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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老头朝张志远离去的方向微微弯了一下腰,面无表情的道:“多谢导师成全。”老头已经代表规则,即使是天地,他也无需行礼,他能向张志远行了礼数,已经算是尽了心力。
远远的传来张志远的声音:“你已无情,你也不在是你,在我眼中你只是天地间的规则而已,不是人,我自然也就不能算是你的导师。不过我既然受了你一礼,而你又是以无情成道,那么我就赐你为太上无情教祖,至于日后造化,能不能够真正的成为一方教祖,就要看你自己了。但你要记住,你虽然已经成道,但根基浅薄,远远不是那些圣人可比,一汪清泉虽然和湖泊的水质一样,但数量却不同,好自为之。”
无数的彩霞凭空浮现在衙门里,天空中仙音袅袅,仙鹤在空中鸣叫飞舞,一个个倾城倾国的美丽女仙,在空中翩翩起舞,鼓瑟鸣之,清脆之声几乎传遍整个东胜国。
老头脚下升起一团青色氤氲,把他拖起来,逐渐朝飞仙图飘去。老头双目紧闭,枯廋的容颜变的饱满红润起来,宛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雪白的头蓬乱的劈在脑后,只见他随手一招,一彩冠道髻在七彩云霞中浮现,太上无情教祖用那彩冠把白盘起来。再一招手,一双画着山川日月的道靴和一尊青色道袍凭空浮现,随意的把两样衣物穿在身上。太上无情教祖,把目光转向寰宇,诡异的眼瞳正看见一把象征天地审判的神剑朝他直飞而来。
上古第一神器盘古斧,用他可以打开时间和空间规则的缺口,任意穿梭。上古第二神器轩辕剑,代表人皇的霸权,统领人类从部落氏族社会走向封建社会,他代表无上皇权,得剑者命中注定帝王家。但谁都不知道,在远古时期,还有一把被埋没起来的神器,此神器是天地的象征,得此剑者,代表天地,可审判万物。
那把名为天地的神剑,此时就立在老头的面前,散着柔和的青光,伸手握住剑柄,老头彻底的融入天地之中,凭空消失不见。
行走在大街上的张志远,对跪在地上朝那太上无情教祖祈求的人不为所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转到了那忽然消失不见的地方,口中念念有词:“值得吗?成为天地在人间的代言人,虽然得道了,但你可曾想过,为何那些圣人,宁愿不沾因果苟活一方,也不敢和天地融为一体?不再怕业火梵烧,不在会卷入轮回之中?真的如此好得到吗?”摇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张志远哭笑不得的想到:“自己还仅仅只是一个掌控自然的小巫而已,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上古时期可以掌控空间的巫神,最后不也是被天地坑害了吗?我只要好好做自己的大将军,把老婆娶回家便可,别人得道成圣干我屁事。”
三十三天外,那里仙音袅袅,白云飘飘,仙禽们欢呼雀跃的追逐嬉戏。一尊简单但却气势宏大宫殿漂浮在那里,玉台青柱,各种各样精致的房舍让人眼花缭乱,最让人眼红的是整座宫殿几乎都是用极品炼气材料炼制而成,如果不是摄与此宫殿主人的名号,只怕早有不知死活的人去争抢开来。
端坐在白玉石板上,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穿着满是油腻的青黑色道袍,用传说中的四宝剑,插着一条异香扑鼻的七彩鱼,正在烧烤。用鼻子狠狠的嗅上一口,满意的点点头,笑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从师弟讲道的池塘里偷来的七彩鲤鱼味道就是不同,妙哉、妙哉。”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就像一个饿死鬼一样,直接把四宝剑上的烤鱼拿下了,也不在乎烫手,狠狠的咬上一口,忽然心生感应,把四宝剑插在地上,空出一双手掐算起来:“这老牛鼻子不会这么厉害吧!我只是吃了他一条鱼,他就想到我了?没这么夸张吧!”正在算前因后果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忽然惊叫起来,顾不得吃那烤鱼,化成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很快,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就出现在另一尊宫殿内,对老神在在端坐在玉璞上的上清虚皇道君道:“师哥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打坐?你快给我说说,那把天地神剑和那个舍弃自我的小家伙是怎么回事,妈的,他可真敢啊,舍弃自我,老子我早在几十亿年前就已经成圣,活的虽然有点憋屈,但也没去做那走狗,那小子真干脆。”
上清虚皇道君微微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全身油腻的上请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冷哼道:“我那七彩鲤鱼可好吃吗?”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脸色微微一红,有点尴尬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个?不就是吃了你一条听道的小鱼儿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上清虚皇道君有点恼怒的道:“你偷了我的鱼儿,还有理了不成?最起码给我留一点,总不能一个人独吞吧!”
