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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么警觉啊,看来不用担心你这几个月在里面会松懈了。”陈锐笑起来,抬了抬下巴,让赵嘉齐去找。赵嘉齐脸色青白,从第四层的书卷后面,把东西摸了出来,并没有安装雷管,不会爆炸。 我浑身直冒冷汗,陈锐从口袋里摸出个门卡扔到桌上,问:“换了一批卡,这是你的,什么时候回百乐?” “我回去能做什么?”沈易说:“帮你哄妹妹开心?” 陈锐不动声色,“除夕夜拜关公,给你复职,你的兄弟做掉了几个,百乐的人你可以重新选,但不能有外人,最近不太平。” “那叫几个?”沈易捏了捏指骨,语气里添了恨意。 苏娜只说把他的人散开了,如今看来不是散了,是杀了。 “有家人的我会补偿。”陈锐说,“只是几条人命而已,我觉得这不该是影响我们之间关系的理由,你想要人多少我都可以给,我给你这个权利,你随便挑,行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沈易,差不多了。” “我有条件。”沈易盯着他,“我要赌场的管理权。” 他这话说完,陈锐脸上才露出不悦的神色,挑了下眉,“你当我死了?这事不可能!” “不送。”沈易立刻翻脸,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过身把孩子抱了过去,一个人进了婴儿房。 我张着手完全懵了,反应过来陈锐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 “大哥,四哥他……”赵嘉齐想要为沈易解释,可却又找不到理由,开口结舌没了下文。 我不知道为什么沈易可以在百乐有管理权,可只是一个赌场陈锐却这么大反应,他摔碎了手里的瓷杯,一言不发边打拨了个电话,含着怒气走了。 “完了。”赵嘉齐坐下来,抓了抓脑袋。 “怎么?”我问。 他满脸愁苦,“赌场只有历任大哥才可以掌权,我们连接触的资格都没有,四哥这次玩的太过分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单干不成,他现在开始夺权了吗。 之后的几天里,陈锐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沈易不慌不急,一早就抱着孩子拿着证件去给他落户,说我的户口也要随迁过来,准迁证我们没回去办,我爸弄好了寄过来的。 我一想到陈锐悄无声息的在家里放炸弹,就一日都不得安宁,晚上做梦都是乱糟糟的,当沈易和乐乐回来,把户口本扔给我的时候,我还在恍惚,翻了翻,瞪大了眼睛。 乐乐那张,名字写的是……沈乔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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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不会让你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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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本能的想把乐乐抢过来,他侧身躲开了,蹙眉眯了眯眼睛看着我,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我只是不安,害怕自己会失去乐乐。 “你带乐乐出去这么久,他该饿了,让我抱抱,我来喂他。”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笑着面对他。 沈易看了我几秒,卸下了防备,小心的把孩子给我,我抱着他到卧室里,沈易也跟了进来,我坐着,他躺在床上看着。 我撩了衣服喂乐乐,问:“宝宝不是叫乔乐吗?” 他在想事情,随口应着,“是叫乔乐。” 我说:“我的意思是,他不是应该姓乔吗?” “我没说他姓乔。” 沈易见我看着他,也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了,无赖的说:“我反悔了,不行?” “为什么?”我抽了抽嘴角,他把胳膊枕在脑袋下面,看似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在路上才想到,姓乔,别人会觉得你是给他找了个后爸,这是我儿子,跟我的姓很正常。” “可是……” “没有可是。”沈易看我的目光很陌生,过了一会儿,说:“生完孩子就和你离婚,这句话,我也反悔了。” 我的身体猛的一抖,乐乐吮吸的小嘴停了下来,在我怀里哇的哭了。 他很少会哭,这一下把我吓坏了,不停的哄着他,沈易在一边越看脸色越不好,最后把乐乐抱了过去,把他带到了窗口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抱乐乐的时间比我更多,乐乐被他抱过去之后,没一会儿就停止了哭闹,小手揪着他的衣服上的扣子,叽里咕噜的说着话。沈易在那里看着他笑,豆包跑进来在他脚下蹭了蹭,也乖乖的坐下仰着头看着他们。 我平白升起一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明明豆包是我救的,孩子是我生的,怎么到头来全都跟他亲。 我问他:“为什么反悔?” “我乐意。”他更无赖。 我说:“不要说你又喜欢上我了。” 