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张青山来到熊熊燃烧的火堆前,将齐子轩手里那根洛铁拿过来,放入火中。
人类,对未知的东西最为好奇,对未知的恐惧最为畏惧!
就像大当家这样,虽然明知张青山这是要收拾自己,可他看到张青山又是搬石头,又是烧洛铁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危险场面,越想越恐惧。
虽然他面色依旧显得强硬,可嘴角微微颤抖了几下,以及眼神随着张青山的走动而移动,都展露出他内心的恐惧和焦虑不安。
这不,没等同样好奇的齐子轩开口,他就抢先问道:“你要干什么?”
见张青山回头看过来,虽然没有答话,却嘴角一翘,露出个冷笑,他就更心慌了。
色厉内荏的叫道:“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
吼了这么一句,见张青山依旧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后,扭过头去,他的声音却陡然一但依然带着几分顽强,道:“不就是个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好汉?嘿嘿”张青山总算是接话了,不过,那一脸阴阳怪气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里发毛:“等你过了老子这一关,老子才佩服你是条好汉待会可千万别尿了,好汉!”
随即,也不搭理他,跟齐子轩和田国忠闲聊起来。
很快,四张长板凳和两米多长的,拇指粗细的竹子来了。
“老连长,我只找到一根十多米长的绳子,不知道够不够?”那个战士兴匆匆地跑来,把手里已经卷好的绳子递给张青山。张青山见着筷子大小的绳子上,不仅有淤泥,还有一层黏糊糊地东西,张开手一看,原来这黏糊糊地东西居然是深褐色的淤血。
张青山眉头一皱,看向那个战士。
“这是我在他们关押犯人的地方,特意找来的。”还没等张青山开口,那个战士就主动解释:“听俘虏交代,这个家伙杀人有个臭毛病”
说了一句后,他恶狠狠地瞪了眼那个大当家的,张青山一听这话,却冷冷地扫了眼大当家的,看的大当家的浑身一抖,双腿一夹,好悬没有把尿吓出来。
“他绑来肉票后,要是对方家里一时交不起那么多赎金,首先就割掉肉票的两只耳朵要还不按时交上来,就看到对方的一只手指第三次,他就把直接撕票。不过,撕票就撕票,他去每次都亲自动手。首先把肉票绑在柱子上,然后,他就用布蒙着眼睛,向对方连开三枪,要是没打死,他就会说这是老天爷不希望这肉票被子弹打死,然后,亲自动手砍掉对方的脑袋老连长,这跟绳子就是被他长期用来捆绑那些肉票的,时间一长,死的人数一多,就成了这样。他还把这根绳子美名曰索命绳,每次绑来肉票,总要派人去给对方解释一下这根索命绳的来历,以此恐吓肉票今日,就让他自己尝尝这根索命绳的威力,看看那些被这根绳子绑住而死,上面沾满了他们血液的冤魂们,会不会把他打下十八层地狱。”
那个大当家的看向绳子,面色终于有了点白色,眼神更是透露出几分畏惧当时迷信思想十分严重,混绿林的好汉们也多多少少信这些,所以,听那个战士这么一说,大当家露出畏惧之色很正常。
连田国忠都听不下去了,露出愤怒之色,可张青山却只是阴冷地看着那位大当家,露出了如狼般的冷笑。
张青山把烟蒂一丢,把四张长板凳,两张一并,前后连接的凑到一起后,又用刺刀把那根索命绳割成数截,把长板凳绑好后。又拿着绳子边走过去边对身边的战士们说来!大家别嫌这绳子上的血,都过来搭把手,帮把这家伙给绑在板凳上。
战士们早就对这大当家的很是愤懑,一听这话,一拥而上,很快就把大当家的绑成个粽子,再绑在板凳上。
这时,张青山已经把竹子的一头斜插在大石头后面,又拿起一截绳子,举着比对了一下后,顺手把一盏煤油灯里的煤油顺着绳子倒下去。为了防止没有低落,还特意甩了几圈。再把这根绳子绑在竹子对空的那一头,吊下来。
最后,张青山把烧红的洛铁的手柄绑在这根沾上没有的绳头上,在比对比对,见烧红的洛铁离那个大当家的裤裆只有一尺高度,他很满意的笑了起来。
而大当家的脸色早就发白了,偏偏张青山还用破布堵着他的嘴,更是视他的挣扎和呜呜地叫声如无误。
而接下来,张青山的一句话,让这位大当家的脸色总算是变绿了,再也不当好汉了
第五百八十一章 整治马匪头子(中)()
张青山对于烧红的洛铁和对方裤裆的距离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掏出烟,抽出一根后,在洛铁上点燃。
直起身,美滋滋地吸一口,嬉皮笑脸的看着大当家,视那求饶的眼色如无误,大叫一声:“来啊!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
大当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绿了,拼命的挣扎扭动,跟蛆虫一样,可战士们却早已很毒了他,把他绑的实在是太紧了,让他根本就无法挣扎。
而一看到这大当家的丑样,大家哄堂大笑中,两个战士上前就用刺刀直接挑破了他的裤裆,露出了他的命根子。
齐子轩以为张青山同样是吓唬这个大当家的,自然要上前帮腔。
“老张,你这是做什么?”