满脸惊愕的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狠狠的一拍大腿道:“搞了半天你是西嫌自己没吃着,好说,如果你不建议,咱们今天就把你那池塘里的小鱼儿全部烤了吃,嘿嘿,不瞒师哥你,你的小鱼儿可香着哩,日后我会天天惦记着哩。”
嘴角微微哆嗦,面色气的涨红,上清虚皇道君差点没破口大骂起来:“我的小鱼儿岂是说吃就吃,我告诉你,吃掉的那条我不追究,但以后再敢去偷我池塘里偷小鱼儿,我跟你没完没了。”
第一百七十一节 北上(上)()
上清高圣台上玉晨大道君用满是油腻的手,拍拍脑门干笑道:“师哥没那么严重吧!”似乎想起什么的他忽然叫道:“我不就是偷你一条鱼吗?上次我放在家里的几件神器,是谁偷偷摸摸的拿走了?”
上清虚皇道君脸蛋忽然变的赤红,爆吼道:“不是我?”可是他的心已经虚了
且不管两位道教圣人如何争执,俗话说天上一天,年,这并非虚言。过了几日,另一半的军匪已经来冥营报道了,一个月的时间,个月的时间,张志远用自己的拳头让他们明白这里谁最大,同时也用金子让他们明白,这里谁最有钱。萝卜加大棒,每次爆打军匪一顿后,又带他们去兰京城里最贵的酒楼大吃海河一顿。顿时间,一群鼻青脸肿,甚至断胳膊断腿的军匪,一个个那个感激啊,那个激动啊,就不用说啦。
张志远以自己的行动,让某些不怀好意的人乖乖闭上了嘴巴。“用一群比狼还心黑手辣的军匪,只怕整个兰京城的治安都成问题。”这是某位将军在皇上面前进言的话,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志远出手如此快和狠辣,把一军军匪训练的比猫儿还老实。当然也有令人尴尬的事情出现,比如说几百军匪趁着一天假期,口袋里揣着沉甸甸的金子,集体跑到宜春院**,那场面叫宏大啊。
眼看军队已经训练完毕,木兰草原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天赐部落已经吞噬木兰草原上三分之一的部落,如今正派兵在东胜国边界集合,大规模练兵,可见狼子野心。政治上的黑幕永远多不胜数,皇上也等不及要分散熬家军权,所以这日便下一道圣旨给正在军营里狠狠操练军匪的张志远,命令他即刻北上。他想的很简单,只要张志远稍稍立点军功,便动用手中的权利,强行从熬家分派点权利出来,增添张志远手中的兵力。反正敖家不敢和朕闹翻,顶多就是暗中派人去杀张志远便是,可是那小子的命很硬,岂是那么好杀的。
一匹罕见的黑血马,卷起无数烟尘,快出了兰京城,朝冥营飞奔而去,而骑在马背上的人,正是当朝太监总管高力士。
正和一群军匪打的不亦乐乎的张志远,本能的回头望去,只见一条长长的尘烟伴随着一匹黑血马快飞奔而来:“妈的,都住手,休息片刻。”一群断胳膊断腿的军匪欢呼一声,相互搀扶着朝满脸阴笑的鬼医行去。晃了晃明晃晃的手术刀,鬼医露出一丝难见的狰笑:“谁要接骨头的,都跟我进来。”说完鬼医便钻进那间只属于他的茅草屋。
一干军匪虽然很惧怕鬼医,但一个月的时间也够他们习以为常了,心里虽然有点坎坷不安,但还是有几个胆大的跟了进去,刚进去没多久,一声声的惨叫声便从里面传出来,吓得一个缺胳膊断腿的军匪面无人色,心中暗骂:“这孙子鬼医,真狠。”
狠狠的扬起缰绳,黑血马仰天一声长嘶停了下来,高力士跳下黑血马,摊开手中的圣旨道:“平北大将军听旨。”撇了一眼并未跪下的张志远,高力士也不言明,这将军够狂,在金銮殿上也敢不跪,更何况是这里呢?话说过来了,这个地方,如果没有圣旨,他还真不敢来,那一滩滩的血迹就够天天做噩梦的了,更不要说那从不间断的惨叫声,简直就是考验人的精神极限:“吾皇命你三日内准备好粮草军械,三日后必须北上镇守边疆,钦赐。”
“谢吾皇隆恩。”微微弯腰接过圣旨,张志远微笑道:“我想皇上一定还有口谕要交代吧?”
“真聪明,皇上叫我转告你,他没指望你们几百人可以镇守边疆,他给你的唯一任务就是抢军功,顺便给熬家造点麻烦,这样才好提升你嘛。”
“我明白了,我现在军事繁忙,吾皇给我的时间太少了,所以也就不便留你下来吃个饭,来人啊,给我送送高力士。”
高力士连连摆手,尴尬的笑道:“不要了,不要了,我这个腿脚还算灵活,我自己回去便是,就不好在麻烦将军你的军匪的士兵了。”言毕,高力士像逃一样的,跳上黑血马,一拉缰绳,转身飞奔离去。
“老子的士兵难道就真的这样可怕吗?高力士他”郁闷的摇摇脑袋,对身后正在摩拳擦掌的几个军匪吼道:“干,你们刚才是不是想干翻那太监。”
几个军匪本能的一挺腰板,大声吼道:“报告将军,我们只是想让他明白,我们不是军匪,他理解错了,我们会‘完整无缺’的把他送到皇宫哩。”嘿嘿的干笑两声,几人又朝远去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