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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我的魅力下降了么?”他修长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肩膀,把毛绒绒的脑袋埋在我的肩窝里,低沉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顾大少爷的撩拨下,睡得跟猪一样沉,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老公,对不起哦……”
没想到,顾祁寒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对他真的没感觉了,俊美的脸上委屈之色更甚,无比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背对我侧躺着,看起来落寞极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千万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果然任何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一颗玻璃心啊,就连顾祁寒这种万年冰山也不例外。
我连忙顺毛捋,轻声在他耳边说些诸如你很棒之类的情话,搞得自己脸都红了。
“我不信。”顾祁寒依旧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满是委屈。
“那怎么办啊?”
“证明给我看。”
算了,为了安慰他的自尊心,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怀着壮烈的心情,跑到衣柜前面,红着脸选了半天,将一件情趣内衣拿了出来。
在镜子前换好之后,我都不敢睁开眼睛看了:透明的轻纱,香肩半露,雪白的大腿……
浴室门口突然传来轻微的声音,我连忙转头看去,只见顾祁寒站在门外,漆黑的眼里翻滚着狂乱的风暴,唇边勾着狡黠的微笑,哪里还有半分委屈的样子。
我感觉我被他坑了!
我脸颊通红,埋着头就往门外走,“我就是试一下,没别的意思,我现在就去脱了……”
“别急呀,老婆,我帮你脱吧……”顾祁寒伸手一捞,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身形一闪,便拿到了床边,凤眸里颜色越来越暗,俯首吻上了我的唇。
这一晚,他特别温柔,舌尖在我的手腕上缱绻流连,心疼地问我还疼不疼?我知道,他说的是鬼娃小雨在我手腕上割的那条伤口。
我倍感窝心,将他紧紧抱住,轻声说,“多亏你帮我治好了伤口,早就不疼了。”
“可是,流了很多血。”他在我耳边,心疼地叹息一声,然后深深地吻住我的唇,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游……
火焰,在我们俩之间燃烧,意乱情迷的时刻,我听到他哑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忽然明白,他今晚为什么要缠着我跟他欢好,他是想用双修的方式,让我恢复精气吧。
……
云雨过后,我们两人都沉沉地睡了过去,窗外暮色渐沉,夜色苍茫。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睁开眼看见顾祁寒熟睡的面容,心里柔得像水一样。
“小南,是我。”余小柔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随手拿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打开门,看见她穿着一条毛衣裙,乖巧地站在门口,月色下温婉的面容美得很不真实。
我看着她,“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她看了眼我的身后,眸光微微一闪,轻轻点了点头,“刚才想了很多事,睡不着,你可以到我的房间来一下吗?我想和你说说话。”
余小柔的套房整洁干净,不像我们住的那个房间,乌烟瘴气的,还有那装满整个玻璃柜的道具……顾祁寒那个家伙,居然还说咱们回家以后也试试,休想!
“小南,你穿的是祁寒哥哥的外套吧?”余小柔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眼中闪过一抹难过的情绪。
我不由得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刚才随手拿了一件最长的,想要遮住身上的痕迹,没留意到是顾祁寒的衣服,淡淡的冷香萦绕在鼻尖,就好像他抱着我一样。
我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想要将脖子上的吻痕遮住,尴尬地笑了笑说,“是啊。”
小柔目光一暗,很快又强笑道,“小南,之前,我一直很不甘心,我不相信祁寒哥哥会真的爱上你。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妹妹,可他的眼中为什么就没有我?你到底哪里比我好?”
她越说越激动,眼里冒出了泪光,巴掌大的小脸,布满了伤心。
我张了张嘴,还真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第两百一十一章 邪门儿()
她似乎也不指望我回答她,擦去眼角的泪痕,苦涩地笑了笑,说道,“今天,在飞机上,我明白了。我明白祁寒哥哥对你有多重视,明白他爱你胜过爱他自己。也许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机会。”
她叹了口气,说,“所以,我现在已经看开了,与其爱着一个不可能的人,还不如放弃。小南,我们都是祁寒哥哥最亲的人了,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我万万没想到,小柔居然这么快就看开了,心里顿时对她产生了几分好感。
以前因为顾祁寒,我们俩相处的时候总有几分尴尬,如今心结解开,谈话也自然了很多,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
余小柔说起顾祁寒小时候的一些糗事,我笑得前仰后合,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从猫眼里面看到顾祁寒穿着睡袍的颀长身影,回头笑着对余小柔说一句,“这不,说曹操曹操到了。”
打开门,顾祁寒看着我身上单薄的衣服,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就穿这么少出门?”
