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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如这样吧,我去找陈警官要一副手铐,就跟他说……唔……家里有个疑似变(亹)态的嫌疑犯,我这个好公民为了协助警(亹)察施法办案,所以自告奋勇舍身为民地和他绑在一起,这个主意怎么样?”
ken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佯怒道:“你就胡说八道吧,我看应该绑住的变(亹)态不是我,是你才对,色(亹)狼!”
“哎呀呀,竟然冤枉我是色(亹)狼,我要是不做一点色(亹)色的事情,是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号?”jey说罢,便张牙舞爪地扑到ken的身上,然后开始搔他的痒痒。ken忍不住大笑着挣扎,于是两个人便在小小的沙发上扭打在一起。
jey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让ken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真好呢。”他喃喃说道。
ken疑惑地问:“怎么好了?”
“这样闹一闹的话,你的脸色就不那么难看了。”
原来他一直都在担心这个——ken一想到自己难过的时候还有人在心里关怀惦念着,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ken注视着情(亹)人的眼睛,忍不住弯下(亹)身子,与对方抵额低语:“万一我是一个骗子,万一我对你撒了谎,万一我就是杀死刘……唔……”
jey轻轻含住ken的唇,不让他在杞人忧天地聒噪下去。
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一根晶莹的线在中间缓缓拉开彼此的距离,炽热的呼吸吐纳在对方的脸上,眼神在那一刻黯淡下来。
ken的体内是躁动的,他也感受到了jey的热情——这里的氛围刚刚好,反正今天两个人都请了假,现在正好是闲暇时期,不如……
“叮咚!”
他们猛地分开。
“叮咚、叮咚!”
门铃又响了两下,门外的人似乎不耐烦了,张口叫道:“杰哥,快开门,是我。”
jey和ken均是一惊,二人迅速起身:jey跑去开门,而ken则赶忙收拾起刚才情动之时被对方撩起的衣角。
“咔嚓”一声,铁门打开了,站在门外手提着大大小小包袋的少女,正是ken的妹妹ie,你怎么突然来了?”ken把衬衫的下摆揶到裤子里,这才从门后闪过身来。
ie举起手中的袋子,气喘吁吁地说:“沉死我了,快点帮我接过去啊。”于是jey和ken一人帮她拎起一个,打开一看,里面竟然全是食材。
“我早跟杰哥商量好了,从今天开始,每天到了饭点就由我来给你们做饭,然后监督你们二位好好地给我吃下去!”
“诶?”ken狐疑地望着jey,意思是问他“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jey苦笑着解释:“ie也是担心你的身体,这才想到这个办法的,我又怎么能拒绝她……”
ie一把揪住老哥的手,把他拖到厨房里,一边拖一边说:“好啦好啦,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约定了,你们谁也不许反对。今天还以为老哥你要到学校里去呢,没想到竟然休假在家。这样正好,你就帮我一起来做吧,反正老哥你最擅长这个了……”
……
白诺在厨房里用多功能刀削着土豆皮。他一边清理着刀片上的残余,一边思考着剧本的内容。
在之前完成的三幕戏里,剧本已经安排死了一个演员。死去的新人王莎莎所扮演的邻居女刘小兰有着神秘的身份,在临死前的一段时间好像知道了男主ken的一些秘密,然后她被人(or鬼)用残忍的方式杀害在自己的家中。
ken手指甲里的白色粉末几乎可以成为他是杀死刘小兰凶手的铁证,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他一直都和晋锋在一起,如果在这其中的某段时间内他失去意识跑到4o7把王莎莎宰了,那么晋锋应该有所察觉才对……
除非……(可能)附在他身上这个鬼心中并没有恶意,这才可能逃过通灵师的探知。
但这样的话,事情就矛盾了——没有恶意的鬼,又怎么会胡乱杀人呢?
他就这样想着想着,然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厨房里太安静了!
