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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要是回去晚了,可是要挨骂的。”
这个被小姑娘称作叶叔叔的人,正是当年冥叶的首领,如今冥叶山庄的副庄主,叶落。
而这个小姑娘,乃是当今武林盟主,冥叶山庄庄主池中天的女儿,池寒萩,今年十四岁。
十多年来,池中天一直过着半隐居的生活,除了教女儿读书练武之外,其余的事几乎不过问,但即便如此,靠着他的名声,如今的冥叶山庄已经坐定武林第一大派的名头,其本身更是发展迅速,门下弟子近千人,还不算冥叶山庄在背后所掌握的十几家镖局。
可以说,现在的冥叶山庄,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这其中还是因为池中天照顾了金驰的面子,不然的话,金驰这武林第一富豪的名头就要旁落了。
就在池寒萩转身没走几步的时候,叶落从身后又追了上来。
“萩姑娘,劳烦你跟庄主说一声,最近这段日子,已经有十几个门派的人前来询问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到底办不办,得让庄主给个准话啊。”
池寒萩微微一笑道:“叶叔叔,我记下了,回去我一定告诉我爹。”
就在这时,忽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跟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就停在了不远处。
“副庄主!”
一个精壮的大汉从马背上翻滚而下,一边急匆匆地往前走,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
叶落顺手将信接过,打开后仔细看了一遍,脸色顿时就变了。
“这上面的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属下特意让人去了其他的几个必经之处,但都没有任何踪迹。”
“这真是奇怪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啊。”叶落将信折好后,口中狐疑地嘟囔了一句。
“叶叔叔,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得赶紧回去了。”
“萩姑娘,我跟你一起去。”
“什么?”池寒萩听到这话,眼睛瞪得铜铃一般。
“你没听错,我和你一起去!”叶落说完,就示意那个大汉将马牵过来。
“我爹不是说没有要紧事不能打扰他吗?”
“萩姑娘,现在不是多说的时候,走吧。”
说着,叶落将池寒萩扶到了马背上,然后自己飞身而上坐在她身后,一扬马鞭就驰骋而去。
不多时,他们就到了村子里。
来到池中天所居住的房屋外面后,叶落就看到池中天正拿着一个小破碗给院子里的鸡鸭喂食。
叶落刚刚将马停稳,池中天便将手中的碗放下,随后转过身说道:“萩儿,去屋子里读书。”
“遵命!”池寒萩非常听话地跳下马背,连蹦带跳就回到了屋子里。
等到池寒萩进屋后,池中天将自己的灰色单衣拍了几下,随后问道:“有什么要紧事?”
“庄主,属下刚刚得到回禀,这十日以来,在几个必经之处,都没有见到夫人的踪迹。”
原本脸色正常的池中天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时大变。
“按照日子来算,夫人早该回来了。”叶落接着说道。
“或许是途中游山玩水去了?”
“庄主,您这话自己都骗不了,夫人有多记挂萩姑娘,您还不知道?临行前还一再安排行程,说要及早赶回呢。”
约莫三个月之前,雪鹜宫宫主,也就是池中天的夫人北灵萱因为好多年没有回去了,所以这次赶着回去给她的母亲凌墨烟过生日,说好两个多月就能回来,可如今已经快三个月了,依旧没有回来。
“灵萱身边跟着雪龙,还有数十个天池残血的护卫,想来不会有事,再等等吧。”池中天说道。
叶落道:“庄主,雪龙护法已经年过六旬,功力大不如前了。。。。。。”
“叶落,夫人武功超群,雪龙护法纵然年迈,但能和他功力相当的,没人敢惹他,不认识他的,也不是他的对手,你就不用担心了,听我的,多加派人手在几处必经之路那里守着,另外,派人去徽州,告诉留在那里的云凤,请她用雪鹜宫的渠道,打听一下夫人是什么时候从昆仑山离开的。”
“是,庄主,属下立即去办,对了,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庄主,十年之期已到,近日已经有不少门派派人前来询问武林大会何时举行。”
池中天一听之下,苦笑说道:“所谓十年之期,根本就不是出自我口,不必理会。”
“可是当年庄主也并未出面驳斥谣言,因而天下之人都以为是庄主所说了。”
“也罢,我占着这武林盟主的名头已经十多年了,应该会有人有所觊觎。”
“那也不尽然,当今天下,庄主依旧是武林第一高手。”
