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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戏台上又换了几个小子抹了孙猴子的花脸,眼花缭乱的翻起了跟头。小兰很快回来在她耳边说已经送过去了,她只点点头也没说话。
春光正好,寿菊园里花香四溢。这园子本是占地最大,除了一季应名的秋菊,也种了四季百花,如今正是桃李竞芬之际。
贤不喜太过热闹的戏文,转头看看原本也在看戏的清雪不知去了哪里,便悄悄下了桌去寻她。
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清雪的奶妈倒是津津有味的盯着戏台上,贤便过去拉了她一下,问道:“小姐人去哪里了?”
奶妈回过神来慌忙说:“小姐刚才在跟她的小狗玩,就在这附近啊,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贤摆了摆手说:“你先别慌,我跟你分头去找,应该就在这园子里,别嚷嚷的大家都乱了。”奶妈连忙往屋里子各处去找人,贤看外面戏台这般热闹,怕清雪是好奇也过去了,便也往后台走去。
戏台就搭在花园东北角,舞台背景后面就是后台,用帘子隔了两个换衣服的小间避人。贤装作赏花慢慢绕道后面,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小戏子都坐在后面晒太阳,前面锣鼓响,轮到谁了师傅一喊,就立刻跳起来上场,脸上都抹了油彩,也分不清谁是谁。
贤只略略扫了一眼,见清雪并不在就转身离开了。园子里都是下人女眷,她倒并不特别担心,只怕清雪会往前厅去,她便想去问问园子看门的见没见她出去。
绕过一片桃花,她远远的就看见墙角蹲着两个人影,走近些才发现也不是清雪,而是之前那个被打赏的小戏子,虽然脱了戏服,脸上粉彩还未卸,旁边那个却是戏里演窦娥父亲的,其实也是一个男孩子,只是做了老生打扮。
两父女变成了两兄弟,这会子正说着悄悄话。贤看着觉得有趣,便悄悄站住听了一会。那扮老生的问道:“刚才你的点心还没吃完吧,再给我一个呗?”笑嘻嘻的有些惫懒模样。
那扮“窦娥”的秋鸾虽然声音稚嫩,语气倒坚决:“不行,你自己的都吃完了,待会唱完了戏肯定还会赏吃饭的,你等着好了。”
惫懒小子抱怨道:“师傅说饱吹饿唱,我早饭都没吃呢,哪等得了那么久!”
秋鸾轻声叱道:“活该,谁让你早上起得晚,就赶不上吃早饭了。”
另一个又求恳道:“我知道你是给师兄留的,我就只吃一个还不行?他也吃不了那么多?”
“不行,刚才分了你好几个啦,师兄病了,家里也没人做饭,今天都来这里唱,他还不知道吃没吃饭呢?”秋鸾还真有几分窦娥的性子,怎么也不肯松口。
贤心里好笑,也不打扰他们,绕开些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突然听到“哎呀”的痛叫声,还有小狗“汪汪”的声音,她赶忙回头一看,只见秋鸾捂着腿倒在地上,那扮老生的小戏子大声嚷嚷着:“走开走开,快来人啦!”
贤心里一惊,那只黑狗分明就是逍荣刚刚让人找来送给清雪玩的,才不过几个月大,看着温顺老实得很,怎么会突然发狂咬人?
才一会儿功夫,好几个下人都跑了过来,戏班的一个师傅赶紧抱起秋鸾,那黑狗还在旁边转悠,气咻咻的并不跑远。
贤反应过来,忙叫住一个小厮,让他赶紧去前厅告知少爷,顺便请一个大夫来看伤。
秋鸾被抱回后台,小戏台上也暂时停了,林太太知道有狗伤人,更担心清雪不知道去了哪里。贤想着那狗总觉得有些异常,雅琴已经急得连忙到处去找。
一会儿工夫,逍荣已经带着胡大夫来了,胡大夫还随身带着药箱,赶紧去看秋鸾的伤势。逍荣听到说是清雪那只小狗咬的人,立刻就吩咐将狗抓住打死。胡大夫却拦住说,先将狗抓来看看是不是得了疯病。
还好雅琴很快让人来回报,清雪是因为找狗自己跑回竹韵轩去了,并没有受伤,大家才安心许多。
那只黑狗被人用袋子装着还一直汪汪叫个不停,胡大夫提着它看了半天说不像是得了疯病,可能是受惊有些狂躁。逍荣还是吩咐将狗远远的丢了,免得它再伤人。
秋鸾的伤势不轻,小腿上被咬掉了一块肉,血淋淋的甚是吓人,胡大夫给他上药包扎了伤口,戏班的人便将他送回去了。逍荣吩咐多给医药费,又说让他们戏班以后去林家药铺免费拿药给秋鸾治伤。
戏班的班主本来带着角儿们在前厅唱戏,听到这出事故也赶到后院来了,虽然秋鸾是他悉心培养的好苗子难免心疼,也只得连连道谢。
这一番动静不小,林太太也没心情看戏了,就吩咐小戏台停了,前厅的大戏却仍然锣鼓喧天,大部分宾客甚至不知道有这一出变故。足足唱了一天,待大部分宾客都散了,戏班的人才吃上了两桌流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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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在午餐时间之前,荣荣亲自去电话贤贤起身走进东翼,好像昨天下午他拉下半暗窗帘,床帘紧闭。他轻轻地走到床边,拿出账单,瞥了一眼,看到一只海蜇的外观,我看到她侧身向外,被子只遮住胸部,露出半臂枕头和脖子,脸颊红红的嘴唇是滴下一阵笑声。我不知道它在做什么梦。
荣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来推开她的身体,叫她起身。kenzo睁开眼睛看到他。他忍不住微笑着问道:“你是怎么回来的?我睡了很久了?”