刚刚扮演ie的新人演员岳芸还和他按照剧本台词进行对话,厨房外是jey看电视的声音,灶上的锅子“咕噜、咕噜”地冒着水泡……怎么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台词还没念完——白诺再次确认了这点——离第四幕剧本结束还有至少十五句日常对白,怎么现在就……
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悄悄展开手中的折叠刀,神经紧紧绷成一条线,然后,慢慢回过身去。
ie(岳芸)不在厨房里。
白诺借助厨房门上的玻璃窗观察客厅里的情景,结果他发现客厅里也空荡荡的,没有打开的电视机,也没有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晋锋。
天然气灶上的打火开关发出噗噗的声音,蓝色的火苗无声地跳动着,只是锅里的水却没有沸腾时的热闹状了,它们静静地躺在锅底,表面浑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
白诺竖起耳朵。
好像听到了什么微弱的声音。
他再认真地听一听。
房子里确实有人的动静。
“啪……啪……啪……”
有奇怪的撞击声。
“嗯啊……唔……再深一点……还要……”
“呼呼……你这个小妖精……放松点……”
还有人对话的声音。
两个人:一个音色黯哑,带着少年人未变声之前的青涩,只是声音所传达出的内容却下(亹)贱不堪入耳;一个低沉成熟,压抑的声线中蕴含着无限的情(亹)欲。无论哪一个,都是白诺从没听过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竟然有陌生的人在他的家里约着打(亹)炮?
莫名地,心中涌起一股诡异的愤怒。
白诺握紧手中的刀子,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来到卧室的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
他轻轻推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团白花花的肉在不停地动活着,两双脚丫一大一小、一褐一白上下交缠;床(亹)上躺着两个人,健壮一些的成年男子在上面,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通体雪白,瘦弱如女子,但胸膛分明是平坦的,他用来承受对方野蛮行为的部位,也在后面。
“哐啷!”手一软,刀子掉在了地上。
兴致勃勃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回过头来,刚巧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白诺。
下面的男孩惊叫一声立刻往里一滚,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而上面的男(亹)人目瞪口呆,一张嘴颤动着,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这话问得十分诡异,白诺分明一直都在房里,又怎么是“回来了”呢?
两个陌生的男(亹)人在做(亹)爱,这种事情对于白诺来讲本来没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脸的时候,他内心突然燃起一股怒火。
你竟然……真的骗了我……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贱(亹)人!”
白诺忍不住破口大骂,声音尖利到难以想象。
他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慌张失措的男(亹)人,把躲在被子里的小三粗暴地揪了出来,一掌扇在对方脸上。
那白嫩嫩的男孩子被他一掌抽得找不着北,当即扑倒在床垫上。不待他反应过来,白诺又麻利地爬上了床,猛地坐在他的腰上,一双有力的手死死地卡住那根细嫩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掐!
他像发了疯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身体在意识发出制止的命令前,就已经做出杀人害命的冲动之事了。
停不下来……
白诺开始谎了:他不想杀死这个人,可两只手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只狠狠地掐在那人的脖子上,不肯松开。
被附身了?
陷入幻境了?
不论是哪种情况,这样继续下去都很危险!
他努力和控制着自己的这股力量斗争,在意识的剧烈冲突下,脑仁发胀,身体虚软,似乎全部的能量都化为两股,集中在两只手上:一股叫嚣着要他杀死眼前这个小男孩,另一股则制止他继续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这两股力量就这样角逐较量着,谁也不肯服输,于是那双掐住人脖子的手既不继续用力,也不就此松开。画面定格在这一幕上,掐人的和被掐的,这两个人都僵持着。
白诺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中招了,可惜,意识得太晚了!
“jey……”
他想呼唤晋锋的名字,可喉咙里怎么也挤不出一点声音。
抵抗得越厉害,白诺就越痛苦,这种痛苦无穷无尽,一波更比一波强势,眼看他就要支持不住了……
“ken!”一个熟悉的声音闯入了他的世界。
白诺的头部如擂重锤,他手上一软,便被身后一人抱着腰拖开。
因为刚刚用的力气太大,两个人在惯性的驱动下,一起向后砸去。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白诺跌在那人身上,身体猛地一震。
“唔……”白诺痛苦地呻(亹)吟,纵然有个人做肉垫子帮他缓冲,但身体这么一摔遭受的痛苦还是远超他的想象。尤其是肚子,在一阵酥麻后,竟然开始一阵一阵地抽(亹)痛起来。
汗如雨下,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仿佛这样做能减轻一点痛苦似的。他用双手捂住肚子,把身体弯成一个虾米,却抑制不住通地眼冒金星。
手掌下的皮肤硬得膈人,白诺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ken,你怎么了……快说句话……ken!”
是晋锋的声音。
刚刚垫在他身后的那个人,是晋锋吗?
声音越来越远。
白诺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床(亹)上。只见上面平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女,她双眼紧闭,四肢瘫软,白皙细嫩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圈青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