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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狂霸,难道你想对本姑娘动手不成,只怕你无福消受。”
狂霸望着青颖的美态,虽然面色微怒,脸颊腮红,但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只感觉心痒难耐,这种极品中的极品,只要让自己上一次,那怕减少十年寿命也是值当的:“小妮子,你就尽情的叫吧,今天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放心吧。哈哈。”
哗啦啦,几十名强盗,鱼贯而入,把客栈的客厅塞的满满的,一把闪亮的砍刀,搭在刘枫等人的脖子上。到了如今的地步,红十三娘却一点也不怒,相反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一眼狂霸:“白痴,在荒漠中什么人不能惹都看不出来。”
一向比较小气刘枫,听到狂霸刚才的猥琐言语,表面上虽然不温不火,其实内心早就快要爆炸了。青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推倒呢,那里能让别人占便宜,就算说说也不可以。随手抓住搭在自己脖子上的闪亮砍刀,微微用力,把砍刀捏断。把砍刀搭在他脖子上的强盗顿时大怒,正要破口大骂,一个大大手掌直接扇在他的脸上。可怜的强盗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像是被重骑兵的战车撞了一下,整个人原地转了好几圈,牙齿掉落了一半,一只眼睛差点没从眼眶中蹦出来。一群强盗顿时沸腾了,平时的骄横让他们一个个朝刘枫冲了过来。刘枫怕他们把自己的西服弄破,便用伸手夺过一把砍刀,反手握刀,以快打快和那群匪徒对砍起来,由于他用的刀背,所以倒也没有出现什么伤亡。
只是数十个呼吸间,刚刚的几十人,能站着的已经没有几个了。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狂霸,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了,心中一横,飞身朝青颖冲去,只要能得到一个人质,先保住自己的安全再说。可是他却没有想到,青颖是什么人,那可是能让至仙毫无办法,能让上古大巫变成彻头彻尾的妻管严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有岂是他可以欺负的。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狂霸的身体飞射出去,狠狠的落在一张桌子上,身体和桌子同时出几声脆响,然后尘烟四起。一直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天青子,摇了摇头说:“治好了,也是废人,真可怜,惹谁不好,却要去惹我们家丫头。”
这场闹剧很快收场,刘枫留下几人没有放倒,让他们把躺在地上惨叫连连的匪徒抗走,不要在那里碍眼,然后重新坐到桌子旁边,对店小二道:“小二快点给我们上菜,赶了一天路,肚子早就空了,别给我们省钱啊,好菜好饭尽管上。”
店小二吆喝一声,就欢快的叫厨子去厨房准备食物。四人坐在一起,正准备聊天,红十三娘走了过来,对刘枫出言道谢:“刚才谢谢各位出手相助,不然后果难料,小女子也没什么好报答各位的,唯有把今天的饭菜免费提供,还请各位恩公不要推脱的好。”
天青子看了一眼红十三娘,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们可以帮你。”
红十三娘笑了笑:“很简单,四位虽然穿着怪异,粗糙,但面容却极为红润,我刚才注意了一下你们的鞋底和衣服,现几乎没有任何灰尘,这在荒漠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认定你们不简单,另外现在北风呼啸,寒风凌烈,那名小女子却穿着稀少,可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三个字不简单。至于两位老人家,你们的眼神,却可以让人感觉到平和,淡定,似乎有着某种神秘力量。”红十三娘神态从容,继续说道:“现在还需要小女子继续说吗?”