当翟荣帮她提交账单时,她笑了,说:“就在午餐前,这只是一顿饭,当我的事情结束时,我自然会回来。”
熊坐起来准备穿衣,但荣蓉一直站着看着。她无法张开嘴来避开他。她不得不脸红脸红地打扮自己。翟荣坐在床边,伸出手去摸她的额头。突然间,她说:“你发烧了,不是你身体不舒服吗?难怪你的脸太红了?”
“啊?”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这有点热的感觉。我想了一会儿,说:“可能早上我洗了很久,但我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水很冷,所以它有点冷,但它没有物。”
严蓉眉头一皱,道:“你想请医生蹲下,吃药开车冷吗?”
尹迅速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给医生打电话,我真的很好,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只是出汗了,现在没事了,我不需要再吃那种苦药了。真的。“
甄蓉自己伸出手,给了她较低的脉搏。幸运的是,脉搏平稳而清晰。他没有任何问题。然而,还有要学习的话,他说,“你不知道你是多么的冷,你不小心睡着了吗?你为什么不让人们进去等你呢?你并不总是喜欢小兰,为什么?避开她?“
一系列重复的质疑引起了她的羞愧和不信任。她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我以后不会小心,我会小心的。”
齐蓉突然意识到这件事还是和他有关。最后,她又笑了起来,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她悄悄地说:“小兰今天还告诉我,我会买更多的噱头来为你服务,看看这是真的。”
贤抬眼看他的下颚,奇怪的问道:“小兰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我平日里吩咐她做的事情太多了?”
逍荣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不是这回事,小兰一向是最贴心能干的,不过她年纪也不小了,总得有个归宿,所以才想着以后能有个人来代替她。”
贤自己也想过这事,又问道:“是她自己这么跟你说的吗?莫非她自己已经有了心上人?”
逍荣呵呵笑了一会,才说:“她不肯承认,不过我瞧着也有七八分是真。我以往也替她留意过一个人,等以后有机会再跟她说吧,不管怎样她嫁的人我都得好好看看才能放心,而且我还要风风光光的给她送嫁,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
贤也为小兰高兴,点头说:“确实应该如此,小兰她值得的。”
他们在房里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开门出来,小兰一直等着开饭,可是也不想敲门催促,还以为他们是做些情意绵绵的事情,却没想到是在谈论自己。
寻常日子他们都是在自己园里吃饭,逍荣早出晚归时间不定,小厨房里便得时刻备着等他回来,很快就能吃上可口的饭菜。贤这些日子也很少能跟他一起吃午饭,自己一个人便懒怠吃什么。现在两个人相对而坐,吃什么更加不重要了,逍荣自己爱吃的菜,也都给她夹一份,连她平日不怎么爱吃的肉,她也全都吃下,这一顿饭倒比平常多吃了一半。
饭后两人都在书房,一个看账簿,一个就读药书。自从分家以后,虽然少了几间店铺的账,但是逍荣得将其他的账目全部清理一遍,查清楚有哪些遗漏错账,虽然不会再向林二老爷追讨,也要亡羊补牢以防后患。
逍荣看完了一本账册便抬眼瞧了瞧贤,她正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手捧着书卷看得认真,虽然无声无息,仔细一看口中不时念念有词。
他看得有趣,便悄悄走到她背后,一把抽走了她手中的书卷,翻了翻才发现是《本草纲目》第三十卷,便笑问道:“你前些日子不是已经看到四十多卷了吗?怎么又看回来了?”
贤正看得入神,被人抽书转头看他脸上的笑容,倒看呆了一下,才答道:“看一遍只是囫囵吞枣,要想记住当然得多读几遍。”
逍荣有些惊讶的说:“你竟然要将这么厚的书背下来吗?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她点头笑道:“当然不简单了,这药方可比诗经难背得多,我也是尽力而为,多费些功夫罢了。”
逍荣翻页一页,说:“那我就来考考你,看你背得怎么样了行不行?”
她却也不怯场,笑着说:“这本书前面一半才刚刚背过,大概还记得在,你问好了。”
逍荣先挑了一个简单的:“萤火?”
贤没有犹豫就答道:“萤火气味辛、微温、无毒,主治明目,疗青盲,治小儿火疮伤。”
逍荣又往前翻,笑着问道:“蝉蜕可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