我冲他傻笑,“这么晚了,没人看见。我和小柔聊得正高兴呢。”
顾祁寒点了点我的额头,无奈地说,“这么晚了,快回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
“是我把小南留得太晚了。”余小柔站起身,歉意的说道,“咱们明天去海边玩吧,我还没有见过海呢。”
“这……”我还没有告诉余小柔,这次行程的目的地并不是连云港,而是赣榆。这一路必定艰险莫测,就连我和顾祁寒都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小柔,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连云港了,你一个人要注意安全。”顾祁寒没有等我开口,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看来我们两人的想法是一致的,都不愿意让她冒这份危险。
“带上我吧,祁寒哥哥,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不行!你不能去!”
听到顾祁寒毫不犹豫的回绝,余小柔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我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顾祁寒拉着转身就走,最后听到身后传来余小柔伤心的喃喃自语,“我还能去哪儿呢,我现在连江城都回不去了……”
回到房间,顾祁寒看见我欲言又止的表情,一把将被子蒙在我俩的头上,揽着我恶声恶气地说,“不许为她求情,快睡觉,不然就办了你!”
我听了连忙缩进他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顾祁寒整装出门,看见余小柔靠在门边的身影。
她只穿着一件毛衣裙,坐在地面上,身上十分冰冷,也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我连忙把她扶起来,“你怎么能坐在地上呢?生病了怎么办?”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冬天啊。
余小柔看了眼我身后的顾祁寒,小心翼翼地说,“小南,我只是怕你们不叫我就离开了,我是个孤儿,要不是爷爷把我养大,我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很害怕,我怕我一醒来,你们就走了……”
小柔的身世可怜,她一边说一边抹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行了,从小到大都爱哭鼻子。”顾祁寒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们可以带着你,但是只要发生任何危险,你必须马上回连云港,知道了吗?”
余小柔破涕为笑,忙不迭地点头。
连云港百货商城三楼,有一家专门卖户外用品的门店。此时我们三人正在琳琅满目的户外用品中,眼花缭乱地挑选。我和余小柔一人选了一套亮色的登山衣,顾祁寒选了一套黑色的冲锋衣,穿上后他锋芒毕露的气场弄得导购员都双眼泛桃花。
买好东西,我们提着大包小包走出了商店,登山绳、背包、还有各种各样的武器……
“不行啊!”我为难地看着大袋小袋,“咱们这样,估计还没到赣榆就先累死了。”
顾祁寒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等到僻静的角落,他双手一挥,这些物资竟然全都不见了。
我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却被他轻轻拍了下额头,轻笑道,“傻瓜,我已经把它们放到我的空间里面了。”
我嘴巴大张,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原来,他还能开辟空间,也对,他要是没有空间,他的寒铁剑是放在哪里的?
准备好装备,我们便来到连云港的长途客运站,准备乘车前往赣榆徐福村。
徐福因为替秦始皇出海寻觅长生不老之药,名气很大。之前我一直觉得所谓的仙药不过是秦始皇的痴心妄想,可是看到青袍道长几人丧心病狂的行为之后,我也不由得怀疑,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东西吗?
徐福村是赣榆有名的景点,这些年来游人如织,我们刚走到车站,就听到一个公鸭嗓门扯着声音大吼,“景点大巴就要发车了,还有人要上车吗?”
我连忙问道,“是到赣榆的吗?多少钱一个人?”
“二百!”公鸭嗓站在一辆大巴旁边,不耐烦地说。
“二百?你在开玩笑吧,包车也就这个价!”
公鸭嗓瞟了我一眼,不屑地“切”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车是专门跟大师求了平安符,保管一路平安。不怕告诉你,连云港到赣榆的这条路啊,邪得很!像你这种乌云压顶,印堂发黑的人,不坐我家的车,保证你有去无回!”
呵呵,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就他车里挂的平安符,完全就是个没有灵力的玩意儿,还好意思说是什么大师赐的?
顾祁寒对于公鸭嗓的乌鸦嘴也十分厌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滔滔不绝的男人立刻闭嘴了。
“小南,咱们走吧,不坐这种骗子的车。”余小柔拽了拽我的手。
于是我们便到车站外,包了一辆车,司机姓张,他听说我们在公鸭嗓那儿的遭遇后,爽朗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