“老齐,我在老家时,有个心狠手毒的地主恶霸,最擅长刑讯。什么小鸡过河、火烧赤壁、瓮中捉鳖等等。别的我不知道怎么弄,但有一次我无意中听他说起一种香酥醉的刑罚,说的是口沫横飞,却听的老张我心惊肉跳”说到这,张青山故意停顿了一下,有意扫了眼那个大当家的,无视大当家那哀求的眼神,笑道:“以前咱们碰到的敌人一听说这些就主动投降了,弄的咱们不是没上手的机会吗?今天正好,领导不在,咱们可以自由发挥,而碰上这么条应当当地好汉,那咱们可得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最好把这些东西一个个地全都试一遍。”
齐子轩笑眯眯地点点头,道:“正好开开眼界。”
一旁的田国忠也丢下烟蒂,插嘴道:“老张,试试可以,可一定要注意别把人给弄死了,尤其是不能让他咬舌自尽。”
“放心,我心里有数。”
说完,张青山对那位大当家的笑道:“大当家的,咱们这就开始伺候您了,您老就慢慢享受。这第一道开胃菜我特地为您挑选了香酥醉,希望您能满意。”
大当家全身绑的跟粽子似的,可脑袋能动,所以,他不仅猛烈的摆动身子,更是猛摇头,还不忘对张青山眨巴眨巴眼睛。
张青山也假模假样的凑了过去,故意在他嘴前听了听,笑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呜!呜!”
“哦!哦!哦!”张青山一本正经的点头,道:“你放心,对于您这样的好汉,我保证不会把你弄死,保证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今后一想起这事就想升天当神仙去大当家的,咱们这就开始了。”
直起身,划燃火柴,点了根烟后,一边吸着烟,一边笑眯眯地直接点燃了那根沾着没有,吊着烧红的洛铁的绳子。
一看张青山居然真的点燃绳子,齐子轩和田国忠有些骇然的对视一眼后,同时伸手把张青山拉到一旁。
张青山还很是不满的边走边回头观察大当家的反映,见其挣扎中把长板凳弄的“咚咚”乱响,大有倒下去的先兆,他赶紧大叫:“上去几个人,把他按好。今儿非得让他尝尝这香酥醉的滋味再说。”
几个战士立马上去,一边把这位大当家的死死按在长板凳上,一边抬头盯着绳子上的火光。也不知是不是这道索命绳沾染了太多的人血,烧起来噼里啪啦的乱响,火光也散发出不同寻常的绿莹莹地光泽,虽然好看,可了解这里面门道的人却各个心头发毛,看向大当家的目光就更不善,按住的力度也自然是更大了。
来到洞外,齐子轩先是回头看了眼二十多米外那个脸都被吓绿的大当家,摇摇头,对张青山说:“老张,你这不会想真把他烫死吧?”
“是啊!老张,虽说这家伙该死,但怎么着也该有组织上批准才能执行。要是私下里这么干的话”说着,田国忠凑近了点,小声道:“就算我和老齐保密,可这么多人看着,迟早得泄露出去,到时候你可就有大麻烦了。”
见张青山扭头看了眼那个场面,笑了笑,没出声。
齐子轩不想见到老战友为了这么点事,为了这么个该死的东西而搭上自己的前程,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劝道:“老张,你听我说,你现在可不比从前那般自由自在,没人管束。目前是你前涂上处于最关键的时刻,你要是弄死个俘虏,你你这是实在划不来啊。”
“对!咱们想要这家伙开口,有的是手段,实在犯不着这么凶猛。”
张青山一直在自信满满地笑,听到田国忠这话,他终于开口了:“老田,老齐,我知道你俩是为了我好,可我告诉你,其实,这家伙早就想开代了,在战士们把他绑到长凳子上,我在一旁给绳子倒煤油的时候他就想开口了。可我怕这家伙耍心眼子,不彻底交代,所以,还想吓唬吓唬他,让他就算明知必死无疑,也要尽快求死。”
“吓唬?”
“真的?”
两人同时开口,虽然问的话不一样,可看向张青山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狐疑。
张青山也不跟他俩废话,说了句“跟我来”,转身就向那位大当家的走去。
“尿了,真的尿了哈!哈!老子赢了,回头得给老子一包好烟。”
“妈的,老子还真当他是条好汉,没想到居然是个软蛋,这么快就尿了,真他妈的恶心”
“就是,妈的,一开始看他叫的这么凶狠,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还以为他怎么找也能挺过老连长的第一道手段,谁知道居然这么怂包哎呀!你们看,他居然哭了。”