最后慢慢好了。那父亲本想以后可以有钱还给那药铺少东家,却一直没有机会再见。”
逍荣初时疑惑,继而恍然大悟,似笑似叹的看着她,听她讲完了才说:“当时我心知肚明定是伙计的责任,后来就辞退了那名伙计,惩戒了那间药铺的掌柜,并立下了规矩,不得再出售品质低劣的药材。这并不算是一件好事,反而是我自己的失职。可是我没想到竟是八年前的这件往事才种下了今日的姻缘?”
贤点了点头,笑着说:“不管怎样,那个女孩总是因此得救,而且健康的长到如今。她父亲也因此不再秉信‘无奸不商’这种说法,更以为他女儿得到了一个好归宿。”
逍荣伸手握住她,笑着感叹:“真可惜我未能再见你父亲一面,世间事兜兜转转真是各有因缘,我虽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却也有今日的报偿,实乃天不负我。”
贤想起父亲,一时又有些伤感,逍荣便百般安慰,又许诺她以后亲自去山东帮她找人,她才稍微安心一些。
两人说说谈谈,时间便过得很快,一转眼已是天黑灯明时分。饭后他们便在里间灯下弈棋,小兰初时还在一旁服侍茶水,渐渐的就瞧着他们你来我往眼神缠绵,就偷偷的扯了个谎出去了。
贤的棋艺是父亲所授,往日也经常陪他练手,水准也算不错;逍荣跟着多位老师傅,都醉心此道,因此杂学旁收棋艺堪称怪手。一连两局都是逍荣赢了,不多不少只是半子而已。贤有些懊恼的丢下棋子,说:“算了,今天不下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她转头看看,才发现小兰和梅香都不在屋内。
逍荣越过棋盘握住她洁白纤长的手指,揶揄道:“下不赢就想跑,你今日还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贤回头看到相握的手,羞窘的说:“才不是想跑,反正我今天是赢不了你嘛……”却没想真的要抽回手。
逍荣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一直牵着走到床边,并肩坐下才望着她说:“以后都别走了,让小兰把东厢房的东西都搬回来好不好?”
贤看了他一眼,却只含笑不语。他用手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颚,微微低头凑近,便吻住了她柔嫩的樱唇。她安静的承受这般甜蜜温柔的亲吻,只是手指却一直在逍荣的的掌心磨蹭,惹得他忍不住笑道:“怎么了?你今日还是紧张吗?”
她抿着红润的嘴唇瞪他:“门未关,灯也未熄,你就这般……”
逍荣这才明白过来,呵呵笑着起身去关门吹灯,摸黑走到床边却没抓着人,仔细一看贤已拖鞋上床坐着,他便开口调笑道:“原来娘子也这般心急!”
“你胡说些什么?!”贤恼羞不已,当下就要起身下床。逍荣连忙一把抱住她,急着道歉:“是我胡说,你别生气了,我是开玩笑而已,不是有意得罪……”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一时抹不开脸,任他哄了一会也就放下了。只是等到两人解衣躺下,逍荣又贴上来亲吻抚弄时,她却推脱道:“今日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