“叶落,若是萩儿说这话,我一笑了之,你若是也这么说,我可就要骂你了。”
“哈哈哈,庄主莫气,属下玩笑之语,属下告退。”
等到叶落走了之后,刚刚缓下脸色的池中天又绷紧了。
十多年来,武林之中倒也祥和,自从扶羽圣教被灭迹,滨麟山庄名存实亡之后,就再也没人打过池中天和冥叶山庄的主意。
这其中,固然有池中天武功卓绝的因素,但也多少和池中天与朝廷的千丝万缕有些许关系。
五年前,池中天主动向朝廷退回爵位和所有的官位,可以说如今除了那“国侠”二字的牌匾和那柄紫金剑之外,他和朝廷直接的联系就没有了。
不过,他的结义兄弟雍门子狄仍然官居兵部尚书,当朝二品,徒弟邵津已经官居禁卫军统领,更是手握京畿安危的大将,就更不要说其余那些和池中天交情不错的官员了。
还有当今皇上,也就是当年的德王,他能登上皇位,或多或少也得了池中天的好处,因而他对池中天是关照有加,虽然没有再给他封官,可是逢年过节的都有大量的赏赐,就连池中天的老家寒叶谷,每年朝廷也会派人送去一些吃穿用具。
天下大势向来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武林也不例外。
十多年没动静,并不意味着下一刻还是风平浪静。
。。。。。。
半年前。。。。。。
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一个中年美妇正端坐在正中间,面前跪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约莫十四五岁,相貌普通,略带阴狠。
“娘,我都跪在这里一个时辰了,您还是一言不发。”
中年美妇呆了一下,怒斥道:“才一个时辰就受不了了?就这点出息,将来怎么闯荡江湖!”
“不是受不了,您倒是和我说说话啊,这一个时辰您就两眼呆滞看着前面,多吓人的。”
“行了,闭嘴。”
中年美妇随后站了起来,正色道:“千禾,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记得吧?”
“当然,今天是孩儿的生日。”少年也面色正经地说道。
“你已经十五岁了,虽然年纪不算大,但是这么多年娘苦心培育,无论武功心智,你已经远超同龄之人,所以,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
“娘,我不是经常出去帮您办事吗?”少年说道。
“这一次不一样,以前可以说只是小打小闹,这次让你去做的事,才是真正的大事。”
随后,中年美妇略一沉吟道:“中原武林的几大门派,你都清楚吧?”
“清楚,北烟云,南玄天,西雪鹜,东七星,此外,还有一个冥叶山庄,乃是武林魁首。”
“冥叶山庄的庄主是谁?”
“池中天啊。”
“娘要你去办的事,就是和他有关。”
“和他有关?娘,我能去帮您办什么呢?”
“让他不舒服。”
“不舒服?让谁不舒服?”
“池中天。”
中年美妇话音一落,少年顿时双手乱摇道:“娘切莫开玩笑,我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让他不舒服。”
“千禾,你不要多问,娘交给你的事你只管去做就是了,至于怎么让他不舒服,你自己看着办,总之有一点,他越是痛苦,越是生不如死,就越好。”
说到这里,少年忽然神秘兮兮地问道:“娘,该不会是你的仇人吧?”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既然这样,您干吗不亲自去找他,凭您的本事,天底下还有您收拾不了的人吗?”
“哼,我不会出手,对付他,我儿子就足够了。”
说完这话,中年美妇便抬脚朝外面走去,临近门口的时候,甩下冷冰冰地一句话。
“在这里跪两个时辰,给我好好琢磨琢磨,明日一早,我送你。”
“娘,娘!”少年正要起身追出去,迎面看到美妇那冷酷地眼神,顿时吓的不敢说话了。
“画棠。”
中年美妇一出门,随口就唤了一声。
角落中,马上走出一个女子,年纪四五十岁,容貌甚是普通。
“小姐。”
“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
“千禾虽然武功心智已经不错,而且之前也替我办过不少事,我想,是时候了。”
“小姐,当年的池中天已经不好惹,如今怕是更难缠啊。”
“所以才要你陪他一起去,还记得吗,十多年前我曾经让人借他的口放过话,现在,是时候去‘看看’他了。”
“以公子的武功,想要和池中天抗衡,毕竟还是棋差一招,如果要找麻烦,只能智取,不可强来。”
“这个就不是我操心的了,遇事多让他做主,我已经帮他做了一些铺垫,当年池中天一个毛头小子都敢闯荡江湖,我的儿子比他当年可要强多了,更何况,他外婆还给他留了一份大礼呢。”
“那是,公子得了老主人真传,假以时日,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就是公子的了。”
中年美妇不置可否地说道:“这倒不敢说,对了,池中天的那个宝贝女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