青颖露出两颗小虎牙,她却没想到,一个在荒漠中生存的人,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别人的装束和摸样,就可以推算出如此多的讯息;“你继续说嘛,反正都暴露了,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那名小哥最让我感觉到最奇特的,言语虽然不多,但根据我的推断,此人定然是喜欢号施令、手握大权的人物,不知道我可说错。”
第两百三十七节 佛说(上)()
刘枫拍拍双手,转头微笑道:“很不错的判断力,我想你脑中应该有一个定义了吧。”
红十三娘轻言道:“嗯,各位应该都不是凡尘中人,应该是那些追求长生的修道者、或者修佛者,谁知道呢。”
天风子和天青子两人,向来认为相见便是有缘,于是在天青子的暗示下,天风子从口袋里掏出一粒散微微香气的丹药,随手抛给红十三娘:“这粒太清丹,是我们在路上炼制的小玩意,虽然不是很珍贵,但却可让你的武功修为达到先天巅峰浑圆一体的境界,也算是对的起你这顿招待。”
“小女子在这里谢谢阁下,不知道阁下来关外所为何事,小女子也许能帮助一二。”接过太清丹,红十三娘高兴的说道。
“你可知道狂风林在何处,我们只知道在黄婷玲的西北方向,但已经找到这里了,还是没有找到。”天风子倒也没有什么做作,直言说出自己的请求。
“狂风林。”嘴中默念的红十三娘,低头陷入沉思当中,过良久才抬起头说道:“我不知道狂风林到底欲指何地,但我知道,从这里在往北三百余里的地方,倒是有一个怪地方。那里怪石林立,形状千奇百怪。而且无时无刻不是有遮天蔽日的黄沙覆盖,风力吹在脸上,如同刀割。可是那个地方不叫狂风林啊,我记得是它叫沙漠死域,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
刘枫出言道谢道:“我们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去看看,毕竟是故人当年的嘱托。对了,你手中的那粒丹药没有涂上蜡,还是趁早食用,不然的话很容易消散掉。”刘枫心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死亡地域以前就叫狂风林,只是最后改名字了而已。”
当下红十三娘客套了说了几句话,就快步上楼服用丹药去了。刘枫和天风子三人对望一眼道:“我们吃过了也赶快赶路吧,早一点完成嘱托,让那个男人解脱,却也是一件好事。”
第二天一早,卸妆的红十三娘,从二楼漫步走下,随口问店小二道:“他们人呢?”
“早走了,我还劝他们别那么晚赶路呢,只是当时他们执意要求,我也没丝毫办法。”店小二眼睛睁大的望着红十三娘道;“老板娘你变年轻了?天啊,真的太漂亮了。”
红十三娘没有仔细听闻店小二后面的话,而是微微叹了口气,低声言语道:“红尘袅袅,仙缘难觅,也许缘分只是如此,强求无用啊。”
话说四人趁夜赶路,黑夜只有天上的寥寥几颗繁星,也没什么好看的,没走多远,四人就化成四道银光,朝目的地化风而去经。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死亡地域,呼啸的狂风,卷着黄色的沙砾,在怪石林立周围出呜咽的声音,极似婴儿的啼哭。脚下是一片片黄沙,但依稀中,刘枫似乎又听到熟悉的声音。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侯你的到来;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听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声音很轻,轻的让人感觉不到真实,刘枫忽然感觉眼眶有点湿润,他可以肯定,这诗词,一定是日复一日的吟唱,年复一年的等待。刘枫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董卓你到底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真的当年那个留恋红尘之间的浪荡游子,还是那个至情至圣的情圣。佛不收,道不要,无法成仙,无法成佛,只有无尽的绝望陪伴。张风情你又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你真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淑女子?但你为什么敢为一个人,赌上自己一生的幸福,而无怨无悔呢?”微微叹了口气,刘枫低声喃呢:“也许董卓是花心,是风流,但也许每一段感情他都付出了真心,也许张风情是贤惠淑德,但也许刻在骨子里的却是那豪迈奔放,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奇女子。”
风在呜咽,沙也在哭喊,似乎在控诉上天的不公。青颖拿出那个观音佛像,刘枫拿出一个玉匣子捧在手里,两人无声的朝下面落去。观音像散出微弱的金光,所有黄沙还没到两人身前,便全部平静下来,然后无声掉落在地。
两人缓慢的向前走去,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候,他们才到一个奇丑无比的洞口,洞口不大,因为它本来就是在一块不大的青石上开辟出来的。一名全身骨瘦如柴和尚,身披大红袈裟,宛若如死人般端坐在石洞内,一动不动,好似肉身已经僵化,圆寂于此,枯灰色的头凌乱不堪,整个样子也很糟糕。
但他却忽然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没有丝毫杂志的,黑色瞳仁,宛若最清澈的湖水,宛若最没有瑕疵的碧玉,宛若最明亮的星辰。他微笑起来,双眼紧紧盯着刘枫和青颖:“佛说,肆虐的狂风,需要停止。”于是外面的狂风停了下来:“佛说,沙粒需要化为土壤才能孕育生命。”于是黄沙化成了土壤:“佛说,土壤里可以长出美丽的花朵,可以长出参天大树,可以孕育生命。”于是土壤里长出五颜六色的花朵,长出了几十丈高的树木,产生了蝴蝶和可爱的白兔:“佛说,一切皆虚妄,一切皆在一瞬,瞬便是永恒,永恒便是一瞬,到底瞬是永恒,还是永恒是瞬。”所有的一切破灭,宛若刚才只是梦境。
刘枫闭上眼睛感悟一会儿,轻声问道:“没有永恒,没有瞬,一切皆是相对,这么多年对你来说,就是永恒,但刚才的一切,却皆为瞬。一切都已经在你的心中了,你已经悟了,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