沈易转过身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饼干来喂给豆包,很随意的说:“我只是不讨厌你。” “所以你不打算跟我离婚了?” “起码现在是这样。”他说:“乔绫,其实你跟了我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听话不惹事,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之间有了乐乐,他的面子可比你大得多,我们先在一起试试看,也许时间长了,我会重新爱上你也说不定。” 他说这段话时连看都没看我,跟那两个小家伙玩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容却显得突兀。 我对他爱不爱我并不抱什么奢求,不离婚也好,这样我还能放心一点,不用担心我们打官司的话他会不会动什么手脚,抢走乐乐。 “来跟我们一块儿出去晒晒太阳,总闷在家里干什么,都快发霉了。”沈易喊我。 我爬起来,跟着他到花园里,太阳很好,但天气还是有些冷。 我坐在秋千上自己荡阿荡,沈易坐在椅子上发呆,乐乐睡着了,豆包也被阳光晒得很困的样子,团成一团窝在沈易脚下。 张婶送来两杯鲜榨的果汁,我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倚在秋千一边的链子上,想着沈易的样子,犯困差点一头栽到后面,身体翻过去,正好撞到了沈易身上,他面无表情的把我扶起来,把外套脱了披给我。 我问:“乐乐呢?” “回去睡了。” “不是要晒太阳?” “很久了。”他有点无语,“看来是真的。” “什么?”我眨眨眼,他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阴森森的瞥了我一眼,说:“一孕傻三年。” “你才傻!”我甩了甩头,扭过脸来,“沈易我觉得你现在有点扭曲,你没发现吗?” 他抱着胳膊,闷闷的,“还好吧,我不觉得。” “陈锐来的时候,你那样让我感觉挺冷挺吓人的。”我忆起苏娜说的,试着问了他一句,“你真的想要离开百乐吗?”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但暂时不会。” 我支支吾吾,把苏娜说的那些话全告诉了他,他全程都没说话,最后绕过来靠在柱子上,皱眉说:“怪不得,我手下的人单是我知道的就死了残了不少,陈锐不可能因为那点小事这样做,原来是她的主意。” “这件事是真的?” “难说。”他摇头,“半真半假。” “那你想要赌场,是为什么?” “权利。”他没有犹豫,一字一句很坚定的说:“陈锐不会真的给我赌场的管理权,可他会拿价值等量或者相似的东西来换,我在看守所待了这几个月,只想明白这一个道理。只有足够高的权力才能给你谈判和反抗的资格,我想要的,不是被俯视就能得到的。” “被人仰视就会快乐?” 他自嘲的笑笑,“也许这东西对你来说很平常,可它对我是件奢侈品。我有我的责任要扛,不能只想自己,我身后还有很多兄弟,我希望他们站着活下去,而不是跪着去死,这是我不能再辜负的。” 我黯然,他拢起手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背,“好冷,回屋吧。” 我跟着他,保持着沉默。 那几天里,b市迎来了一场大降雪,院子里积了厚厚的一层,乔煜回来的时候,在那里堆了一个雪人,我们三个出去打雪仗,沈易跟我站成一队,他打打杀杀的身手当然好,配合我差点把乔煜砸成一个雪人。张婶看着我们很欣慰的笑,晚上做了火锅来取暖。 我喂过乐乐,跟他们围成一圈,一边看泡沫剧一边吃,沈易胃不好不能吃太多,过个嘴瘾随便填了点肚子,煮了杯咖啡就到书房去了。 等他们都睡了,我吃的撑了,乐乐哭了几声,我抱着他悄悄推开书房的门,看到沈易正抱着杯子在看书,厚厚的一本,已经翻过了大半。 “可以进来吗?”我问。 他抬起头,嗯了声,我抱着乐乐坐在了一边的榻榻米上,乐乐在上面蹬腿,我打开笔记本接着看电影,动作片,很热闹,乐乐听着动静就跟着咿咿呀呀的学。 沈易看到儿子哪里还看得进书,也过来坐了,拿着拨浪鼓逗他玩儿。 我不经意间往桌上瞥了一眼,看到了被警察拿走的那个锁着的盒子,“你把钥匙给他们打开过了?” 沈易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没有,我是真的没有钥匙。” “那你是从那里弄到的,收藏品?” “慈空大师临死前给我的,你可以看看。”他说。 我不客气的跑过去看,放在手上厚重感很强,花纹很漂亮,但下面是空的。我把盒子倒过来,仔细看了几遍,在左边最边缘看到了两个小字:苦海。再看右边,无边。 苦海无边,里面会是什么?回头是岸吗? 慈空大师是想劝沈易回头? 我把这几个字指给沈易看,他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我在其他地方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和异常的地方,就像一个看起来很高大上的梳妆盒。 我把盒子放了回去,手机响了,陌生号码,接起来才发现是陈锐。 也对,沈易把手机摔了之后一直没换新的,过了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 他又把乐乐抱起来了,乐乐又抓他的脸,抬着头想咬他,我接了只能坐过去自己给他放在耳边拿着听。 陈锐语气冷冽,开门见山的说:“之前的基础不动,城西和西北的几家工厂给你,再加一条袁颢链上的军火周转线,赌场不行。” 沈易很懒散的让了步,说:“可以,不过我要个人。” 陈锐的声音更冷,“谁?” “卫军,把他调回来。” “可以。”陈锐稍微松了口气,“这种事情你可以自己做主。” 陈锐不想跟他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